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65章 进宫献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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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5章 进宫献艺
第165章 进宫献艺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没办法于端端只能自我安慰,这叫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她想只要自己隐藏好不作死,等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开溜。
然而,第二天满大街的城墙上都贴满了通缉她的画像,于端端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半米远,把自己的脸用了点药看起来就跟过敏了一样,整日戴着面纱在客栈里闲逛,顺便打听消息,好巧不巧的前几日皇宫出现了行刺事件,朝廷为了捉拿通缉犯封锁了城门,也就是说于端端最后一个念想也泡汤了,她出不去了,这次是真的要瓮中捉鳖了。
于是,她只能安心的等待着舞坊的表演结束,捎带着她一起出城去。
几日以来,于端端一直以生病为由拒绝见客,她低调的像个隐形人一样,好几次明前跑去敲她的门,一副欲言又止说不出的担心的模样,好像生怕她死在屋子里一样,最后扰的她烦了这才时不时出来看看他们练舞打发打发时间。
有时候她会响起远在大夏的历千杀,他还不知道她离开了幽冥鬼谷,于端端脑海中畅想了无数次两人相见的画面,一想到那一刻就激动的在那傻乐。
明前看看凳子上突然开始傻笑的丫头,歪着脖子看看天,纳闷着这春天还没来呢怎么就开始**了……
于端端原本是想安安稳稳的在舞坊混闲饭吃,等日子到了就跟着一起走,谅那些齐国的侍卫也查不出什么来,可是天不从人愿。
十日后,进宫献艺的日子到了,舞坊上下提心吊胆的,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的眼底都冒红光了,都说伴君如伴虎,皇帝老爷高兴了赏你个金银满钵光耀门庭,若是惹的那人不高兴了还不得咔嚓掉脑袋的事!
霓衣坊虽然这些年也表演过不少场子,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盛大过,明当家的心头是喜忧参半啊!
他们霓衣坊这些年的歌舞怕是那些贵族圈子里的大人都看腻了,今年要是在不出点什么新鲜的,怕是地位要不保了,这也是霓衣坊上上下下最担心的一点。
霓衣坊终于决定由绿绮的《胡旋舞》,和红绡的《剑舞》还有一组《金玲舞》被选中,红绡是那天气势嚣张的那个红衣女子。
胡旋舞,一种舞蹈旋转为主,故名胡旋舞,白居易所作《胡旋女》诗,生动地描写了这个舞蹈的特色:“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摇转蓬舞。左旋右旋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人间物类无可比,奔车轮缓旋风迟。”她旋转时双袖举起,轻如雪花飘摇,又像蓬草迎风转舞。她的旋转,时而左,时而右,好像永不知疲劳。在千万个旋转动作中,都难以分辨出脸面和身体。旋转的速度,似乎都要超过飞奔的车轮和疾徐的旋风。
当初于端端看绿绮跳这个舞时,觉得民间舞蹈真是伟大,居然有人能旋转的跟个陀螺一样,不过的确很美,但也是技术活啊!
红绡的剑舞倒还好些,红绡本就是生命力旺盛的女子,一身红衣更衬得她娇艳迷人,这个舞有跳跃,有回旋,有变化,进退迅速,起止爽脆,节奏鲜明;或突然而来,或戛然而止,动如崩雷闪电,惊人心魄,止如江海波平,清光凝练。舞剑的样子柔中带刚,少女的英气表露不遗。
金玲舞,顾名思义舞蹈中少不了金铃铛,不同于以上两种,金玲舞是多人组合的舞蹈,赤手赤脚的少女们手上足上都系着金色铃铛,就如于端端那天那般,舞动起来铃音悦耳,人多更能表现出舞蹈的意境。
话虽然说的绝,但是该出力的时候还是得出力,不管是舞姿还是衣着上,一路走来于端端也出了不少意见和建议,就那一件件令人垂涎十足的舞衣都是出自于端端之手,独到的眼光和凌厉的作风,令那些不服的人心服口服,对于端端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你要把我编入金玲舞?”
“丫头,我想了想,凭丫头你的舞姿,那必然是冠压群芳,惊艳全场啊~”
“别捡好听的说了,我不参加!”于端端一口否决。
“难道丫头你想在一边看热闹?”
“这有何不可?”于端端挑眉。
“小鱼,你可知道这是御前献舞啊,若是被皇上看中,纳入后宫也不是不可能的,丫头你就不考虑考虑?”
最重要的是,龙心大悦后少不了霓衣坊的好处。
“呵呵!”一个种马谁稀罕。
“丫头……”
“你是太闲是不是,明天就要进宫表演了,你不去看看她们练的怎么样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出一点差错,要被咔嚓的那个可是明当家你。”
“呸呸呸!乌鸦嘴!”
