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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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挡着。
莲珏想到这里,自嘲的看着自己的影子。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际遇,体会一把从高处坠落地狱的感觉。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不管处在那种位置,仿佛自己都能很快的适应。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外面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由于身子虚弱,莲珏已经觉得头晕目眩。
大约已是亥时。
有人进来禀报,昨日原礼部的弟弟和原户部大人的儿子觐见时见御王殿下神色抑郁,故而进奉了进俸了两个孩子,已经送进宫中。
莲珏大致也能猜出朝堂上面的情况。因为自己前段时间的朝堂清洗,各大家氏族都元气大伤。好不容易自己这个任性妄为的暴君下台了,自然要好好的谋划一番了。
东里御天从奏折中抬起头,表情甚是薄凉。半晌开口道:“将人带到偏殿候着。”
莲珏不恼也不气,实际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东里御天今晚要和谁过夜这种事情了。身上的酸痛真是要人命,快要夺走大部分的神智,能保持规矩的站立已经很勉强。
可是东里御天的脸上却显出薄怒。莲珏的无动于衷让本来都不好的心情更差了一分。
“过来。”放下手中的奏折,东里御天将人拉进怀中。
狠狠的肯上莲珏的唇,片刻又推开。
“真是无味至极。”
东里御天嘲讽的又将人推开,径自离开。
莲珏苦笑的坐在地上半会儿,摸索着爬起来,准备离开。
刚走出大门。
舒公公就凑近来。“我说你这个不长眼的奴才,御王殿下去了合欢殿,还不快跟去伺候。”
“舒公公,我从中午至今都没有吃点东西,恐怕没有力气伺候殿下了。”
“哟,你还讲究得很啊。中午没吃饭怎么了,我们做奴才的,一两天没吃饭也是常事儿,一顿没吃,死不了。”
莲珏也不再解释,只是踉跄的走了一步,却突然倒了下去。这时,他连一丝苦笑都没有力气了。
舒公公见状,踢了一脚,地上的人却一动不动。
“他怎么了”东里御天的声音突然响起。
舒公公胆战心惊。“殿,殿下,您怎么回来了”
“本王问,他怎么了”
舒公公颤抖的说道:“许是没吃饭,晕倒了。”
东里御天沉默了片刻。心中几经折磨,忍住想要将地上的人抱起来的冲动,终于还是没那么做。
“找人把他带下去。别让人以为本王苛刻下人。”
“是。”看着御王殿下的背影,舒公公止住了颤抖“呸,真是的,一个太监”却定睛一看,地上人口角溢出一抹鲜血。
想着刘大人曾经千叮万嘱好生“照顾”,可是要是死了,自己可不好交代,立马叫人将人送回住处,差了个下等的奴婢照顾。
烛光很微弱,还颤颤巍巍的挣扎。莲珏睁开眼睛,床边趴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穿着下等奴婢的衣服,样子看上去也有些土气。
莲珏动了动,将人惊醒了。
“小公公,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莲珏微微的扯出一丝笑容,“能给我倒杯茶吗”
少女倒了一杯,却笨手笨脚的撒了莲珏一身。
“真是笨死了,我。”莲珏没有责备,反而是小姑娘自己懊恼的责备自己。
莲珏喝了水,见这姑娘愚笨的样子,也不由得一轻松。
“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哦,你是问奴婢吗”
“恩。”
“奴婢叫小崔。前几天才进宫的。”
“哦,国家这么乱,你怎么不逃,反而到宫里来了呢”
“能到哪里去,俺娘说,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听说御王殿下有一只军队,很厉害的。”
“哦,外面怎么说御王”莲珏饶有兴致。
这傻姑娘也没意识到,这么私下里妄议朝政,是宫中的大忌。
“俺爹说,御王比那个什么被囚禁的皇帝好多了,至少,会带兵嘛。”
莲珏自嘲的笑了笑。“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就是如果御王当皇帝的话,那个什么先皇,一定会死掉的。”
莲珏听见先皇二字,顿时轻轻的笑了。
“先皇是指已经去世的皇帝,这还没去世的不能称作先皇。”
小崔有些窘迫,呐呐道:“那应该称什么”
莲珏思索了片刻。
“大约是废帝吧。”
“还不是一样嘛,迟早都要死的。”
