第213章 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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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造化
第213章 造化
最后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如同过年炮竹爆炸升天时炸开的声音。
我感到双脚触碰到了水,湿濡濡的,但冰冷刺骨。
手摸到了柔软的垫子……我知道这其实是七瓣圣莲柔软的花瓣。
恍然间,我睁开了眼睛。
粉红色。
入目一片的淡粉色,是那种淡到接近于白的淡粉。
脚下踩着的是淡黄色的……不知名东西。
走了一圈,四面都是软绵绵的墙壁,没有任何出口的样子。我猜测,我此刻一定是在七瓣圣莲的苞心之中。
头顶处照射进一抹光亮,隐隐有破开之预兆。
在这里边似乎很容易感到困乏,才醒这么一阵子,脑中什么信息都还没有消化,我又沉沉的睡了去。
这一次的感受,并没有前一次的那么熟识了。
疼。
铺天盖地的疼朝我涌了过来。
四肢百骸仿佛被万千只蚂蚁啃噬而过,身体像是滚在碎玻璃上似得。
那种停不下来的刺痛感让我的神经几欲崩溃。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忽有什么东西刺入了我的掌心,将我牢牢的钉在了某个东西上。
我忽然想起基督教十字架上的耶稣,掌心与赤足被钉子所钉在木架上的场景。
我此刻自掌心与赤足传来的疼痛,就像是这个样子的。
咚——
咚咚——
耳边有重物落水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切如同我预料到的一样,我被钉在十字架上,身上满是伤口。
我的血一滴滴的朝着底下幽蓝色的水流去。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流尽血,变成了一副干尸的模样。
我受不住打击的闭上了眼睛。再一次的消散了意识沉沉睡去。
我以为会一次比一次难受,一次比一次钻心蚀骨的痛。
奇妙的是,这一次什么感觉都没有。仿佛真真的只是躺在一个很舒服很舒服的地方。
我终于安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熙熙攘攘的声音扰的我头疼欲裂。
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什么人在使劲儿的摇晃我的身体,晃得我想吐。
当然,我非常给面子的,真的被摇吐了……
“擦擦擦!”六小离火冒三丈的怒眼看着我,“牧宜欢,你!死!定!了!”
我腹诽,老娘这是干呕,若是真呕了再生气也不迟……
入眼,是所有人松了口气,高兴的神情。
唐景祁毫不吝啬的夸奖我,“不错不错,我家死丫头有前途!撑过来就是好样的!”
我,“……”
白若辰走过来,将我自地上扶了起来。
旁边正好摆了一枚全身镜。
这一眼望过去,我几乎惊得目瞪口呆。
镜子里的人是谁?是我吗?
乌黑秀丽的长发及腰,盘了一个简单不失俏皮的发髻,上边缀有雪白雪白的珠花几颗。
分外好看。
一张鹅蛋脸上,五官比之之前更加精致了,大眼睛、长睫毛,琼鼻挺立,小巧嫣红的唇瓣娇艳欲滴。
身穿层层交叠的粉蓝色罗裙,外罩淡粉色纱衣,脚步轻动,裙摆如海浪般涌动,美的简直找不到词儿来形容。
这活脱脱的就是一古装大美人儿啊。
天啦噜!
低头,伸出双手一看,肌肤白皙胜雪,光滑细腻的连毛孔都找不出,我震惊了,难道我这是借尸还魂了?
忍不住的又看了一眼镜子,只是这模样依旧是自己的模样,变了的只是气质和原本略带瑕疵的五官和肌肤。
“别看了别看了。”六小离暴躁道,“万一看上自己就不妙了。”
六小离一开口,我脑中所有的旖旎泡泡都瞬间炸裂了,真是煞风景!
白翎的目光只是淡淡掠过我,重新看向了此刻静静的水面上。
我的脚边,是一朵蔷薇花般大小的……
七瓣圣莲之花。
水面忽泛涟漪,淡淡波纹一层接着一层交叠,水底似有什么东西涌动。
我以为会看到什么精彩的瞬间,或者永生难忘的景色,但是事实却是……
从水底冲出一个绿色的像是花苞的东西,接着花苞绽放,模样是一片巨大荷叶。
荷叶中央静静的躺着一个人。
南柯。
他平静而安详的紧闭着眼睛。
如初见一般的惊艳。
他的容貌是上等的好,英俊而漂亮,身姿高大而纤长。此刻身穿雪色的宽袖长袍,又他添了六七分的仙气。
白翎似是松了一口气般叹息一声,“只可惜,还是少了……”他皱着眉头看向此刻的南柯,眼中似有几分不解。
他又困惑的看了我一眼,眼中的不解更甚。
九宁心忽而出声,“谢天谢地,活着就好,都活着就好。”她走到我眼前,拉起我的手,又文艺兮兮的道,“望岁月静好,望岁月静好啊……”
我困惑的眨眨眼,很是不解。
唐景祁爱怜般的摸摸我的脑袋,“你倒是进去睡一觉就完事了,你知道我们等你们转醒等了多久吗?”
我眨眼,“好几个月过去了?”
六小离冷哧一声,“好几个月?如今是第二年的十二月初了。你们在里边整整待了一年!一年!”
我心跳跳的飞快,语气不确定,“一,一年?”
我的天!
九宁心道,“我们以为你们出不来了。你们进去后,七瓣圣莲一直保持着含苞待放的模样,一点特殊的情况都没有发生。”
唐景祁接言,“搞的我们都以为你们的魂魄说不定已经被七瓣圣莲给消化掉了。不过最近这段时间,花心处虽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水底倒是经常有些波动。”他撇撇嘴,“我们都以为南柯会先醒,意外的是,却是你先出来了。”
他一番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看不过去,恼道,“有屁就快放!”
唐景祁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有段时间七瓣圣莲花开妖冶,如血般的红……你身上的血液被换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感到难受?”
难受?
呵呵。
那个时候身上像是被活生生的扒了一层皮,可不仅仅只是难受二字能够囊括的。
“没事了。”我斟酌着回答,“不过南柯多久能醒来?”
唐景祁摇头,“这个看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