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八十七章 暂时保命

第一百八十七章 暂时保命


情非得已,错爱成婚 二婚撩人 婚内迷情:腹黑老公不好惹 有鬼来袭 绝命诱惑 女总裁的透视神医 仙府之缘 希望之魂 终身囚禁 落花尘

第一百八十七章 暂时保命

暂时保命!静初紧紧握住双拳,这也是暂时保住一命而已啊。要想就会承佑,还需要淡云能够找到四弟即可。

袁佩英,你欲取我儿性命,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元顺,请皇上过来。”静初道。袁佩英毕竟是袁照的女儿,取她的性命还需要和圣元帝知会一声。将几张信笺拿在手中,静初问张绍,“要是将这几张信笺同时溶于水中,会有什么后果?”

张绍答道:“那就是夺命剧毒,顷刻间身亡,就算是再世华佗,也是无济于事。”

“本宫且信你一回。张绍,记住,你只是一名太医。其余的事情要是多言一句,休怪本宫不念情分。”

圣元帝在来的路上,就听到元顺讲了事情的起末。没有想到,袁佩英竟然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他最为珍视的人,简直应碎尸万段!

“皇上,袁修仪之事,你想如何处置?”静初试探着圣元帝的口风。

“赐死。”

得了这两个字的回答,静初嘴角满意得勾了起来,虽然妖冶,却有着致命的**。“皇上,这件事,就交给臣妾来做吧。”圣元帝点点头,表示应允。

承佑的病情并未拖延太久,第五日的傍晚,淡云回宫,同时还有一身蓝袍的沈凌川。

在看到沈凌川的那一刻,静初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落地。“四弟,承佑的事,就拜托你了。”

沈凌川为承佑把脉,行针,开方子,一切做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畅快淋漓。

在沈凌川宣布承佑已经没有性命之威的时候,静初才腾出时间来处理她和袁佩英的旧怨。

子夜时分,正当祁宫中人好梦的时候,一队身披黑色斗篷行色匆匆的人悄无声息进入了袁佩英所在的宫殿。

“主子,这么晚了,您该歇息了。”宫婢言道。

袁佩英望望欲灭未灭的烛火,悠悠而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话落,门一下子被打开,门外冷风呼啸而

入,将原本燃着的烛火吹灭。在月光的映衬下,几人的面容依稀呈现,俱都没有什么表情,冷冰冰得如同地狱里的勾魂使者。

“主子……”那宫婢害怕道。

袁佩英这时反而镇定下来,声音不温不火,淡淡而道:“你先推下去吧。”若是仔细听的话,里面的无望之情显而易见。

那宫婢实在不愿意在这种环境下进行多呆,诺诺得退下。

“姐姐,你终于来了。”

“是,本宫来了。”静初夹杂着恨意道,“佩英,你我之间的新仇旧恨,今夜之间便一并了结了吧。”

袁佩英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那声音,在黑夜中,如同鬼魅一般,笑得肆意而绝望。“了结?”她似听到极大的笑话一般,“沈静初,这是一个死结,解不了的。”

静初问道:“袁佩英,究竟是何时起,你有了算计本宫的心思?”

记得初入宫时,她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时时提点自己小心行事,更是鼓励自己争夺圣元帝的宠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袁佩英渐渐变了,变了自己看不透她了。

袁佩英凉凉而笑,“姐姐,亏你聪明,怎么看不透这一切呢?我对你,从未有过真心。”

这话一出,袁佩英果然在静初脸上看到了一闪而逝的伤痛。心中不由畅快,沈静初虽然对自己动了杀心,可是心中还残留着初入宫时的情谊。而自己,就是要告诉沈静初,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自己对她,从来没有过真心。

三年前,袁佩英虽然算计自己,可静初始终念着入宫时她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她总是想不透,袁佩英为何要变?若说她在宫中的变化时逼不得已,可是袁佩英呢,从未经历过什么大的风浪,以她的性子,不应该会变得如此才对。

原来,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错了吗?

既然如此的话,那她也不必再度纠结过往了。“佩英,今日,你算是自作自受。这酒中,掺杂得正是你那些信

笺中的东西。以你自己的东西终结自己的性命,也应了那句因果报应。”

“好一个因果报应,沈静初,你的手上,有染指了多少条人命?我等着看你的报应!”袁佩英没有丝毫求饶,抢下内侍手中托盏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在酒杯坠地的那一瞬间,她想了好多东西。或许,她曾经是真的拿沈静初当姐姐过。要不然,她当初不会在静初腹痛的时候放她一马,当然,更不会有今日的太子!

可是 ,这又如何呢?一切都已经晚了,而她,在这幽幽深宫之中,亦不愿意如行尸走肉般得活下去。死,对她而言,反而是解脱了。

如是想着,袁佩英的嘴角咧开一种奇异的弧度,身子犹如一片落叶,飘飘而落,绽放出最后的芳华。

静初见袁佩英断了气后,深深叹了一口气。最后忘了袁佩英一眼,道:“袁修仪,数度谋害皇嗣,死有余辜!”

说完之后,深深吸了一口冷气,转身而去。

回到漪澜殿的时候,静初正对上圣元帝。他立在庭院之中,一身华服以染上寒霜点点,在夜空下,挺拔身躯显得萧索惆怅。

听到静初的动静,圣元帝转过身子来,一双黑眸中是无尽的痛惜之情。“办完了?”分辨不出什么情感的声音让静初心中一凛。

微微点点头,静初从嘴角挤出一丝强笑来,“皇上怎么站在这,更深露重,还请当心身体!”

圣元帝上前一步,将静初的手握住,道:“怎么这么凉?”说罢,便运气内力为静初暖手。

静初看着他的这种动作,越发觉得没有意思起来。不由将手抽出来,“臣妾体寒,手脚冰凉也是寻常之事,这几年来早就已经习惯了。”

说罢,率先进了殿内。今晚,经过袁佩英这样的事件,她感到头疼,心累。

而圣元帝望着静初这幅样子,心中涌起一种无力感。他的静初,明明近在眼前,为何,却感觉那么远,远的他好像此生都没有办法触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