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53 ·委员长生贺
兽王召唤师 妖狐魔法师 武动风暴 足球临时工 须尽欢 这萧瑟的流光,一泻千里「网王同人」 末日战车 法神袭来 富福有余 迷室惊魂
10853 ·委员长生贺
(家教)绝宴
破碎的天空,就像是什么粗制滥造的纸张一样揉搓翻卷……混乱肮脏的大片色块在上面涂抹勾画,是哪一只不负责任并且还愚笨到这种程度的手做了这种蠢事……
他浑浑噩噩的想着。
不再有疼痛也不再有什么甚至不敢去设想的可能,爆发开的颜色在脑袋里疯狂占据了所有天地,那些割裂的星空、蔷薇花园、破烂不堪的陨石与曾经奢华无比的皇家行宫……全部都在那一刻突如其然降临的白光里泯灭。嘶——
他无意识的抽了一口冷气,模模糊糊的察觉到,有什么汹涌而来的情感,正不依不饶的追随着那些颜色、霸道无比的席卷而来。
悲伤?荒凉?独占欲?濒临疯狂的*——不,那不是“*”,不应该是*,这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种毫无理智、却又让人在情不自禁挣扎着想要逃离的同时落泪的情感?啊,对了。——绝望。
那是绝望吗?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茫然的睁大眼睛看着天空,没有听到那些逐渐靠近呼唤着自己的焦虑惊慌的声音,没有感觉到自己正一动不动、毫无防范的仰躺在刚刚那一场火焰爆发后所形成的废墟上。没有思考,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取得最终胜利的愉悦。
……啊。
**从侧脸滑落的触感稍微刺痛了他。
怎——么……
有人急切的跪在他的身边,迅速探出手来测量着他的脉搏。——在他正毫无规律涂抹着色块的大脑深处、挣扎着幸存的那一点脑细胞反映出,有谁冰凉修长的手指正稳稳按压在自己的颈动脉上。
突然之间,他觉得好疲惫。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潜意识代替仍旧迟钝无比的他自己做出了判断,允许他卸下全部的重荷,勇敢无比的暴露出所有的脆弱与伤痛。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觉得那个区间可以暂且猜测为三分钟到两个小时之间,——那只手从他的脖子上移开了,转而动作轻柔的擦拭去了他脸上的——
“……”
那绝不是眼泪。绝不是。
更多的声音聚拢过来,先是夹杂着焦急与关切,还隐藏着没能好好掩盖住的无尽的恐惧。然后是小心的舒缓。接下来是几乎按耐不住的庆幸与狂喜。——他感到另一个人握住了他的紧攥成拳的右手,想要把——把玛雷指环——
他无意识的紧了紧手指。
斑斓的色块还在头脑里盘旋、激烈的碰撞、缱绻的磨蹭与小心翼翼的拼接,在那一瞬间宛若海浪一样冲进脑袋里的感情逆流还在试探着渗透进他心底每一点细小而不起眼的缝隙。他莫名不想就这样停下。
虽然带着些就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的野蛮,虽然永远无法得手却又从来不懂放弃,虽然那伴随着鲜血淋漓的折磨与苦痛……
有人轻柔但不容置疑的托起了他的后脑——啊,那个冰凉的手指——然后,他感到有什么炙热、决绝、微微颤抖的触感,一下下吻上自己的眼睛。
还有人不顾他微弱反抗的摊开了他的掌心——
——啊。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破碎的视野被近在咫尺的漆黑瞳眸夺走。他怅然若失的弹动了一下手指。
Reborn……?
抓握着空气的触感是那样明显。
怎么会——
白兰·杰索。你这个混蛋,骗子,虚伪做作的伪装大师,高高在上的评论家,怯懦的胆小鬼。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也是你骗局的一部分,想让我为你叫好,是不是?因为你连我都骗了过去。——你把那些飘散的精神意识凝聚投射在玛雷指环上,想要趁我收回七的三次方的时候出人意料的挤进我的意识世界、然后不费吹灰之力的击垮我的最后一层防线,不对吗?你以为你只要用这种方式向我表达出——向我表达出那些可笑无聊的感情,我就会记住你,记住你这个无能的手下败将?哼,你甚至都不敢——你以为——?!!
