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只死去的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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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只死去的母鸡
1965年农历十月间,我父亲出生在贵州纳雍县羊场乡一个精神物质皆贫瘠的落后山村,生长在一个人员众多的封建保守的农民家庭里。因为贫穷,也因为山村里的封闭,父亲从小没有受过较多的文化教育。他初一没有读完就恋学回家帮助爷爷奶奶种庄稼。
他的四个弟弟我的叔叔们连小学都没有读完就就恋学了。三个姑姑甚至连学校的大门都没有进过。
封闭,保守,落后,贫穷的山村生活把父亲和叔叔们从小炼造成了麻木,自私,暴躁,兽性,懦弱,贪婪以及斤斤计较的小肚鸡肠的基本性格(读者朋友们见笑了,我这样形容我的父辈们,似乎有点大逆不道,不过却是事实,敬请谅解!)。父亲的性格决定了他大半身以来,一直无所作为,庸庸碌碌,平凡不堪的人生局面。
父亲的这一辈子,似乎注定与大背篓结下了不解之缘。从我记得事起,大背篓都没有离开过父亲。分家时,父亲从爷爷户头上分得了四五亩的承包土地。那些土地东边一快,西面一片,都离我家很远。
从我家里到地里,需要经过拐拐篓弯弯,高低起伏的山路。每当农忙的时候,爸爸妈妈妈总会背上大背篓在山地里忙碌。从地里回来时,大背篓里面总是装满了成熟的玉米或土豆以及豆类等。他们一天三四次地背着装满粮食的大背篓在山路间攀登,在地里面朝黄土背天地辛勤劳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去了,我们家的生活水平并不会因为辛苦而有所改变。
在那些山路间留下了我们全家数不清的脚印,春天我们在庄稼地里播种,夏天我们在庄稼地里锄草,施肥等。秋天我们背着大背篓挖土豆,搬玉米等。冬天我们在肌饿中,在寒风中颤栗。尽管我们远比牛马都辛苦,换回的却是衣不弊体,食不果腹的凄凉生活。迷迷糊糊之中,不知过了多少艰苦的岁月。
1992年的夏天,贫困的家境迫使父亲做起了水果买卖,由于没有本钱,他只好在村里头有水果树的人家,说定水果价钱以后,暂时拖欠着水果价钱。先把果子从人家树上摘下来,然后用大背篓背回家中,打包好。第二天一早,他又用大背篓背着水果,步行到各个街上去零卖,晚上换回钱之后,再把之前说定的水果价钱付给人家。
我们家的旧屋,是一栋长长的青瓦房,隔分为三大间,每间又分两小间,中部的一间没有分隔,算是堂屋。我家住在梁头,二叔家住梁尾。从二叔家梁尾往后排,还搭起建起了和我家一样大的四大间瓦房,依次住着,三叔,四叔,五叔家。这一栋长如一条蛇的大瓦房,是当年爷爷心血的遗产。
大瓦房的四周高低起伏,坎坎坷坷,凹凸不平,前后生长着一些大大小小的树木。小时候,我们三兄弟有事无事总喜欢房前屋后的追赶,捉迷藏等。有时调皮的爬上树梢,放声歌唱。我的童年虽然生活过得俭朴,但依然有很多的欢乐。
一天中午,妈妈正在旧屋子里做家务,我与两个弟弟在煤火炉旁边嘻哈打笑,惹得妈妈非常的不耐烦,生气地说:
“你家几个杂种,吵死了啦!要吵跟我滚出外面去吵好不好?”妈妈大声的说。
两个弟弟不再说话,默默地钻出门去了。我则安分地坐煤火炉旁边,低声哼着儿歌。这时,爸爸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对妈妈说:
“我今天在陶家寨买了一棵杏子(只买果子,不买果树),吃了饭后你和我去摘,明天我背去古达买(古达是我家乡一个街的地名)”。
“你那来的钱?”妈妈疑惑地问。
“我奢帐的,明天先把杏子背去卖了,再把钱给人家”
“这样到是好,可是要是亏本了怎么办?”妈妈担忧着问。
“才48块钱买的,那些杏子最起码能摘两百斤,就算一斤卖三角,也能卖个六十多块钱。这样我们就能赚到差不多二十块了”爸爸自信地说。
“那好吧”
吃过午饭,妈妈把门锁上,爸爸背上他的大背篓,妈妈跟在他身后,开始向陶家寨赶去。我和两个弟弟没有跟他们一同前往,而是在我家大瓦房的四周追赶着捉迷藏。
晚上,爸爸妈妈回来了,背来了两大背箩满满的粉红色的杏子。他们把那些杏子凳在堂屋里,不让我们进去偷吃。
吃完晚饭后,爸妈点上煤油灯,在堂屋里打包那些红红的圆杏子,准备明天清早爸爸背去古达街上零卖。我们兄弟三人守侯在他们的身旁,眼睛直溜溜瞪着大背箩里面的杏子,口水忍不住在嘴角流淌。爸爸见我们可怜,每人给了我们一个杏子。我们接过来一口仍进嘴里,还没感觉到香甜的时候,已经滑溜溜吞下肚中,又可怜巴交地盯着那些杏子看。终于我忍不住了,趁爸妈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拿了一颗塞到嘴里。那想到被二弟看到了大声地告诉妈妈说:
