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33章 挖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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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3章 挖墙脚
第133章 挖墙脚
浑浑噩噩的昏睡着,噩梦和高烧这两者不停的交替,睡梦中的人呢喃自语了几句,似乎梦到了伤心事,睡着了都不得安宁,眼角挂着泪珠。
沈无药迷迷糊糊的醒来,嗓子一阵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灼痛,她强撑着身子从**坐起。
“水……”
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如同破锣,难听极了。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而入,见到她醒了激动的走过来。
“主子!”
沈无药瞪着眼前的两人,眯起双眼,阴沉着小脸神色不明。这二人不是在山上习武,离去多年为何这个时候回来?
“属下二人救驾来迟,还请主子恕罪!”二人跪在地上,沉声道。
沈无药下了地,看都不看跪着的二人一眼,便往门口走去。
“主子,您身子未痊愈,现在不可出去。”常亭立即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闪开!”
“不。”
“常亭你找死是不是!”沈无药微怒,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对劲,越发想要出门到街上去看看,外面吵吵闹闹的在说什么?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主子,您就听我哥的吧。”常悦也劝说她。
沈无药冷下脸来,瞪着眼前的兄妹二人,“你们不肯让开是不是!”
长鞭挥出,在那张俊朗的脸蛋上留下一道血痕,即使如此,跪在地上的男子没有退后一步,而他的固执更是激怒了病中的沈无药,那一声声鞭挞声传来,那是皮开肉绽的声音,光是听声音就直叫人心声寒意。
常亭咬紧唇瓣,脸色越来越红,刚烈的劲风擦过耳侧,他人命的闭上眼。要命的一鞭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停了下来,沈无药气喘吁吁的停下手,冷哼一声不在看那一身是血的人,越过他向旁边走去。
眼前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
“滚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主子……”
常亭满身是血,挣扎着站起,常悦的眼眸中浮上一抹水汽,不知是天色太暗的原因,还是当事人故意装作看不见,沈无药不理他二人继续向前走去。
突然,她颈子一痛,似是有人砍了她一个手刀,整个人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倒下的身子被身后的人揽住,拦腰抱起。
“哥……”常悦不赞同的看向他。
“不能让她进城……”
自始至终都沉默的男人,看着怀中昏迷的人沉声道。
“这样也好……至少她不会亲眼看见……”
常悦点点头,面容上划过两道清泪,新帝竟如此心狠,一点不看昔日的情分,常悦恨恨的咬了咬牙。
这天已经乱了,沈王府满门被抄,现在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她主子的命。
常亭看着昏睡过去的女人,眉头微微皱了下。
他想起与这个女人的初见……
那日刑场上,哭嚎声一片,监斩台上她一身白衣干净的像落入凡间的小仙童,眼睛都不眨的看着犯人人头落地。
外界传言她性情古怪邪气,心思阴沉,是个城府颇深的人,少年老成说的就是她,传言她最喜玩弄权术,可笑的是满朝文武都被她耍的团团转。
那年,她八岁,他十二岁。
她将是小乞丐的他和妹妹捡了回去,从此有了名姓,他十五岁那年被送去了山上习武,五年之后归来竟没想到再见她会是这样的场面。
常亭交代了妹妹看着人,走出门去。
于端端坐在轮椅上靠着墙根不知道听了多久了,常亭也不拆穿她偷听,面无表情走近她,“常亭,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好说好说,也不是白救。”于端端磕着瓜子痴痴的笑,面上坦然的很。
常亭面色变都没变一下,静静的望着她,等着她开条件。
于端端顿觉没意思,这人怎么跟木头一样,比阿一还无趣的紧,她本来还想说无聊的紧正好有个人逗弄一番,谁知道遇上这么个朽木疙瘩,真是无端的晦气。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来回一句话你都说几十遍了,你不累我都听烦了,不如讲个笑话来听听,这日子真是无聊死了。”于端端一脸的期待。
“在下并不会讲乐子。”常亭回答的一本正经。
“那你这侍卫当的不称职啊,哄主子开心才能往上爬啊。”
“在下并不想往上爬。”他只想留在主子身边保护主子而已,常亭默默的在心里说。
“行啦行啦,你这人太无趣了,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听你说话我脑仁疼。”
这回,常亭干脆闭嘴了,心里嘀咕,这位于姑娘性子着实阴晴不定,并不是个好相处的,他家主子有病在身遇上这位还不被气出个好歹来,为了避免一场口水战,依他看还是早早带着主人离开的好。
想到此处,常亭更加坚定了要离开,便顺道说了下自己来此的目的——辞行。
目前的趋势对他家主人很不利,这幽州是不能呆了,在那个人的爪牙还没伸到这里来之前,他必须要带着主人离开。
于端端一听他们主仆三人要走,歪着脖子往屋子里瞅了一眼,眼睛瞄着常亭身上的伤,将心理的嘀咕问了出来:“你主子若是知道你擅自行动,她醒了可轻饶不了你。”
这沈无药比她狠啊,刚那几鞭子抽的,她瞅着都嘶嘶的疼,若是让她醒了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还不得发疯。不过想想这沈王府的小郡主也是个可怜的,沈王府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就是她这个门内宅也多多少少听说了些,刚死了亲爹亲哥,如今家族又被判了个满门抄斩,而罪魁祸首竟然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未婚夫,那句话果然说的没错,能伤你的,在你心口扎上致命一刀的不是你昔日的宿敌,往往日身边最亲近的人。
常亭扯了下嘴角,勉强算做苦笑,“只要她能活下去,死又算的了什么,常亭的命本来就是小姐的。”
于端端木着脸看了他半响,直盯的常亭有些不自在了侧了下身子不在对着她,可那灼热的注视依然在。
忍不住,疑惑的喊道,“姑娘看什么?”
于端端:“这位壮士,不知可有意向换份工作?”
常亭:“在下不懂姑娘所说的工作是何意……”
于端端:“跟着我干怎么样,保你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从此走上人生的巅峰,想想都让人有点小激动啊,有没有很心动,是不是开心的说不出话来了,这都不算什么,还有更刺激的……”
常亭脸皮抽了一抽,他还是第一次见人挖墙角挖的这么明目张胆面不改色,不知该说她脸皮厚还是异想天开,还有这姑娘一开始挺严肃的一个人,怎么张嘴就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神叨叨的。
于端端在那里给人画饼画的很嗨,哪里知道在常亭心里已经给她打上了一个邪教组织的标签。
送走了常亭,于端端一个人无聊的坐着,思绪慢慢的神游到两个月前,于端端想到自己是如何被驱逐出虞家的,心中一阵阵发冷,可是谁又能说她过的不好,于端端勾了下唇角,是啊,谁能说她过的不好,她如今孜然一身可是好的不能在好。
她选择离开,不是她错了,她哪里错了,她从无害人之心,她哪里错了,可是苍天饶过她了吗,没有,有些选择一旦决定了便再也回不了头,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是如此,让她痛的,她便舍弃,虞嘉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她也亲自去做了,看,每个人都很努力,即便有时候这个决定或许是错误的,或许会后悔一生,但是自己做的决定即便是跪着也要走完,命运就是这般残忍。
“阿一,去把顾知秋给我拎过来,问问他他那个师伯到底有消息了没有?”
“是。”
阿一一个轻跃不见了人影。
于端端望着灰蒙蒙的天际,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断腿处,心底的某处却在悄然复苏,如火焰一般在心间涌动,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双眸中迸射出夺目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