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94章 兄弟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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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94章 兄弟阋墙
第394章 兄弟阋墙
父子相残,兄弟阋墙,乃人伦惨剧,自古以来常有发生,或争名,或争权,或争财,或争情,只在一个争字。
徐茂松与徐罄竹并无仇隙,二人之间还有着堂兄弟的血缘关系,可为了争夺权利,徐茂松最终走上了残杀兄弟的道路。
徐罄竹是徐家家主,掌控着徐家大权,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堵死了徐茂松的康庄大道,徐茂松若想成为人上人,成为江城的无冕之王,便得把这座大山移开,否则成就将止步于此。
然而,大山岂是那么容易移开的,以徐茂松手里这点微薄的力量,莫说扳倒徐罄竹,他连与之对抗的资格都没有,如果赵明轩和兰亭序不出现,恐怕他永远也不会生出夺权的念头,只会安安心心做自己的花花公子。
可是,想得到兰亭序的支持容易吗?答案是否定的,尽管兰亭序已经初步认同了他,可依旧难以获得兰亭序的支持,不仅因为他没掌控徐家大权,还因为他不是兰亭序这一派的人。
兰亭序说一山不容二虎,徐家这座大山只能有他这只老虎存活,那么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要想得到兰亭序的支持,就必须杀掉徐罄竹。
但为何兰亭序非要徐罄竹死,而不要徐茂松以其他方式夺走徐罄竹的权利?
虽然兰亭序没有明说,不过徐茂松心里清楚,这是一张投名状,是他获得兰亭序信任的生死契约。
林冲上梁山,王伦心有疑虑,担心林冲反水,引火烧身,便让林冲取一人头,献上投名状,以打消顾虑,这是一种控制的手段。
兰亭序目的也在于此,他暗示徐茂松杀掉徐罄竹,就是要将徐茂松的生死控制在手里,让徐茂松生不出背叛之心,他要的是绝对掌控,半点异心都不能有,否则费心费力扶持起来一个人,最后却背叛了他,他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么?
徐茂松明白兰亭序的意思,因此他安排了这次饭局,准备亲手了解徐罄竹的生命,把投名状送到兰亭序手里,事后他可以让手下顶包,可以制造一场车祸,可以制造出任何事故,令自己置身事外,但是,这一刀必须由他来捅!
为了顺利杀掉徐罄竹,徐茂松事先在红酒里下了迷药,把徐罄竹迷晕再动手,当然,他也会喝掺有迷药的红酒,不过他已经提前吃了解药,所以徐罄竹晕倒了,而他没有晕倒。
徐茂松满以为这一刀能够顺利了结徐罄竹的生命,如果连一个昏迷之人都杀不死,那他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可事情却没按照他的意愿发展,在他即将杀掉徐罄竹的时候,徐罄竹竟然清醒过来了,并且抓住了他手腕!
看到面色冰冷,毫无醉
意的徐罄竹,徐茂松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怎么可能?他不是迷晕了吗,怎么可能会醒过来?
“是惊讶于我没昏迷,还是惊讶于我的反应?”徐罄竹声音淡然的说道,他目光很平静,并无半分震惊和愤怒,似是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一幕情景。
“你……你怎么……”徐茂松握着匕首的手微微发颤,说话也有点哆嗦,看得出来他害怕了,他不害怕昏迷的徐罄竹,不害怕暴怒的徐罄竹,但他害怕平静的徐罄竹,仿佛他暗中所做的一切对方都了如指掌,这让他感觉自己是个可笑的小丑。
“茂松,你太天真了,你自以为聪明绝顶,能力出众,可以将别人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中,却不知,你的阴谋诡计早已被人看透。”徐罄竹淡笑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徐茂松面孔涨红,俨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以为做得很隐秘,不会被徐罄竹察觉,可没想到徐罄竹早已看穿了一切,这对他的心理打击太大了。
徐茂松拳头攥紧,目光凌厉地盯着徐罄竹,一字一顿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逼赵伟下跪的那天。”徐罄竹说道,“相处了二十多年,你的为人我很了解,以你的本性不会干出那种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受人驱使。”
“然后呢?”