明当家的被于端端调侃惯了,也多少摸透了点这丫头的脾气,她若是说出口的话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可惜了这么个招财的宝贝。
出了霓衣坊,于端端走在繁华的街道上,齐国不愧是唯一能够与大夏抗衡的国家,就眼前这经济繁荣的景象都是别国比不来的,看的出齐国在长孙玄的统治下比老皇帝当初要好的好,当然这些对她而言都不重要。
大街小巷到处贴着一张画像,画像上画着一个面貌清秀的少年,于端端远远的看了几眼暗叹还好古代的绘画技术没有达到现代的艺术水平,才能让她无所顾忌的走在街上。
“你们去那边,好好的给我搜!”
于端端坐在茶馆里看着楼下几十人的军队从眼皮子底下走过。
“那人犯了什么事,朝廷为何要抓他……”
于端端端起茶杯浅饮,听着耳边传来的议论声。
“可不是吗,不是说抓男人就成了,怎么连女的也不放过,都不知道这些官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嘘,别瞎说,听说是当今圣上下的旨,这人是皇上要抓的。”
“小哥,结账!”
于端端喊来小二哥结完帐,笑的甜甜的离去。
“这小丫头是谁呀?长的真好看,那双眼睛亮晶晶的跟会说话似的。”
于端端身后有人说道。
“好像是霓衣坊的人,隔三差五就来这喝茶,不过,我怎么瞧着眼熟呢,好像在哪看见过?”
“呸!就你个糟老头也惦记着人家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也不嫌脸红……”
周遭的人笑呵呵的闹成一片,那人脸红的辩解:
“不是,我真觉得眼熟,一定在哪见过。”
那人苦恼的挠挠头,难道真是自己眼拙记错了?可是他的记性一直好的很哪,怪了!
于端端一路上躲躲藏藏回了霓衣坊,一进屋就被明前一把拦住了。
“丫头……”
“满脸褶子就别卖萌了,有话直说。”于端端挥手打断他那情意绵绵的长调。
“丫头,明天你一起进宫吧,没你在我心里不踏实,这眼皮都跳一天了。”明前神叨叨的凑过来说道。
“不去。”于端端不带犹豫的,一口拒绝。
真进了皇宫,那还不真成了自投罗网,不行不行,打死她也不去。
然而抗议无效,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是谁被人绑成个粽子丢上马车都会不爽吧?
没错,于端端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晚饭都没吃就将自己锁房间闭门不见客了,可是第二天却被五六个彪形大汉给踹开了房门,直接捆绑押解丢上了马车。
作为一个帝王,很多时候多的是责任,而不是享受,对一个贤明公正的好帝王来说是这样没错。
出了御书房,长孙玄觉得有点累,作为一个合格的君王,他要的是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在臣子面前要表现的雷厉风行,对待任何一件小事都不能表现的很随意,因为难保一时的松懈不会变成死无葬身之地,就是对待后宫的那些美人,看多了人情冷暖,争风吃醋,他实在提不起精神来眷宠她们,更何况在出了那件事之后他更加没了性质。
身上着了件很随意的衣衫,独自一人游走在花丛的小路上,这片树丛比较隐蔽,一直是他休息放松的最佳场地,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来打搅过。
长孙玄记得前面不远处有一片小湖,夏日的时候是最美的,剥开树枝他举步前进。
呃?
一双雪白的小脚丫?
一丝诧异袭上眼角,略带着一丝不悦,居然有人敢擅自闯入他的私人禁地!
然后走近,顺着湖水中白嫩的小脚丫往上看去,阳光照射她扬起的侧脸上,隔着面纱泛着淡淡的暖色,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有时轻轻的颤抖,小巧秀气的鼻梁,面纱下若隐若现的粉嫩双唇微微的张着,眉眼弯弯似乎在笑,浅黄色的衣衫垂落在石阶上,**着半截小腿肚,娇小可爱的小脚丫不时的点着水面,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佳人似乎没发现有人的接近,忘我的沉醉在阳光下,长孙玄神色迷茫的看着她,好奇这是哪个宫的美人玩的新花招,不过看她那副青涩阳光的气息又似乎错乱了什么,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小美人,心想是不是要过去打个招呼。
“你在做什么?”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传来,于端端刷的一下睁开眼睛,都怪阳光太美好,害她刚刚差点睡着,当适应了光线,看清了来人,那人一身富贵衣袍,正眼神如炬的看向这边。
“你吓到我了。”于端端眨了眨被阳光刺的微酸的眼睛,一扭头便看到逆光处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
长孙玄有趣的挑挑眉,看着面前的少女问:
“你是哪个宫的?”
“我是来玩的,你是这里当差的大人?”
