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番外八·10027·all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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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番外八·10027·all27
121番外八·10027·all27
——这一切发生之前,连一点预兆都没有。
凡是混迹于黑手党世界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Vongola——这个在夜空里划过的、最辉煌的亮色。同样,凡是知道Vongola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这一任年轻的教父——泽田纲吉。
而但凡是有那么一点了解泽田纲吉的人,哪怕这了解途径是最不靠谱的小道消息或者是随随便便什么其他的谣言也好,都会发现这位年纪轻轻就操纵了整个地下世界的Vongola十代首领,有一个最主要的特点。大部分女性会面色泛红羞涩的垂下眼睛,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性格温和、白马王子、绅士风度”,而如果这些话是由敌对家族或者纯粹只是嫉妒的男性来说的话,那就是“娘娘腔、性格软绵不霸气”,和第一眼印象里的“好说话好欺负”了。
而在始终守护在Vongola十代目身边的守护者和同盟家族首领,以及这十年里在极其幸运的情况下能够与十代目会面的时间多一点、稍微有些更深刻的了解的Vongola高层人员眼里,泽田纲吉,则是一个“擅长伪装成草食动物的家伙”、“不管怎样都是笨蛋学生”、“其实是个阴险的双重人格”、“会给葡萄味道的糖果但是在犯错的时候也会毫不留情惩罚呜呜”、“光辉万丈的十代目!”、“啊哈哈就是阿纲嘛”、“可爱的师弟但是为什么我总是会不知不觉的倒霉呢”——这样的存在。
可是对于白兰来说——对于这个曾经利用玛雷指环的特性将消息透露给当时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的Vongola十代首领、从而毫无顾忌的毁掉了另一个自己的白兰·杰索而言,泽田纲吉,大概就是一个永远的变数。
是这个空虚无趣的世界里始终带给他惊喜的一个人,是从来不会让他无聊、永远有能力让他尝到挫折的家伙,是他永远不会承认、但是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唯一的敌人。
和想要得到的家伙。
——但是,在白兰的认知里,这个从少年时期就已经很熟识(毕竟他曾经死皮赖脸——不,被盛情挽留,在纲吉家住过很·短·一·段·时·间)、及至在对方继承了Vongola十代首领的地位之后过了这么久的日子里,他始终以为他已经很了解“泽田纲吉”这个人了。
温和之下的不可触犯,暖光掩盖的凛冽,比水还要柔软的细腻,比金刚石还要刚硬的坚韧。
矛盾的存在。确实是可以这样形容。
——他本以为已经足够了解泽田纲吉了。
有着一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瞳眸的男人弯起嘴角,不动声色的——笑得浑身颤抖。
这、这还真是……还真是——
“嗯嗯嗯,闭嘴!你、你太吵了……!!”
软绵绵靠在他怀里的棕发男人带着极度不满的情绪哼着,向他领口抓去的手好像本意是想要勒住他的领带让他闭嘴——他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在全无力道的支撑下,那佩戴着冰蓝色指环的纤长手指只是在空气里无意识的张了张,就无助的垂了下去。
无助。
多么美好的词汇呐~~~
白兰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这必然是不知道在哪里的什么神明的旨意吧?竟然让他发觉到了这一点:泽田纲吉的酒量,实在是“好”的一塌糊涂。
像个小孩子一样不高兴的嘟着嘴——天哪——面色绯红、金棕色的眼睛里溢满水光、眼镜歪歪的卡在鼻梁上、因为嫌热而拉开领带的凌乱的衬衫和白皙的让人想要刻下烙印的肌肤和形状优美的脖颈和就在双臂间的柔软坚韧的腰身——哦上帝!这样的……这样的泽田纲吉!尽管他不信神,但是……
白兰微微弯下膝盖在长沙发上坐下,双臂用力把两人换了个姿势,让纲吉能够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膝盖上。
这样千载难逢的机遇,难道不是神明所特意给予他的吗?
终于把纲吉骗、嗯,请——请到他的别墅里参加一个小型宴会,然后不容声色的劝纲吉喝了两杯——上帝啊纲吉只不过是喝了两杯葡萄酒吧?那之前纲吉是怎么不露马脚的?哼,难怪那些Vongola的蠢货们如此的百般阻挠……恐怕早就知道了吧?呵。白兰眯了眯眼睛,俯□有些不悦的、带着些占有欲的咬了咬纲吉的鼻尖——得到了不满与愤怒的巴掌一枚,——幸好醉酒中的人力度不大。可是……为什么纲吉对醉酒这种事好像茫然不知、稍微考虑了一下就欣然赴宴了呢?