“然后就是卫铭遭遇暗杀。”徐罄竹回答,“杀手说雇主是我,于是卫铭和警方都怀疑我为幕后真凶,可我知道,我不是凶手,我没有一点动机干出这种事情,那么幕后真凶到底是谁?”
“所有你就怀疑我了?”徐茂松眼睛虚眯,这事儿的确是他所为,想不到也被徐罄竹猜到了。
“卫铭害你颜面尽失,有着直接仇恨,我是你的竞争对手,有着间接仇恨,有动机设计这出借刀杀手戏码的人,掰指头也数得过来。”徐罄竹站起身,手掌依旧紧扣徐茂松手腕,和徐茂松面对面站着。
“你确实比我想象得更聪明。”徐茂松叹了一声,随即疑惑的问道:“那今晚呢?你如何看穿我计谋的,又为什么没有昏迷?我在酒里放了迷药,你不应该清醒啊。”
“所以我说你天真。”徐罄竹淡笑摇头,“你觉得就凭那点迷药迷得倒我?玩药我可比你在行多了。”
“大哥,你还真是深藏……”徐茂松话音突然中断,抬起左手紧捂着肚子,面庞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情:“我的肚子……好疼!”
徐罄竹放开徐茂松手腕,眼睛不泛波动地看着徐罄竹:“我没说错吧,玩药我比你更在行。”
“是……是你……”徐茂松半蹲在地,额头青筋鼓起,不断有汗珠冒出来,他紧咬着牙关,忍受那钻心般的
剧痛,连说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是我。”徐罄竹没有否认,“你中的毒叫七步断肠散,名字听起来更像武侠小说里的毒药,但它的毒性并不比武侠小说里的毒药弱,中毒者七步之内便会发作,最终七窍流血而亡,当然,就算没走七步,时间一到也会发作。”
“我怎么……怎么会中毒?”徐茂松忍受痛苦之余,抬头看向徐罄竹,不解的问道。
“你想怎么迷晕我的,就是怎么中毒的。”徐罄竹解释道。
“酒里有毒!”徐茂松瞳孔一缩,目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光芒,“难道是……唐婧?”
“看来你还没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徐罄竹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茂松,你错就错在,不该太相信身边的人,芬芳的玫瑰也是会变成致命的毒药啊。”
“这个……婊子……”徐茂松脸上满是后悔之色,他千不该万不该,对一个女人如此信任,以至于落到此等下场。
腹中疼痛愈加剧烈,已经超出徐茂松承受极限,他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整个人躺在地上,像虾米一样蜷缩着,不断扭动身子,试图缓解疼痛。
“哥……救我……求你救我……”徐茂松眼神哀求地望着徐罄竹,抬起颤抖的手掌,似是希望徐罄竹拉他一把,将他从死神手里拉回来。
然而,徐罄竹终究没有伸出手,静静看着徐茂松在地上挣扎,直到徐茂松身体一动不动。
“我的傻弟弟啊,如果有来生,一定要学聪明点。”徐罄竹无比复杂的叹息一声,随即蹲下身子,伸手为徐茂松合上眼皮,“安息吧。”
徐罄竹站起身来,不过并未离开包厢,也没有任何行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位,这出戏可否精彩?”站了大约五分钟,徐罄竹突然开口,清朗的声音在包间里回荡开来。
吱呀!
寂静了半分钟,一个开门的声音骤然响起,郁金香包间东北角的那道门推开,两个男人从中走出,前面那戴眼镜的斯文男人笑呵呵的说道:“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这出戏确实很精彩。”
“韬光养晦,胸有城府,不动声色间毒杀兄弟铲除异己,徐罄竹,以前我对你的评价低了。”碎发年轻人微笑道。
“不知罄竹这点微薄之力,兰公子能不能看得上?”徐罄竹谦卑的说道。
“有手段,有魄力,有野心,从本质上来说,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相处得很好。”兰亭序温和一笑,向徐罄竹伸出右手,“欢迎加入我们。”
“很荣幸为兰公子效劳。”徐罄竹也笑了起来,和兰亭序手掌紧紧握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