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125章 虞嘉阴险

正文_第125章 虞嘉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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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5章 虞嘉阴险

第125章 虞嘉阴险

于端端一看来人,含笑的脸僵硬了几分,淡淡的点了点头。

“姐姐,您还在生妹妹的气吗?”虞嘉咬着唇,眼泪扑漱漱的往下掉,声音更大了几分:“姐姐,妹妹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跟姐姐争,虞家的一切都是姐姐的,祖母,哥哥也是姐姐的,以前是妹妹不懂事。”

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尖尖的下巴上挂满泪水,边哭边用帕子捂着胸口,一副气短要晕过去的样子。

虞嘉以前还是以国公府嫡女身份自称的时候在闺秀们圈内也是排的上号的,惠宁太妃寿辰请来的又都是熟人,即便虞嘉穿着朴素与以往大不相同,还是有人认出了跪在地上的人便是曾经那个跋扈任性的虞府大小姐。

虞嘉又故意般将话说的重了几分,这一幕自然引起了旁人的侧目。

于端端是被吓了一跳,那咚的一声她听着都觉得膝盖疼,这虞嘉是发的哪门子神经,早知道今日她就算哭死也不该带她出来。

“虞嘉,你起来!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不知道的还当是我怎么你了。”

“我不,姐姐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不是,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妹妹吧,我……”虞嘉掩唇咳了一声,眼睛一闭竟晕倒了过去。

她身边的贴身丫鬟一瞧,尖叫一声,大声喊道:“快请大夫,小姐啊,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好好的就晕过去了,小姐你可别吓我啊!”

于端端也傻眼了,特么的这是玩的哪出啊,该不会是装晕吧?实在是虞嘉的前科太多太能作,让她忍不住起疑。

这么多人直勾勾的瞅着,她又不好上去打醒她。

“大小姐,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家二小姐吧,奴婢求您了……”那婢子哭的情真意切,旁人唏嘘万分。

于端端却忍不住心里发凉,好一出忠心护主的好戏,这主仆二人是合力往她身上泼脏水来了,看来今日这个恶人她不当也得当了,于端端恨恨的看着装晕的虞嘉,忍了又忍才没将滚烫的茶水倒她脸上去。

很快大夫就来了,虞嘉被人抬了下去,人一走边上看热闹的人便开始了闲言闲语。

“看样子虞嘉在她的手上吃了不少苦头,我看刚才她的脸都是白的……”

“这人好狠心啊,怎么说虞嘉也是国公府的二小姐……”

“就是就是,咱们可得离她远点,听说身体有疾的人心理也有病见不得别人好,说不好啊,虞嘉就是被她给折腾病的……”

长公主跟那些不懂世事的世家千金们不一样,见多了后宫的勾心斗角,像虞嘉这种小把戏在她眼里都不够看的,长公主往前一站,挡在于端端面前,眼神冷冷的盯着那些闲言碎语的人,“既然你家小姐身子虚弱,出门这种劳累的事情便不要做了,安心呆在房里修养才是,不然真出了什么事,本宫和整个宸王府可担待不起。”

那婢子脸色一白,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长公主冷着脸,继续道:“还有谁身子不舒服,现在就可以走。”

那些聚众闲言碎语的世家闺秀们一哄而散,一边怪自己多嘴惹恼了长公主,一边又羡慕嫉妒于端端竟得了长公主的庇护。

“端端,你这妹妹果然不是好人。”连耿直呆萌的阿蒙都瞧出了端疑。

于端端扯扯嘴角,看看自己的手指,或许她刚刚该当场拆穿虞嘉的鬼把戏,今日之事若传到老太君和她那个有眼无珠又护短的父亲耳朵里,还不定怎么想她。

果然,在用膳的时候,于端端被虞老太君喊了过去。

虞老太君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端端,嘉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们姐妹以后要好好相处才是,祖母就是死也能安心了。”

于端端皱着眉头,努力的强笑,“祖母说的什么话,您身子骨硬朗着呢。”只这一句,她撤回了手,其他解释的话哽在咽喉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哎……”虞老太君深深的看着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席间,于端端半点胃口也无,吃了两口便草草结束离开了喧哗热闹的寿宴,长公主和阿蒙见此也跟她一起跑了出来。

三人闲谈的片刻,边上的人忽然**起来,也不知哪家闺秀尖叫了一声,“状元郎,状元郎过来了,你们快看……”众人纷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楼下数米开外树丛间的石道上正信步走过来几个青年才俊。

柳树下,立着一抹负手而立冥思沉吟的幽淡背影,他玉冠未束,如缎黑发恣意地披散在肩头,偶有一丝随风翩然浮动,只见此人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若刀裁,眉如墨黑,一身素色青衣,腰肢纤细弱柳扶风,他神态从容,或轻笑,或皱眉,每一个表情都让人沉醉。