他痛苦的抽了一口气。
“……”
‘……’
你赢了。白兰。
他终于精疲力尽的闭上眼睛,疲惫的将额头抵上了前方那个怀抱。
旋转的色彩,游乐场里永恒静止的木马,总也抓不住的气球,在某一页夹着书签的诗选,欠缺一角的拼图。
他抿紧了嘴唇。
——你是我一生无法摆脱的罪孽。
“喂——!!!!!混蛋BOSS!!这种时候你不去处理自己的事干什么偏偏——”
火药味十足的咆哮戛然而止,银发剑士维持着推开门的姿势僵在原地,脸上凝固的表情在不爽、震惊、转身逃走和冲上前去之间挣扎着徘徊。
“……”
倒是被地下王国的大部分势力所畏惧的暗杀部队首领冷冷的抬起头来瞥了一眼,那隐藏在猩红色瞳仁里的潜在深意,依旧像是火焰一样无情、却比剑锋更加高傲冷漠。
剑帝接收到了诸如“滚出去渣滓”、“再敢说一句就杀了你”、“立刻给老子忘了你看到的这一切懂了没有”这样的无声命令,他的一部分理智在提醒他看到这种程度外情景并且被自己BOSS记住的可怕后果、并且叫嚣着让他赶快远远的躲开——毕竟战场后续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来得及处理,但是,他的身体却违背了他原本理应牢不可破的意志,他曾经永远冷静犀利的视线,正贪婪的(*小说 *wWw.*class12/投注在少年身上。
——那个正寻求依赖般在柔软的羽绒被里蜷成一团、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暴君的衣角、迫使这个桀骜的君主半侧过身僵持在**动弹不得的少年。
这个有着一头蓬松的棕发,总是在安静而温和的微笑,削瘦的身体内部却好像永远都深蕴着无尽的坚韧与执着的少年。
这个——
他近乎无法克制的上下打量着,想要知道这个少年是不是有受伤、在这半年里的分别中过得好不好,或者,如果他私心允许的话……
那些在得知一切战局都已经结束而Vongola大获全胜之后、在得知这个少年被紧密保护着从日本来到意大利总部静养之后、在得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的现状而火冒三丈却无从发泄——或者更早,在得知指环争夺战的开始,在自己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会隐隐感到心情轻松的那些遇见,甚至在最开始、那个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着的孩子把手指轻轻放在嘴唇上、对他露出纯粹暖煦的笑容的时候——
银发剑帝移开了视线。
混蛋。他一定是疯了。打住。立刻、马上!!如果你不想因为肮脏的自己而毁了这个未来的黑手党教父的话——!!
固定在义肢上的冰冷的剑抽回了他的注意力,被千万次生死战斗磨砺的无比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令他浑身僵硬的窸窣声——而那完全不听从他意志控制的眼睛却牢牢粘滞在剑锋上。
明亮光滑的剑刃——他几乎是头一次这么痛恨他*惜自己武器的程度,——忠诚的、冰冷的反射着……
暴君冷冷的抬起下巴,维持着被少年沉浸在睡梦里无意识抓住衣摆的姿势不动,小心没有吵醒对方的——将手臂环上了少年的腰。
充满独占欲。挑衅。驱逐。敌对。小心翼翼。珍重……
不知道有多少莫名其妙的词汇一瞬间浮现在眼前,剑帝用尽所有的自制力缓慢克制的呼出一口气,慢慢向后退了一步。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他妈不想知道,一种好像在艰苦的训练尽头才意识到自己在之前上千次挥剑练习中都全部出错的恐惧与愤怒感涌上心头,他拼尽全力才能遏制住自己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的冲动与妄想,数以万计之后的再一次——提醒自己面对着的、自己愿意支付灵魂的BOSS与那个混蛋小鬼的身份。
呼……
但是,但是——!!
剑帝面无表情的咬着牙,挣扎着不要露出一贯宛如暴蛟般带着些血腥张力的表情。
他最后扫了一眼在自家BOSS怀抱里舒展开身体、像睡熟了之后被顺着毛抚摸的惬意十足的猫一样蹭了蹭的少年,安静的退出了房间。
——不应该,仅仅是如此了。
【迟来的委员长生日贺礼】【嘤雀哥请不要抓着拐子咬杀到三次元来】【NC-17请务必注意】【OMG肉汤好困难忍不住想以头抢地】
“喵~生日礼物!”
在一片黑暗中被什么夹头裹脑的扑到了身上,男人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绷直了身体,——下一秒,他在对方熟悉的气息里回过了神来。
纲吉……当然是纲吉,也只可能是纲吉了。男人眯起狭长的眼睛,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敢在大半夜扑到他**的还能有谁?他一边清扫掉自己残存的睡意,一边伸手扶了一下对方懒洋洋趴在自己身上的身体、用另一只手肘撑起自己的上身、伸长胳膊开了灯。
——不对。
男人罕见的僵了一下。东方式的俊美面孔极其难得的绷在了一起,就好像被胶水糊住了一样根本没法移动任何一小块面部肌肉。
他习惯于握住武器的掌下是不着寸缕的肌肤,——光滑,细腻。当然。但是却没有这几年里不可避免烙印下的伤痕,一点都没有。亲昵的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比他记忆里的还要纤细,那双手也并不是……出现他视野范围里的,是一个十四岁的·眯着眼睛在他身上到处乱蹭的·脖子上打着夸张的粉色蝴蝶结的·什么都没穿的·泽田纲吉。
他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感觉身体绷得更紧了。
——这到底是……?!
