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业障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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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业障难消
“啪”,慕容阮氏甩手掴了丫环一个巴掌,又继续指着“慕容雁雪”骂:
“你这个狐媚子,真是不要脸,竟然打着侯爷女儿的招牌招摇撞骗。骗了侯府还不算,竟然还想打宁王的主意!我呸,你这下贱的骚蹄子,你娘知道吗!你娘要是知道她生的女儿和她一样恬不知耻,估计欢喜至极!因为一样的臭味相投嘛!”
“夫人……”丫环忍痛,此次更是大胆地扯慕容阮氏的衣摆。
“滚,再罗嗦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慕容阮氏正在兴头上,奚落慕容雁雪是她平生最大乐事,岂容人打扰。
“阿弥陀佛!”
一声佛宣未完,便有数声佛语而至;数声佛语未歇,更有无数声佛禅降临。
慕容阮氏忽地一颤,惊醒过来。她左看一圈,右看一圈,哪里有慕容雁雪的影子,更别提连府千金了。
魔障!她魔障了!慕容阮氏倏地两腿一软,要不是丫环扶着,就要瘫倒在地。
“谢方丈。”慕容阮氏毕竟是官家夫人,出身大户。不消一会,就调整好情绪,立刻向方丈谢礼。
“施主孽根深种,恐非好事。”方丈足不出寺,却耳听八方,这世间之事,似乎都捻进了手中那串菩提珠中。
她能怕慕容雁雪那个死掉的贱人?慕容阮氏心中冷笑,却还是不敢造次,虽然慕容禹已官至从二品,但这个古稀之年的方丈,可是得了舍利,御赐了金澜袈裟的得道高僧。“谢方丈提点。”
慕容阮氏皮笑肉不笑,泥足深陷。岂是一句半句就能点化,方丈自知,也不勉强。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施主诚然,何不放开束缚,奔康庄大道。”
慕容阮氏,暗暗咬牙,说没有触动,那是骗人。可是当年因慕容雁雪生母而受慕容禹冷落之苦,岂能轻易放下。他一个穷酸小子,没有她,没有她娘家,能有今天堂堂尚书之贵吗!
“与人无尤,苦自在心,施主且仔细思量。”
本着我佛慈悲,普渡众生之禅心,方丈再嘱一句。
慕容阮氏望着方丈消失的方向,出神。
沈千雅并没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换上了舜华备用的干净衣裳后,去到前殿佛祖面前,诚心施礼。原想先为段云靖祈福,谁知道跳进脑海的人竟然是傅凌旭,她轻轻抚上自己的心窝,心跳异常平静,一丝起伏也没有。
难道她真对傅凌旭动了心?好像并没有爱情的感觉,最后她归结为怜爱,与一个大人把这个无助的“孩子”放在心上,保护他、周全他心意如出一辙。
到底她与段云靖认识四年,哪能轻易被人取代。
“佛祖,方丈说心诚则灵。千雅希望在现代的段云靖一切安好。靖,希望你可以忘了我,过新的生活。”她想通了,那天恐怕只是夏莹的设计,段云靖没有对不起她。
可是一场意外,如今时空相隔,一切只能埋藏心底闲来追忆了。
“佛祖,连侯
爷和连大哥以及连府上下都非常和善,希望他们可以平平安安。”
“佛祖,宁王傅凌旭,他是真的智力闭塞了吗?我觉得他不是坏人,不会如此深藏不露地去谋算他的皇兄……希望他可以一直这样快快乐乐。”
沈千雅默念着,突然内堂响起一串铃声,好像在哪里听过。她惊疑地猜测,这是铃声可能是诱饵,假如她端立佛前,有心人也断不敢乱来。只是自己的面貌还没完全展露于人前,再说慕容雁雪即使庶出,但怎么也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怎地还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想着,人就往里面走去。
平日周围都有武僧守卫,今天似乎内外都安静得很,无形中为这佛门重地平添了一份怪异。
绕过厚重的殿帘往里头去,是一宽敞的过道,再往里走,便是皇亲国戚休憩的素雅花厅,墙壁是丰盛高洁的莲花浅浮雕,正中是一幅庄严宝相的佛祖布道鎏金高浮雕。
原本警惕着四周情况的沈千雅,一进入这里,便被吸引住了目光。她仔细地端详,惊叹间指腹不禁抚上墙壁精美绝伦的莲雕,一股能令人心安的力量,从脂腹间传来,刚才紧张的心神忽地就平静下来,唇畔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一步一莲花,妸娜生凤华。
慕容雁雪虽美艳不可方物,可走路时螓首微低,绷着双肩而步伐沉细,显然被庶女身份束缚。断不会像眼前这个连千雅那样摇曳生姿,却又清雅怡人,透着一股清新向上的明媚朝气。
两人确实不同。
傅凌锋突然从暗处现身,一双狭长的眼眸,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复杂之色。
沈千雅突然感觉到背后被两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极不舒服。她缓缓转身,就望见修罗似的傅凌锋伫在那儿,吃了一惊,下意识后退。她暗地强逼自己稳住情绪,薄含愠怒的明眸,不输气势地瞪着傅凌锋,同时心中希望他只是恰巧路过。
但沈千雅蓦地想起那天在湖中听到的从水榭中传出的铃声,与此串无异,于是了然,傅凌锋是故意引她来的。
“连小姐就不问一下本王为何在此?”傅凌锋有些佩服沈千雅的好性子,看来若他不挑起话头,她是断不会开启朱唇的。
沈千雅不为所动,别开眼,樱唇微抿,打定主意沉默是金。她对这类眼角稍微上吊,带着丝邪气的男人没一点兴趣。
傅凌锋无菱薄唇微勾,恶意地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怕更损连小姐已然受损的名声。传出来那是,勾了弟弟又引哥哥……”就不怕沈千雅不生气。
果然,沈千雅一听,虽然明知傅凌锋那是激将法,可还是忍不住回击,“王爷信口雌黄的本领不弱。”
傅凌锋倏地欺近数步,信口雌黄?他今日不达目的心不死,怎么可能是信口雌黄,教派给他这项任务的人失望!“连小姐能与弟弟同处一室,暧昧不明。怎地就知道不能与哥哥成事?”
