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想见不能见的伤痛_【2】小溪,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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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想见不能见的伤痛_【2】小溪,起床...
印辰望了望自己父母,他们是一对工人阶层的老实夫妻,一直过着是平凡的日子,对这类诸如高尔夫并没多大兴趣,此时正淡淡品着茶。
见儿子望了过来,印父印宏列笑笑,向儿子点了点头。
齐万声朗声一笑,“阿辰真是孝顺,连这个也要征求亲家公的意见么?”
印宏列也笑道:“哪里,亲家见笑了,小辰的事,自有他自己作主。”声音里不卑不亢,不徐不急。
印辰笑意加深,眼神却闪开,望向齐真真,“既然伯父不嫌弃,小辰就硬着头皮奉陪了。”
齐万声脸上闪过一抹轻微的不悦。
齐真真目光一直在父亲和印辰脸上游走,这下娇嗔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还叫伯父。”
印辰“噢”地一声,轻轻拍拍额头,“看我,老是记不住。爸,明天几点?”
齐万声脸上一层薄薄的不悦这才散去,略沉吟道:“也不要太早,九点钟吧,你直接过来,从家里出发。”
他所说的家里,自然指的就是齐家位于津海市最有名气的长洲富豪区那幢豪宅了。
齐真真赶紧插话,“过来一齐吃了早饭再去。”
印辰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十点钟,他想到齐真真说要商讨的婚礼的程序,到现在一直只在闲聊,没并说到婚礼的事,不禁提醒道:“真真,你说有婚礼的程序要讲给我听的。”
“哦,”齐真真伸了伸舌头,“差点都忘了。那我现在说给你吧。婚礼的其他事都交给我们,你要做的,就是当天上午一早跟我去民政局登记拿结婚证喽。”
印辰眉峰轻皱,“就这样?”
齐真真点头,“嗯,因为那天刚好是星期六啊,原本民政局都不上班的,但我托人约好了登记的人,你和我的身份证啊,户口本啊,我都已经复印拿过去了,表格都填好了,到时候只要去签了字就可以了。”
齐真真没有说的是,为了央人家给他们在周末办理登记,还给了一笔不菲的钞票。
印辰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天我起早一些。”
“当然要起早啦,”齐真真兴奋地,“我估计我会睡不着哦。”
齐母魏予禾轻喝道:“真真,你真是,矜持一点,你公婆都看着呢。”
印母田雨浓笑道:“亲家母不必在意,真真实在是爽直可爱,再说现在的孩子跟咱们观念可不同了。”
齐真真“呀”地一声,起身走到印辰面前,一把拉起他,“感觉好有代沟噢!阿辰,咱们走,再去夜市逛逛,你好久都没陪我上街了呢。”
印辰为难地抿唇,望着齐真真,“现在吗?你确定要去夜市吗?”
齐真真摇了摇他,“是啊,怎么?不可以吗?”
印辰突然失笑,把脸转向一边,“我怕到时会走不出人群,回不了家。”
齐真真愣了,挫败地一屁股坐下,“是啊,我们一出去,你一露脸,估计就会被粉丝围住……哎呀,真是,连上街的自由都没有了!”
印辰爬了爬短发
,“我当初可是警告过你的哦。”
他这话并非说大了,现在印辰的事业正是上升期,正如日中天,影迷众多,只要他一出现在公众场合,必被围住,索要签名的,拉住他合影的,还会伴着尖叫,瞬时便会挤得寸步难行。
这样的阵势,齐真真见过几次,虽然以前也曾做过他的助理,但那时他的人气还不及现在的一半,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上街逛市,算是无疾而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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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晨光,斜映着一室清雅。
**的人儿翻了个身,拥着薄被,目光投注在露在被子外面,自己一截雪白的手臂,一枚银镯辉芒微闪,七八毫米宽的扁平镯面上,雕着复古的繁复纹路,图案是一枚如意,旁边看似一个古体的字。
她也曾研究过,如意她是认出来了,但就是认不出来旁边那是个什么字。
这个镯子看起来很有些古意,戴在她手上已经有好几年了,她从未取下来过,镯面光亮,反而象是越来越新了。
“呼……”靳小溪呼出胸口一股莫名的郁闷,眸光一抬,看到床头柜上的台历。
今天是五月十六号,星期六。
她躲在梅临县最有名的黄金鱼村金叶岛上,她父母的家里。
不用上班,不用面对一堆一堆涌来的文字,可以好好睡个懒觉。