“妈!付奎他偷了一个,我们也要”
妈妈转过头来一巴掌按在我的头上,生气地说:
“喀你的依渌(贵州方言),谗着你那狗嘴,就晓得吃,要是都给你们吃了,明天去卖亏本了拿什么钱给人家”
“呜呜呜呜……”我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见我挨打,两个弟弟也不再要吃杏子吃了,他们默默地回到**睡觉。只有我还在哭泣,爸妈没有理睬我,照常打包装红杏子儿。我哭了好一会儿,感觉有些困了,也悄悄回**睡觉。
第二天早晨四点半,爸妈就把我从梦中叫醒。他们的意思是:‘要我陪爸爸去赶古达街买杏子。’是因为太早了,去古达需要翻山越岭的,爸爸一个人走在漫长的山路上会感觉很胆怯。所以要我陪他在路上打个伴。我便揉着眼睛起床,和爸爸一起吃了点饭之后,爸爸背上一大背篓红杏子,大背箩口上还搭了一麻丝口袋。走出门来,趁着月光,走上了拐拐弯弯,爬坡下砍的山路上。
我紧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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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身后,月亮正在往下沉,月光模模糊糊,四周静幽幽的,连个虫子的声音都听不到。我和爸爸在这暗淡的月光之下走着,确实感觉有几分的恐惧。
当我们来到一片坟墓的时候,我感到空气一片凉深深的,阴风飕飕。我顿时感到毛骨刺然,面容觳觫。偶尔看到远处的一些模糊不清的小树,我都以为是鬼。
我胆怯地跟在爸爸的身后。路边丛林中的露水把我整个人的身体几乎都打湿了,我又冷有怕地抖擞着,直打哆嗦。爸爸却累得满头大汗,他把大拐耙找个平稳的地方支趁好,然后把大背篓凳在大拐耙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再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气喘迂迂地对我说:
“小奎,半夜深更的,你是不是有点害怕啊?”
“恩”我两手颤抖着应了一句。
“怕的话你走在我前面吧”
“ 好的”
我底着头走朝了爸爸的前面去了。爸爸在我后面气喘迂迂地跟着。他再怎么累也不停地与我聊起了天。不一会而我胆怯的心理平定下来了。
在黑暗与黄昏之际,我们翻山越岭,长途跋涉,走了五个钟才勉强到达古达街上。从我家去古达街,步行只需要四小时的。然而爸爸背一百多斤重的杏子,还有我人小走得慢,路途中我们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到街上的时候,时间已是十点多了。大街上已经挤满了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街两边一个接一个的门面大门敞开着,每个门面做着不同种类的生意,街中间摆着一排排摊子。正在做生意的人们吆喝着招呼顾客,嘈杂声如炒豆般的令人心烦意乱,我默默地跟在爸爸身后,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穿越。
这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那些拖拉机,摩托车,单车,马拉车,和一栋又一栋几层楼的平房,以及大街上摆着卖的当时我叫不出名字的很多东西,都不住地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一会呆呆的看那里,一会而又目不转睛地看这里。爸爸见我如此痴呆,伸过一只手来拉上我的一只小手,很不耐烦地说:
“不要东张西望的,跟我看到路走”
我没有啃声,他背着大背篓,牵着我的手,穿过街中心,饶过两个摊位,再走四五米路,就来到卖水果的区域。他找了个两米高的石坎的地方,转过身把大背篓凳在石坎上面,然后又叫我从后面扶着大背箩身。他把大背篓放下凳稳在石砍上之后,又转过身来把大背篓抱到地上,将背篓口的另一面靠着石坎。凳稳后他再把背篓口上搭着的麻丝袋使劲地抬下来放在地上打开扎口,然后找来两个石头当凳子,我坐一个他坐一个。于是我坐在爸爸抬来的大石头上,傻傻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爸爸则开始像其他人那样,吆喊着:
