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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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皇宫
畲熹城内一派繁荣似锦,红墙绿瓦,歌舞升平之象。熙熙攘攘的街道热闹非凡,美不胜收,莺歌燕舞,群芳争艳,恍若身置蓬莱仙境,波光流转,让人流连忘返。
然而,美好的外表下总掩盖着鲜为人知的丑恶。
叶纸鸢无奈地被那痴傻少年牵引着,穿梭在人群之中,就好像牵着一个顽皮的孩子。而这“孩子”浓重的好奇心真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每走一步,他便会停下来,把玩那些他看上的新奇玩意儿。若是遇到爱不释手的,他则直接旁若无人地塞进自己的兜里。每到这时,叶纸鸢都得一边忙不迭地从荷包里拿出银子一边向货摊老板道歉。
“哎!你慢点。”叶纸鸢刚喊出口,抓着她的手却突然松开了,少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朝卖冰糖葫芦的地方奔了过去。
“等等我。”叶纸鸢想去抓他的手,无奈被人流挤压了出去。
身边的范围被越缩越小,不知何时,两名男子已闪到她的跟前。
面前的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站在前头的男子手里还把玩着叶纸鸢的荷包。
叶纸鸢看到荷包时,心中懊恼不已,只怪自己太大意,只顾着那少年,却忘了防贼了。
叶纸鸢往后倒退了几步,一只手别在背后悄无声息地从袖口抽出了一把小型匕首。
“钱,我们收下了,”为首的男子顿了顿,从头到脚仔细地扫视了一遍叶纸鸢,坏笑着,“不过,人嘛,我们也要。”
叶纸鸢被他们步步紧逼,眼看就要逼到墙角,这时,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喊。
“放开我姐姐!”
三个男人一脸不屑地瞟了一眼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似乎对他的突然出现并未感受到多大的威胁,的确,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会怕了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儿么。
为首的男子向另一个同伙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摩拳擦掌地走向那个坏了他们好事的少年。
为首的男子一脸猥亵地走向叶纸鸢,还不时舔舔自己的嘴,就好像叶纸鸢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若不是因为畲熹城内到处都是德帝的眼线,担心自己动用武力会暴露身份,叶纸鸢才迟迟未敢出手,但是在这危急时刻,她也只能铤而走险了。正想着,握着匕首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叱喝将众人震慑在原地。
为首的男子一听这声音,立刻瘫软在地,刚才的嚣张气焰一扫而光。而正在殴打少年的另名同伙也应声跪倒在地。
“我麝国竟会有你们这帮瀣秽之徒。光天化日抢人钱财,威逼民女。来人,拖下去,坐狱收监。看你们日后还敢如此胆大妄为。”身披铠甲的男子一声令下,那三人便如瘫软
的泥水一般被人押了下去。
叶纸鸢扶起被殴打在地的少年,正准备上前道谢,那铠甲男子突然双手作揖,向她施礼。
“叩见西君殿下,末将端木冲有失远迎,请西君恕罪。”
叶纸鸢这才恍悟过来,原来他跪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这个称她为“姐姐”的少年。看着身边的少年一脸茫然无措的表情,她实在无法将他与一代君王之子联系在一起。
或许,这便叫造化弄人吧。
偌大的皇宫内金碧辉煌,雕栏玉瓦,锦帘罗柱,氲香微弥,甚是奢华,正宫内塑有一腾云驾雾的蛟龙,尽显皇家气象,令人望而生畏。
叶纸鸢紧跟在领路的宫女东阿之偌大的皇宫内金碧辉煌,雕栏玉瓦,锦帘罗柱,氲香微弥,甚是奢华,正宫内后,生怕踏错了一步,看漏了一处。若不是从小生在这样的帝王之家,怕是见过这皇宫的人都会惊叹这般鬼斧神工的建筑物。
“到了。”领路的宫女停下了脚步,素手指了指一红墙堆砌而成的院落,只见门楣上赫然刻着三个金色的字迹——碧落居。
看这牌匾似乎饱受摧残,“碧”字因常年雨水腐蚀,渐渐将下边的“石”字隐匿了,但依稀还能分辨出字的轮廓。冗廊上的砖瓦因常年**在外又无人打理而出现了明显的裂痕。看来,这西君司徒非扬并不怎么受宠。要不这些日常栖居之地怎会无人打理,如若不是上头的命令,即便西君天性不敏,那些宫女太监们也断不敢如此对待堂堂一国之主的儿子。