唔……
白兰没有多想,只是动作轻柔的将颤颤巍巍挂在纲吉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缓慢、用力、带着情(hx)色意味的,揉捏着棕发男人光滑的肌肤。
过于纯粹的美好,会让人想要毁灭;过于深邃的黑暗,会让人想要沉溺。天使的羽翼他会想要硬生生的撕扯下来、看看那一张圣洁的面庞会扭曲成什么样子,喜欢的就必须要得到,无法占有的,也要让其他人没法觊觎。
他明明是这样的人。
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爱和占有也被逼迫的如此小心翼翼。
……真可怜。
白兰深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底始终在嘶吼着的疯狂。——到底是应该感谢醉的人事不知的纲吉给了他为所欲为的机会还是该憎恨这个让他无法忍耐濒临爆发的时刻?但是他没有再多想下去,低下头准备享用到口了的美餐——
“——十代目!!!!!!”
“嗨,阿纲!”
“……哼。”
“……”
——冰冷的寒冰破碎在眼底。那一瞬间白兰放弃了所有伪装出来的温和与优雅,身上浓郁的杀意与阴冷腾起又很快敛去。“桔梗!”
“是。白兰大人。”
不必多言,忠诚的属下远远出现在客厅门口,身后跟随着其余的六吊花。他们在干脆利落的下跪行礼(和小声的碎碎念以及桔梗严厉的喝止声)之后转身走向别墅外面,下一秒,就传来了匣武器、死气火焰与冷兵器交接时各种火花四溅的摩擦声。
白兰这才吐出了始终压在胸口的一口气。
——他为什么非得要顾忌泽田纲吉的心思?为什么不能就这么杀了那些觊觎和共享这个家伙的人?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的行事非得要压抑自己成为对方所希望的那样?!!他、他凭什么——
怒气正在翻腾着的前·总是吃不饱·悲催BOSS一转过头来,刚才吐出的那口气差点就哽在喉咙里把他给噎死。
——泽田纲吉,那个刚刚还醉的窝在沙发上一动都不动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悄悄的爬了起来,还无师自通的摸到了客厅一角专门储藏酒的柜子!
白兰无声的抽了一下,然后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温柔无比的笑了笑,转身从抽屉里摸出一张纸,也不管外面各种嚣张的叫嚣和怒骂和诡异的笑声,绕过扔在地上的两个空酒瓶子——他的眼角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然后走到纲吉的身边蹲了下来:
“呐呐,肖纲·吉~~?”
被点到名字的年轻教父抬了抬眼睛,没有透明镜片遮掩的金棕色瞳仁里闪现过深浅不同的微光,但是白兰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力全部被对方没有任何防备的甜美可爱的笑容吸引了,所以他没有来得及制止纲吉一仰头灌下小半瓶白兰地的举动。——哦,该死的!白兰地!!
赶忙伸出一只手握住对方纤细的手腕,白兰的手指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无意识的摩擦了几下,然后硬下心肠直视着那一双瞬间盈满泪水的眼睛:“纲吉最乖了~~,一定会帮我个忙的,对吧~?”
散开的棕色长发铺在地板上,年轻教父茫然的看着自己举不起来的手,尝试着挣扎了几下,然后眯着眼睛直瞪着白兰:
“我要……要喝酒。嘘——不要告诉白兰!”
白兰使劲咬住自己下唇:
“嗯,我不告诉白兰。但是,我有个条件~~”
年轻教父满是怀疑的挑着眉毛,一边用软软的力道把瓶子往回拽,一边认真无比的扬起下巴。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是我吃掉了从蓝波那里没收来的糖果的!”
“噗……!”白兰一时没忍住,笑的浑身发颤的同时眼睁睁的看着纲吉夺回了酒瓶,心满意足的凑上了瓶口。他也没再试图把酒瓶拿回来,而是把另一只手上捏着的纸张往纲吉眼前一推:
“呐,亲爱的纲吉君~~只要在这里——就是这里。只要你写上自己的名字,这里的酒就随便你喝,而且我也绝对不会告诉白兰呦~~”
联姻协定。
白兰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笑得温柔又无害。
纲吉歪了歪头,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随手往地上一扔之后立刻从酒柜里摸出了另外一瓶。他喷了口气:
“我、我不信。”
没等白兰眯起眼睛,纲吉就张开嘴,用唱意大利歌剧的曲调——没错,就是魔笛的《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烧》,颠三倒四的唱了起来:“——啊……!Reborn喜欢用发胶……六道骸会穿丁字裤~~~~~!云雀——啊,云雀!他的浮萍拐用针线缝在外套里面~~~~!”