阿蒙嘴里的糕点都忘了咽下去,声音模模糊糊,呢喃道,“这人生的真是好看。”边说边伸着脖子往下看,于端端怕她掉下去连忙将人拽了回来。

边上那些闺秀们更是搅着帕子,个个失了矜持,齐齐的挤在窗户边,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

于端端跟长公主也跟着瞧了几眼热闹,好奇这让诸多闺秀们春心萌动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得不说这位新晋的状元郎相貌的的确确生的好,还来不及感叹一番很快便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定睛一看,喝,这状元公边上站着的两尊门神可不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呢,偏这俩人她还都认识。

那冲她挥手笑的浪荡无比的是九门提督叶青鸾叶大人,另外一个,众人中身影显得尤其高大,一身黑衣裹身,身形坚毅面容不怒自威,那张脸生的极好,是一种令人惊艳的美,如果说状元公是温软柔和的清泉,那历千杀就是那炙热妖娆的烈火,一个如春风拂面,一个如烈焰灼心,两者的气度截然相反,却同样都给人一种致命**的感觉。

于端端微微愣神,谁来说一说,历千杀怎么会在这?

为何一向不喜应酬的厉王会突然来此,话说,上次一别她跟他好像许久不曾见了,这诈一见心里还怪怪的……

还有就是,为啥她觉得某人眼神很不对劲,好像刚刚瞪她了一眼?

她没做什么吧?

叶青鸾一挥手,边上随行的人纷纷抬头眺望,楼阁上的闺秀们见此又是一阵嬉笑声,楼下的青年才子们开始还有些羞涩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人家姑娘瞧,有心痒难耐的忍不住抬起头偷看上一两眼,一眼扫过去,那群彩衣少女之中偏角落处有两个格外的出众,这一看竟看痴了,半天都舍不得移开眼。

那白衣小姑娘趴伏在窗台上,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眉心一朵莲花钿,头上朱钗金光闪闪,耳朵上挂着两个毛茸茸的胖球耳坠,整个人美的跟画里的小仙女似的,可爱中带着俏皮;而她边上站着的是一位贵气逼人的冷艳美人,美的张扬,美的刺眼,妖娆的红衣衬得她肤色欺霜赛雪,眉眼间带着几分冷漠疏离,即便如此依然美的叫人沉醉。

青年才子们痴痴的看着眼珠子都转不动了,直到被一声不轻不重的轻咳声提醒,方醒悟过来,脸色火辣辣的,指尖摸上去竟滚烫一片。

新科状元方至晃了下神,目光从楼上的人身上收回,神态自然将视线落在左侧之人的身上,历千杀搭在刀柄上的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难道是因为楼上那两位姑娘?

方至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摸了摸下巴,只是不知这厉王在意的是两位中的哪一个,方至心里轻笑一声抬起眼的瞬间与那红衣服冷艳美人的视线恰好对上,方至一愣,随即回了一个善意的浅笑,在看去时冷艳美人已经看向了别处,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失落。

“青衣,把东西送去。”

历千杀刚说完,便见青衣背着一个小包裹笑眯眯的走过来。

这一次历千杀看都没看楼上的人一眼目不斜视的带着人离开,身后的那帮人急忙跟随而上,而这次无人再敢抬头看楼上一眼。

青年才子们如霜打的茄子蔫蔫的,心中却思索着厉王和那小美人是什么关系……

于端端还纳闷好好的那人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在瞅见青衣拎着一个小包袱笑眯眯的走过来,接过包裹还有一封书信,于端端狐疑的接过来目送青衣脸色古怪的离去。

“诶,状元公怎么走了……”阿蒙伸着脖子遗憾的呢喃了一句。

“我哥跟状元公,你觉得谁更好看?”于端端问她。

傻姑娘想也不想的说:“都好看,不过……状元公太瘦了,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跑似的,我哥说找丈夫不能找身子骨弱的……”

长公主脑海中闪过方才看见那抹纤细的身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知道你个为什么这么说吗?”

“为什么?”

“你哥是怕你将来守寡。”

守寡?

啥意思?

阿蒙收回痴汉的目光,不解的看着于端端,后者幽幽的叹息一声,脑补了一下状元公被傻姑娘一拳打飞出去的情景,太不忍直视了。

“信上说什么?”

阿蒙好奇的盯着她手上的书信。

于端端一只手捂脸,幽幽的叹息一声,将信递给长公主,“你看看吧,别说出去,怪丢人的。”

长公主看完信后也是忍俊不禁,冷美人笑起来真是闪瞎一干人的眼,阿蒙看不懂这咬文嚼字的东西,等二人解释了信中阐述的内容,阿蒙姑娘只淡定的说了一句:“小殿下真是我辈中人,下次见了一定要问问他一顿吃几碗饭,到时看我哥哥还怎么说我。”

于端端无语:“……”你个逗比,就惦记着吃,烦躁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