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嘴上抹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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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嘴上抹了蜜
第十章
多年以后,当我再次见到杨燕的时候,她已彻底被这个时代所俘获,成了一个离婚女人,独自带着一个三岁的女儿。她的容颜改变的如此彻底,以至于我看到她时完全无动于衷。那天我去火车站送一位朋友,在软席候车室等候进站时,视线恰与她的目光相遇。她坐在对面的一排沙发上,目光随着一个正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小女孩移动,小女孩跑到我身边,于是我们相遇了。把朋友送上了火车,我和杨燕坐在附近的一家肯德基里一边喝着冰冻的杯装可乐一边聊天,女儿和她长的很像,正在往嘴里塞薯条和汉堡。
那天,杨燕告诉我,她的前夫也就是她的那个初恋男人,因为犯事入狱快3年了,法庭的最终判决是无期徒刑,为此她哭干了眼泪。不过离婚后,杨燕每年都会带着女儿去看他一次,这次就是刚从她前夫那边回来。
听到这里,我拿出烟,点上火,然后把烟盒递到她面前,说:抽吗?
杨燕从烟盒里抽出一只,叼在嘴里,很客气的说了声谢谢!问我,最近还好吗?
我说:还好,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你的变化倒是挺大。
杨燕苦笑说:是啊。女儿都三岁了。
我说:以后有什么打算?
杨燕吸了一口烟,往外吐着眼圈说:以后的事谁知道呢?骑驴找马吧。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和杨燕分别,回到家我开始仔细回忆,上次和杨燕分手后的日子。那段时间,我经常和大兵、大天厮混在一起,我喜找他们玩,不管有事或者没事,因为我讨厌一个人呆着,那种孤独的感觉让我坐立不安、心绪不宁。一个苦闷的旁晚,我在睡梦中醒来,感到口干舌燥。我起床越过地板上的烟灰缸,和吃剩的薯片空筒,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玻璃杯去洗手间接自来水,然后仰脖一饮而尽。接着,我开始洗澡,刷牙,把自己整理好后,给小艺打电话,小艺在电话那头告诉我,说她很忙。我挂掉电话,依靠在窗户旁发呆,看着窗外,落日把远处地平线烧的紫嫣通红,倍感无聊至极的时候,大兵的电话进来了:出来一起吃个饭吧,就在以前常吃的老地方。把杨燕带上,我刚约好了大天。
我举着电话,说:杨燕不在我这里。
大兵说:她去哪儿啦?你给她打个电话给啊。
我说:不知道,要打你打,我不想打。
大兵说: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我没再说话。大兵急了:到底怎么了?你们出了什么事?
我说:我们分手了……
吃饭时,三个人都没怎么说话,一通埋头苦吃。大天吃起饭来跟他的性格一样不温不火,吃的较慢,但很均匀,从头吃到尾,中间不停顿;大兵是猛吃一会儿,停一会儿,哼哼几声,接着猛吃;我则是东吃几口,西吃几口,吃的漫不经心,抽完一支烟,见他们俩不停,于是拿起筷子再吃。
然而,一次酒醉后,我和大兵,大天从酒吧里蹿出来,一行三人走在街上踉踉跄跄,身子东倒西歪,相互追逐打闹。大天手指前方,说:看!前面是什么?大天说:可能是一种庞然大物吧。然后,只见一辆大卡车迎面向我们驶来,擦伤了我的手臂,司机本来想刹车,但慌了神,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头突然调转方向,直接从大天的身子上碾了过去,地面留下一道道弧形的轮胎痕迹,和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大天死了,几日后,大兵办理妥一切手续,抱着大天的骨灰回了老家。我的左手肘子骨折了,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期间小艺来看过我一次,说是怕我无聊,给我买了一本琼瑶小说,但我扔在一边,没兴趣看。后来那本书被一个给我输液的护士借去看了,而且我告诉她不用还了。出院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起床,一个人拉屎,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出现的却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在一个大雨滂沱的下午,小艺来找我的时候,我正蹲在厕所里洗内裤,我看着她全身湿透了的衣服,紧贴着每一寸肌肤,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那段时间,小艺经常来看我,陪我聊天,陪我发呆,我们谈生活,谈社会,谈一些不值钱的梦想,还谈到了性。小艺在性这方面,表现的大方又无畏,我们开始疯狂的**,每当我在她身上耗干最后似力气的时候,觉得心里特别空虚。
有一次完事后,我躺在**问她:你说我们这样有劲吗?
她反问我:你觉得呢?
我说:挺没劲的。
她说:但是不这样更没劲,所以还是这样吧。
我说:这段时间你还是少来了,我觉得我的生活好像出现了问题。
后来,小艺来的次数逐渐有所减少,再后来,就很久没有见她来过了。据说傍了一个暴发户,也算是嫁入豪门,现已定居海外。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我每天的心情坏的像条湿露露的下水道,阴暗潮湿,整天不开晴。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小艺突然打电话来询问我近况,我如实告诉了她,她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句:你丫怎么过的像张学良的晚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