“恭弥!你不专心……不喜欢吗?生日礼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只能在他身上蹭蹭而感到了不满,迷迷糊糊的少年皱着眉头,张嘴咬上了男人的侧颈。
嗯——!!
他在声音溢出的前一秒咬住了下唇,拼命调用着毕生以来的全部自制力与警觉心,抵抗着这意外甘甜的礼物所带来的——该死,十四岁的纲吉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在哪里?!何况那折磨人的触感距离他的喉结也——不对。这不对。不应该发生,这根本不可能!!他的*人、十年后的黑手党教父到底在哪里?即使是他曾经偶尔臆想过的场景,这作为生日礼物也太过——
嗯……嗯——
满是不耐烦的少年把他尖尖的牙齿刺进了对他来说似乎很美味的肌肤下,——不多,只是一点点,却足够让他失控。然后、然后——这个该死的、不知道到底是故意还是真的无知的十四岁少年,一边不高兴的哼了两声,一边饶有兴致的伸出了舌尖,缓慢、规律、主动的舔舐——
呃——
男人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起了头,有些痛苦的意识到自己大脑里一向引以为傲的孤傲与冷静正在以光速远离,——他尝试着找回一部分理智来应对当前这不合逻辑的一幕,但就算他把当初被迫分离了半年的绝望从回忆里翻出来也没能对他抑制住出手的本能有所帮助,而当那个一无所知但却又在玩火的少年一路向上、把那一连串湿热的吻印上他的下巴他的唇角的时候,某种叫做自制力的东西,终于嘎嘣一声碎了一地。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也许其中蕴含的什么不妙的事物触动了少年与生俱来的超直感,让那个胆大包天的少年终于怯怯的瑟缩了一下并试图向后蹭去,但是已经晚了——他霸道的伸出手,抵住了少年的后颈。
——柔软,甜美,湿滑。他也许从两个人双唇相分的短暂一刹那溢出了一声叹息,因为这让少年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他着迷的辨识着少年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战栗、每一点小小的**与眷恋。几乎是习惯使然,他放任自己的手沿着少年的背脊向下滑去,而那手指差不多也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它们极尽贪婪的在对方光滑的肌肤上打着圈,以一种十年后两个人都分外熟悉的动作抚慰着少年隐含的不安与紧张,直到少年完全沉迷在由唇舌构筑的世界里,——而他隐隐觉得有些带着恼怒的不悦,因为他的手指就像是在拒绝他的召唤而甘愿被用胶水一生一世的黏在那里。
男人弯了弯嘴角,为少年在他面前完全的放松与交付了全部的信任,——为在他终于把手移回对方胸前恶劣的按压时那一声急促的抽气,——他坐直身子,用怀抱把少年完完整整的禁锢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低下头去。
……和这家伙身上的任何一部分与任何一个时候品尝起来都一样甜美。男人愉悦的想着,把少年不自在和完全不自知的扭动按压住,用舌尖、牙齿、手指,一点点品尝和逗弄着他无疑最喜欢的那一部分。然后,他放任自己转移阵地,一点点的向下,一路上留下自己占有的标记,吞噬与舔吻,无论他做了什么,从头顶上传来的喘息与带着些隐隐泣音的呻吟都是这样令人心满意足……他张开了嘴。
啊——
就是这个。
男人伸手固定住少年的身体,把那剧烈的战栗与抽搐控制在一个温柔的范围内,他调整着自己头颅的角度,细致而耐心的给予了他所能及的最极致的对待。——难以置信,他所作出的这一切都是出自他本人毫无瑕疵的欲念与最为纯粹的情感。这个选择是如此的自然而然,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产生任何怀疑就吻了下去:那不是其他任何一个肮脏无关的什么别人,那是纲吉,是泽田纲吉,是他的*人,是他背后永恒包容的天空。
他在少年哭叫着倒下来时微笑,毫不介意的伸出舌头舔去,然后他温柔的扶着少年的背,抚摸着他的头发交换了一个带着浓浓□意味的深吻。是时候了……他一边引领着少年在**调整姿势,一边伸出手去拽床头边的抽屉——
“……恭弥?恭弥?——恭弥!!”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与微不可查的窘迫和一点点羞怯。男人挣扎着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人正躺在自己身边转过头来,抿了抿嘴唇。
什——
莫名的惊慌席卷了他,但是下一秒落在自己嘴唇上的轻吻无疑把那些纠结的罪恶感给抹去了一部分。
黑手党年轻的教父微微撑起自己的上身,一边忍不住露出一个有些促狭的笑容,一边伸出自己佩戴着冰蓝色指环的右手向被子下探去——
他忍不住僵了一下,接下来就只来得及在对方把牙齿印上侧颈的时候吞回一声呻吟,差一点漏掉了那一句含着笑意的生日祝福:
“……生日快乐,恭弥。”
呐,你还喜欢这个生日礼物吗
TAT终于抽出空把文给码出来了亲们等急了吧希望最后的脑补小剧场能够多少弥补一点X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