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你要放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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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你要放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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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行宫设宴,款宫中随行家眷皇室,因为是宴邀外臣的大宴,玉岫并没有去。看着案头摆放成堆的那一尺尺绫罗布帛,珠翠绸缎,都是些珍贵抵钱的玩意儿。
没想到自己向公子恪提及送些东西去王馥之那儿的话,却在自己身上先兑了现。
想着晌午时郝聪明着人拿来这些物事,要她今夜里只等着封赏的话,便一颗心不由得七上八下。把玩着一颗稀世玉玲珑,她无奈地笑了笑,送上门的财,她岂有不收之礼?不管是为了什么……这些东西换了钱,出去以后大有用得着的地方。
遂叫锦若替自己好好收起来。
夜里记着白日郝公公的话,一直等到亥时末,也不见有任何动静,遣了人去探,才道宴席早已散了
。
心想或许是宴席太忙,他是九五之尊,大概早已把自己这儿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亏得自己还一本正经地在这里等待。
玉岫习惯屋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时才能入眠。夜里锦若替自己宽衣之后,便遣了她去厢房。
熄了灯烛,整个一室内的光线变得只有从窗缝洒落的星落光芒。侧着身子睡在薄褥上,殿外的风轮将小池边的清凉拨送过来,忽而觉得一阵响动,玉岫多年的警觉另自己半边身子僵了起来,屏息注意着殿中的动静。
若是其他宫室派来的,该不会如此明目张胆进入殿中,她想起上次万俟归提醒自己时,也有不明身份的人闯入自己宫室中,看那次那人的行迹,是个身手不错的,理应不会有这么大动静……莫非只是普通的贼?
她想想都觉得可笑,虞国行宫是什么地方,端看着那些持戟而守的侍卫,也应该望而生怯了吧。正在思虑之间,忽而觉得那人竟在往自己的床榻这边移动过来。
周围很静,很静。静到她的心跳声和呼吸声都无端端地放大了,她紧紧攥住袖角,忽而之间,闻到空气中一股浓烈的酒气。
几乎是下意识地一个转身,她猛然坐起来,却对上一双冷凛如鹰隼的眼睛,仅仅是公子恪这么如幽灵一般地出现在自己房中,原本没有什么太值得惊讶的。可此时此刻的公子恪,居然坐在自己的床塌之上,而且伸手掀起挑丝撒花青纱帐,一双眸子里,似浇不息的炭火。
因为是夏天,素来怕热的玉岫仅仅着了一件通体轻薄丝滑的软缎胸衣,大段的白皙肌肤**在外面,第一次,她和公子恪这样直勾勾地盯到了一起!
她脑子飞速地运转着,就在要出声喊出口的那么一刹那,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个时候的玉岫,十分窘迫地发现一件事情,公子恪是九五之尊的皇帝,而她是皇帝的妃嫔,就算她破口喊出声,看见公子恪这样坐在她**,也只会觉得是一件再名正言顺不过的事情。
她忽然想起公子恪第一次宣自己侍寝时,那阖宫上下的欢喜,是啊,她是他的妃子……为什么从来她都没有这么担心过,这样的事情?
伸手抓起一边的被衾抱在胸前,虽然只能遮掩到一小部分,可依旧觉得好歹有了一面屏障
。隐约的酒气扑面而来,玉岫蹭着床褥嗫嚅道:“公、公子恪……你是不是、喝醉了?”
她贴着身后的墙,只是这么试探地一问,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全都一点点凝滞起来。因为没有燃灯,房间里黑得根本看不清公子恪的神情,不知何时,那纱帘就被放落下来。
公子恪攸美高华的身影已然没入了帐子里,就在玉岫的床榻上,慢慢地后靠,然后躺了下来。
公子恪半躺半卧**,穿着通绣九莽纹龙飞爪的丝罗长袍,高贵华然的深紫色,腰间系了五彩丝绦贯成的通透玉佩,冰洁玉色衬着贵紫,立马彰显出浑身濯然之姿。因为修长的身姿,把玉岫向来很宽敞的床榻占了一大半,似乎是有意为之,他流出了左边一个人形的位置,挑眸看向玉岫。
她几乎是僵硬着挪到不能再后退,一字一顿地挤出唇舌:“皇上-是不是需要人来侍候?”
要命的是,他的头发没有束起,也没有散开,就在脑后随意的扎了下,垂下几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胸前,掩进衣领里。而他的衣领不知何时半敞开了,露出下面起伏强壮的胸肌和平滑晶莹的皮肤。那发丝的探入明明是静态的,却在观者心中活起来了似的,让人想探看头发伸展处看不到的肢体。
公子恪又是一笑。
这一笑,几乎是光华溢目。
不知道他究竟从哪里来,就连头发也没有如平日一贯那般束起,而是在脑后随意绾起,几率青丝顺着脖颈垂下,落入深紫华贵的衣襟里,那衣襟也没有理整,而是微微岔开,从玉岫这个角度,甚至沿着那发丝的游走,可以看到衣襟下面起伏的胸膛。
他慢慢侧过身子来,单手撑起下巴,直勾勾地凝着玉岫,然后伸出手,轻轻扶着玉岫的下巴,令她不得不看向自己,他粗糙的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小巧的下巴,微微吐出气,还含着微醺的酒气,就那么暖暖地、温温地笼罩在玉岫的小脸上。
然后嗤声笑了:“寻人来服侍?你身为朕的妃子,难道不记得自己的本分么?”
