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相知未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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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相知未晚(2)
“那你想过,要怎么对付安亲王吗?”想容突然问他。
“对付?”伪君子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是我的皇叔,他可以对不仁,我却不可以不义。”
想容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是信不过我?你若是全无心思,又何必蒙养那些暗卫和死士?你可别告诉我,只是为了自保用!”
“如果我就是想这么告诉你呢?”伪君子面上虽说是赖皮一笑,也笑意却在眼底被凝结成冰,“云想容,你不觉得,知道得太多,没有好处吗?”
“好,我明白了——”想容本以为这是两人敞开心扉,好好谈谈的机会,却没想到伪君子仍然有所保留,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全部想法和计划,“既然你觉得不说也不会耽误事,那我不问就是了。”
她知道,一旦灵魂归位,自己和伪君子的交集就结束了。而灵魂归位一事,或许一辈子都找不到方法,又或许下一秒就能达成,他确实没有必要这么快就对一个随时都可能被踹开的人掏心掏肺。这么一想,想容有些释怀了。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情,更何况最是无情帝王家,她没必要强求,只要守住自己的方寸之心便可。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如果还有事,就去处理吧,不用管我。”想容抬起头望向伪君子。
“别忘了你现在才是太子。”谁知伪君子却沉吟一声,“我若有事要处理,还是需要通过你——”
想容却打断了他,摇头说:“那倒未必。虽然身体换了,但是你的字迹还在,你用于联络的信物和特殊暗号也都在你心中。想来平日里你也不可能总是亲自现身。”
“你现在又不想知道了?”伪君子闻言,不禁皱眉。
“是啊。我说过了,全凭你自己判断。我想要知道,本来也就是为了不出意外——”想容说得很坦然。
伪君子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没有一丝杂念,干净清澈,让他心中一窒。他突然宁愿她无理取闹,宁愿她怀有私心,死缠烂打也要知道他的秘密,好在来日以此为把柄向他索取些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感觉她就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她越
是这样无欲无求,就越让伪君子觉得自己肮脏卑鄙!
“够了!”伪君子喝断了她的话,揉了揉眉心,重重地吐了几口气,“我知道了。你安心休养吧。等痊愈了,我们就回宫吧。”
“不找了吗?”想容有些惊讶。
伪君子摇摇头:“你现在这样子,难道要我拖着你去找吗?等你养好病,距离大婚之日就不远了。”
“我没关系的,伤了肩膀又不是伤了腿,走走路还是没问题的!”想容说着,还怕他不相信,要起身,却猛地一阵头晕目眩,“啊——”
“失血这么多还逞强!”伪君子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将她按回**,咬牙切齿地威胁说,“你再乱来,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此话一出,两人都是一怔。
伪君子最先反应过来,干咳了两声:“咳咳,我的意思是,我就把你绑在**……”但是这话似乎还是有歧义,颇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好吧。我知道了。”想容见他难得脸红,忍俊不禁,“你放心,我不会误会的!”
原本面上还有些笑意的伪君子,听到这句话不知怎地又不快起来,生硬地留下一句话就拂袖而去了:“没人担心你误会。少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吧!”
看着伪君子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想容抬起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用手使劲揉了揉两边脸颊。刚才自己想得都有些勉强,肌肉都僵住。她知道自己是假释然,真的很假。可面对伪君子,她宁可在转身后暗自伤神,也不想被他当面嘲笑。更何况,他的心思原来还那么深沉,她琢磨不透……
之后的日子,想容都老老实实在房中待着,她甚至不知道这里是客栈还是其他什么地方。伪君子不提不说的话题,她都三缄其口,绝对不多问。但是伪君子除了多半时候仍然不给她好脸色看以外,却很肯在她身上砸银子。从上好的伤药、祛疤药,到补药和药膳,一碗碗地灌下去。想容就是再多忧思,却不得不被养胖一圈了。
每次她想要抗议的时候,伪君子都会一句话堵死她:“这补药不是给你喝的,是给本太子的身体喝的,你没有理由替本太子
的身体拒绝。懂不懂?”
想容被这绕口令一般的句子绕得有些晕,只能似懂非懂地点头,屈服于伪君子的**威之下。
就这样大约过了十日,想容就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伤臂不用力,伤口就不会裂开。伪君子就决定回宫了。
“还是要多小心。”伪君子出发前还是忍不住多番交代想容。
想容隐约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郑重道:“我明白。我不会让人看出受过伤的。”
“哎……走吧。”伪君子却不知道叹得是哪门子的气,接着就率先抬步出了屋。想容也连忙跟上去。这是数日以来她第一次踏出这间屋子,这才发现这是一座院子。
想容环视了四周,小声道:“这里是……”
“我在外面的别院。平日都空着。”伪君子简单答着,横穿过庭院。
“景致挺不错的。”想容低声惋惜道,“不住人,真是可惜了……”太子就是不一样,随便买个宅子就放在哪儿,哪怕一辈子只住上几天都无所谓。
伪君子有些诧异,这别院的设计虽说精致,但比之皇宫还是相差甚远,却不见她夸过皇宫,真不知道云想容是怎么想的。于是他挑眉说道:“你要是喜欢,下次有机会了,再带你来住一阵子。”
“好啊——”想容一怔,随即颔首。
两人说话间已经出了院落,宅子门前早有马车备好。想容及时调整状态,端出太子的架子,率先上了马车。而真正的太子爷此刻只能坐在车辕上,替他赶车。大概是真没有当主子的命儿,想容有些坐立难安,时不时就要掀开帘子,对着伪君子的后背欲言又止。
如此这般了两三回,伪君子察觉到了,就索性回过头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想容噎了片刻,摇摇头,放下帘子,缩回马车中。她明显看到了伪君子眼中的不满。她暗自摇摇头,提醒自己这样底气不足,确实不好,容易露陷,被甩脸色看也不能怪别人。毕竟一个不小心,她和伪君子都难以善了。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想着,尚有些体弱的想容就在马车的颠簸中睡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