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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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是自己吗最重要的是,丢了脸还到处宣扬。将当事人抓来对质吗
将迷蒙的李达拉到一边,熬烈无语的问。“你将人带到哪里了”
“您的房间。”
熬烈望了一眼泛黄的天空,旋转着落到眼前。操练的士兵回过神,校场上再次进行对阵。
“嗷”极其惨烈的一声,从李达的嘴中飙出。
熬烈笔直的背,突然狠狠的抖动了一下。
这个白痴,就是欠揍。
第十七章流水无情草自春
咳咳熬烈极其不自然的走进房间。窗户关着,看上去房间里面十分的黯淡。墙角一人,蜷缩成一团。
熬烈将窗户打开,房间瞬间明亮。倒真不是熬烈想踹李达,这个平时里忠心不二的属下,就是这人太没心智。将此人带回来可是麻烦大大的。
卢闵从眩晕中转醒,身上还是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抹布。这样子,活像一只龙虾,还在网里面的那种。不过,是一只漂亮的龙虾。
“唔唔”卢闵睁开眼睛,惊觉身上的绳索,不住的扭动了起来。
“你别动。”卢闵听完,狠狠的瞪了熬烈一眼。不动等你处置吗
熬烈走到卢闵的身边蹲下,捏着卢闵的下巴,挑菜一样翻来覆去。“你越动,这个绳索就越紧,幸好李达那个白痴,没将你这张脸弄花。”
听完此话,卢闵有翻白眼的冲动。
熬烈从来不隐藏自己的取向,甚至全黑翼军都知道,自己的主将喜欢的是男人,不过军营里面熬烈是从来不出手的,这些沙场上的兄弟,一个个黑头土脸,沧桑有加。
几个月了,眼前有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男人出现,熬烈的花花肠子有点冒了头,仔细的回味着昨晚在黑暗中看见的卢闵,眼中放光的样子。
卢闵口中的抹布被拿走,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才平静下来。
“你是那天晚上的人”
熬烈无辜的点点头。
“放了我。”
“不放又怎么样”熬烈一脸轻松。
“你”不放又怎么样卢闵倒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绵江的灾情你也清楚,要是我失踪了,这件事情朝廷一定会查到你的头上,到时候谁都不好过。”
“不用你提醒,我的卢大人。黑翼军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现在放了你,麻烦马上就到了,等不到以后。”
卢闵气结,可是无可奈何。要是自己不能在三天之内到达江村,后果不堪设想。要是因此耽误了救灾,自己真是万死难赎其罪。卢闵告诉自己,不能急,镇定下来,找到逃出去的办法。
莲珏的失眠,时好时坏。这种感觉要将人逼疯,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卿瑶来过几次,看见莲珏的样子,很是心疼,熬了些补品,每日给莲珏送来。
“卿瑶,不用这么麻烦,吩咐御膳房做就可以了。”
卿瑶摇摇头。“这不一样的。卿瑶能做些东西给陛下,觉得很幸福。”
卿瑶来的这几次,绛紫宫中并没看见东里御天的身影,也暂时放宽了心。
接到卢闵失踪的消息已经两天。侍卫们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回。莲珏知道,此事不能耽搁,江村百姓得不到安置,已经出现骚乱,还出现了大规模的瘟疫。要是瘟疫蔓延,更多的人将会死亡。
莲珏思前想后,觉得自己不能再呆在宫中了,若是自己能去绵江的话,或许有些用。但是,其实又能有多大的好处呢
他看着自己的细长的手,上面的掌纹混乱不堪,纵横错落的笔调,好像是命运的天书。这个无枝可栖的世界,相爱的人和相亲的人,正挣扎在死亡的边缘。多少值得守护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陨落。若是这样,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期待。这只手,看似掌握了多少人的命运,却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仙霞楼依旧高歌,歌声飘过整个梁都城。繁华事散逐相尘,流水无情草自春,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
就在莲珏的御驾经过仙霞楼的时候,莲珏掀开马车的流苏,向上深深的望了一眼。翡翠杯中,陈年的酒酿,也敌不过那一眼的芬芳。
“任五,粮草运到了吗”
“已经送给珈蓝陛下了。”
