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95章大堂中央

正文_第95章大堂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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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5章大堂中央

“驾——”

短鞭狠狠地抽在白马臀上,逼得它一刻也不敢松懈直往前奔。

白马追虎……

“呵呵,”房文风不禁一笑,“小墨,你快停下来——”

苏小墨骑着二秃子一直和房文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根本不想理会房文风,怒火中烧!

他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分明就是那个丑女人先动的手,况且她没有真的要了那个丑女人的命,凭什么要她苏小墨去道歉?

“小墨,你等等我,你等等我!”

凭什么要等他?

当真是离不开他了么?

苏小墨骑着二秃子飞速地奔跑在山路上,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也完全不晓得脚下这条路是通往何方,只晓得不被房文风追上就好。

房文风不会武功,虽骑术尚可,但马的体力始终是比不上老虎的体力。这样追逐了半个时辰,多少都已经有些疲惫了。白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与二秃子的距离越来越远,要怎么样才能追上她呢?

如果追不上,那就只有把她拦下!

这附近绝不可能只有一条路,总会有什么近道的。

苏小墨跑着跑着,渐渐听不到了马蹄声,不禁疑惑地减慢了速度,回头望了几眼。

“咦?奇怪,那傻子去哪里了?”她朝四周望了望,都看不见房文风的身影,“该不会是突然犯病落马了吧?”

“不对啊,就算是落马,那不见人总得见马啊!”

这么一想,倒把房文风惹她生气的事情给忘了,反而担心起房文风的状况。一直顺着原路返回,沿着二秃子的脚印走了一段路,方才发现了白马的脚印,然这马蹄印却是在这里戛然而止。苏小墨下了虎背,仔细观望,这才找到了马蹄印往林子里去了。

林子里的马蹄印不好找,没走几步路,忽然听见了有人在说话。

“有人吗?”

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

“这里有人吗?”

好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

苏小墨抬脚落地,不想却踩空了,冷不防地掉入了地洞里,枯草刮着脸蛋,丝丝作痛,慌乱之间伸手抓住了一条藤蔓,这才敢睁开眼睛来打量四周。

“小墨,是你吗?”

声音确实是从这底下传出来的。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傻……傻子!”

“小墨,你抓着的那根藤蔓快断了,跳下来,我接着你。”

苏小墨低头估量了一下从这里到洞底的距离,似乎也不太深,遂果断地松开了手,跳下时准确无误地落入了房文风的怀中。

人的情绪总是这样的奇怪,前一秒还在怒不可遏,下一秒就变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傻子,你怎么会掉到这里?”

房文风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弄脏了的衣衫,笑道:“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我的白马追不上二秃子的速度,我也不会想要抄近道把你拦下来,自然也就不会掉到这个山洞里了。”

他说话的时候,头上的枯草一根一根地往下掉,活像一个稻草人,倒把苏小墨逗得“噗嗤”一笑。

“看到你笑了,真好!”

闻言,苏小墨捏起了一个拳头,佯装生气地轻轻捶上了房文风的胸口,不想拳头却被房文风一把包在了掌心里。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如火的温度,这样的温度让她不禁心慌意乱,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想到

,你会追上来。”

房文风紧紧地盯着苏小墨,那似水的眸子在这样漆黑的光线下显得明亮可人,眼泪突然不听使唤地直往下掉,把房文风给急坏了。

“你别哭啊,小墨你怎么哭起来了!”

“又不是我想哭的。”苏小墨昂起头来,指着那泪花汪汪的双眼,样子可爱极了。

他苦笑着掏了半天,也没有把手帕掏出来,只好捡着干净的袖子帮苏小墨拭去脸上的泪水。苏小墨却推开了他,带哭带笑地说道:“拿开了,你的袖子好脏。”

“这……”

房文风无奈了挪开了袖子,将苏小墨揽入了怀中,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你会生我的气……我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

苏小墨在房文风的胸口蹭了蹭,把泪水全蹭到了他的胸襟上,吸了吸鼻子,狡辩道:“我才没生气呢!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突然想骑二秃子!”

这样可笑的理由耳朵里,他突然不觉得可笑了。紧了紧抱着苏小墨的臂膀,这才是他认识的苏小墨,分明很受伤却还很要强;分明挡不住喷薄而出的泪水,却还要假装是喜极而泣……

“有脚步声!”

苏小墨警觉地从房文风怀里挣脱出来,扬起胳膊擦了擦眼泪,努力适应着这昏暗的光线,想要找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莫非,这个洞还有其他的出口?”房文风也听到了那焦急的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或者,这个洞其实是某一个密道的出口!”

他话音刚落,只见一前一后两个人从黑暗之中闯入了他们的视野,房文风又把苏小墨拉回怀里,紧紧地靠着墙壁,恰好被一块大石头挡住。

当先一人竟是那峨眉派的沉兮师太!

