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二十八章 放手

第二十八章 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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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放手

东筱伊抚掉月微暖脸上的泪渍,心中充满了疼惜。他们的故事她可以说是一个全程的参与者,这一路看下来,她对秦明朗的感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她没有想到,五年的失忆却只因一个碰面竟全面瓦解了,也许,她要比她想象的更加爱他。

“那微微,你有什么打算吗?”其实东筱伊是不想问她这个问题的,现实,摆在人面前的总是残忍的,可是最终还是要面对的,不是吗?

月微暖此时心里觉得好累好累,管他是秦明朗还是叶承曦,只希望能够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上一觉,可是一闭上眼睛,秦明朗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以前发生的点点滴滴也如放映电影般一一在眼前浮现,而且对叶承曦的愧疚也浮上心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做。

东筱伊不是想逼她,可是如果为了她好,她更不能纵容她,现在不解决好,以后恐怕更加不好办。

“听我说微微,五年前的事不能再一次发生了,忘了秦明朗,彻彻底底地忘了他。”她拿过月微暖的左手,解下手表,轻轻抚摸着那个伤痕,狠一狠心,说了句重话:“微微,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月微暖睁开眼睛看着东筱伊,然后也看向自己的左手腕。是啊,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与其大家都再痛苦一次,为什么不放手呢?何必执迷不悟,苦了所有人?

“笑笑,你放心,我不会再傻了。以后,再没有秦朗和暖暖了,只有秦明朗和月微暖。”然后转头看向窗外,秋天了,树叶三三两两的飘落了下来。树叶落了来年可以重生,可是她的爱情呢?不是只凋零了树叶,而是被人连根拔起,又叫她如何处之。

“从今后,萧郎是路人。”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错就错在,有缘无分,既然上天让他们相遇,为何又要残忍地剥夺他们相爱的权力?罢了,不再见,不再恋,死了这份心吧!

而门外,叶承曦倚靠在墙边,心中是痛,是怜惜。恨吗?不,即使她伤害了他,可那是他深爱的女子啊,叫他如何去怨恨呢?

又过了一会儿,叶承曦离开,向秦明朗的病房走去。

秦明朗已经醒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问月微暖的情况,这无疑让陪在他身边的阮未央心中难受,不过面上依然温婉。

秦母见

此,虽不忍斥责,但还是重着语气说:“明朗,你怎么会和月微暖在一起的?还出了车祸?现在你看清楚是谁在你身边,你已经是未央的未婚夫,过不久就要结婚了,我希望你是时候看清点事实了。”

阮未央拉拉秦母的手,勉强笑着,说:“伯母,我没事。”然后又转头问秦明朗:“明朗,你刚醒,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

秦母见此,也只能无奈叹气。

秦明朗也意识到自己有失,但心里还是担心月微暖,她是不是有事?她好吗?种种担忧困扰着心头,因此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暖……月微暖她……”

“她没事。”叶承曦走到秦明朗病床前,对他说,“她已经醒了,有东筱伊在她身边照顾着,你不用担心。”

秦明朗松了口气。“谢谢!”

阮未央此时连强颜欢笑都觉得困难了。在他心里,永远只有月微暖吗?那一只陪伴在他身边的她又算什么呢?他就一眼都不肯吝惜给她?

叶承曦想了一想,对秦母和阮未央说:“伯母,未央,我想跟明朗单独谈几句,不知……”

秦母在他们身上来回看了会,然后对阮未央说:“未央,我们出去替明朗买点吃的吧。”

阮未央答应,但心里却有了另一番打算。

她们出去后,秦明朗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叶承曦在床沿边坐下,语气平静地说:“我和微微分手了。”

秦明朗诧异地看着他,“为什么?”

