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侯府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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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侯府较量
今晚热闹的自然少不了武平侯府。
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朱红大门上,灯笼上头用金漆漆了大字,左忠右武。
这是皇宫御赐的灯笼,民间除了王爷的府邸,没人敢用金漆漆灯笼,因那是大不敬的死罪。
“呯”的一声巨响,武平侯府紧闭的大门被人踢开,门前更倒着两个守卫,他们脸上皆有一个灰印子,形状颇像男人的鞋底。
“立刻站起来守好这门,谁个敢硬闯,给本王捉到瑞王府中去!”
瑞王傅凌涛,整了整衣襟,睨了地上两个敢怒不敢言的守卫一眼,冷哼一声进了侯府大门。
沈千雅困乏,回府洗浴后倒床即睡,就算前头塌了一座房子,她也是不知道了。
连元锡听到前门传来的巨响,与赶来的连志彬对视一眼,都明白来者不善,却把话留着让连志彬来说。
“爹,来的准是瑞王。”连志彬一回府,即把宴会中所发生的事告知连元锡。
连元锡点点头。
“爹,他不会是来提亲的吧?”连志彬忽地一惊,此时外面傅凌涛的喊声已经穿堂已入,想必人已在前厅。
连元锡再次点头,露出了些赞赏的笑意,“家父外出未归。”他说完,转身入了卧室休息。
连志彬有些傻眼,却更受鼓舞,明白爹亲这是给他煅炼的机会。
“瑞王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连志彬到前厅时,傅凌涛面上已有不悦之色。
“本王要见的不是你,让你爹出来。”
“回王爷,家父外出未归,不知……”
“着人去找回来,就说本王要见他。”傅凌涛打断连志彬的话,自顾坐在主位上,气焰嚣张。
“王爷,实在抱歉,家父并无交待去向。”傅凌涛虽贵为王爷,但如此无礼,连志彬心中不是个滋味,却隐忍着。
“连志彬,”傅凌涛把手上的锦盒扔到几上,“少拿这套来糊弄本王。”他斜睨着连志彬,一双眼仿佛早已把他们的对策看穿般犀利。
“恕在下愚钝,不知王爷说的是什么,再说我们小小侯府,也绝不敢做出糊弄王爷的事来。”连志彬压低声音,还是很恭敬的样子。
“夜深人静。本王也懒得和你们作那套你猜我度的费事劲儿。”傅凌涛边说,边打锦盒打开,四周顿时流光溢彩,霞光满堂——原来是一颗极罕有的青霞夜明球。“这是先帝御赐,本王这个长皇子的礼物,现在以珠作聘,定你们连家千雅。”
先帝御赐!?
一块奇大无比的石头刹时间压在连志彬身上,饶是他年少闯荡四方,遭遇过不少大事,却也被这块无形的大石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怔忡半天,连志彬才哑声道:“舍妹……舍妹还没到许人的年纪……”
什么烂借口,连志彬恨不得拍死自己,这能塞住瑞王的嘴巴吗!
“本王又没说明天迎亲,你急什么?”瑞王双眼忽而滑过一抹狡猾。
连志彬又是一愣,明显招架不住傅凌涛的进逼。傅凌涛并不是传说中的有勇无谋,连志彬明显低估了他。
假如是爹在这里,他会怎么回答?连志彬心里暗想。
咄咄逼人的傅凌涛振振有词地高声道:“本王许的是正妃之位!”
为什么傅凌涛会如此焦急地订亲?连志彬疑惑丛生,脑子还没想开来,前院又炸起了窝。
“放开!放开!”这是傅凌旭的声音。
“小祖宗,三更半夜不能去啊……”这是鱼潜压着嗓子相劝。
“就要去,就要找妹妹!”傅凌旭音量更高了。
“嘘!嘘!”鱼潜越来越焦急。
“不急尿尿不要嘘嘘。”傅凌旭十分急切。
“小祖宗,这可是侯府,不是狗窝牛棚,不能随便乱闯啊!”鱼潜几近哭腔了。
“放——开——我!我要找——妹妹!”
几近咆哮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并越来越近,傅凌涛面色一变,冲连志彬怒喝:“连志彬,马上把连元锡找回来,否则休别怪本王不讲情面!”
