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为他劳累,相托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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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为他劳累,相托而生
“欧阳少爷这是怎么了,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难不成是情场失意?”严卿然打趣。
欧阳景漓扯了扯领带,随意坐在沙发上,“表哥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倒真希望是应验了你说的这句话,那样至少还是得意过。”他一脸的怅然。
严卿然一怔,所谓爱情,改变了多少人呐?!他还没有遇见那个人,虽说爱情百态,恐怕那个人出现之后,自己也是会有着和他们一样的表现情绪吧。
有些人,向来就是用来遗憾的。就像是有些人,天生就是相互契合的。无关遇见的时间早晚,就连脾性都是可以磨合的,只关乎于两个人正确与否。
“有酒吗?”欧阳景漓缓缓开口,不咸不淡,根本就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可是看在严卿然眼里,却尽是落寞和孤寂。
严卿然一巴掌拍在欧阳景漓的后脑勺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食指扣在办公桌上,“说吧,来我这儿有什么事?你可是难得清闲呐,怎么,姑父舍得放过你了?”
“只要有心,耍点儿小伎俩还是会的。”欧阳景漓把弄着打火机,看着烟火明明暗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口袋里再也没有装过一根烟,就算是平日里必要的应酬,哪怕是会得罪客户及合作商,他也是再也没有沾过。但是,打火机却是一直装着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不喜欢呛喉的烟味儿,记得那一次,朋友聚会回来刚巧遇见正蹲在草地找东西的安洛锦,被她一个劲的数落,甚至是连年老之后的健康问题都预想了一遍。那些大道理的具体言语他记不太清了,但是,他却是没有办法忘记,她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的眼睛说道,“景漓师哥,我讨厌吸烟的人,就算是必要的应酬也不是什么牢靠的理由。”他当时就慌了,她说“讨厌”的时候,心莫名地传出扎痛,从那之后,他就戒了烟。就连现在他手中的打火机,也是她送的生日礼物,说什么没事儿看看火也是不错的。那个时候,她讲这句话时候的眉毛飞扬的明艳模样,现在想起来,还是心动不已。
而欧阳景漓不知道的是,那一天的安洛锦,正是因为吸烟的问题和梁卓开战了,一时生气就甩掉了梁卓送的手镯,那一天,是安洛锦二十岁的生日。梁卓一身烟酒气站在她的跟前,想想就觉得火大。
原来,有些时候,有的人所流露出的对外情绪其实是分人的,就算是这样,它们还是可以殃及其他。于是,有的人就因此改变了,即使注定没有结果。仍
是没有丝毫的计较。或许偶尔会存在一些怨念,可那终归是由于,太爱的缘故罢了。不管无论如何。那个心里装着一个不可能的对象,并且念念不忘的人,并不是怯懦,不过是在贪恋那些,渴望已久的却又得不到的温暖。而后站在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外,扮演着最局外的一个身份,殊不知,这是看得最清晰的位置。因为,痛都是自己的,幸福都是别人的。挥霍不起,也维护不起。
同样,那也是最尴尬的一个位置。其实。
鉴于某人对医院环境的极度厌恶程度,不得已,安洛锦只得把这位大爷“请”回家来伺候。保证是——“精心照料,万倍呵护”。
“怎么了?”安洛锦放下手中的杂志,问正在**不安分乱动的梁卓。
梁卓心里暗喘了一口气,做了这么久的小动作,才被发现,安某人,你察觉能力又下降了吧。梁大人偏生就是不肯承认自身的魅力不够,这可是原则性的问题。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某些时候,梁大人那些别扭的小心思,只有安洛锦才会懂得。互换角色,仍是再恰当不过的解释。“痒。”闷闷的开口,兴许是好长时间没有开口的缘故,他微哑的嗓音听在安洛锦的耳朵里,竟是一种别样的**。
安洛锦一个激灵,赶快将这些“十恶不赦”的念头扼杀,连根拔除,不留一丝情面。“挠。”一字“真”言谁不会啊,她更是闷闷地开口,抵触情绪愈是鲜明。要像只小老虎一样,蓬勃向上,斗志昂扬。
“够不到。”梁卓继续发扬体内的萌物质。
安洛锦一愣,随即快速做出回应,“你左手边向上四十五度角处,有一抓痒挠,请大人明察。”一天到晚不是这儿痒就是那儿痒,幸亏她在与敌作战中总结出经验,特意买了抓痒挠放在他的床头。兵来将敌,水来土堰,笑话,她安洛锦可不是吓唬着别人长大的。
梁卓盯着手中的物件,愣是迟疑了一分钟之久,眼角一挑,带着孩子气的霸道和无赖,“我要洗澡。”
这次安洛锦直接就没有将自己的脑袋抬起来,“自便。”再镇定不过的语气,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经是彻底乱了方寸,涕泪横流。梁大人,梁大神,求求您,能不能不要这种口吻和她讲话,她真害怕自己在某一天的某一个时刻,一个不小心,就将梁大人顺势扑倒,犹如虎豹。
以退为进,方为上策。
梁卓之后再也没有说话,这让安洛锦一度以为他睡着了。
敌不动我静观,这本来是安洛锦对付梁卓的计谋。但是,败下阵来的最终是安洛锦慈悲的小宇宙,基于自己强大的良善心发作,她还是走上前去“瞅”几眼梁卓。
当安洛锦的目光落在梁卓的脸上的时候,她瞬间就惊呆了,脚下一个不稳,几乎就要扑向了梁卓。天神呐,请将**这一妖孽除去,他定然不是梁卓,绝对不是!
此时的梁卓,不知怎的,竟然在墨黑的眼睛里蓄起了泪水。安洛锦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近视不是又厉害了吧?事实证明,她眼前所现情景,千真万确。
“你……你……你这是……怎么了?”安洛锦的手指颤抖着推了一下被角。天雷滚滚,万闪齐放呐!
“我要洗澡。”居然是带着明显的哭腔。
所以,这又是要搞哪样?
安洛锦都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万分怀疑,其实梁大人撞坏的是脑子,不是腿吧?“那就洗啊,又没有人拦着你。”她其实很想咆哮一句:梁卓你的脑子里装得都是屎吗?羸弱如安洛锦,这句话怎么讲得出来。
“医生说不让右腿沾水,我一个人洗不来了。”委屈中带着一丝窃喜,就算是如此,依照安洛锦此时的智商,根本就发现不了。
那么,就是要搞这样!
她明明已经沦落到钟点工了,如此推算,现在她的身份,其实就是一雇佣女工吧。还有,就算他每天练习钢笔字,也不用只是重复那八个字吧——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分明就是在明示她要全力伺候他啊,其实他可以换一种婉约的方式来表达的吧?虽是救命之恩,也用不着千般刁难,万种折磨吧?梁大人,您开恩哪!草民不才,雇一保姆给您可好?
要是可以,她就不用在心中“开小灶”从而“慢火温炖”梁卓了。安洛锦自觉地将这句话嚼烂在自己的牙根儿,然后一个猛力吞下肚去。人情形势,方为俊杰啊!
安洛锦意欲发作的暴力在触及梁卓打有石膏的右腿之时,瞬间灰飞烟灭,其实,他的这个姿势,是可以摆好的吧。安洛锦灰头土脸地转身去放洗澡水给梁卓,要是可以自己咬到牙龈的话,估计此时的安洛锦已经是血口大盆了。
天降大任于安洛锦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毁其斗志,灭其威风,是以顺其梁卓也。
宁可做一十足的恶人,也不能够让善良击破防线从而“得逞”啊!安洛锦内流满面地告诉自己,善良是病,得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