原来是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所以,才终于正视了我一眼吗东里御天啊,你什么时候轮到他看你一眼,就感慨万千的程度了。
“可是”
看着任五欲言又止的模样,东里御天俊眉一挑。“有什么事,就说吧。”
“比起上次的雪灾之时运送的粮草,这次江村运送的粮草已经无法不惊动本家了。少主,这件事情,迟早会被家主知道的。”
东里御天放下酒杯,“有彦景凌在,父亲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可是,少主,我不是担心珈蓝陛下,而是您”
“我怎么了”
“您明明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当年您的姑姑的东里夙”
“行了,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置。”
第十八章百尺游丝千里梦
遍地的呻吟,伴随着歇斯底里。一路上,逃亡的百姓拖儿带女,朝着认为有活路的地方去。实在没法再走的人,被活活的扔下。人xing的伟大和黑暗,在这里一一登场。
绵江水患,主要受灾的地区是江村的十三个县,二十几个城镇。尤其以通城、桑罗、灼烨和新市最为严重。
莲珏前两天都乘坐马车。但是马车的颠簸,让他头昏脑胀。到了后面几天,为了不耽误行路,莲珏将马车摒弃,亲自骑上了马。
但是,这对于从来没有骑过马的莲珏来说是一个严峻的挑战。由于不能很好的控制马奔跑的节奏,他的大腿内侧磨得生痛,可能流了血,可是为了保持帝王的尊严,莲珏硬是没有叫出声。但是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泄露了这点难言之隐。
这次出行,莲珏带的人也不多,主要的人员,都留在梁都,维持梁都平日的运作。要是官员有一举一动,安排的人马就会出动,莲珏下达的是最高的绝杀令。
卢闵依旧没有下落,莲珏也没那么多精力来应付这件事。只是将粮草分成几份飞速的运抵受灾最严重的地方。
“唔”莲珏的胃里面一阵翻腾。
翻身下马,莲珏趴在河边,不停的干呕。这几日,没有休息,也没有好好的吃饭,身体已经不堪承受。
“陛下。”莲珏赶忙向后面挥挥手。忍着再度想吐的感觉,应声说道,“你们在后面休息一下,朕马上就回来。”
溪水映照着他如玉般明晰的脸,漆黑的头发三三两两的耷拉着,尖端垂在水里。水草温柔的与头发交缠,莲珏捧起水,往自己的脸上拍了几下,顿时清爽了不少。
突然,莲珏发现水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红色,接着越来越多,朝着上游看去,两具尸体漂浮在水面。
本来压抑下去的翻腾顿时一发不可收拾。连如此清澈的水里,竟然也漂浮着尸体。
眩晕袭来,莲珏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掌心,大口的揣着粗气,才让自己勉强不会倒下去。
“来人”
“在。”
“将人打捞起来。”
将士们将人拖起来的时候,莲珏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究竟还有多少人,正在死亡或者已经死亡。
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陛下,这个小孩还是活的。”
莲珏就算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一喜。可是想着还有那么多人在水深火热中,这点小小的喜悦就被充得很淡很淡了。
“带上,酌太医诊治。”
骑上马,手中的缰绳也被汗水打湿,他的背很直,就像一座石刻。抽出鞭子,莲珏狠狠一抽,马儿就像离弦的剑一样冲了出去。正上马的将士,看见陛下的马奔了下去,自然也策马狂奔。
马嘶如风,如同绝望而寂寞风,穿过平原,穿过高山,渐渐的逼近绵江。
“陛下,过了前面的树林,就是灼烨了,先休息一下吧。”
莲珏摇摇头,又拿出鞭子抽了马一下。“继续前进。”
本来就连续奔跑了几个时辰的马已经腿软了,但是这一抽,让马一振,又猛冲了起来。
林中的树枝很多,擦过莲珏的头顶和发丝,他将头微微的埋下来,不理会这是多么的危险。
就在此时,变故发生了。
一声脆响,马蹄踏上了一根断裂的枯枝,尖锐的顶端,刺入马掌。马儿仰天长鸣一声,既而更加激烈的狂奔,向着树林的深处奔去。
“陛下,陛下”
树枝越来越低,莲珏拼命的压低身子,勒紧缰绳,可是马却毫不理会。只见前面粗壮的树枝已经无法再躲过。莲珏睁大的眼睛突然紧紧的闭上。
这样的速度冲上去,结果究竟怎样,不言而喻。但是这一刻,莲珏的心中其实无比的平静,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与己无关,好像刚刚的痛苦和不甘,愤恨和自责,都是假的一样。