连志彬是武将,与自小在宫闱中长大的傅凌涛相比,行事说话还显稚嫩,不够圆滑。即使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他还是无法立刻作出应变。
“啪啪啪!”——又是三掌连拍,傅凌旭每次出场的标志三声响。
傅凌涛一张阳刚气十足的俊脸明显沉了下来,像喷了墨般黑。
“咦!大哥……”
“是皇兄,叫皇兄才对!”鱼潜连忙低声纠正。
“皇兄!皇兄你还没和皇嫂睡觉觉啊!”傅凌旭笑着,蹦到傅凌涛面前。很好奇都子夜了,傅凌涛为何还在别人的府中。
“你!”傅凌涛一见傅凌旭赖过来,立刻跳起来,“你滚远点!”嫌恶地别过眼,突然补了句:“皇嫂睡在里面,要不为兄现在进去和皇嫂睡觉觉?”
连志彬一听,身体猛地一震,他暗地移了身位,预防傅凌涛色胆包天硬闯内院。
傅凌旭却皱起了眉头,退到厅门外,看着匾额半天,似乎弄懂了上面的字才像只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回来,高声道:“这里不是瑞王府啊。”
“谁说不是,本王刚想就寝,你们一个两个吵嚷吵嚷,好不知趣。”傅凌涛扬起一抹笑,竟然哄着傅凌旭玩了。可嘴角那抹笑邪恶得紧,叫人看了头皮发麻。
傅凌旭的笑容突然消失无踪,蹙额想了半天,直急死边上的鱼潜。
鱼潜却苦于傅凌涛的针扎似的凌厉眼神胁逼,嗫嚅着不敢说话。
“不是!大哥家中这个位置有副大老虎,整天想扑出来咬人。”傅凌旭边说边走到主位前,望着墙上那副雄鹰展翅图。“可这是老鹰啊!”
傅凌涛看着傅凌旭较真的样子,突然有种捉狂的感觉,“滚——有多远滚多远!”他杀人似的锐厉目光扫向鱼潜。
被高壮如泰山的傅凌涛一吓,鱼潜就差没尿裤子,结结巴巴地求傅凌旭:“小祖宗……走吧,我们快走。”
“不,就不走……”傅凌旭被突然力大无穷的鱼潜拖出了几步,却不依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我也是王爷,我也是王爷!我就不走!”
连志彬看了眼额上青筋暴跳,面色狰狞的傅凌涛一眼,再瞥了眼在地上耍赖不起的傅凌旭,心中只有一种感觉:一物降一物。
“你不走,我走!”傅凌涛暴喝一声,抬步就走。还没走到门坎,又退了回来,一掌拍在主位的红木椅上,“武平侯,本王数三声,你还不出来,别怪本王不客气!”傅凌涛盛气凌人地瞪着连志彬,大声地朝内堂吼。
“一。”
“瑞王爷,家父不在。”
“二……”
“哥……”
一声柔软、略显怯生的叫唤忽地从侧门传出,连志彬倒抽一口冷气,这祖宗怎么醒了!“你快回房。”
他连忙拐到后头,一边吩咐一边责怪的瞪了舜华一眼。
舜华扁扁嘴,微低着头。
沈千雅瞌着美目,显然非常困乏。“太吵了。”她不顾连志彬和舜华的反对,步入正厅,站在雕了苍松翠柏的屏风旁边。“两位王爷,请恕小女子无礼。家父的确不在府上,明日待父亲回府,一定上门拜访,望两位王爷见谅。”
沈千雅说完,柔荑扶着屏风,微喘着气,一双朦胧的美眸没看傅凌涛,却落在尚赖在地上不肯起身的傅凌旭身上。
傅凌涛也是脸色微变,不知是吃醋,还是怎地,忽然抄起锦盒,虎步前踞,“千雅,这是我的定亲信物,万望收下。”
傅凌旭听他这样说,急了,猛地爬起来,“什么定亲,奶娘说娶媳妇儿才要定亲,阿嫂在被窝等阿哥呢!”
“阿嫂在被窝等阿哥?”沈千雅有些懵然。
“是啊,阿嫂在被窝等阿哥,等阿哥回家生娃娃,生了娃娃再骑铁马执金戈,上战场打天下。”傅凌旭唱了起来,天真烂漫的样子,讨了
沈千雅一笑。
傅凌旭就更兴奋了,走近一步,大声地嚷:“妹妹为什么要戴面纱?我也要戴!小鱼,我也要戴!”
