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靳家堂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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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靳家堂舅
洪方疾如闪电,瞬息间与空中白影短兵相接,银虹交错,不过几招之间,洪方已将白影击下。
高超的武艺就连皇帝也露出了一丝赞赏。
沈千雅很想扯块布蒙住皇帝的脸,但此举只有欲盖弥章之嫌,还是静观其变。
“洪侍卫果然武艺高超,难怪能从晋王的天罗地网逃出来。”船主对洪方的赏识之情及交情匪浅,从这句话中表露无遗。
“靳大人谬赞,保卫大人乃洪某职责。”洪某捉起白影的尸首像扔颗青菜似的扔给其中一名护卫,示意他们撑小舟到岸上埋葬。
那护卫以眼神请示船主,获得首肯方与一名同伴前去处置。
待洪方直起腰杆,巡视四周时,才发现了皇帝的存在,登时大惊失色,吓得五体投地,“小人……小人……小人苦啊,大将军英年早逝,小人未能保护皇上,真是罪该万死……”从结结巴巴的骇怕,再到生硬的扯谎,真是难为了他的这辈子初流的涕泪。
“洪侍卫,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好随便跪别人吧。”船主脸色遂变,语调十分阴沉。
“回靳大人,洪某跪的是青天。”洪方虽是武夫,却也十分精明,说得义正严辞。
谁能说他是错的呢?
船主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而皇帝早就识趣地侧身避开,搂着沈千雅以传音入密之技道:“雅儿,我知道这船主是谁了,从前江陵府的布政司靳宜昀。”
因认同靳良齐所坚持的“盈则招损”齐身哲理,而顺从退隐。此次靳家柱梁凋落太快,而晋王的动作也快得令人措手不及,才有了皇帝被逼跳崖的事发生。
所以靳家想将分散在天下各处的势力合拢为一,欲为皇帝讨回公道。他们的意见很统一:宁愿让昱王执掌江山,也不愿看晋王翻云覆雨。
沈千雅眨了眨眼睛,以眼神告诉皇帝她明白了。不由得忧心天下可会因此而乱。
沈千雅忽地想到什么,脱口而出:“你早就知道此事?”语气是肯定的,意指皇帝搭上这条船绝不是巧合,而是计划周详。真是心机深沉,算无遗策。
沈千雅觉得自己不会再相信皇帝所说的“带你游山玩水”的鬼话,他纯粹是来粉饰太平。
“放开!”沈千雅用力地甩开皇帝的手。
皇帝深知欺骗是一种特别恶劣的德行,可是他并没欺骗她,“我事先真的并不知情。”
沈千雅牵来瘦马,指着它问皇帝,声色稍厉:“这匹马也是你事先安排的?”
皇帝十分无辜地瞅了马一眼,再瞅向她,“冤枉!是娘子你贵人下凡,让为夫事事顺遂,为夫真的没有安排千里马,也没安排这出戏。”
神态十分真诚,不似有假。
沈千雅见皇帝如此耐心,也没要继续为难,只是还有些不习惯,但是事事有男人操持,不用她费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想到此处,微抿的朱唇掩不住的笑意。
皇帝一看,便知压在她心头的大石已经放下。
一旁的靳宜昀当然没闲着,犀利的鹰目早把洪方的怪异及眼前这对小夫妻的古怪之处,看了个透。
“管家,加速航行,其它人全到后舱去,掩上你们的眼睛,堵住你们的耳朵。”
靳宜昀
神情肃穆,不怒自威。
“公子作农夫打扮,却是气度超群,不知欲何方?”他站起来逼近皇帝,目光炘炘如烈火,声如轰雷裹挟着天罡之气袭向皇帝。
洪方不由得心惊,担忧地望向沈千雅,怕她不能抵挡靳宜昀的纯阳内力的袭击。
谁知道皇帝早已将沈千雅护在身后,明知道对方有意试探,却是不动声息,俊美的容颜光风霁月。
靳宜昀与洪方的武艺即使不敢说能独步天下,但也鲜有对手,却惊讶地发现靳宜昀猛烈的气攻,竟然在距皇帝一尺外已经消散无形。
靳宜昀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望向洪方,惊悸的目光带着疑问:皇帝?