其实,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存在的价值是什么。突然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没人问过他,你愿意来吗突然又面临离开,也没人问,你愿意走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子,其实是天底下最大的谎言。
只是,最后闪过的念头是,会不会,有一点,痛呢
其实,我什么都不怕,只是有一点点怕痛而已。可是,这也是没人知道的。
林中的树木,散发特有的香味。悠长复悠长这是夏花生长的季节,也会是凋零的季节,绚烂夺目吧
拖长的想象突然被拉回急促的现实。马还在奔驰,就在快抵达树干的时候,一个暗色的东西极速击中马腹,马儿吃痛,前蹄忽然跪下,上面的莲珏身子前倾,像前面飞了出去。
衣袍里面灌满了风,像一只蝴蝶,以一种投入大地的姿势,或者一朵莲花,以凋零的姿势。极美。
可是,有人终究是舍不得的。
莲珏没有撞上树干,也没有摔在坚硬的地上,而是撞入一个厚实的胸膛,温暖而且带着沉重的心跳。
这是什么树,居然一点都不痛呢莲珏带着笑意,单纯的笑意,闭着眼睛,看上去那么天真。
“珏”
第十九章一片幽情冷处浓
我一定是死了,莲珏轻轻的想。周围是嫣然而温暖的莲花,不蔓不妖。微风吹过,水波微恙,所有的花都在轻盈的点头。远处的楼阁,在飘渺的雾中若隐若现。
“呀”莲珏叫出声来,居然走不动。可惜这一声叫唤,惊醒了周围的莲花。
“莲珏,你怎么了”有一朵稍微矮一点的白莲问道。这话一出,让莲珏愣在当场。
“居然,居然会说话,可你是一朵莲花呀。”莲珏疑惑道。
“珏哥哥,你没事儿吧,我们都是莲花啊。”另一朵莲花顾着腮帮,看着莲珏不满道。
莲珏失神的想,这一定是下一辈子了吧。自己居然是一朵莲花,一朵有前世记忆的会说话的莲花。
那么,就这样站着就好了吗就这样在水中等待盛开,日日欣赏着自己的影子,一岁一枯荣就好了吗
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担心,没什么家国,没什么人等待拯救。可是,心中空空如也。
水边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可是看不清面容。金黄的鱼儿在莲茎下穿梭,让莲珏觉得很痒很痒。
莲珏,动了一下。花瓣一抖,将上面晶莹的水滴,滴在碧蓝的湖水中。
滴答,滴答
湖边的人影伸出华丽绣袍下修长完美的双手,握住莲珏花苞下的莲茎,作势一扯。
有的莲花叫到:“怎么办怎么办殿下想要摘下你哦”还有的莲花已经闭上眼睛,不忍观看这一惨剧了。
莲珏头里面闷闷的,心中也若有所失。被这双手握住的那一瞬间,有种异样的感觉全身蔓延,好像自己成为一朵莲花,为的不过是被这双手摘下来。可是,这并没有如愿。
“真是一朵与众不同的莲花,这么快就要修成灵魄了吗呵呵,要是摘了的话,怪可惜的。”
那人的声音,挺好听的,一直在莲珏的心中回荡,好像是一种咒语,灵魂的咒语。
他说,这是一朵与众不同的莲花,与众不同。于是,心就这么被填得满满的,好像自己等着这句话,已经等了千年。
莲珏想要拼命的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人究竟是谁可是,越来越模糊,根本完全看不清是谁
直到真的睁开眼睛,他还沉浸在梦境中无法自拔,沉香木塌散发着淡淡的木香,碧色的罗帷如斯安静,而迷梦的双眼,久久无法聚焦。
“珏,好些了吗”东里御天将莲珏嘴角的发丝别到耳边,莲珏还是没有出声。
蝶翅一样的睫毛安静的扇来扇去,鼻翼微动,证明着他还在呼吸。
莲珏突然茫然若失。急切的伸出手,将身边的人拉下来,往怀里蹭了蹭。紧紧的抱住,好像一个小孩怕被抢了玩具。
这样的神态,这样的动作,都不是平时的莲珏会出现的。东里御天突然不忍心叫醒他,任由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
“你究竟在梦到了什么,明明醒了还不愿意回神”东里御天喃喃。
“扣扣”门突然响起,东里御天将莲珏轻轻的放下,可是他的手还小心的抓住他的衣角。东里御天没办法,只得坐在床边。
“进来。”来人正是保护卢闵的木枫侍卫长,带着焦急向莲珏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咦,陛下的手不过,木枫来不及深究。
“东里大人,陛下还没醒吗”
木枫知道,东里御天经常出现在陛下的身边,加上在路上若非东里御天,陛下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所以侍卫们对于东里御天也带了一份尊敬。
“有什么事,你说吧。”