于端端抬起手遮挡下阳光,自上而下打量着那人,紫色的衣衫贵气逼人,长得很好看,对上那双略带邪气的眼眸,于端端的心微微的轻颤了一下,邪肆狂妄的眼神,而且很面熟,这个人她认识。
可不就是大齐的皇帝长孙玄本尊。
面纱下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老天爷,你也太照顾人。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将面纱摘下来。”
“不行啊大人,小女子得了麻疹,实在不敢污了大人的眼。”
对方只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信了没信,倒没在要求她摘下面纱,于端端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对方不依不饶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朕,是我的地方?”
略带邪气狂肆的语调从头顶上传来,于端端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而后马上后恢复了镇定。
他好像没认出自己?
“对不起,小女子不知,请大人恕罪!”
还好他没认出自己,于端端才不会犯浑到自爆身份,就这样糊弄过去吧。
“你是有罪。”
长孙玄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大人您明镜高悬公正贤明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枝梨花压海裳,宰相肚里能撑船,龙章凤姿说的就是您啊,您……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最后一句带着点乞求和讨好的意思。
于端端还想说他帅的冒泡如何如何,只见他的脸色阴沉下来,立刻闭嘴不说了,暗暗骂道这人性子怎么阴阳怪气的,她刚刚也没说什么吧,这就生气了,莫名其妙。
说不失望是假的,长孙玄以为找到了有趣的玩物,没想到还是失望了,面前这个丫头跟那些趋炎附势的下人没什么区别,亏他以为她是特别的,看着她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这样胆怯的神色他见多了,打心底里厌恶,这世上只有两个女人是特别的,一个是他曾经最心疼的小姑娘,偏恨他入骨,一个是那个让他又气又恨的女人,却是死敌的女人。
“下去吧。”
长孙玄轩摆摆手不耐烦的说。
“小女子告退!”
于端端心里偷笑,低下头做委屈状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小鱼,小鱼,你在哪——”
不远处有人吆喝道,看见于端端欣喜的挥挥手。
“来了来了!”
于端端不敢多做停留,加快脚步飞奔离去。
于端端被秀儿拉着回到住处后,一路上听到舞坊内的人三言两语的议论便知道出事了,原竟是绿绮练舞彩排时扭伤了脚,听形容应该是韧带拉伤,跳舞的人经常有的事,可是让她郁闷的是,该死的就是这么巧,偏挑上场前这种时候。
明前已经等在了哪里,看见她立刻火急火燎的冲上来。
“救命啊,小祖宗!你可算回来了。”
明当家的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于端端转圈圈。
“什么?你要我上场?”于端端尖叫一声。
“丫头啊,救人如救火,拜托拜托!”明当家都快愁哭了。
“你找错人了,我不会跳胡旋舞,我救不了你的场。”
于端端喝了口茶,继续道:“找个人代替不就得了,多大点事儿,瞧你这点出息!”于端端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这个乐坊这么大,还找不出个上得了台面的人不成!
“可是,没有合适的呀,绿绮可是咱们这里最出色的,没有人能比她跳的好。”明前弱弱的为难的说。
“没了一个绿绮还有千千万万个绿绮,难道你们就指着她吃饭了!”
于端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众人,看他们那副委屈的模样,觉得自己口气尖锐了点,但是不能怪她,谁叫她在气头上,于端端无奈的叹息:
“竹衣跳的金羽扇舞不是挺好的,我看就她上吧。”
“不行不行,安排了其他舞,时间赶不来。”
“那翠盈的金屛舞呢,那个也不赖,马虎可以凑合。”
“翠盈被编入金玲舞了,不行……”
“那水依依总可以吧?”
“前两天回家了……”
“……”
“……”
“我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我的祖宗,姑奶奶,现在只有你能帮忙了……”明当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差给她跪下了,语气里满是恳求。
“我怎么帮?”
于端端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相信的看着他们,瞪大双眼:
“你们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叫我上!”
“小鱼丫头,如今只剩下你了,你看……”
“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明当家:“小鱼,你这次不帮都不行了……”
于端端:“不帮!”
明当家:“祖宗诶,小祖宗,我老头子求你了还不成……”
于端端:“没戏!”
明当家:“小姑奶奶,你忍心看我们这群人被拖出去咔嚓喽?”
于端端:“早死早超生!走好不送您嘞。”
明当家:“小鱼,好小鱼,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赔礼,你就移驾贵脚走两步成不?”
于端端:“客气了!”
明当家:“我叫人给你买的你爱吃的蜜饯桂花酥……”
于端端:“不饿!”
明当家:“你要什么我都答应还不成,这事要是成了,少不了小姑奶奶你的好处!”
于端端:“没兴趣!”
明当家:“我的天,我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呦,得罪谁不好我……”
于端端:“……”你哭也没用。
明当家:“天要亡我!天要灭我霓衣坊……”
于端端:“……”滚粗。
末了,明前突然没了动静,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唉声叹了一口浊气,“丫头,你走吧。”
“嗯?”
“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你走吧,这事搞砸了也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命,哎……”
“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心软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