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永安侯萧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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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永安侯萧允
这等气质,静初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那便是当今的天子——圣元帝。
江少峰的好事被人打搅,心内不悦,虽然这男子看上去高贵不凡,但他确实未曾见过。说不定只是哪家贵公子,皮相好了些而已。当下壮起胆来,“这等闲事,阁下还是少管为妙,以免引火烧身。”
那紫袍男子好似听到天下的笑话,眼中尽是嘲讽之意,如看蝼蚁一般望着江少峰。“鼠目寸光,蠢材一个!”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被辱骂了的江少峰心中怒火翻涌,还从未有人敢如此侮辱自己,这男子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紫袍男子也不罗嗦,好似和江少峰说话是一种侮辱似的。当下手掌翻动,几枚钢珠从袖中射出,一一打在江少峰及其小厮一干人等身上,无一遗漏!
被打的众人顿时跌倒在地,哭爹喊娘之声连成一片。
新安顿时被男子利落的招式给吸引住,目光全是崇敬之意。“多谢公子相救,敢问尊姓大名?”
紫袍男子并不理睬,走过静初身边的时候,望了她一眼,这女子容貌艳丽,穿着不凡,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出门竟然不带护卫,也难怪被人调戏了。紧抿的薄唇中吐出两字,“愚蠢!”说完之后,便从她面前飘然而过,走入茫茫人海之中。
静初才欲相谢,就听到那男子对自己说的两个字。眉头顿时皱起,自记事起,就没人对自己说过“愚蠢”这两个字。圣明如圣元帝,也夸过自己聪慧玲珑。这男子,高贵并高傲,是个不简单的角色。
“嫂子,那人竟敢如此狂傲。”不答自己问题就算了,竟敢说自己嫂子愚蠢,新安心里不禁愤愤不平,嫂子的智慧,有时连男子都会汗颜呢。
静初望了一眼还在地上赖着不起的江少峰等人,个个额头上冷汗直冒,看起来伤得不轻。“新安,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吧。”若是有侍卫相互的话,也不至于差点被江少峰给凌辱了去。
得了教训的新安低头顺目,就算静初不说,她也害怕了。虽然她调皮爱玩,可是之前极有分寸,并没有受损分毫。今天这情景让她重新审视起来,看样子以后玩可以,一定要带好侍卫才行。
“小姐,夫人。”被甩脱的侍卫总算是找到静初与新安二人,心内不由舒缓了一口气。最起码,他们的小命保住了,若是让皇上知道他们弄丢了沈昭仪和新安公主,就算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得呀!
见到来人,新安心中一定,对着地上的江少峰拳打脚踢,“想调戏本小姐,也不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哎呦喂,”新安还一踢,江少峰就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激得新安往后一跳。“我还没怎么着你呢,就这样,出息!”
“小姐,”那侍卫前去查看了一下江少峰伤势,沉重道,“他的腿骨被人给打断了。”
新安一惊,“刚才我可没怎么他呀,就踢几下,骨头还能断了。这侯府的二公子,也太过娇气了。”
侍卫同样查看了那倒地的小厮,“这些小厮
也如那公子一般,所以这伤,不是小姐弄的。”
听完侍卫回禀,新安不由呆愣住。刚才接触过这几人的除了自己,就是那个狂傲自大的紫袍男子。只不过他就动了那么几下,用几枚钢珠就将这些人的骨头全打断了,未免太过……厉害了。那人确实有狂傲的资本。
“嫂子,我玩够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经历了今天的事,她的兴致也提不起来了。
“嗯。”静初望着新安模样,一张小脸上布满疲惫与沮丧,心中一软,答应了下来。看来往后还是在宫中与舞阳长公主联络一下感情吧。
晚膳过后,静初与几个丫头在内室闲聊,在晕黄的烛光映衬之下,一副和乐融融的画面。
“皇上驾到。”元顺突如其来的嗓音让众人惊了一下,寻芳不由道:“今天皇上可没有说在芙蓉轩留宿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这下倒好,什么也没有为娘娘准备。”
静初在镜中望了一下,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紧紧包裹在上好的月白色华锦寝衣中,一头乌发不加任何装饰,直直散落腰际,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碧波,肌肤雪白莹润,吹弹可破。端的是媚态十足,撼惑人心。当下冷静道:“什么都不必准备,接驾便是。”·
