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一章 正面交锋

第二十一章 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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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正面交锋

西疆的夜空昏暗暗的一片,苍茫尽显。天朝军营内,将士们早已沉沉睡去。幸得皇上派储益前来相助,这些日子与里邦的交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今日,那里邦之人已退回了原址,不敢再造次生事。

大将军营帐内,气氛却没有丝毫的胜利之喜。储益立在案桌前,将刚刚收到的书信在手中紧紧捏成了一团,面色是少有的凝重。刚进到帐内的徐傲站在离门帘不远处,看着他,却是不敢开口询问。

“这是我刚刚才接到的信,你看看。”半晌之后,储益先行说道,说话间还将一个纸团扔向了对面。

闻言,徐傲煞是疑惑:这林慧的飞鸽传书昨日就已经到了,还是他亲手上交的。还有谁会写信至此?难不成储益刚才那样就是因为它吗?虽是有着满腹疑虑,徐傲还是不敢迟疑,接过,打开看了起来。

只见那已被揉得皱巴巴的纸上写着:“林惠之事已尽数获知,若要保得皇后娘娘安好,切莫再伤及无辜。还望储大将军细细斟酌,好自为之。”

这下,徐傲才完全了解了储益的脸色缘何那般难看。他们以林大夫作人质要挟林惠,可写这封信的人却是棋高一着,一言便击中了要害,这储益并非善类,但对唯一的妹妹却是爱护得很。这一回合,他怕是败下了阵来。

“将军,这信是何人寄来的?”看完信,徐傲还是想不出是谁有这般手段可以威胁到储益,即是开口问道。

“徐傲,你可还记得毒蛊娇娘?”储益没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问道。

听到这个名字,徐傲不由心下一颤:他怎么会忘记呢?要不是因为练毒毁了脸,她倒不失为一个尤物,一个嗜毒的尤物。

“属下记得。可毒蛊娇娘三年前不就已经死了吗?将军为何会突然提到她?”徐傲不明白主子是何用意,这信上可是只字未提及那人啊,二者又会有何干系?

“先前,我们不是一直探不出那青衣少年的身份吗?”储益给了提示。

徐傲也一下子明白过来,即刻回道:“是他?”

“不错!”储益点了点头,继续解析道:“当时你查出跟在他身边的是应家的丫鬟,我便想到此事可能与毒蛊娇娘有关,这才施了那‘雪寒蛊’以作试探。他果然有解毒之法。须知这‘雪寒蛊’乃是那毒妇为助我储家行事亲手所创,旁人又怎得解?如今这信上又提及阑儿,想必他对我亦甚是了解。一切若不出所料,他应是故人无疑。”

储益分析得头头是道,句句有理,可还是没有打消徐傲的疑虑:故人?若是故人,他怎会认不得?

“明日一早,大军便会还朝。待出了这西疆大营,我便会离军独自上路。”也不等徐傲再问,储益接着说到。

“将军可是要去那垂杨镇?”虽不完全清楚,徐傲却料得出储益此行的目的地。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他都主动来信问候了,我自当也该去会会老朋友了。”储益冷笑着回答道。

“属下愿随将军一同前往。”徐傲说这话,倒不是担心储益的安全,只是想看看那陌生的神秘少年是如何变作他口中的故人的。

“若你我都不在,这军中事务何人打点?这擅自离军的罪名可是不小,若是让旁人发现,皇上那里你我如何过得去?”储益没了刚才的冷静,厉声问道。

“是属下思虑不周,将军恕罪。”听得储益话语中的怒气,徐傲不由心下一惊:只想着探出那神秘人的

身份,竟忘了这一茬,惹怒了储益。即是惶恐地行了军礼。

“大军行路不必太急。再则你要好生照看林军医,切莫让他出了差池,否则唯你是问!”尽管不知对方有何能耐可以伤及深宫内的储阑,但既与毒蛊娇娘有关,他便不可冒险。因而说这话时语气没有丝毫的转变。

“属下遵命!”徐傲背后已然一身冷汗,也是不敢大意,连忙应声后便急急退了出去。

看到帐帘被放下,储益这才渐渐平复下来。整整三年了,可只要遇到任何跟应家有关的事,他总是无法淡定从容。这根刺怕是已经与他血脉相连了。而种下这根刺的,便是他此生挚爱的女子。

如若得不到,即使亲手毁灭,也不让其旁落。这是储益自小就从储岘山那里习得的处世之道。

“凝儿,看到你正好,把这个交给裴兄弟吧。”“流水阁”二楼,杨笑泽说着,将一个纸包塞到了凝儿手上。

“杨公子,你说的……是我师兄吗?”凝儿不相信地看着杨笑泽:他怎么会称裴影为“裴兄弟”呢?

“嗯,不然我们之中除了他,还有谁姓裴吗?”杨笑泽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这下,凝儿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了:这前几天还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今天怎么就……

“杨公子,这个是什么啊?”凝儿竟是有点担心了,谁知道这个杨笑泽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是一些吃的罢了。怎么,难不成你担心我在里面下毒啊?”看出了凝儿的疑虑,杨笑泽反问道。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杨公子你还是直说了吧,你到底预备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伤害我师兄的。”凝儿嘟了嘟嘴,一本正经地说到。

“哈,伤害他?”杨笑泽觉得凝儿这话很是荒唐,即是笑道:“我的轻功倒是不在话下,可这其他的也是望尘莫及。再说了,裴兄弟连‘雪寒蛊’都解得了,我如何伤得了他?”

