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无心却插柳 有意而施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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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无心却插柳 有意而施谋(2)
清风一听,顿时吃了一惊,她没想到皇后下手竟然这么迅速,何奇没有照她的意思去办,竟然立即派来了魏清荷。想到这儿,清风将药方往魏清荷怀里一扔,说道:“魏太医若想谋害裕妃娘娘的话,何必经奴婢的手?还不如直接将药煮好派人送过来呢。”
魏清荷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魏某没有将此事声张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为何又扯到裕妃娘娘头上?”
清风冷笑道:“怎么?魏太医还敢声张吗?本来做的就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哪里还敢告诉别人?你去告诉皇后,就说清风虽然身为奴婢,但不会惧怕她分毫,大不了鱼死网破。既然婉妃娘娘已死,清风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如果她想要继续加害裕妃娘娘的话,趁早死了心,只要清风在钟粹宫一天,就不会让皇后得偿所愿!”
魏清荷只觉清风所说句句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但却不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只得笑道:“看来是你误会了魏某的意思。”
清风道:“哦?奴婢误会了大人的意思?那奴婢倒要问一问,这堕胎是何人指使?”
魏清荷道:“哪有什么指使?堕胎是为了救你的性命啊。”
清风听了这话,更是一头雾水,忙问道:“救奴婢的姓性命?这话听不明白。”
魏清荷道:“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经身怀有孕?”
魏清荷此言一出,清风顿时脑袋“嗡”的一声,然后呆呆的望着魏清荷,一字一句的说道:“大人是说奴婢身怀有孕?”
魏清荷叹气道:“如果魏某没有猜错,想必你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吧?即在宫中为奴,为什么这么不检点呢?你知不知道这是死罪啊!昨日魏某没有将此事公之于众,就是想放你一条生路。这药你喝下去后,三个时辰之内就能将胎儿打掉,以后你好自为之,切不了贪一时之快而送了性命。”
清风此时有些慌神,于是问道:“大人不是和奴婢开玩笑吧?”
魏清荷道:“人命关天,魏某怎么可能和你开玩笑呢?你已经怀胎两月有余了。”
清风心里一惊,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也知道此时关系重大,于是急忙跪下道:“奴婢恳请大人一定要为奴婢保守秘密啊。”
魏清荷扶起清风道:“放心吧,魏某想要至于你死地的话,昨天就会去和内廷总管说了。你快些把胎儿打下来吧,拖得越久,就越难了。”
清风忙说道:“奴婢明白了。”
魏清荷于是转身要走,不过他突然有想到些什么,于是问道:“刚才听你的意思,好像是说皇后要害裕妃娘娘?”
清风忙摆手道:“奴婢胡说的,大人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奴婢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魏清荷道:“放心,魏某既然能帮你保守秘密,这件事也一定会守口如瓶,告辞。”
清风笑道:“魏大人菩萨心肠,让人钦佩。”
魏清荷道:“不必客气,大家在宫中都不容易,凡事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你好自为之,魏某告辞。”说完便转身去了。
清风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又惊又喜。她没想到,自己只和皇
上有过一次**,便能够怀有身孕,她觉得自己终于有能力与皇后抗衡了,可清风明白,现在时机未到,决不能轻举妄动,自己怀孕的事情,也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皇上。
清风暗自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手中的这张药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便将其撕碎,顺手撇了出去。
这日辉宗早朝之后,便踱步来到钟粹宫看望裕妃。言语之间,裕妃觉出辉宗有些怏怏不快,于是笑着问道:“皇上有心事?”
辉宗道:“没有啊。”
裕妃笑道:“皇上还瞒臣妾,都写在脸上了。”
辉宗笑道:“也没什么大事。”
裕妃道:“那就和臣妾说说看。”
辉宗想了想,说道:“还是宁王的事情,林斗勋虽然亲自去劝宁王,但宁王好像并不想善罢甘休。”
裕妃道:“怕是宁王觉得您送去的金银珠宝还不够?”
辉宗气道:“如果那些还不够的话,那朕就只能送他江山了。”
清风站在一旁听得明白,于是道:“奴婢有句话,不知能不能说。”
辉宗看是清风,于是笑道:“说吧,朕听听。”
清风道:“宁王一直身处偏远,怕是皇上也未曾想到过他,如今他要起兵造反,皇上倒记起他来了,奴婢觉得,皇上前些年对宁王太过冷落,所以宁王才会耿耿于怀。”
辉宗道:“朕哪里是冷落他?不过是让他自由些,不想干涉他罢了。”
清风道:“但宁王毕竟是您的兄长,您没有像对待兄弟一样对待他,他自然和您也就慢慢的没有了感情。”
裕妃道:“清风说的也有道理。”
辉宗道:“那事到如今,有什么办法?”
