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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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女子
夜,静谧得让人害怕,冷风呼啸着从纸糊的窗口破洞处急急刮进屋内。
一身素衣薄裙的女子坐在火炉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浓烈的烟呛得她直流眼泪。屋内不时传来老人咳嗽的声音,女子皎好的柳眉轻拧成结,眼里满是担忧。她起身掸掉沾在儒裙上的灰尘,揭开锅盖看了看里面熬着的汤水,对着里屋喊到:“娘,药煎好了,我这就给你送来。”女子说罢便去木厨拿碗筷。
就在这时,门突然“嘭”地一声被踹开了,原本就已破旧不堪的木门因为撞击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似要摇摇欲坠。
“你们……是什么人?!”女子手中的碗因惊吓而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破裂声。眼前,三个匪气十足的痞汗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呦吼,没想到,这荒郊野岭的,居然还有个如此绝色佳人,今天咱哥三儿真是走运了。”其中一个长得尖嘴猴鳃的黑衣男人戏谑道,他打量着女子,猥褻之态尽现,另人作呕。其余两人听了他的话,也都蠢蠢欲动起来。丧心病狂的他们,很快扑向了女子。女子拼命挣扎,眼里惊恐又厌恶,她知晓自己无力抵抗们,玉齿已紧紧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女儿吧……”听到动静的老妇人发了疯一样的从内屋里奔出来,紧紧拽着那黑衣男人的衣袖,死死不放。“去你的!”黑衣男子一抬腿,便将妇人踹出去老远,本就身染重疾的老人哪里经的起这样的重创,不一会儿便口吐鲜血,奄奄一息了。黑衣男子却还不罢休,又抬起脚跟狠踩了她几脚,女子苦苦哀求,却无济于事。
“你们这群糟瀣之物,本公子今天要替天行道!”三人正在迟疑来者是何人时,突然,门外“噼里啪啦”地飞来无数颗带着火星的石子,犹如惊天之雷,在碰触到他们身体的那一刻,竟迸发出灼人的温度,痛得他们直唤爹娘。
“哪个不长眼的,有种给老子出来,阴枪暗哨的算什么好汗!”黑衣男子揉着被灼伤的双臂,“嗷嗷”地直叫唤。
“倏”地一声,一个蓝影凌波微步般跃至黑衣男子跟前,未待他反应过来,嘴上就挨了两巴掌。
“他奶奶的!老子跟你拼了。”黑衣男子叫嚣着向蓝色影子扑了过去。蓝影站在那儿,却不曾动弹,但眼尖的人不难发现,他的右手已烧出似灼铁般的红,手间运出的一股热浪在黑衣男子即将碰触到他的那一秒,“轰”地一声喷薄而出,似被无数火星点着一样,男子应声而被气流弹出去好几丈远,原本完好无缺的黑色长袍顷刻间就变成了褴褛之物。黑衣男子无力地
躺在地上,盯着蓝色身影愤怒地“哼唧”着,身上的皮肤也因热浪的袭击而发出一股难闻的焦灼之味。
其他两人见黑衣男子伤得如此惨不忍睹,一个个噤若寒蝉,双腿发软,跪地求饶。
蓝色身影从黑暗里走了出来,一袭水蓝色镂边纱裙,如雪美肌,黛目含春,青丝用蓝色水晶簪随意地绾起,一双凤眸冰冷地扫过正跪地求饶的两人,水袖一倏地一甩,“滚!”
地上的两人一听叱令,连忙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你还好吧?”蓝衣女子扶起了地上已瘫软的女子,替她拂去了眼角的泪痕。
“宁绣谢过恩人。”女子低头微微福了福身,望着怀里已经气绝身亡的母亲,声音变得沙哑无力。
“鸢儿,原来你在这里,义父正在找你呢。”门外突然出现了一身墨袍的束冠男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出头,棱角分明的一张俊脸,阴柔更甚女子。
蓝衣女子见了她,脸颊浮上一抹微红,羞涩之样,和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律哥哥,我可以带她一起走吗?”