“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妾来宫中之前,皇上从未提过这等要求
!”就算是刀抵在额前时,她也没有避讳过那锋芒,只是这一刻,却因为公子恪一番戏谑般的话,变得连他的名字也不敢再直呼,生怕激怒了他。
公子恪微微一哂,扳着她下巴的手忽而指尖用力,卡得下颌骨生疼,“回答我,就那么想离开么?”
她从他的墨眸中,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那双眸子里映出她微微惊慌的神情,心脏砰砰急跳中,玉岫强硬地低下头来,语气里有微微冷意:“没有皇上的应允,臣妾哪里可以离开?”
“你害怕朕捏拿着你的把柄,连万俟归的话都信不过。费尽心机故意挑拨朕与若羌为敌,弄得朕无暇顾及于你,万俟归也分身不开,为的就是你要自保,对不对?”
这时的公子恪,缓缓抬头,朝她淡淡地一瞟。这一瞟,隐隐带着几分明了,几分不屑,几分冷意,几分嘲讽。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玉岫一下子变得狼狈起来。
就在她咽中发干,全身僵硬时,公子恪声音低哑,目中温柔慵懒地说道:“身为妃嫔,如何消去朕的隐怒,你当真不知么?”
下颌被卡得发青,玉岫眸中闪过一丝痛色。公子恪手中轻软了些许,缓缓地收回手去,仰面躺在玉岫的床榻上,许是因为宿醉,声音有些嘶哑:“玉岫,可曾侍过寝?”
“不曾。”
青纱帐内缓缓摇曳出两个人的侧影,一个仰面躺着,面色是一丝难得流露的疲惫,一个抱着衾被,背靠墙跪坐着。
不知何时风轮将未挂窗勾的窗子吹开一线,月光中,他便这般侧躺着,回过头,静静地看着玉岫。
那双冷漠嘲讽的琉璃眼,此时,有着迷离。
他忽而伸过手去,轻轻挽住玉岫的腰,纵然那腰没有想象当中细软,反而是如脊背般挺得笔直生硬,也依旧没有放手,只是自己旋身贴了上去。
满是酒气的公子恪,微微闭上双眸,好似贴着她,能更加酣眠。
玉岫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挣扎,就这样待了许久,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渐次平顺下来。她悄悄低眸看去,公子恪那张脸上,此刻看不到心机与杀戮,轻轻地闭着眼,眼睫的阴影洒落在鼻翼两侧,均匀地呼吸着,安静得如同一个孩子
。
“既是那么想走,我便让万俟归遂了你的愿,如何?”
并没有睁眼的公子恪,仿佛能感受到玉岫的注视,不由嘴角微扬,声音清冷地说道:“那么想去看看疆北的天地,我就放开你。”
并没有用“朕”,而是我。
仿佛他们并非是皇帝与妃嫔,而是普普通通的两个平凡人。
“皇上要放弃我了么?再也没有利用的价值?”她嗤声一笑,“是为了蕊嫔吧?”
淡淡瞄了一眼案头那些香扇,是今日锦若收拾赏赐时余下的。王妍逼公子恪立后,拿出了王狄曾下的兵令威胁,可即便如此仍旧不够,他不可以让王馥之的份位独占后宫,更不能让自己这么一个蛊毒般的物事仅次于王馥之之下,那样的一切,不在他的掌握之内,所以连消带打,也一并将自己做顺水人情送了出去?
ps:这两天的更新字数都不怎么给力,实在是很抱歉。某帛现阶段的课很多,回来就九点多了,还有大量的作业……章节在尽量更,有时候3k不到但会保证过2k的,关于这方面更新不如以前大感抱歉。
还有就是……高氵朝快来了,亲们想不想看玉岫侍寝呢?公子恪会就这样放她走么?这些悬念一一揭晓……不要因为更新的原因不给力噢~~!
章推:皇后重生攻略
前世,她守着对他的痴恋飞蛾扑火、香消玉殒。
重生,她誓死要做那燃尽飞蛾羽翼的油灯。
和亲公主?进宫为妃?孤伴青灯?绞缠的孽缘前她毅然解甲进宫,只因这个天下最大地牢笼里有她最恨的人。
难断的孽缘、错付的痴恋,如双生的水莽,缠住了她奔向光明的脚步。
共同的一个目的,她与皇上达成协议。她步步为营,他执子围杀。
后宫,不过是她另一个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