一旁忍无可忍的傅凌涛,手蓦地往前探去,捉住傅凌旭直往外扔——“杀人啦!”
傅凌旭哭喊声还没落下,鱼潜已经扑了过去望当垫背接住他。只是这次没垫准,傅凌旭直摔到了地上,屁股吃了一痛。
沈千雅这回并没理会傅凌旭,只把锦盒接了过来,又合上。“王爷,如此贵重之物,家父不在,小女子万不敢当这天大的礼。凡事得讲个规矩,还请王爷先行回府。待家父回来,一定转告王爷之意。”
沈千雅不等傅凌涛接话,直接把锦盒递到他面前,也不管他接是不接,就放了手。
傅凌涛眼底异光一闪,并没说话,但是出手接住了锦盒。
“妹妹倒是比哥哥识大体啊。”傅凌涛语带嘲讽,斜睨了连志彬一眼,即龙行虎步,威风而去。
“小祖宗,瑞王走了,我们也回吧。”鱼潜偷瞄了沈千雅一眼,凑到傅凌旭耳边说。
“大哥回家找嫂子呢,我还没和妹妹说话,才不要回去。”傅凌旭爬起来,走到沈千雅面前,伸手就要扯她的面纱,“你这块给我啦!”
大家都没意料到傅凌旭会有此动作,却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手已经碰到沈千雅的面纱——
“啪”,轻轻的一拍落在傅凌旭手背上,沈千雅语气清淡地说:“王爷,眼看手勿动呀。”
傅凌旭触电似的飞快缩回了手,满目委屈地望着沈千雅,“妹妹为什么打我,我也要……”
沈千雅嫣然一笑,竟然解下面纱,踮起双脚亲手把面纱戴到傅凌旭面上去,“回去吧。”
连志彬、舜华、鱼潜的嘴巴莫不惊讶得张成圆形,鱼潜的最夸张,几乎能塞下个鸭蛋。
沈千雅望着傅凌旭从脖子到额头,瞬间像煮熟的虾子般红艳,就觉好玩,唇畔的笑意更浓了,美腻得叫人心肝都要融化掉。
傅凌旭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千雅,嘴皮动了动,却是痴迷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沈千雅已经抬步往内堂走去。
连志彬倏地上前,从傅凌旭面上夺回了面纱。
“王爷,男女授授不亲,请回!不送!”连志彬攥起面纱,执着沈千雅纤细的皓腕直往内堂走去。
“雅儿,不带你这样的。你这馨香都教人心神恍惚,不得安生了。”怎么还敢去逗宁王玩?
后面那句连志彬倒是不敢说。他吸了口气,继续道:“你不要听爹的话,谁也别勾引。好男人只要一个就够了!你听懂了吗?只要一个真心的就够了。”
沈千雅因困乏,是左耳右耳出的状态,对于连志彬的激动,也有些费解。
“寻个时间,我送你走,天涯海角越远越好,你走了就别再回来,把我们全忘掉!把仇恨也忘掉!”连志彬越说声音越低,声音暗哑,一直隐在暗处的连元锡,眉头亦是慢慢拢紧。
“哥,开弓没有回头箭。”沈千雅终于明白了连志彬的意思,搁下一句话,示意舜华扶她回房。
连志彬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屋外,月缺月西斜。
清淡的月光洒在屋顶上,平平无奇;当月光如一层淡淡金纱铺在盘坐屋顶、雕像似的男人身上时,却另有一番风味。
连劲森从沈千雅回府,就坐在这上面。他右边过去六尺,就是沈千雅的闺房。
一个隐蔽的犄角,同样站着一个石化似的人。
他也从沈千雅回武平侯府后,就站在此处,仿佛在等待什么时机。
可惜这个时机从开始到天光大白,一直没出现。他白等了一夜。直到晨色破晓,才拖着披霜挂露的身体,一步一步离开。
“哇,白露为霜!二弟真早。”瑞王傅凌涛骑着一匹黑得发亮的宝马,马有惊帆之傲,与主甚像。
晋王傅凌锋脸色阴冷,“皇兄更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