“可你不是因着陈姑娘很讨厌我师兄吗?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好?”虽然觉得杨笑泽的话在理,凝儿还是不懂他的转变缘由。

“师兄,凝儿,你们在聊什么啊?”还没等杨笑泽解释下去,陈采苓上到了二楼。

“哦,没什么,杨公子让我转交师兄一样东西。”见到陈采苓,凝儿也知谈话不可继续下去,否则疗伤之事怕是瞒她不住了。

“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就去找裴兄弟问清楚吧。”对着凝儿说完这句话,看了一眼陈采苓,杨笑泽转身离开了。

“那陈姑娘,我去找师兄了。”凝儿也笑着朝裴影的房间走去。

看了看二人一左一右的背影,陈采苓心里泛起了嘀咕:刚才明明就在说什么,怎么她一上来都马上走了呢?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般聊得来了?师兄又从什么时候也开始有事瞒她起来?想到这,陈采苓只觉心里一阵发酸,有些难受了。

深夜亥时末,一轮孤月依然挂在浩淼的夜空,散洒着朦胧的银色光辉,不谙世事地静谧安宁。裴影飞身至一片树林,四下扫视着,眼神警觉非常。

适才准备熄灯之时,只见一黑影掠过窗前,一路紧追不舍。到此处,竟不见了那人踪影。看来,此人的轻功也是不弱。裴影皱了皱眉,暗暗思忖着他的来历。

“兄台功夫好生了得啊,在下佩服之至。”正当裴影沉思之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身后,扯下遮面的黑布,拱手笑道。

裴影转身

,见到来人的真面目,双目一紧:果然是他。即是冷冷地回敬道:“储大将军不在军中,缘何深夜至此,这般鬼祟?”

“储益不才,领得众兄弟旗开得胜,这才得以早些班师回朝。收到兄台来信,这才抽得闲暇先行一步,前来探访。”

仔细打量了一下裴影,储益倒是有些吃惊:原想他对自己那么了解,应是熟悉之人才是,不料除了身形看着有点眼熟之外,储益一时竟想不出与他何时何地见过面。

“裴某与将军平素无交,将军不必如此亲近的称呼,在下可是受不起。”很显然,裴影对储益很是厌恶。

储益没有说话,只眯起了眼睛。眼前人自称裴某,他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姓裴的人。可对方的态度却使得储益更加肯定他们定是见过面的,便是不恼怒,笑脸相对地试探道:“是吗?可我却觉得与兄台似曾相识,请问我们是否见过?”

“哼,储大将军高居庙堂,身份地位煊赫,岂是我等江湖之辈随意见得的?”裴影自是清楚储益的用意,冷笑着回答道。

“既是如此,兄台又为何要趟这趟浑水,与我为敌?”见对方不服软,储益的话也变得尖锐起来。

“世人都羡储家大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偏偏裴某却知晓那将军府实则为藏污纳垢之地,你与储岘山行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裴某不过是看不下眼你等危害社稷,想替天朝除害罢了。”裴影的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话却说得毫不客气。

“身居高位自会招人妒忌,兄台不要道听途说冤枉了我储家才是。”储益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在探出眼前人的虚实之前,他不可贸然行动。

“那应家一案可是冤枉?”裴影的眼中寒光一闪,慢慢吐出了这句话,他知道这定会使得储益再也冷静不下去,他便有机可趁。

果不其然,裴影话音刚落,储益的笑意立马消失不见,脸上阴沉一片,又是半晌不曾开口。

裴影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是半分轻松不起来。虽说储益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可以他的能耐,还不至于到无话反击的地步。为何只是盯着自己,不作言语呢?

“子时已过了一刻钟了。”忽然,储益抬头看了看天,继而对着裴影露出意思阴险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兄台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闻言,裴影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暗叫不妙:他竟是忘了,过了今夜子时,便是二十九日,如此一来……

“兄台既会解那‘雪寒蛊’之毒,自是与毒蛊娇娘相交匪浅。那也应知每月二十九日,子初至丑末这段时间,她最是虚弱。若是此时遭人袭击,可是没得半点还手的余地。不过兄台功夫果然了得,竟然过了一刻钟才有的反应。适才,储益还差点以为自己想错了呢!”看着表情痛苦地跪倒在面前的裴影,储益脸上的阴狠更是分明了起来。

储益一步一步朝裴影挪动着步子,一边慢慢抽出佩剑,一边说道:“我储益也是惜才之人,若是兄台答应就此罢手,即便不为我所用,我也可只废你武功,给一条生路。不知这个交易,兄台认为做不做得?”

“裴某怕是要辜负大将军美意了。”裴影虽是虚弱,话却还是硬气得很,可在这种情况下,并非明智之举。

看着那把距自己越来越近的长剑,裴影心中也不禁生出了些许恐惧,但更多的是不甘:大事未成,自己真的就要在今夜,死于储益的剑下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