“苏公公,这位是纸鸢姑娘。国主有令,将她遣与西君,负责西君日常起居。她可是西君的救命恩人,你可得小心伺候着。不然,西君可饶不了你。”宫女东阿怪声笑了笑,听得叶纸鸢顿觉毛骨瑟瑟。
此话一出,讥讽之意表露无遗。东阿抬手抚了抚耳畔掉落的发丝,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叶纸鸢,又抬手拍了拍自己锦衣上的灰土,调笑道:“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穷乡僻壤出来的丫头,哪能穿的惯我们这般的锦衣华缎,吃得惯我们这般的银羹琼露。到时候可别折煞了自己,别以为救了西君,便可一飞冲天。”
一口一句的“我们,我们”,这口气倒像是皇宫是属于他们家的。叶纸鸢算是明白了她此中意味,无奈地摇头浅笑,只是觉得眼前女子太过可悲。深宫后院的生活竟让她变得如此肤浅,即便日日与这锦衣玉食相对,也不过是滚滚红尘中的一可怜人而已。
“你敢笑我?”宫女东阿见她发笑气得抬手便要扇她一巴掌。
叶纸鸢眼疾手快,不待东阿反应过来,纤手便凌空擒住了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宫女东阿被她突如其来的力道勒得直叫唤。
“还不住手。”不知何时,一道身影悄至她们的身后。
宫女东阿连忙挣脱叶纸鸢的手,跪倒在地便向来者告状,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焰。
“东王,此女子肆意妄为,竟在西宫对奴婢动手,还请东王为奴婢做主,治她的罪。”
被唤作东王的男人背手而立,缓缓踱步走向叶纸鸢。叶纸鸢看到他,竟一时晃了神,阴鸷的眼神让她惴惴不安,就在此时,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上官律温润如水的眼神,和眼前的男子相比,可谓是天南地北。
正在晃神的叶纸鸢感觉有人正向下拽拉着自己的手臂,让她顺势跪了下去,正是被那宫女东阿称作苏公公的人。此刻他将头压得很低,哆嗦着说着语无伦次的话,“东王,请你……宽恕……她……”
受到他的情绪感染,叶纸鸢紧攥着的手竟也捏出了冷汗,虽然有句话说的好,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初进宫的女人是只狼,可叶纸鸢心里却不由得害怕他,她自己也道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你就是救了我弟弟的女人么?”寒唇微启,却不带任何感情。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审问。
叶纸鸢微微颔首。
被叫做东王的男子却未再进一步探究,只是转过身,悠然离去。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眼神望向满树盛开的梨花,幽幽地说:“东阿,如若再让我看到你惹事生端,那么,以后你就不必再回东宫了。”
只不过漫不经心地一句,却让跪着的宫女差点没背过气去。
待东王走后,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苏公公赶紧将叶纸鸢拉至碧落居内,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数落。
“以后在这宫内少说多做,稍有差池,你连累的可是整个西宫。”
叶纸鸢故作无辜地眨眨眼,不过刚才苏公公那被吓得屁股尿流的紧张模样实在让她忍俊不禁。
“还笑,”苏公公嗔怪一声,随手拍了叶纸鸢一掌,那羞愤的样子像足了一个深闺里的姑娘,让叶纸鸢更是忍不住捂着肚子爆笑起来。
“咳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叶纸鸢清了清嗓子,努力憋住不让自己再笑出来。
“刚才那男人……”还未等叶纸鸢问完,苏公公便赶紧捂住了她的嘴,紧张地四处观望。
“什么那男人!你真是大逆不道,那可是东王司徒非凡。国主最宠爱的儿子。”苏公公在她耳旁压低声音吼道。
叶纸鸢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手,对着地面狂吐口水,也不知苏公公手里抹的什么胭脂香粉,腥气腻人,闻得直叫她头晕目眩,胃里翻腾。记得上次在客栈时,那绿衣女子身上所抹的香药也让叶纸鸢直犯恶心。难道自己对香料过敏么?叶纸鸢摇摇头,不愿再去细想。当下对她来说,首当其冲的,便是尽快摸清这皇宫的门路,利用时间多去各宫各院踩踩道才是正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