莲珏脸上的表情一滞,继续问道:“这些都是听谁说的呢”
“别人说的呗,大家私下都喜欢说这件事儿哩。”
“是吗”莲珏像是在回答,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是,他们不是兄弟吗”
“嘘。”莲珏突然压低了声音,“去灭了灯,别说话。”
好不容易的平静的时光,被突如其来的沉寂打破。直到黑色的身影从窗边闪过,去往别的地方。
“怎,怎么了”小崔小声而胆怯的问。
“今天这个日子没什么,小崔,你先下去吧,过一个时辰之后再来,好吗”
“恩。”小崔没有问为什么,她觉得眼前这个公公有一种让人喜欢的感觉,以前可从来没有人这个温柔的对自己说话。
莲珏看着小崔离开,眼中露出抱歉。
房门吱呀一声,悄悄的打开了,黑影单膝跪在莲珏的面前。
“皇上,末将来迟,请皇上恕罪。”
“平身,敖烈,你来得正好。”
“皇上,今夜,末将就带您离开。”
“不,我找你来,不是让你带我走。带皇后走。”
“恕末将难以从命。”敖烈不从。
“敖烈,你必须带卿瑶走,而且要万无一失。一个时辰之后就有人来我房间,到时候发现我不见了,必定会惊动东里御天。这时候,东里御天会把所有的兵力都用来找我,这时候,趁着皇宫混乱,你带卿瑶走。”
“陛下”
“敖烈,之所以等到你,是因为卿瑶怀有身孕,若是母子有个好歹,你该当何罪”
“末将必当以命相护。”
低沉的嗓音,让这位身经百战的青年将军看起来是那么的沉稳。
莲珏轻轻的点了点头。
“出去了,找些人装作卿瑶的样子,引开他们的注意。找一个安宁的地方,让卿瑶生下孩子,这也许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莲珏忽然又想起,低声问道:“我让影卫一并给你的圣旨拿到了吗”
“末将已经看到。”
“好,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完了。”莲珏叹息似的松了一口气。
“陛下,恕末将愚钝。末将想问,您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莲珏怔怔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庭院,低低的喃道:“是啊,为了什么啊”
想起来,这一生,仿佛都是无可奈何的彷徨,却唯有这次
“就当是,为我所爱。”
合欢殿。本应热烈的场面,却冷得如同一团冰。伺候的两个漂亮的孩子并不知道为什么御王殿下发了那么大的火,只是缩在墙角,瑟瑟的发抖。原来,盛夏的时候,也会这么冷。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他们还心有余悸。讨好而妖媚的笑容堆砌在脸上,身子柔柔的缠上殿下精壮的身子,加之殿中的香,一切都非常的完美,就在吻上殿下俊美而且深刻的眼眸的时候,那双深褐色的眼眸突然变得带了一丝的血红。
身子突然一痛,两人就被扇下了床。
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人爬上自己的床,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将人碎尸万段。他们的身子,怎么可以这么软,笑容,怎么可以这么的讨好和下贱,还有,眼睛里面,充满了丑陋的**。
“马上给我离开。”
舒公公在门外听闻此言,顿时又吓得不轻,立马连滚带爬的进来。
“殿,殿下,请息怒。”
“把这两个人扔出宫去。”
“是。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东里御天从容的披上衣服:“算了,本王亲自去找他。”
舒公公也是脑袋瓜极其精明,御王口中的他,必定是那个小公公。看起来漂亮得紧。
于是舒公公谄媚的说道:“殿下高贵,那阉人住的地方殿下怎么能去呢,还是派人传来罢。”
东里御天声音一沉。“带路。”
舒公公心中暗道:娘的,幸好今天那人没出事儿。脖子算是保住了。
刚要走到目的地,舒公公甩了一下拂尘,却见那个叫做小崔的奴婢慌忙的跑了出来。
一见舒公公,便扑到在舒公公的脚下。
她慌忙的说道:“舒公公,那小公公不见了。”
舒公公立马惊出了一声冷汗,便也颤抖的扑倒在地。
“殿下,那人不见了。”说出来的那一刻,舒公公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等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御王殿下已经没了身影。
听得见虫鸣的皇宫,在短暂的沉寂之后,突然兵荒马乱。
东里御天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不见了,他逃走了”
这比以往的任何事都让人愤怒,这激起了东里御天心中强烈的杀戮的**,好想将人找到,拆分入腹,只有这样,才不会为他所困。