只见沉兮师太扬起了手杖,背对着那黑衣人用力掷出,本是致命一击却生生让那黑衣人给躲开了。黑衣人将手伸向了腰间,看样子是疏于防备,其实还有后招。然而疲于奔逃的沉兮师太似乎没有看出来,眼瞅着就要中招……

“嗖——”

双刀自苏小墨的手中飞射而出,朝着那黑衣人的面门砍去!

灭了火,三人从洞里走出来,举头望去,恰见天边启明星忽明忽暗。

九娘道:“现在回去,应该刚好吧?”

艾晚不解道:“为何一定要启明星亮了我们才能回峨眉?”

奚华安道:“九娘的涤尘心经能够使那些受伤的峨眉女弟子们处于沉睡状态六个时辰,也就是说现在回去的话,那些女弟子的沉睡状态刚好解除,方便我们救援。”

他拉着九娘的手,柔声道:“也可以借此洗清那人强加给你的罪名。”

九娘会意一笑,握住了奚华安的手掌。这样牵手的画面,她幻想过很多次,不要在尸横遍野的杀场,也不要在误会重重的境况下,要的,就是像现在这样——他愿意相信她,和她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没有隔阂。

尽管奚华安解释至此,但艾晚还是不太明白。其实,好多事情都让她不太明白。为什么月儿要陷害她?为什么和月儿在一起的男子是个不会武功的书生,看他的模样分明是练过功的呀!

三人回到峨眉北苑的时候,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样。

那些重伤的女弟子们没有躺在房间里等着救援,不幸丧命的尸首也已经被人收敛,奚华安推开了一间又一间房门,伤员都已经恢复了气色,分明已经被救治过了。

“莫非,文风和苏姑娘他们回来了?”

九娘已经脱掉了那朴素的打杂衣衫,换上了代表着她身份的赤霞锦衫,金纹面具遮着半张脸,虽不露全貌,也晓得是张倾城颜。

她道:“只要峨眉弟子们都没事,就好。”

沉兮师太拄着手杖,一步一杵地朝奚华安走来,带着沧桑感的脚步声引得三人不禁回头。她露着慈祥的笑容,与当时在“五陵结客”时所见不一样,少了那份深沉,笑道:“原来奚庄主是去接心上人了,怪不得老生今早起来不见庄主身影!”

听她称呼九娘为自己的心上人,奚华安的脸颊微微泛红,拉着九娘的五指更紧了,说道:“这……是啊!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还得多谢文风公子和苏姑娘前来搭救,帮我一起给徒儿们运功疗伤,不然……我峨眉也逃不过这灭顶之灾。”沉兮师太的眸子忽然蒙上了一层雾,隐约间闪烁着泪花,她摇了摇头,哀叹道:“原来这世上真的有因果报应,老生如今才晓得!”

沉兮师太的话,令他们三人面面相觑,不得其解,只听她道:“三位随我来吧!”

走到大堂,正看到刚忙完歇着的房文风和苏小墨坐在椅子上喝茶,与其说是喝茶,不如说是替沉兮师太看着那两个坏事的间谍。

月儿和那个书生低沉着脑袋,规规矩矩地跪在大堂中央。

沉兮师太走到他们前面,落座高堂,和蔼慈祥的面容陡然变得凌厉起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方才开口道:“奚庄主,两位姑娘,请入座罢。”

奚华安和房文风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然苏小墨却盯着九娘和艾晚看了好多眼,直要把九娘的面具看碎了一般,目光里充满了好奇。九娘只是回以她一个淡淡的微笑,便再无其他。

沉兮师太道:“今日趁奚庄主和文风公子两位在江湖中很有威望的侠士在此,替你们见证一件事。”

闻言,那个书生微微抬起了点头来,小声问道:“什么事?”

沉兮师太冷哼一声,笑道:“自然是你们的婚事。”

婚事!

这两个字一出口,震惊的可不止是月儿和那个书生了,奚华安等人也不禁为之一惊!

苏小墨和房文风并不清楚前因后果,倒还表现出一种喜事突来的惊讶表情;而奚华安和九娘却不这样想,他们在揣测着沉兮师太所打的算盘。

月儿和那个书生分明就是这场暗杀的间谍,沉兮师太不将他们绳之以法反而成全他们,这样以德报怨可不是沉兮师太一贯的风格!

“怎么,月儿你对为师的提议不满意?”

“徒……徒儿哪里会不满意,只是——”

“只是什么?”

那月儿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正声道:“现今峨眉如临大敌,应以大局为重,以众姐妹的修养疗伤为先,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让我和范大哥完婚呢!”

“啪!”

沉兮师太重重地拍了木桌一掌,起身喝道:“你这妮子真的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为师的话都敢忤逆!”

“徒儿不敢。”

“你不敢,你做都做了你还不敢?”沉兮师太复又坐回到椅子上,平复了一下怒火,问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干的?”

“没有谁指使徒儿。”

沉兮师太指着月儿身边的那个男子道:“没有人指使你,那你怎么会和这个书生在一起?北苑遭到暗杀无一例外,却独独你安然无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