“卖杏子啦!又红又甜的杏子四角钱一斤……”
东一个西一个的人们开始聚到我们跟前,认真地挑选我们大背篓里和麻丝袋里面的红杏子,爸爸手忙脚乱地为顾客们称果子。
大约到下午三点多,我们的杏子全部卖完了,一共卖了六十八块钱。爸爸背起大背篓,一只手提上大拐耙。另一只手牵着我来到一家百货店里。他用一元钱给我买了一斤夹心饼干,我高兴得咯嘣咯嘣地吃了起来。又甜又脆饼干使我兴奋地一片接一片地往嘴里塞,狼吞虎咽起来。当我吃了一半多,还想往嘴里塞的时候,爸爸喃喃地说:
“你都吃了那么多了,留一点回家给弟弟们偿心吧”
“哦”
我应了爸爸一声,不再吃口袋里的饼干,便跟着爸爸上了街头准备回家。我们的运气很好,恰巧碰上了一辆拉煤炭去麻嘎街的拖拉机。爸爸笑眯眯地跟驾驶员打了个招呼,求驾驶员载我们一程。这样,我们便搭上他的拖拉机回到了麻嘎街上。
从麻嘎街到我家还有一段拐弯陡峭,爬坡下砍的山路。不过搭了一段拖拉机,已经近了很多很多,我们不用步行就轻松来到麻嘎街上,算是我们捡了个大便宜了。
回到了家里后,爸爸妈妈都很庆幸这次的水果买卖成功赚钱,从此爸爸便长期做起了水果买卖。背着他的大背篓,从东家树上摘水果,西家门上付价钱,从这个街道赶到那个街道转,永远不知疲倦。
秋天,没有什么水果生意可做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又背着他们的大背篓,在山地里面收庄稼……
为了填补家用,妈妈还养了几只生蛋的母鸡。她把一个个的鸡蛋慢慢地凑起来,凑多了再把它提到街上去卖,然后把换取的钱买一些盐巴或者洗衣粉之类的家用品。可是,不幸的是那些母鸡总是跟爸妈惹祸端。
在我们家乡的农村,一般鸡狗是无法关拦的,因此有了这句俗话:‘鸡狗无栏圈,谁家关得了呢?’我家的那些母鸡总喜欢房前屋后,到处溜达。有时候甚至钻进了人家的菜院子里去捉菜吃。
它们曾经好多次去偷吃过三叔家的白菜,被三婶子看到后,用石头追着打,一边追一边不停地骂:
“养你家妈的野老公,养来吃我家菜都没人管了。你家人死光了吗……?”
有一天,终于有一只母鸡被三婶打断了腿。妈妈看到了也忍气吞声,并没有为她的母鸡讨回公道。她只是找来些草药给母鸡包上,过了几天,母鸡的腿终于好了起来,走路也正常了。可是母鸡们仍然不长记性,还是经常去人家菜地里偷菜吃。
一天旁晚,我家的有一只母鸡跑到了四叔家的菜院子里,被四叔看到后,活生生地把它打死了,提上它的尸体仍到我家门口。可是,爸爸妈妈照样没有跟死去的母鸡报仇,去找四叔辩论。
他们把母鸡的尸体捡到屋里,烧了一锅开水,烫遍了它的全身,然后拨掉所有的鸡毛后交给妈妈处理。
见外面的天已经快黑,爸爸想起了猪圈里的小猪没有睡觉的地方,就起身去地里拖些包谷草来垫猪圈给我家的那头小猪睡觉。妈妈把母鸡的肚子破开,刨出它五脏六腑仍掉,把它的身体洗干净,又用菜刀剁得七零八碎。再把那些七零八碎肉块用个铁锅煮了起来。
才下锅十几分钟,屋子里便香味扑鼻,惹得我们三兄弟口水直顺着嘴角流淌。我和两个弟弟的眼睛直溜溜盯着锅里面煮得沸腾的鸡肉,争先恐后地闹着说:
“鸡腿是我的,我要……”一个说:“鸡屁股才是你的”另一个又说:“你的是鸡脑壳……”我们吵闹得妈妈很不耐烦地说:
“你家几个死娃儿,吵死啦。才刚进锅,吃得了吗?等烧不等煮,滚出去玩去,等煮熟了再回来吃”
妈妈终于把我们压制住了,我们不再争吵,一起跑出门跑出门去玩耍。这时外面的天已经全黑,爸爸拖着一大捆包谷草回来了。当他走到四叔叔家窗外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四叔叔对爷爷奶奶说:
“那孤寡老家的鸡今天吃我家的菜,我跟他家打死了。以后我见一次打一次,看他家有多少”
四叔叔此年二十出头了,他长得有些帅气,头发经常梳中分头,笑起来也非常的迷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女的爱上他,所以一直还没有结婚。听到他的咒骂,爸爸忍不住答在外面答应道:
“要你才是孤寡老,我都三大个儿子了。恐怕你要断种哦”
“孤寡老”这个词在我们贵州,是表示无儿无女的意思。而四叔叔和五叔叔都还没有结婚,还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所以爸爸这样回复咒骂他,把他和爷爷都揭怒了,他和爷爷冲出门来,对爸爸一阵拳打脚踢。爸爸招架不住,被他们打倒在地,打得爸爸拖着的包谷草哗啦啦直响。妈妈听到打闹声,她随手从门边拣起一把笤帚,飞快地跑出门去,急着赶过去解救爸爸。她赶到现场,用笤帚猛烈地抽打着四叔叔。一边打一边说:
“黑心子,你们想把你哥打死吗……?”