清风道:“依奴婢看来,不如下旨宣宁王进京,与皇上共叙兄弟之情,俗话说‘血浓于水’,只要皇上和宁王能够重归于好,那必然不会刀兵相见了。”
辉宗笑着点头道:“清风说的有理啊。”
裕妃道:“臣妾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与其互相猜疑,不如当面说清,也是大丈夫所为。”
辉宗道:“好,朕这就下旨请宁王进京。”
辉宗第二天便与群臣商议,然后又一次派林斗勋携圣旨前去请宁王进京一叙。
临行前辉宗和林斗勋道:“爱卿此去可有把握请宁王过来?”
林斗勋道:“臣自当竭尽全力,但宁王若是不来,皇上有什么打算?”
辉宗道:“朕料他会来。”
林斗勋道:“皇上何出此言?”
辉宗道:“因为宁王也不想猜疑下去,必然会来京城和朕说个明白。”
林斗勋道:“皇上说得有理,臣一定会陪着宁王一起回京。”
林斗勋走后,辉宗心中多少有些担心,所以这几日也便懒的走动,下朝之后无非就是给太后请安或是去钟粹宫看望,其他的时间就一头扎在养心殿里批阅奏章而已。
这日辉宗正在养心殿中看着折子,突然太监进来道:“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辉宗抬起头,只见宫女将大殿的软帘掀起,皇
后走了进来。
辉宗道:“皇后怎么来了?”
皇后叹气道:“我怕皇上把臣妾忘了,所以过来看看。”
辉宗笑道:“这是什么话?”
皇后道:“皇上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去坤宁宫了,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
辉宗道:“还能忙什么?无非就是国家政事。”
皇后道:“所谓的政事是不是也包括宁王进京的事情?”
辉宗道:“不错,宁王怕是不久就要来到京城与朕一会。”
皇后道:“皇上会他做什么?”
辉宗看了看皇后,说道:“皇后一向不问政事,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有兴趣问起此事?”
皇后道:“臣妾怕这个皇后当不了多少时日了。”
“哦?”辉宗道,“这话怎么讲?”
皇后道:“皇上这次请宁王进京,无非就是想和宁王重归于好,免得彼此为了皇位之争大动干戈。臣妾愚见,此次宁王来京必定会与皇上化干戈为玉帛,从此安分于封地,不再兵戎相见。”
辉宗道:“何以见得?”
皇后笑道:“宁王之所以想要谋朝篡位,无非就是因为皇上无有能继承大统之人,如今裕妃娘娘身怀有孕,而且天下太平,五谷丰登,近无民怨,远无外患,他能有什么理由造反呢?再说皇上亦兵权在握,兵马数量和宁王不相上下,如果打起来,宁王一则出师无名,不得民心,二则兵力不见优势,只怕未必能胜,所以臣妾料定,宁王此次进京,必定会和皇上重归于好。”
辉宗道:“皇后所言与朕的心思一样,那你为什么却说你的皇后之位不保呢?”
皇后叹气道:“皇上想一想,宁王若真的从此偃旗息鼓,安分守己,那这朝中功劳最大的岂不是裕妃?要不是她身怀龙裔,只怕宁王早已带兵攻入京城。宁王之事一了,太后必定会以裕妃功高且身怀龙裔为名,废掉臣妾,另立她为皇后的。”
辉宗听了这话,大笑道:“皇后多虑了!现在裕妃腹中胎儿是男是女尚不知晓,如何就能废你立她呢?再说立废皇后之事关系重大,并非儿戏,怎么能因为有没有子嗣而妄下定论呢。”
皇后道:“可是皇上一向以孝行示天下,朝中谁不知道皇上对太后唯命是从?今天皇上说不会废掉臣妾,可明日太后硬要立裕妃为后的话,皇上能有什么办法?再说自古以来,立储关乎社稷安危,母凭子贵的例子不胜枚举,臣妾怎么能不多想呢?”
辉宗道:“你真的是想太多了,难道就裕妃能怀有身孕,而你就不可以吗?”
皇后脸红道:“皇上说的简单,您都快一个月没有去坤宁宫过夜了,臣妾哪里能怀孕呢?”
辉宗看着皇后粉扑扑的脸庞,心中到是觉得有一丝愧疚,想来这些日子确实冷落了皇后,于是拉起皇后的手说道:“朕这些日子心里事情多,是将你冷落了,既这样,朕赔给你就是。”
皇后羞答答的说道:“皇上怎么赔?臣妾倒想听一听。”
辉宗伸手揽住皇后的腰身道:“随朕来自然就知道了。”说完二人便推推搡搡的进到暖阁中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