——白兰?白兰已经捂着肚子,笑抽在地板上了。
温润的嗓音沿着曲调七扭八歪、凌霄至上,至少绕梁三日而绵延不绝。在最后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稍微平息、Vongola守护者们与对峙着的真·六吊花一起出现在门口的时候,纲吉已经从“山本家做寿司的一百八十种方法与剑道的使用”一直唱到了“其实狱寺隼人到现在还会偷偷收集UFO的剪报并且把它们偷偷放在专门用来盛放他掉下来头发的抽屉里”,在地板上打滚的白兰已经快呼吸过度抽过去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黑了。
“泽田纲吉——!!!”
最先冲上来的是向来最稳重、最冷静、最孤高最不屑与芸芸众生为伍的Vongola云守,他绷着一张脸拉过泽田纲吉,以不逊于自己名声的速度一把捂住了对方的嘴,不顾纲吉不满的挣扎把“恭弥小时候~~~~~因为养的一只金鱼死去而——哭鼻子唔唔唔”堵在了嘴里。
“你给我闭嘴,泽田纲吉!!”
一双狭长的凤眸里燃着烈火,云之守护者狠狠咬着牙,直视着对方看起来好像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严厉喝止而蒙上一层水雾的、可怜兮兮又无比无辜的眼睛,“我是怎么说的?不·准·在·外·面·喝·酒!!你没记住吗?!你是没有脑子的草食动物吗!!竟然还敢跑到敌对家族的首领面前——”
“Kufufu别这样嘛小麻雀~~~,吓到纲吉了多不好~~?”
一手握着三叉戟,穿着“禁欲系制服”的六道骸挑起嘴角,不怀好意的扫视了看上去完全无害且没有抵抗力的纲吉两眼,“应该换个办法让纲吉吸取教训,对不对?看看到底是谁才喜欢穿丁字裤,嗯?……”
“喂!!不能这样对十代目!!——但是,呜呜十代目难道我在你的心中就是这个样子吗其实我真的不是什么偷窥狂□犯……如果、如果用别的方法能改变我在十代目心中形象的话……”
“啊哈哈原来阿纲对我们家的寿司印象如此深刻?呵呵其实剑道还可以用在其他很多地方哦……”
“……”
原本短暂寂静下来的、现在有一半已经埋在废墟下的客厅里,现在重新又充满了嘈杂的人声。
被云雀拎着领口摇晃着站在那里的黑手党年轻教父,已经在拉扯中倒在了六道骸的肩膀上、被锋锐的剑刃擦着脸颊划过、又被白龙围绕着缠在身上。现在,本应该处于暴风雨中心的男人微微低着头,低垂的额发遮住了他的面部表情,在精致的面庞上投下一片阴影。他微微晃了晃手腕,吞下最后一口酒。
“——啪。”
酒瓶狠狠砸在地板上。破碎的玻璃四溅。
——一片死寂。
男人低低的笑了两声,转身两步靠在小吧台上。他没有在意散开的棕色长发,只是随随便便的用手一撩,然后系上了自己的领口,——直到最上面一颗纽扣,没有□一点肌肤。
所有人的视线都好像被什么莫名吸引了一样,死死的钉在那十只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男人一抬手臂,靠上吧台,然后叠起了自己的腿,无比自然的挺直了脊柱。——就好像是一个无比骄傲、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抬起眼睛,没有人注意到那只本应没有视力的左眸里,闪现出的凌冽、戏谑且满含恶意趣味的光芒。男人随手拿来一瓶未开封的朗姆,就这么在吧台上敲开了瓶口,然后优雅而缓慢的啜饮了起来。——所有人都紧盯着在白皙皮肤下缓缓滑动的喉结。
无比的性感。无比的邪恶。无比的……令人沉迷。
男人歪着头,左手托着下颌,目光缓缓扫过全场,——就好像即使是仅仅被他的目光注视到,就是那个人毕生的荣幸一样。
他恶劣的弯起嘴角:
“——跪下。”
作者有话要说:TAT最近家里面断网了真是抱歉,害大家久等,鞠躬。
于是,这里是喝醉了各种折腾的夏久·纲吉·苍日君【笑】与绝对女王的白夜一只。【才没有脑补穿丁字裤的骸酱呢!】【喝醉了各种爆料的苍日能不能手动点个赞?】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始吐槽起自己的文了。总之,结尾有些高能全称为【都是喝酒惹的祸】,甜点君第八只献上!请各位【晚上】慢慢品尝~!【请包括本文被河蟹的脑补内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