由于妈妈的娘家是我们本村的,叔叔不敢把她怎么样。一会儿工夫,四叔叔被妈妈打散了。只是当妈妈伸手去拉开爷爷的时候,被爷爷用胳膊使劲一拐,妈妈被拐了个倒立载葱。她勉强爬起来 ,气愤地对爷爷说:
“爷爷啊!爷!他是你亲滴滴的儿子。你想把他打死吗……?”
听妈妈这样怒气冲冲地数落,爷爷手软了,不再攻打爸爸,只是还大声吆吼:
“你妈逼。老子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老母鸡毒咒骂兄弟”
“明明是他先毒咒我啊?都是你的儿子,老爹!你咋会想一个恨一个的啊,,,,?”爸爸蹲在地上,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对爷爷说。
“说我想他就想他,怎么了?你总是说老子想小的,你跟老子好好想一下,从分家到现在,你没有大锅,大盆,锄头,镰刀,水桶,板凳。你又咋会拿起用?你说老子恨你就恨你,从今晚起,这些东西你不要拿老子的用了啊?”也爷爷恶狠恨地说。
“不拿就不拿,看来你是只要小的四个儿子了对吧?我怕你老死在**的时候需要大哥上场唉?”
“是,老子偏心就偏心,不要你管,老死也不关你的事。”爷爷咬牙切齿地说。
这时候妈妈插话说:
“爷!怕你躺在**动不了的那天,没有大的一个出面不行吧?下面那个大爷死在**咋会要大哥上场啊?你现在这样偏心,薄一个厚一个的,怕你将来老了回后悔……”
(大爷是我爷爷的哥哥,我们叫他大爷。大爷爷在世的时候,比较偏心小儿子一点,对他大儿子不是很好。为此,他大儿子经常抱怨他,很多次和他大吵大闹。大爷爷的小儿子和大儿子之间的矛盾也很恶化,可大爷爷始终帮他小儿子一起整大儿子。几年前大爷爷去世的时候,却是他大儿子给他送终。所以妈妈借用他的故事来打比方)
“是,老子是偏心了怎么样?老子长着眼睛看你家那三个娃儿长大,看以后你家能做到好公平?”
“不是吹牛,我那三个小娃,我对他们个个一样,决不会像你。什么都给小的。我的手板手背都是肉,一样的对待……”爸爸翁声翁气地和爷爷大吵大闹,自信地说他将来一定会非常公平地对待我们三兄弟,妈妈也参与争论不休。四叔插话说:
“还提他家那三个尿包死娃,他就是以为有三个小死娃了不起啦,才在这里吓跳的……”四叔指黑煞煞地说。
“付老四,我那三个小娃那么小,懂什么啊?你这样赌咒他们,怕你以后要断子绝孙了”爸爸站起来用一只手指着四叔叔骂道。
这一骂使爷爷又大发雷霆道:
“你狗日的,再说一句,老子打死你”
说着他举起拳头对着爸爸的右眼睛打了过来,幸好打中眼旁边一点,不然爸爸的右眼肯定会被爷爷打瞎的。爸爸委屈地说:
“你打吧,你是老的,打死我我也不会还手。我抱着手给你打”
爷爷举起手还想打第二拳时。妈妈及时把爸爸拉开了。一边劝导说:
“他是老人,你少说两句了好不好?走,回家去了……”
妈妈扶着爸爸回了旧屋,这场战争才宣布结束。回到屋子里,爸爸气喘迂迂地躺在**,妈妈找来酒精和替爸爸擦拭着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我和两个弟弟安静地坐在煤火炉旁边吃鸡肉。
弟弟们狼吞虎咽,我却嘴里咬着鸡肉,眼睛怜惜地盯着爸爸眼角被爷爷打得直冒血珠的大红包包,心里对爷爷有说不尽的怨恨。我心想,等我将来长大了一定要替爸爸报仇。可是没过多久,我心底的那些仇恨便烟消云散了。直到如今,二十多年了,我都没有替爸爸报过仇,反而对爷爷和四叔叔恭恭敬敬。那时,也许大人之间的事情,我们小孩子不太理解吧我,那时候的想法可能是天真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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