第六十九章飞絮飞花何处是
真是难得有个日子,月明风清。
皇宫自从御王主事以后,守备森严了许多。加之皇宫太大,宫殿廊桥太多,一时间白正也不能极度自信的找到目标。不过,白正矫健而隐蔽的越过宫墙,伺机窥探一二。
皇宫中酝酿着不一样的气氛,好像这朗朗青天也变得诡异。偌大的皇宫,夏虫也停止叫唤,压住声响,似乎也在等待。然而,究竟在等待什么呢
越是往里面走,白正越是心中惊讶,宫中的守备都手持火把,急速的穿梭在里面的宫闱。
难道皇宫有什么东西失窃或者有刺客
白正顿时更加小心,以防露出行迹。浑水摸鱼,再好不过。
东里御天的不悦没有写在脸上,好像比平时都更平静不过,但是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一个眼神,都足以冷漠到让人寒颤。
小崔被叫来,御王高高在上,将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一番。
小崔吓得手脚不知道放哪里,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你说看见一个黑影从窗户边上闪过”
“回,回殿下,好像是,是”小崔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本来就是个粗使丫头,哪里见得这样的阵仗。整个皇宫都快要被翻了个底朝天,所有人都因为御王殿下的怒火而战战兢兢。
“他还问你什么了”
“问,问奴婢,怎么进宫来,还问奴婢
“问你什么”东里御天接着问道。
“问,外面怎么说殿下”小崔不停的磕头,冷汗直冒。
东里御天拂袖,冷哼一声:“好,很好,我总是小瞧他。”
小崔等待自己的惩罚,抬起头,却发现殿下已经走远。她趴在地上好久也缓不过神来,她不明白,一个好好的小公公,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差点害死自己。
几百年的珈蓝王朝,在无数的风雨中已经显得穷途末路,面对这样一个东西,有人想要苟延残喘,有人想要打破重塑,无论怀着怎样的目的,在偌大的历史中,都显得微不足道。
莲珏在密道中穿行,他可以料想,上面已经因为他的失踪而开始了大规模的搜查。密道虽然长久未曾开启,却绝没有气闷的感觉,蜡烛也无火自燃。
当皇帝十分的危险,所以历代的帝王都为此做出过极大的努力,除了皇帝之外,总有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譬如皇宫中交叉穿行的密道,譬如密室中那些秘制的丹药,譬如那些白骨红颜的爱恨。
因为人心难测,因为爱恨刻骨,也因为时光易逝,所以,才有那些结满尘埃的秘密。
曾经,莲珏不止一次在心中痛恨那些皇宫中不为人知的秘密,此时,那些秘密总算帮了一点小忙。至少,让自己能把事情都做完。
胸口开始狠狠的疼痛,一波一波的针扎似的。时断时续。
千日缠是一种什么毒,莲珏已经领教了。几个月的时间,疼痛逐步加剧。甚至痛的部位都不一样。吐血的次数与日俱增。
莲珏拿出一颗橘色的药丸,塞进口中。
先前的药已经不起任何作用,除了宫中的秘药一萼红能暂时抑制毒性的发作,虽然不多,不过莲珏已经别无他法。
密道的岔路口,莲珏停了下来。五条路,除了一条之外,其余皆是死路。
而他清楚的记得,其中一条通向朝凤门,另一条通向宫外十里的小河边。
蜡烛滴着红泪,静默的,等待着这个有些落魄,却满脸平静的人做出选择。
尽管下了很大的决心,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心中还是百感交集。
一条通往自由,一条通往东里的面前。
然而,这些年,莲珏也忘了什么是自由,也许从来没有得到过,到真的快要自由的时候,反而觉得不真切,怀疑自己曾经的渴望都是假的一般。
还是说自己一直渴望的自由,不过是在谁的身边,十指相扣。
可是,这一切,都太晚了,不是吗
莲珏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毅然的朝着原本预定的宿命走去。
朝凤门,在珈蓝皇宫的西边,又称西门。莲氏开国之皇莲玥以箫声独步天下,一次月明星稀之际,箫声竟引来凤凰停泊于其上梧桐,姬氏皇帝大喜,故而修葺了这朝凤门。朝凤门以青石铸就,大理石的外檐上,还缀满了五彩的琉璃,而且此门比其他各门都高,有种飘然凌风的仙姿。
当年的姬东里修着朝凤门的意思,恐怕是再明白不过,是想纳莲玥为后的,如此深情,竟也落得个有情人终成宿敌的下场。
莲珏走出密道,爬上朝凤门的城墙上时,想起两百年前的事情,竟然莫名的难受。也许是血脉作祟,也许是想起自己的处境,仿佛能够理解两百年前的事情,究竟有多少的无奈。
