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血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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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血笛
慕昱雪身上的剑细数来竟然有三十多刀。轩辕诺堂盯着她身上的伤口,她虽未苏醒,可是双眉紧蹙,一看便知道她此时有多疼。当初将她带到青腾尔草原,就是怕她太过于任性而害了自己,没有想到此时到了青腾尔草原,她依旧还是避免不了受伤害。
“王子,青朝的八王爷说要见慕姑娘!”蓉奴躬着身靠近。
凡是有名的大夫都已经过来看过,见到慕昱雪身上的刀伤,只能说尽力而为,能不能苏醒全看她一人造化。轩辕诺堂紧蹙着眉头,若不是之前他的内力全失,此时救她绰绰有余。
“告诉八王爷,慕姑娘现在病情已有好转,不劳烦八王爷费心!”冰冷的声音穿入耳膜,让人不觉为之一颤。
萦忆蓉未再吱声,点头退下。
究竟是为何会拒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在他的眼里,无论慕昱雪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是他此生唯一的至爱,他不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接受别的男人的恩惠,绝不允许。若非此事,他绝然不会相信慕昱雪那个顽皮的小丫头竟然在他的心中印下了那么深刻的记忆。
冰封了二十几年的心最终成功化解,他看中了并非她的容貌,即使她以后丑陋不堪,他也绝对不会抛弃她。
“王子,青朝的八王爷说想见见王子!”萦忆蓉跪身进来,头已几乎埋到了地上。
轩辕诺堂关节已经咯吱作响,目光如冰刃般刮过了萦忆蓉:“滚出去!若再来烦我,就提上你的狗头!”
萦忆蓉眼神闪过一丝惊惶,退身出去,再也不敢替宫冰煌传报。
右手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大夫刚替她止了血,可是却依旧有隐隐的血传出。“主子?”红怜低头进来,见静坐在慕昱雪身边的轩辕诺堂,一股从未有过的失落感萦绕心头。
轩辕诺堂似未听到她话般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慕昱雪的手,慕昱雪的脚,慕昱雪的全部。
“主子!你杀了红怜吧!”虽说他没有说,可是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主子的恨意。跟了他那么久,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冷漠的一面。仿佛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连同昔日的仇恨,未来的繁华与富贵,都已经不在他的眼里。
轩辕诺堂面无表情地转头,嘴里迸出一句狠绝的话:“把你的头留着,等我大业既成时,我再取你的狗头!”
“主子!”红怜已哭得声嘶力竭。从未流过一滴眼泪的她瞬间眼泪纵横,明明是因为爱才会愿意守护一生,如今也是因为爱而将多年的感情毁于一旦。
“大王子,明知外面有人可以医治她,你为何偏偏不用?”帐门外立着一颀长的身影。承得挑开帘子,迎入了外面绝世出尘的男儿。
在外人眼里,宫冰煌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一心只愿寄情于山水之间。他明知一旦进入这个帐篷就会有无数多的是非和纠缠,可是他却为了慕昱雪,甘愿进入这万劫不复之地。
轩辕诺堂抬眼冷笑,手将慕昱雪护在身后:“八王爷你千
,看!:书网: 都市避免你的单纯被这污浊的暗世伤害,可是如今的你眉头紧蹙,你的心里肯定是知道了许许多多你曾经不知道的东西。
叹,深深长叹,终也难成一言。
悲,无限悲思,谁能与他共醉。
手中的血笛,已经多了许多的伤痕。宫冰煌手抚着血笛,血笛冰冰冷冷的,冷得他几乎难以相信这就是她日夜握在手中的血笛。
唇边慢慢抿出了一丝苦笑,原来,世间万物那么多的宫商角羽徵,真正进入自己耳里的终还是大漠里的嘶嘶血笛声。
面对着帘外的风景,将血笛凑到唇畔,声音低凄,有笑有哭。
笛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天地似蒸起一股暖暖的气流,皓月隐约浮出了一丝白雾,万花齐放,百鸟争鸣,天地融入一阵宁静安详的罩子里。
午后的阳光倾斜入篷内,映在她半跪着的影子,宫冰煌的五官被映照在那碎碎点点的日光中,映出了寸寸点点的细芒。微风吹过,他几缕黑发随风飘舞,长指在血笛上熟悉的舞动着,漆黑的眼睛似进入了漫无边际的屋宇,谁也看不到尽头。
轩辕诺堂似觉得这声音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仔细想来,才想起这是慕昱雪控制万鸟飞禽的声音。慕昱雪吹来并不好听,可是由他吹着,却只觉得曲中是深深的婉留和不舍。
立在门外的人都安静地听着曲子,红怜虽从未听过这曲子,可是也读懂了这曲子里深深的意思,不禁抬头望着眼前那玉树临风的身影,心里黯然落下泪来。终究,所有的不舍所有的依恋都自己的一厢情愿,终究,自己不过是他眼里的一个下人而已。
承得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曲子哀音深重,若非经历过生离死别刻骨铭心的思念,主子又岂会奏出那样的哀音。想着那个总会在月下孤影独望的男子,想着那个对着小一独自悲伤的男子,他的心里竟再难言语,只一遍一遍的呼唤,慕姑娘,你快醒来吧,快醒来吧!
光线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四周,静了又闹,闹了又静,从薄暮昏暝到朝旭晨曦,再从东隅变为桑榆,他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地吹着同一首曲子,同一个调子。
轩辕诺堂背手进去,声音嘎然而止,鲜血猛然从他的嘴角渗出,沿着血笛的管子滑动。
青袍染血,更显得狰狞。
承得赶紧用手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主子,不要再吹了,不要再吹了。慕姑娘一定已经听到了!”
宫冰煌却没有任何反应,用衣袖将血笛上的血迹擦尽,无奈血笛中间还渗有余血,无法擦拭。将血笛轻轻地放回她的腰前,手指轻握着她的手指,凝目深深的望着她。
轩辕诺堂面色白中泛青,“红怜,扶八王爷去休息。”
承得情急间根本不愿别人碰自己的主子,更何况是那个心如蛇蝎的毒妇。宫冰煌已没有力气说话,只眼睛微眨示意。
没有人知道慕昱雪到底有没有听到那样的哀音,更没有人知道宫冰煌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奏那曲哀曲。
轩辕诺堂静坐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头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胸前,“睡够了吗?睡够了便醒过来,你若不醒,我会生气的!”
心里心酸,却连一句柔情蜜意都说不出来。
刚才听闻宫冰煌的曲子,他已能感觉到宫冰煌之前寻找她时的急切心情,慕昱雪,你这个傻丫头,究竟为何要引得我们为你伤心劳力?
低着的头埋入她的怀里,从未哭过的轩辕诺堂在那一刻竟想大哭一场,将多年来的痛与恨通通哭掉。
一双手轻轻地爬向了他的脸颊,轩辕诺堂猛然睁开眼,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
“为何……会哭……我……很好。”慕昱雪努力咧开嘴,眼泪却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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