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309章 东北往事干爹发威

正文_第309章 东北往事干爹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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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9章 东北往事干爹发威

第309章 东北往事干爹发威

这就是龙青渊。

这就是十里八村骗吃骗喝的那个宋半仙。

这就是将他宋小兵一手养大并且倾囊传授技艺的干爹!

当年在卧虎寨里,他这个干爹可是让人又爱又恨,骗吃骗喝成了他的脾性,只是怪就怪在卧虎寨的乡亲们,没人说什么。

虽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宋小兵记得很清楚,乡亲们谁家丢了个猪马牛羊的,都来找干爹。

而只要干爹神神叨叨的掐算上一会儿,随手折个树枝在地上划出几道看不懂的玩意儿,准能将丢失家畜的大概方向说出来。

不过都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干爹这个半仙也有过失误,至今为止对那次的事情,宋小兵还记忆犹新。

十几年前,初秋时分,正午的卧虎寨里热闹了起来…

蹲在土墙院子的角落里玩着弹珠,宋小兵脑子里一直想着练习好弹珠技艺,在卧虎寨里干掉赢了自己的孩子王。

可就在他不停抹着鼻涕聚精会神集中注意力的时候,一男一女急三火四的推开本就破烂的木门,大喊着跑了进来。

“福贵大哥,福贵大哥!”手里还拿着镰刀的男人满头大汗,一进门来就冲着屋子里招呼起来,嗓子都破了音。

宋小兵认得这人,也认得他身后那名五大三粗的妇女,他们就住在寨东把头的位置,男人姓张,村里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万元张。

在那个年代,更是东北山岭中的深山村落,能出来一个万元户算是极其牛逼的存在。

女人是他的老婆,不知道姓什么,可村里的孩子见到了都喊她张婶,却不招待见。

从她五大三粗的身材,还有脸上的横肉就能看的出来,很像旧社会里的地主婆,不过这夫妻两个虽说养殖家畜富了起来,却也没忘本,只是平日里说话唠嗑有些刻薄。

“喊啥喊啥?叫魂儿啊!”张叔的话音刚落,土屋的门被吱嘎一声推了开来,肩膀上披着秋衣叼着烟袋的干爹走了出来,面色不悦的皱眉打了个哈欠。

不过宋小兵看的仔细,平日里和干爹日夜相处也摸透了他的脾性,干爹出来的那一刻眼睛是睁着

的,而且炯炯有神。

只是瞄了张婶一眼后,眼底闪过一丝失望神色,才转变成刚刚睡醒的样子。

若是村头的那个李寡妇出现,干爹准保不是这个模样,估计早就点头哈腰呲牙咧嘴的擦着口水,一口一个大妹子的早早迎了上去。

“哎呀,福贵大哥,俺家的牛丢了,劳驾你赶紧着帮俺找找啊!”看到干爹出来,张叔从兜里拿出洋烟卷儿,急忙上前。

“就是哇,孩儿他福贵大伯,一个大牛挂着一个刚落地不长时间的牛犊子,我的个天老爷啊,不活啦…!”张婶却是眨了眨眼,就地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哭天喊地的嚎了起来。

“行了,大白天的没灾没涝的嚎个什么玩意儿,说说啥时候丢的,大概在哪丢的,我来求求这各路仙君。”干爹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瞪了张婶一眼,扭头四处寻摸起来,找来一根树枝。

“…就在村东头那道斜岭子上,俺把牛栓那儿了,地里还有点活计,也就是个把钟头的功夫。”张叔嘎巴嘎巴眼睛,讨好似的为干爹把洋烟卷点燃,又补了一句,“大的是老黄牛,小的是黄白花。”

正说着的时候,土墙院子的木门外已经围了好些个人,都是左邻右舍看热闹的。

平日里大家对这张家的两口子就有些说辞,可是人家张家在这卧虎寨算是家大业大,只是两口子的性格有点暴发户性质,带着点自傲。

谁家有个危难招灾的还得求找人家,大家伙也就没指指点点的,在那窃窃私语的聊了起来。

而干爹宋福贵却没放过这么个天赐良机,平日里帮谁家个忙,都是大家伙口口相传,哪有像今天这种好似万众瞩目的气氛。

只见干爹拿着树枝在地面上划了几道乱七八糟的道道,又勾画出两个方格子,好像抽风了一样,就和那跳大神的差不多,疯疯癫癫的掐指嘀咕了起来。

“…如律令…!啊呔!有了,那边进山五里。”时间不大,就在张叔和张婶要开口的时候,干爹睁开了眼睛,抬手指着一个方向交待了两句。

“啊…?”可是看到这个方向,张叔一下子就懵了,张大着嘴巴愣了好一会儿。

站在木门外的乡亲们也是摇头苦

笑了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提出一句疑问来,都是默不作声看着热闹。

张叔方才明明说过了,两头牛是在村东头的斜岭子上,那里有一片草甸子,可现在干爹指的方向却是村寨的西南方向,两下里差的是天差地别。

“啊个屁,找回来了记着好酒好菜的四盒礼预备着,我先去睡上一觉,和各路仙君沟通伤神啊!”听到这质疑的语气,干爹瞪起了眼睛。

所谓的四盒礼就是当时的十里八村特有的习俗,说的是烟酒糖茶一样一盒,算是逢年过节的最高规格礼物了。

看到干爹说的有模有样,往日里只要是他帮忙,谁家丢的家畜都能如愿找回来,张家两口子也就没在多说什么,而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喊了几个乡亲帮忙,进了林子。

约莫着过了三个小时,屋子里的呼噜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宋小兵还在院子角落不厌其烦的玩着弹珠,誓要一雪前耻。

“福贵大哥,出大事儿了!”这时张叔带着人再次跑了进来,急的把本就不结实的木门都推倒在地。

“囔囔什么,怎么回事儿?”干爹推门走了出来,这次是真打起了哈欠。

“你说那地一左一右都找了,没有,可在正西边的林子里,找到了俺那小牛犊子的牛脑袋,地上的都是血,大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张叔把旁边邻居拎着的尼龙丝袋子接了过来,打开来一看,里面确实是一个有着动物咬痕的血淋淋的牛头。

“…妈的,老谢家,把你那弓箭借我,我去瞅瞅。”干爹见状憋了半句骂了一声,喊来邻居猎户谢叔,吩咐了一句。

甩了秋衣,拎着一张反曲弓带了一支箭和柴刀,不顾众人的劝说,干爹就骂骂咧咧的进了山。

所有人都以为干爹是气疯了,怕被这件事坏了宋半仙的名头,等了两小时不见回来,大家伙都组织起来,要进山去找。

可就在日头落下去的时候,大家伙点着火把刚要进山,却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村西头的山路上,满身鲜血很是可怖。

凑近了火把一照看了个清楚,原来正是干爹拖着条伤痕累累的白额大虎回来了,挂在肩头的弓箭根本没用,可柴刀上遍布血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