圣元帝一进殿内,就看到静初立于莹莹光火之下,周身散发出让他心安的一种祥和气息。又想到今天白天时,与她肌肤相亲的那种欣慰满足,若不是新安那丫头捣乱,说不定自己会尝到更多甜头。
“皇上今儿怎么想起过来了?”静初问道,若她没有记错的话,早先圣元帝告诉自己,这段时间会很忙,恐怕没有什么功夫踏足后宫。
圣元帝一笑,用魅惑的声音说道“朕想与爱妃亲近一番,所以就过来了。”
听到圣元帝与静初的调笑,几个丫头很识趣的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静初和圣元帝。
静初被圣元帝弄了一个大红脸,羞涩说道:“皇上说话也不看看场合,明天臣妾肯定会被那几个丫头笑死的。”
“有谁敢笑你,你告诉朕,朕给你做主。良宵苦短,爱妃,我们是不是该歇息了。”察觉到圣元帝的意图,静初心中无奈叹了一口气。
自从她将身子交给圣元帝后,他就格外想和自己亲近,对这种事的喜欢程度简直可以说是——热衷。
身心舒畅过后,圣元帝拥着静初入眠,脸上是一副满足。
“皇上,老臣恳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圣元帝端坐在龙椅之上,听着下面群臣的奏报,回想起昨夜在芙蓉轩吃过的大餐,心情格外愉悦。江平侯就在此时,从众臣中出列,向圣元帝诉说自己的苦水。
圣元帝冷硬开口,“爱卿究竟受了何等委屈,尽管讲来。”
“回皇上,”江平侯凄切道,“是老臣的二子,昨日与几个小厮走在街上,竟然遭到歹人的袭击。那人竟然将犬子及几个小厮的腿骨都给打断了。”
“竟然有这等事。”圣元帝心内暗忖,这江平侯,孩子被人打断腿的事也拿到朝堂上来伸冤,感情是觉得他
这个皇帝太清闲了,这种家常里短的事也拿来烦他。不过,既然他说出来了,作为一国之君也应该关心一下臣子的琐事不是。“江爱卿,究竟是何人伤了令公子?”
江平侯道:“皇上,这正是老臣请求皇上做主之处,那歹人实在太过张狂。昨天臣就将这事上禀了大理寺,可大理寺官员也查不出那人究竟是何人。”
“大理卿。”圣元帝问道,“建康城中还有你查不出来的人吗?”
被点到名的大理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惶恐道:“皇上,臣无能。据下部官员回报称,打伤江二公子的人是一个年轻公子,身穿紫袍,相貌英俊,贵气凌人。仅用几颗钢珠就能将人的腿骨打断,建康城中以前没有这号人,想必是新进京的。容皇上给老臣一些时间,老臣必定会查出那人底细。”
听大理卿的回禀,圣元帝就确定出那人是个厉害角色。用钢珠发力,将人的腿骨打断,其中必定用不少内力。圣元帝本身就有武艺防身,而且功夫不浅,在心内估算一下,自己也只能达到打断两人的腿骨那种程度。可是紫袍男子竟然轻松做到一下打断好几人的,这其中功力,在他之上,甚至是上官云也不能及。
“不必了,这事就交给上官太尉去做吧。”若那人真是劲敌,大理寺恐怕拿不住他。
江平侯一听圣元帝指派了上官云接管这等事,顿时有受宠若惊的感觉。这上官云是谁啊,本朝最年轻的太尉,圣元帝的第一得意之人。如今竟然来查自己儿子受伤之事,这能不是圣元帝的恩宠吗?
当下便对着圣元帝三拜五叩,“有上官太尉查理此案,那歹人必定会被抓住的。臣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解决完江平侯之事,圣元帝对着站立的朝臣说道,“众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自朝堂上下来,早有趋炎附势的大臣恭贺江平侯,“皇上命上官太尉查理此事,看来对江平侯器重匪浅。下官在此恭喜侯爷,贺喜侯爷了。”
江平侯乐得合不上嘴了,“皇上体恤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实在是我们这些臣子的福气啊。”
圣元帝下朝之后,将上官云独自召到宣室殿,问他:“云卿,你说,那人打伤将江平侯府的二公子,究竟是敌是友?”
上官云也皱着浓眉,一副不解神情。那人他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高的功力,实在是难以对付。
就在这时,安乐王进了宣室殿。“皇兄,刚才在朝堂上你安排上官太尉做这件事,真是给他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此话何解?”
赵旪神秘一笑,“因为我知道那个人的身份,江平侯府二公子的伤,也只能是白受了。”
“知道你还不说。”圣元帝斥道。
赵旪道:“皇兄,以钢珠伤人,那可是表哥的拿手绝技。当初我在兰陵游历的时候,就被表哥那出神入化的发射手法给惊住了。不管我怎么磨他,都不教我。若说天下还有人用此招惊住皇兄和上官太尉,那必定是表哥无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