洪方肯定地用力点头。
靳宜昀惊喜交集,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振奋的消息了!想上前行礼又怕泄露天机,他只好强压情绪,微微福身致意。
“他知道了?”沈千雅见状,悄悄地问。
“他脑子不比舅父差,只比舅父少了那种力拔山河的盖世豪气。”皇帝说完,往前一步,向靳宜昀拱手作揖:
“晚辈见过前辈,晚辈只想乘便船偕拙荆前往广陵一游,望前辈莫见怪。”
靳宜昀怔忡地望着皇帝,“像,真像。我早该猜到。太好了……”他突然往东方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难掩激动地大呼:“苍天有眼啊!我靳家命不该绝。”
“连家女儿?”靳宜昀站起来,期待了望向皇帝身后的沈千雅。
皇帝不无感动,突然义无反顾地牵着沈千雅上前两步,“雅儿,这位是靳舅父,娘亲的堂兄。”
沈千雅摘去面罩,撕下脸上的丑陋疤痕,露出一种绝世容颜来,才恭敬地作揖:“武平侯府连千雅拜见堂舅。”
“好,太好了。”靳宜昀热泪盈眶,一旁的洪方也是一脸苦尽甘来的激动。
沈千雅见他们二人如此悲恸,心中猛然一窒,疑惑地凝着皇帝。却还没到解惑的时机,他只紧了紧她的手,要她镇定。
“看来送两位到广陵后,我就可以归程了。”靳宜昀很快就敛定心神,拭去热泪。
“红日青天白云自在,舅父与诸位勇士自可安然。”皇帝意味深长地眺了天空一眼,天高云淡分外舒爽。
靳宜昀聪明绝顶,当然明白个中深意。他深感安慰,眼底深处的悲痛顿时消散,来回地深望皇帝及沈千雅一会,满足地叹了一声:“好!”
旋即让洪方与他入舱,将此处留给皇帝二人。
舶船乘风破浪,高速前进。
“去广陵作甚?”沈千雅往船栏走去,皇帝连忙跟上。
“送你惊喜。”皇帝楼着她纤细的腰,与她一同望着一望无际的江水。
还能有什么惊喜?沈千雅望着宽敞的岸,秀丽的景色,突然问皇帝:“这条运河是隋朝自春秋后二次开凿的吗?”
“雅儿,三千世界呢,这个世界可能与你们那个有些不同。我朝国号楚,前面并没“隋”这个朝代。你可以放心在这里留下来,你的灵魂再不会被神力拉走了。”说到这里,皇帝难掩激动,深深的拥着沈千雅,在她额上烙下一吻。
沈千雅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皇帝说出这番话时,心中还是激动不已,“你怎么确定?”
这
是她最担心的事情,若他顽痴,来日她灵魂远走,也不怕他会喘不过气。
但现在他智慧通灵,叫她怎能安心?必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你看,”皇帝执起沈千雅的左手,将火凤白玉镯从捊到手腕处,“火凤飞走了。”
沈千雅惊讶不已,仔细一看,原来红纹所在,空留一白,就像是被困已久的火凤化形而出,展翅高飞后留下的那种空白。
她丝毫不会怀疑若将这个部位敲开,里面是空心的,真是天道神奇莫测。
沈千雅定定地注视着皇帝说了声:“谢谢。”
“雅儿,一句谢谢就想了事?”皇帝温柔的目光突然浓烈起来,薄唇微扬弯身贴近她耳边轻道:“雅儿前前后后欠为夫多少人情,嗯?好像多到以身相许都无法还清了吧?”
“有吗?”沈千雅一张俏脸瞬间红透,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希望可以避开他过份灼热撩人的气息。
“说吧,你打算怎么报答我?”皇帝微微退开小半步,意态闲适地凝着她。
“这辈子……”
“不够。”
“三生……”
“不够。”
“……?”
“要生生世世。”皇帝左手倏地抱沈千雅,右手往船的另一端微微一捉,隔空取来椅子,潇洒斐然地坐在上头。
沈千雅还没从他隔空取物的本事中回过神来,就被皇帝俯身吻住微颤的朱唇,却是浅尝即止。
“可愿意?”皇帝问得认真。
他已经在打穆棉的主意,一百九十岁,真是传奇。
“愿意。”沈千雅略有迟疑,因为怕做不到,可是谁愿意拒绝这样的深情不渝?
没人能,她也不例外。
可是谁又敢向上苍要求生生世世,珍惜眼前人,过好此生足矣。
复有何求?!
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达了广陵郊外飘仙码头。
传说有仙人在此处逗留,仙足所踩之处成就天然石像。石像如一尊仙子,衣袂飘飘欲乘风归去,却有一丝对凡尘的留恋跃然于眉目之间。
“雅儿,入广陵,坐船最方便,待别过舅父与洪方,我们再择船而坐。”皇帝说完,抱沈千雅上了马车,回身对着船舱行了一个子侄之礼。
舱内人跪别帝皇。
皇帝让千里马先行,自己则赶着二乘马车缓缓下了船。
管事与护卫还没将跳板收起,无数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疾如闪电,越过马车上了船。
“果然不出所料,就凭他们几个不足以诸杀靳氏余孽。”一人地瞅着紧紧闭合的船舱处,阴声怪气的冷笑。
“还是大人有先见之明。”一人恭维。
“给本座将底下那辆马车也一并拦住!”
“所有不相关的人滚快给老子滚,否则要你命丧当场!”
他们的同伙在码头上赶人,凶神恶煞的怪叫声好不吓人,平头老百姓无不躲避。
只有几名壮汉原地不动。
“说的什么胡话,不过是本小姐一只破船而已,几位若是喜欢拿去就是。何必恫吓平民百姓,伤了和气。”
沈千雅得皇帝示意,从马车探出身来,美目流盼,睃向自称“本座”那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