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七十四章 袖舞流年(2)

第七十四章 袖舞流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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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袖舞流年(2)

血歌跃到我的怀里蹭蹭。“殿下若是觉得琉璃没用处了,琉璃这就走。”

“你是夜琉璃!”安映成也跃到树上,现在这三棵大树上,我们一人站在一棵树顶上面。“原来传闻夜琉璃是女子是真的。”

“皇上明白得太晚了。”我掩嘴笑道。“琉璃还是告辞罢,不在此为殿下添乱了。”

我飞身出了皇宫,彩音玄和安映成都没有追来。

摸摸怀中血歌的毛发,的确要比先前的毛色要好些。“血歌,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傻?”血歌抬头看看我,继续埋头睡觉。这狐狸,表面对我不削一顾的样子,可其实是很依赖我的。

在城郊发出一个信号,地狱楼的人就出现在眼前。“主子,一切安排妥当。”

我颔首,跟着他们一起到傅湛曾经居住的仙居山住下了。

佑安六年,四月十二日,安国发兵回击彩国。

佑安六年,八月二十七,彩国攻下安国最后一座城池安洲城。

同年十月十九日,彩国太子亲政,准备次年春登基为帝,从此只彩国这一个国家。

十月二十七,太子下令封锁全国上下所有的相公馆,除了琉璃醉。

转眼已入冬,在这里生活了半年多,平平淡淡也很清静。

“主子,彩洲传来消息,太子要灭地狱楼。”来这里的时候就让莫残、皇甫洛和阎魔川一起过来了。

我已经让地狱楼沉寂了这么久,彩音玄终是等不及了吗?揉揉额头,“传令下去,所有人不许妄动,我会保住地狱楼的。”

皇甫洛应了声就悄悄走了,我起身,将身上的梅花拍掉。“莫残,收拾收拾,我们该回去了。”

十一月十七,我们到达彩洲。

琉璃醉重新开张,而我是女子的事实,已经被彩音玄广告天下。想逼得我走投无路,再去求他吗?不可能!

“主子,太子殿下邀您进宫一叙。”莫残将那朵双色昙花给我。

昙花,彩音玄的昙花花开永不败。可笑,可笑,竟将这夜色中的昙花变成永不凋谢的昙花。“知道了,备轿。”

我轻轻推开深紫色的门。“殿下。”

彩音玄回过头来看着我叹口气。“我漏掉的只你一计。”

“殿下抬爱,琉璃不过是残花败柳,怎敢让殿下如此费心。”

我规规矩矩的向他一拜。

他诧异,连忙将我扶起。“你这是何必?”

我抽开身。“琉璃不敢逾越。”

他蹙眉,依旧是风华绝代。“琉璃,做我的皇后可好?”

“殿下说笑了,琉璃名声已坏,殿下何须如此的贬低自己的身份呢?”

“我并没想过要利用你来收复安国的,琉璃,若我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可愿意嫁给我?”他将我轻轻拥入怀中。

是吗?是吗?“为什么?”

“只因这世上只得你一个琉璃,我也只需一个琉璃。”这冬季似乎不那么冷了,有些暖意渗进心里。

他低头吻我的唇,有些迷茫,我呆在那里。“琉璃,我为你建了一座琉璃宫,从此你便是我唯一的妻。”

承诺,又是承诺,这些承诺往往都如过眼云烟般消失不见。我奋力推开他,“琉璃不敢当,琉璃此次前来只是希望殿下能够收回灭地狱楼的命令。你可以杀了我,但是请不要灭掉地狱楼。”

“难道地狱楼比起我在你心里面更重要吗?”似在问我又似在问他自己。

我勉强的笑道:“地狱楼是琉璃的生命,没有任何人能替代它。”

他皱着眉头,将我紧紧箍在怀中,强吻我的唇。

何必呢?或许这一次之后,我们之间再无瓜葛。彩音玄,我可以为你做最后一次你的琉璃。

次日,浑身的疼痛让我早早的起来了。穿好衣服,看着床单上那一滩血。想起他昨天见我落红时错愕的表情,定是以为我当初跟安映成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摇摇头,苦笑几声。彩音玄已经去上早朝了,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地狱楼。

“主子。”莫残前来扶着我。

“没事了。”昨天他已经答应我不再对地狱楼下手。

“姐姐。”

琥珀也是大人了,在地狱楼躲着的这半年多他与金珍珠没有见过一面。“琥珀,姐姐为你和珍珠办场像样的婚事可好?”

琥珀的脸浮现两抹红晕,忽的又像想起什么一样面色严肃的站在我面前。“姐姐,你是不是跟他……”

我偏头,不做言语。我不想琥珀知道得这么多。

琥珀叹口气,小小年纪竟像经历沧桑的老人般。“姐姐,你做什么事情我不反对,但是,你也要珍惜

自己。”

我讶然,原来他是以为我是为了保住地狱楼才和彩音玄……“琥珀,收拾收拾回琉璃醉罢。珍珠怕是等急了。”

傅湛站在房门口,看着我。他深邃的眸子已经不再泛着秋水一般的光,反而夹杂着很多的无奈。

在地狱楼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随琥珀一起回到了琉璃醉。

“公子。”萧萧微微一笑,一身素白的长袍。

我望眼一看,竟是全部穿的素白的长袍。“这是作甚?”

“公子……”著薇顿了顿。“我们还应该称呼您为‘公子’吗?”

“各位还是叫琉璃罢。”我回头看着琥珀。“以后除了桃儿、平儿和琥珀,任何人没我的允许不得进入无间。”

“是。”

“散了吧。”我挥挥袖,桃儿扶着我上楼。

下午,我正坐在窗边看书。祈泪从窗口跳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封书信。信里面只写了四个字:我要见你。

我坐回书案,提笔写下:与君绝。

放在信封里,让祈泪送去。

没多久就听见楼下大吵大闹,说是蝶衣要见我。“让她上来罢。”

“是。”平儿应声走出去,蝶衣几乎是用轻功奔走上来的。

“小雅!”

“不知姑娘口中所叫何人?”我放下书,凝望着她怒气冲冲的眸子。

蝶衣将手中的一卷画扔在桌上。“消失了大半年,不是因为音不找你。而是他在给你时间让你想清楚,没人比他更爱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出去。

我拿起那卷画,里面画的是我曾经的面容,旁边还提着字:月如钩,映空楼,月色静,独游走,春水流,怎覆收,空回首,几多愁,曾记否?庭院深秋,你走了太久落叶太厚。是幽思 ?是忧愁 ?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庭院深,深不过,你眼眸,锁清秋,锁不住离愁。梧桐冷,黄花瘦,谁来酌酒?席凉透,又怎堪誓守?月未满,伤依然,愁不散,剪不断,理还乱,纠缠相见欢。你却一去不返,徒留余生的哀叹!!!

是这样吗?那又如何,如今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在琉璃醉安安分分的过着日子,彩音玄和兮菊阁的人也都没有再来找我。

次年春,彩音玄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平天”,奉顺合女皇为顺合太上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