“这”木枫知道事情紧急,也顾不得许多,“东里大人吩咐将粮食送下去,可是很多还没送到每个县,在灼烨通往各村县的路上,就被灾民抢夺一空,现在到处都十分的混乱,各地的灾民都向灼烨而来。”
“驻守的地方军为什么没到”
“地方军早在一年前珈蓝战败之时就溃不成军,现在控制此地的是驻边军黑翼军,可是,黑翼军早就不是朝廷在控制了。”
“意思就是说,现在的场面完全无法控制吗”
“是。”
“工部侍郎卢闵呢”
“属下查实,卢大人正是被黑翼军挟持。陛下身边带出的御林军只有五千,加上先前的五百,根本无法和黑翼军抗衡。”木枫担忧。
东里御天略微沉思,随即道:“现在将所有的御林军聚集到灼烨府邸,保护陛下。其余的事情,你不用管。”
“陛下他~”木枫再次将焦点集中到莲珏的身上,那只手,紧紧的拽住了面前男人的衣角。
第二十章薄晚西风吹雨到
夜幕。晚风。乌云。欲雨。
窗户悄悄的打开了,漆黑中一只手伸出,然后半个身子也探出窗外。
夏虫欢快的奏着歌谣,吱吱呀呀的很是好听。
突然,漆黑的房间光亮一片。一只手提着卢闵的衣领,将人拖回**。
“卢闵大人,你不用一天到晚都观察,外面都是我的人,你没办法逃出去的。”熬烈戏谑的看着抓个现行的卢闵。
卢闵才子满腹诗书,满身才华,一股子浩然正气,就在熬烈这样痞子似的将军身上,一点也发挥不出来。三天之内逃走五次,每次都被抓回来,而且每次都回到熬烈的卧室。
送饭的小兵看着卢闵脖子上的吻痕,还打趣的说道:“哟,卢大人,您又回来了啊。”好像自己是在游山玩水似的。
一向镇定的卢闵被逼得满脸通红,终于受不了。“熬烈,放开我,你,你,干什么,手摸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啊”除了摸一把,玩一下亲亲。
“没把我怎么样,你是故意在我的脖子上弄那么多痕迹,让全军的人都笑话。”
熬烈脸色一紧,故作严肃:“谁敢笑话卢大人,我去宰了他。”
知道熬烈不是个正经的人,卢闵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看着外面又要下雨的天,卢闵不禁更加的担忧。
“你放了我吧,求你。”卢闵带着恳求的意味,脸上的悲切清清楚楚,“那么多人等着救助,你怎么忍心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的,放了我,好不好”
熬烈看着卢闵的脸色,涌出一种从没有过的怜惜。收起痞子的模样,拉着卢闵的手。
“现在你不去也没什么关系,你们那高高在上的陛下来了。不过,可没有竭尽全力的找你,说不定完全放弃你了。”
陛下来了可是,自己没有完成重托。一时间卢闵的脸色苍白,自责和愧疚袭来。
熬烈好像没看见一眼,继续说道:“你现在就算回去,也用不着你了,你犯了这么大的错,回去也是重罚,干脆你就留在这里,我也不会亏待你。”
卢闵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眼睛里面都好像失去了光亮。
卢闵的祖上,是珈蓝的高官,可是到了卢闵父亲这一辈,因为先帝莲誓的关系,完全被放逐,但是卢闵的父亲将一切都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从小教育他忠君爱国,熟读各种典籍,学习治国安邦的策略。
“你不懂的,父亲说,为人臣,若是不能有益于社稷,活着也是浪费。”卢闵低落的说。
熬烈看着卢闵难受的样子,忽然有了一点怜惜之情,说到底这都是自己造成的。
“那你愿意留下来吗”熬烈当然是想着卢闵无依无靠,自己的肩膀如此的宽广,卢闵一定会。于是喜滋滋的想要将人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卢闵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熬烈回想起刚才那点不同寻常的感觉。走了下神,然偶认真的点点头。
“那么,我回答你”卢闵眼中泛着精光,“我不愿意。”
熬烈一愣,抬起头,看着卢闵的脸色,已经由苍白变得坚毅。刀抵住肺腑,动弹不得。
好妙的一招,利用自己的怜惜,趁着自己走神的那瞬间,拔出自己的佩刀,威胁自己。
“熬烈,叫人备马,送我离开。”
“如果我不呢”熬烈回复到漫不经心的嬉笑样子。
卢闵将刀往前送了一点,只感觉腰上刺痛,熬烈闷哼了一下。
熬烈面色从未有过的冷峻。高声朝外面道:“来人,备马”
不一会儿,将士打开门。
“将军,马已经备好了,外面下雨了,将军还要出门吗需要属下安排将士陪同吗”
“不用。把马牵到门外。”从外面的人看来,熬烈拥着卢闵,一副美人再怀的样子,可是谁知道,刀锋冰寒,直抵肺腑。
“站起来,送我到上马,我就放了你。”两人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乌云密布的天空,外面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