傅凌锋语态轻挑,嘴角噙着一抹暧昧不明的邪笑。
沈千雅猛地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来这傅凌锋是盯着她,不然怎知她出门到寺庙中来。此时四下无人,难道与寺庙串通一气?“这是佛门,还请王爷尊重些。”虽然表现强作镇定,但随着傅凌锋的逼近,她已止不住的颤栗。
“佛门?”傅凌锋冷笑,口气透出一丝鄙夷,“不过是上位者奴役百姓的玩意,你还真信这天上有神佛?”说罢,一双邪气外露的眼睛,锁住沈千雅,似乎想要把她瞅个见底。
“神佛自在,与信不信无关。”沈千雅也是暗暗打量傅凌锋,他双眸似结了一层霜刺,凛冽扎人,却是没有半分男女间的欲望,正谓风流外显,心中实清。沈千雅的心瞬间定了下来,一脸高傲。
傅凌锋脸部微微扭曲了一下,又快速地恢复如初,“好个有如朝露的剔透慧心,想是本王尝上一二,料想即使不能尽消愚钝,至少也能涤荡尘心,也是好事。你说呢,连小姐?”
朝露尝上一二?他把她比作朝露,要尝上一二!沈千雅摸清了傅凌锋话中的意思,立时慌了神。“你!……我……”
“你与我,好事将近。”傅凌锋罔顾沈千雅的惊慌,兀自往前一大步,把沈千雅逼入墙角。
“不,你眼中明明没有欲念!”
“谁说没有,难道小婵娟你现在就要见识一下本王的器物?”傅凌锋贴近沈千雅,情不自禁又念出了慕容雁雪的小名,顿时愕然地离开了寸缕,复又欺近,勾唇挑逗:“本王一片好心,与你调情,是不想弄疼了你。”
沈千雅何时听过这种露骨的话,只觉气愤难当,瞪着傅凌锋怒声斥责:“无耻!”
似是被这“无耻”二字所刺激,傅凌锋脸上肌肉突然抽跳,又强行压下内心的挣扎,咬牙道:“好,就让你见识下何谓无耻!”他心下一狠,扬起大手就要扯沈千雅的衣裳——其实他并不是真想把沈千雅据为已有,只是想装装样子,把生米煮成熟饭而已。
沈千雅,他另有用处。
傅凌锋手上的动作极慢,明显是要沈千雅求救的机会,只要她一呼救,惊动外面的人入内查看时,便做实了失节之名。
靳宜薇便不能把她指给傅凌旭。
沈千雅心中通透,早已猜透傅凌锋用意,只是还有一丝担忧,见他动作缓慢,玉手立刻使劲往他身上推。
傅凌锋似是始料不及,健硕的身躯竟被推开尺余。
“此处有皇上御赐亲书的“佛光普照”牌匾,王爷行此粗鄙下作之事,就不怕有辱名声,损天家之威么?”
傅凌锋微微愣住,下颚紧绷。一直寻不到机会下手,恰巧前日心烦意乱到幽静的青梧楼闲坐,发现慕容阮氏与侯府护卫的交易,才心生此计,本不信神佛,倒是没计较到这点。
傅凌锋冷哼,“坐实你这妖女祸水之名,更可让姓连的滚出京师,本王也没什么罪过。”以为这样就能难到他?太不自量力了。
沈千雅愕然,这里头到底藏有多深的仇恨!……似乎与她不相干,重要的是不能让连元锡受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