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53章 双鱼玉佩

第53章 双鱼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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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双鱼玉佩

这炎热的季节实在是不适合一个重症病人养病,就在花纯仁离开朱家后,朱澹的病已如膏肓了,每日里辛苦喝下去的药,又都给生生儿地吐了出来,吃不下粥,喝不下汤,身体也是日渐消瘦,这一日,朱澹的心情似是大好,于清晨时分,披了衣,早早在地起来,立在院子中间发呆。恍惚之间,他发现院子中也立了个清瘦的人影,朱澹眯了眼儿细看,竟是已经离世二十年的妻子。

此刻,她还是二十年前的模样儿,穿着一件粉红的衫子,头上插着那支他给买的簪子,立在花架下,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可是却不发一言。朱澹心中大动,眼泪就滴了下来,口中呐呐说道:“红菱,可是你么?你是特意来看我的么?”面前的女子听了这话,还是微笑着,不说话儿,可是眼中却是流露出深深的伤感。朱澹见她不说话,便继续说道:“是了是了。今儿你是特意来带我走的!可是不是?我……我在这尘世也自是想你的慌!只是舍不得我们唯一的女儿,在人世苦熬!”眼前的女子听了,依旧不说话,可是看那神情,分明也在叹气,眼中流露出不舍。她直直地朝着朱澹伸出了手儿,喃喃说着:“来吧,让我带你走吧!过了奈何桥,渡了忘川河,一切便就尘归尘土归土罢!只是有一件事儿还请你应了我,将那双鱼玉佩给了女儿罢!横竖她还是要认她亲生父亲的!你受了很多委屈,是我对不起你……”朱澹此时魂灵儿似是不能控制,便也伸出了手,似要握住红菱的手,可是眼前的红菱忽然便就隐于花架不见了。朱澹失声叫唤:“红菱!红菱……”一头便栽倒在地上。首先发现朱澹的是张伯,他一见地上倒着的人儿,便吓得一手丢了扫帚,一边大声叫着:“小姐!小姐……不好了……”屋内的朱雪雁听了张伯的叫声,急忙赶到院子里,奔到父亲的身边,急急哭道:“父亲!父亲……你醒醒……”一边死死拉住父亲的手儿。可是父亲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张伯大

骇,悄悄用手触了触老爷的鼻翼,心中哀恸,他苦着对朱雪雁说道:“小姐,老爷已然去了!”

此话一出,朱雪雁的心便如直直坠入深不见底的山涧似的,没有任何的希望,她看着父亲的脸庞,父亲脸庞上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反而透着安详满足。她心里哀戚,却对着张伯说安慰道:“张伯,不要哭了!老爷却是升天了!”张伯看着朱雪雁,狠狠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姐,咱们该怎么办呢?”

朱雪雁忍住伤心道:“老爷在老家还有几个远房的叔伯兄弟,还要一一寄了信请他们来。当日衙门里有和老爷交好的,也要去报个信儿。张伯,这人手定是不够的,马上就要在家中置办起灵堂来,先前家中的帮佣都给父亲遣走了。所以,还请张伯你去市场上找几名暂时打杂的,添置些人手儿,置办这几日的饮食,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明日灵堂给办起来了,你便在老爷的棺椁前痛痛快快地哭上几场罢!”

张伯闻听,止住了哭声,朱雪雁便道:“老爷一生简朴,所以积攒了不少银子,我给些银两你,给老爷先置办一副上好的棺木,然后再前去买些一应的祭奠之物。”张伯应了,领了银子,自去办理。

这里朱雪雁见张伯走远,本想趁此就在父亲身边大哭一场,可是她没有哭出来。她得将这几天的后事备好。张伯办事果然可靠,不过半日,便买来了一副上好的棺木,置办起了灵堂,请的十来个充作杂役之人,也都是老成熟练的。到了第二日,衙门里的那些朱澹的同事都来吊唁,(依花田国的律法,七品官员去世还不到上报朝廷的级别)朱雪雁白衣素裹,披麻戴孝,神情哀戚。众人见她待人彬彬有礼,沉稳周全,又是未嫁之身,心中俱是同情与她,倒把她和太子的绯闻丢在一边了。

到了晚间,朱雪雁心神俱疲,歪在灵堂一旁,看着张伯还在忙来忙去,口中说道:“张伯,你年纪大了,快坐下歇歇罢!”

张伯说道:“小姐你也别累坏了!”二人正说话间,只见院子外进来四五个陌生人。朱雪雁觉得疑惑,忙强撑着要站起来,张伯便道:“小姐,你歇着,我来招待!”只见那五个人看模样像是附近的乡下人,操着花田国乡间口音,为首的一个五十多岁,见了这新办的灵堂,眼神里却没有任何的悲伤。其余四个男子看看这府里四处,目光中流露出贪婪之色。

这五十多岁的人便对着他们说道:“看来,小七的日子过得不错!我看这院子不大,可是若是买了下来,也绝不便宜!”五人一行走,一行到了灵堂前。张伯见了,问道:“莫非,老爷们便是小姐口中提到的亲戚们?”为首的人儿听了,口中哼了一声,说道:“正是了。我们五人是和你们老爷同宗的兄弟,今儿来,自是为了收这屋子的。”

张伯听了,心中悲戚,问道:“老爷们既是我们老爷的兄弟,怎么到了灵堂,不祭拜祭拜,以慰兄弟之情呢?”这五人听了,倒是不以为然,对他说道:“看来你不是个管事儿的,你是个下人罢!”其中一个人说道:“叫你们小姐来,我们来此自是为这屋子的事情。既然主人不在了,这个屋子我们姓朱的就要收回了!这也算是祖产!”

张伯听了,说道:“老爷们可是弄错了罢!这间屋子,可是我们老爷花了银子买的!怎么竟成了祖产了?想来老爷不在了,横竖还有我们小姐呢?”

这五人中为首的那个便叫道:“女子难道不会嫁人吗?嫁了人这屋子不就是空了吗?我们兄弟不过是提早儿收回而已!”灵堂里的朱雪雁歪在一边,耳中已是听到了这几个人的吵吵嚷嚷。听这几个人的口音,不似京城众人,再瞧瞧他们的衣着年纪,莫非是父亲口中提到的远方兄弟?她只得强撑着身子起来,驻了根棍子起来,艰难地朝着灵堂外走。

“张伯,你在和谁说话儿呢?”朱雪雁知来者不善,故意这样问张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