门上被人轻拍,传来一阵呼叫,“小溪,小溪,起床啦!再不起来,公公要打你屁股啦。”声音稚嫩而柔软,轻轻在靳小溪心头敲出深深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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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海市,长洲。
印辰伸手按了按面前这幢豪宅门上的按钮,退开一步,静静等着。
这是齐真真家,过了今天之后,就算是她的娘家了。
原来齐万声的意思,是让印辰婚后住进这里,但印辰执意不肯。
但齐真真也不想跟印辰父母住在一起,两人多次争执,最后的结果是,婚后两人谁家都不靠,买了婚房,搬出来过二人世界。
等了大概两分钟,威严的大铁门嗒一声开了,齐真真的声音传出来,“你进来呀,我还要几分钟。”
印辰却侧转身子,并不看向门内,淡淡说道:“我就在门口等吧。”
他说不清此时的心情,总感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没有做,一大早起来就心神飘浮,连衣服都只是随意挑了一身褐色休闲西装,穿在他高高的身架上,透着一股闲适又略显忧郁的气质。
呆望着社区道路对面一株大叶榕树长长垂下的根须,直到后面的大门一响,他才蓦然转身,想起自己今天是来结婚的。
他的新娘就站在面前,满脸阳光明媚的笑,手臂轻轻挽上他臂弯,“走吧。”
他点点头,几步走到黑色宝马车门边,为她打开后座车门,等她上车坐好,他才绕过另一边,也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自从四年前他在抢救室**醒过来,就再也没有摸过汽车的方向盘,公司为他配了两个全职司机,轮换着全天候为他服务。
现在开车的司机是何顺子,今天负责贴身跟随接送印辰到任何地方,另一个司机叶启政,此时应该正在婚礼现场忙碌着。
齐真真这时向他偎了过来,搂着他手臂,脑袋轻轻靠在他肩头,“你紧张吗?”
印辰有些不自在,司机虽然在专心驾着车子,但车内后视镜是随时可以观察到后面情形的,他将她脑袋轻轻推离,笑着掩饰自己的生硬,“是,不止一点,是很紧张呢。”
齐真真嘻地一笑,“亏你演过那么多结婚的场景,新娘也亲了不知道多少位了,临到自己,却又害怕了。”
印辰也笑,“是啊,演戏有时候象是跟生活一样,有时候又相差甚远。”
齐真真望他的侧脸,立体挺立的五官,俊眉朗目,梭角分明,是她最为着迷的男性面孔。
“等登记完了,接下来的行程会非常紧凑,你就会忘记紧张了。”她手指轻轻抚了抚他轮廓分明的眉毛,温柔地说。今天到以后,这个男人,将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了,她强压着想要亲吻他的雀跃和冲动。
在与他以恋人关系交往的四年来,她发现,他的热情浪漫和温柔,只在戏里绽放。对她,对他自己的父母,对任何人,她从未见过他释放,似乎一直被一团淡淡的阴郁笼罩。
她说不清那是什么,似乎从四年前他从抢救室的**醒过来,他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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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小溪站在礁石上,望着无际的海面上,那一帆帆船影。
那是渔船,在那众多的帆影中,她的父亲,也在其中的一条船上,现在应该已经收了网,正与弟弟从网上剥下捕到的海鲜宝贝吧。
母亲今天没有出海,正在不远处她的视线范围内,追着一个小小的人影,笑着闹着,不停呼叫:“小飞,慢点,别摔着啦……别踩着丁螺,会扎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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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宝马车停下,何顺子下了车,站在一旁候着。
车里,齐真真深吸一口气,感觉印辰似乎也跟她一样,在调整呼吸,不禁笑了,抚了抚他肩膀,“一会登记完,就直接过酒店,换礼服,化妆,还有得累哦。你准备好了吗?”
印辰点头,轻轻拍她手,安抚道:“我没关系的,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忙婚礼的事,辛苦了。”
齐真真难得见他一句宽慰,感动地亲了亲他面颊,“你知道就好。以后对我好一点。”
印辰轻轻“嗯”了一声,打开车门。
何顺子见状,立即过来拉开车门,等印辰下了车,赶紧又绕过齐真真那边,开门让她下车。
齐真真笑道:“终究还是阿辰比我重要。”
何顺子年轻的脸上,没有笑容,恭顺地说:“印先生是我老板。”
齐真真轻叹一声,“唉,还真是个死脑筋。”
她边说边从何顺子身旁走过,挽了印辰手臂,一起走进民政局大门,满面笑容。
印辰这次没有再闪避她温柔的依偎,他知道,今后他将避无可避,他的命运,将和眼前这位女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