“这……”男子犹豫了一下,突然扳过女子的脸,说:“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女子挠了挠头发,一脸无辜样,谁见犹怜。
“以后做事不可一意孤行。更不能随意使用火雷石,别忘了师父的话,火雷石虽威慑力强,但物极必反,我不想你日后被反噬。”
叶纸鸢吐了吐舌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但当她看到上官律的眼光微凛,只觉寒气逼人,立马改口道:“好啦,我知道了。”
突然她似想起什么,拉起女子的手,替她拍掉了发丝里的草屑,“宁绣,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拉勾。”叶纸鸢如孩子般伸出了她的小拇指,一脸憧憬地望着宁绣。
宁绣怔了怔,缓缓伸出了她的拇指,抵住了叶纸鸢的指尖。有道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们的拇指紧紧靠在了一起,这一刻,此情,定格成永恒,刻骨铭心。
草长莺飞的二月天,正值春光明媚之时。一路上,两只红鬃烈马一路飞驰,扬起一阵尘土。身型略小的红鬃马略微领先一些。
“律哥哥,看来你的马已经比不上我的小红马喽。”马鞍上传来叶纸鸢银铃般的笑声,马背上的颠簸让她花枝乱颤,却也打消不了她对上官律的戏谑之意。
一向温润如玉的上官律此刻却心不在焉,只因耳边一直回想着义父临时的嘱咐,素来神秘的义父只是让他们快马加鞭赶
至畲熹城。此中意味,着实令他捉摸不透。他倒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只唯恐祸及他心中那个单纯无邪的义妹——叶纸鸢。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赶在天黑之前找了一家客栈落了脚。上官律将马牵了去喂草,以防有人在马匹上动手脚,他一向是个心细之人。
叶纸鸢一人留在了厅堂内,点了几样可口小菜,也等不及上官律回来,便兀自开吃了。由于一天的舟车劳顿,她早已疲惫不堪,此刻哪还顾得了什么闺阁形象,大口喝酒大口吃起肉来。
席间,突然进来两位妙龄女子,红妆艳抹,分外妖娆,香气袭人。就连叶纸鸢这样的女子看到她们也不禁两眼发直。只见其中一绿衣女子向掌柜使了个眼色,立刻掌柜便意会了她的意思,兴奋地朝里屋吆喝:“欸,快去准备一间上等客房嘞。”
绿衣女子满意地打了个懒懒的哈欠,似乎是倦了,朝旁边的女子抬了抬眼皮,便扭着水蛇腰上楼去了。当她经过叶纸鸢的桌子时,叶纸鸢的眉头不由得拧成了两团疙瘩,因为她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血腥味,但是在胭脂水粉的掩盖下,平常人很难闻得出来。叶纸鸢之所以拥有如此灵敏的嗅觉,全要拜她师父所赐,毕竟,这十年的功力她可不是白练的。
血腥味停留在那女子的身上,到现在还未散去,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她刚杀过人,还未来得及清理自己便赶到了这里。
“在出神什么呐?”脑袋瓜突然被打了一下,叶纸鸢缓过神来,假装吃痛地哀嚎着:“好痛哦。”
上官律挨着她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给自己沏了杯茶。他望向叶纸鸢刚刚发呆的方向,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发现吗?”
叶纸鸢正欲搭腔,客栈门口却传来一阵**,两名虎形大汉抬着一大袋东西进来了,而此时,刚刚上楼的女子正走下楼来,纤手指了指那一大袋东西,说:“把货抬到我房里去吧,明早我要亲自验货。”
叶纸鸢望着她,内心的狐疑又增加了许多。
“你觉得她有问题?”上官律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轻啜了口茶。
叶纸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装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浅笑道:“何止有问题,是大有问题。你以为那麻袋里真的装的只是货物么?”
“不然呢?”上官律又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
突然,脸上传来痒热的气息,叶纸鸢已悄悄靠近他,附在他的耳旁,神秘地眨巴着她的大眼睛,压低声音吐出了一句话:
“那里面,装着一个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