城垛并不高,莲珏掀了掀下摆,坐了上去。他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天,万里长空,一朝风月。而城墙往下,被阴影遮住,看不起高低。恐怕,很高很高吧。
白正绕了大半个皇宫,也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恰巧走到朝凤门附近,望了一望挂在朝凤门上的明月,城墙上居然有个黑色的影子,便纵气一口,朝朝凤门而去。
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莲珏明锐的察觉到,那并不是想要等的人。因为那人的脚步刻意放得很轻。
那人靠近莲珏,一把匕首放在莲珏的脖子上,顺势将人从城垛上扯了下来。
“你可以收起匕首,我不会武功。”莲珏轻叹一口气。
那人扣住莲珏的腕脉,确认无疑后,方才放下匕首。
“不仅没有武功,还中了奇毒这就是你要寻死的原因”
莲珏转过头来。“我没有寻死,而是我本来就要死了。”
“这城墙高百尺,如果不是一心求死,就是胆大过人,否则谁敢坐在上面的。”
“白大人,你夜访皇宫,又所谓何事”
“你怎知我是谁”
“我对声音的辨别比常人要敏锐些。”
白正拉下面罩:“今日见你,就觉得奇怪。没想到晚上在这里遇见。”
白正用袖子擦了擦匕首,慢条斯理的合鞘,揣入怀中。
“今夜宫中有大搜查,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不过我悄悄听见,要搜查的人是个面貌俊秀的公公,在崇华殿伺候。据说是偷了什么东西。”
“白大人相信是我”
白正大笑一声:“当然不相信。”白正的手沿着莲珏的身子往下然后到某个部位,莲珏顿时退后一步,心中愤怒:“你干什么”
除了东里,还没有人这么近身过,况且,还
白正收了手。“不相信的原因,当然是,你根本不是个公公你究竟是谁”
“是谁并不重要”莲珏的心中闪烁出了一丝不耐烦,一萼红的药效正在消失,而且大批的官兵正往皇宫西搜索而来。
莲珏继续道:“你走吧,守卫快来了。”
“你不走”
“走哪里去除了这个皇宫,我能去哪里”
白正听闻此言,心中掠过许多猜想,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人,是御王的阶下囚,说白了,就是男宠。
原因有几。外面也有传言,御王好男风,而且此人又不是太监。今天看御王对眼前这个人的态度恶劣,偏巧又很在乎。加之此人的气质风华,更像是出来的公子,而且半夜居然在这城垛上徘徊。
怎么揣测都好像指向那个身份。
“跟我走”白正想拉莲珏的手腕,却不料莲珏快速的收回手,白正撕掉了莲珏的一小块袖子。
莲珏捂着嘴,指尖不断的滴出血,滴在朝凤门的青石板上,被月光一照,暗红得要开出花来。
好一会儿才莲珏道:“白大人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险带我走,你走吧,我的身体不好,根本走不出去。”
白正心中的正义感突然就滋生了出来,刚才扣住手腕时候探了一下脉,显然这个人已经十分的虚弱。
不等白正再想,莲珏已经摇摇欲坠。
白正哪里还能等,就地运了一些真气,护住莲珏的心脉。然后不带那人理会,将人扛在背上,朝着火把少的地方掠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东里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加的强烈,想到珏可能离开,在背叛自己自己以后又跟着别人离开,心中说不出究竟是愤怒更多,还是害怕更多。
于是他伸出手揉了揉额角。东里御天可悲的发现,就连做这个动作,都让自己想起莲珏经常做的动作,满脑子,都是他。
疯了,真的疯了。
显然东里御天无法再维持脸上的平静,痛苦的神色爬上了眼角,眼睛都通红,虽然没有眼泪,却状似哭泣。
任五在崇华殿的外面,也能感受到主子身上散发出来类似绝望的焦灼。
是不是,那个人死了,灰飞烟灭,才不会让主子一次又一次那么的痛苦。
突然东里御天抬起头,快速的避闪过来人的袭击,剑芒紧逼,让东里御天退无可退。可是这仿佛让东里御天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反手直接抓住刀刃,一步也不肯再退,另一只手握拳挥去。持剑之人不得不以掌相接。
两股强横的内力相撞,让两个人都气血翻腾。
分外眼红的不是别人,正是一去几月的彦景凌。
“陛下哪里去了”
东里御天稍稍平复了心中的激愤,抓住彦景凌的衣襟:“难道不是你带走了”
“怎么可能”
第七十章又误心期到下弦
“你,东里御天,你知不知道,他快死了。”
东里御天松开彦景凌的衣衫,仿佛是没有听清楚彦景凌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谁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