“你说呢?”叶承曦看向他,反问。

秦明朗听他这么问,也不说话。

叶承曦自嘲一笑:“在她心里,装的永远是她的秦朗。其他人,兴许连个小角落都占不了。可是明朗你要记住,你们是不能在一起的,而我,虽然跟她分手了,但是依然不会放弃。”

是啊,他们注定不会在一起,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让两人痛苦一次呢?当初他知道真相后,就是不希望月微暖受不了,才狠心提出与她分手的请求。因为这个,他已经伤害了她一次,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看见她躺在满是鲜血的**的场景,那么触目惊心,那么,令他心碎,难道,他希望这样的景象再次重演一遍吗?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暖暖受到伤害了。

既然这样,放手吧,对谁,都好。

“承曦,你知道我有多爱她吗?”不等叶承曦回答,秦明朗继续说,“曾经我以为,即使她现在爱我不深刻,但只要我付出努力,只要我不放弃,她一定能够看到我的好,我们可以相守到老。可是……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为她,我就是舍弃生命也是愿意的。如果说爱上她是一个错,那也一定是个美丽的错,我情愿,错一辈子。可是,我不愿意她为难,更不愿她受伤,因此她跟我提出分手的时候,我即使心里再不愿意,最后还是同意了。但是,我爱她,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而明朗,你必须放手。”叶承曦说,“你们的身份摆在那儿,如果强求

,只会是玉石俱焚。明朗,好好对未央吧,而微微,她会有我。”

秦明朗闭上眼睛,眼角的一滴泪悄然滑下。是啊,如若强求,伤人伤己。他还能做什么呢?唯一能做的就是真正放下这一段本不该存在的感情。可是,那噬骨的疼痛,该让他如何承受。

古人曾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谁人知晓,就因曾有朝暮,才更渴望长久,拥有之后再失去,不才是真正的痛吗?

可是除了这样,他还有其他选择吗?

阮未央和秦母离开秦明朗的病房后先去吃了点东西。吃完饭,阮未央见秦母略显疲态,就劝说着让她先回去休息,这里有她就够了。秦母想着秦明朗也没大碍,也就不推辞先回去休息了。

阮未央本已走到秦明朗病房门口,可手刚搭上门把手时,却又转了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抬起手敲了敲门,阮未央便开门进去。月微暖以为是东筱伊回来了,“这么快就买好……”看到来人后,戛然而止。

月微暖本来就躺靠在枕头上,现在将身子又坐正了点,心里猜测着她来找她的目的。

“坐吧。”指指旁边的凳子,月微暖说。

阮未央依言坐下。然后看着月微暖,此时的月微暖略显憔悴,面色也不大好。

“你还好吗?我看你似乎气色不好。”阮未央问。

“没事,歇一会儿就好了。你找我什么事?”

阮未央听她这样问,不再拐弯抹角。“微微,你还爱他,是吗?”这个他是谁,自然都心知肚明。

月微暖看着阮未央,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她,难道说她也是知情者。

“是。”不犹豫,不否认。

由爱故生忧,忧生畏怖,若离于爱,无忧无怖。

阮未央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状态,因爱而忧,为爱而怖。她怕月微暖这个名字,即使她人不在他身边,依然占据他整个心头,而她,永远没有机会走进。

五年前其实她就是知道月微暖这样一号人物存在的,只是当时她还并不知晓他们的真正关系,而且来不及做反应,他们便分手了。因此也没把她多放在心上。可是现在……

“那你知道你们的关系吗?”虽然残忍,但她依然问了出来。

月微暖更加诧异,不过还是回答:“是,我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不得不放手,就是因为知道,才逼迫自己不得不断了妄想。

“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还要和明朗纠缠不休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对谁都是折磨吗?”为什么不断得干净呢?大家都痛苦,何必!

“人生在世,如身处在荆棘之中,人不动,心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便体会到人世间诸般痛苦。”

月微暖喃喃地说,:“什么是爱情呢?真正的爱情是身不由己,是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去爱。只要有真爱,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地位,身份,性别,在真爱面前都是虚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