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相逢似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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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相逢似有恨
“啪”的一声,季景涯的头被扇向了一边,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用手抹过被打的脸颊,抽着嘴角恨恨地瞪着手腕犹在空中轻轻颤抖的雨容宁,残忍地笑了:“原来你不仅是个**,还是个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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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花容苑内,宁心居中,窗户半掩,帘幕低垂,灯烛点点,树影婆娑。
雨容宁坐在灯下,翻着一本《伤寒杂病论》。
自从上一次好不容易救回了季景涯之后,雨容宁现在开始对医学格外上心,虽然现在身在青楼,隐匿身份,研究医术容易惹人怀疑,不过偷偷地翻翻医书还不至于太惹眼,所以每到夜晚独居之时,她就开始翻书恶补。
一阵淡淡的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带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轻轻叹息。雨容宁一愣,抬头便见一个人的身影从窗户间轻盈跃下,眨眼间便站在了自己面前。
灯下的少年人剑眉星目,只是不管过了多久,那微微有些孩子气的娃娃脸还是那么熟悉,眼眸锁住雨容宁,一瞬间,竟让她不能呼吸。
季景涯,他……他终是来了。
万语千言哽在喉间,雨容宁发现自己竟说不出一句话,张张口,最后吐出的,竟只是一声颤颤的“哥哥……”
四目相对,没有多余的言语,季景涯上前抱紧她便是一阵深吻,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可当她开始沉浸在这场久别重逢后的喜悦温情中时,季景涯却突然狠狠地,一下咬住了她的唇,鲜血顿时流出,雨容宁疼得要躲开,季景涯却不许,仍是死死抱紧压住她,用力地再一次对着那一抹嫣红咬下去。
好不容易挣扎开,雨容宁喘息着望着双眼通红的季景涯,一颗心重重地沉了下去,一股不好的预感击中了她。
如果前两次的人影都是他……不知道楼子鱼有没有追上他,会怎么和他说,这件事太复杂,他一定是误会了,两个男人,一个青楼女子,多少种可能的纠缠……现在可怎么办……
两人正相顾无言,外间的楼梯上想起了脚步声,然后是老鸨的大嗓门叫了起来:“容儿呐~我的乖女儿,楼堂主遣人来捎信,说是明儿个要吃你煎的参茶,你可要早些准备啊~”
雨容宁大惊,耳听得老鸨正往自己的房间走来,急忙一边到处找地方让季景涯躲起来,一边向门外大喊道:“我知道啦,妈妈,这么晚了,容儿都要睡下了,真是劳烦您了!”
季景涯却不领情,不肯安安分分地躲起来,耳听得老鸨的声音越来越近,雨容宁急得不得了,可眼下又实在不方便向季景涯解释,只好低声哀求道:“哥哥,你先躲一躲,我们有话等会说,难道你要害死我?”
她话说到这份上,季景涯才不甘不愿地被她推进了隔帘后,才刚躲好,老鸨就扭着水桶腰进来了。
雨容宁急忙将桌上的医书胡乱一收,向着老鸨陪笑。
“容儿呐,这是准备睡下了?”老鸨打量了她一眼,雨容宁急忙点头。
“唉,不是妈妈要来招你讨厌,实在是有些话不得不说。你是我的女儿,虽说当初是自愿卖身,可是这交往处事,妈妈我也不能不提点着点。”
雨容宁看着老鸨拈着兰花指,眼神飞着自己,不得不敷衍着点点头:“妈妈说的是,女儿自然都仗着妈妈的教导。”
“你如今是楼堂主的人了,行事便该注意着些。虽说当初我见梦仙公子对你有意,倒也乐见其成,只是不管怎么说,这现如今,老子到底还是比儿子有势力。你这白日里陪着楼堂主,楼堂主一走这梦仙公子就来找你嘀嘀咕咕半天,走的时候脸色也不好看,你说这父子争女人的事情,说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呐……”
老鸨在这里唧唧歪歪地念叨着,雨容宁已经越听越头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鸨根本不懂其中的缘故,若是季景涯听信了她的话,那与自己的误会就更深了。可是偏偏现在也只能胡乱点头应付着,老鸨说什么她都一律说是是是好好好,只盼着早点把老鸨送走。
好不容易老鸨唠叨完了,又扭着水桶腰走了出去。雨容宁赶快将季景涯从帘后带出来,一看季景涯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次误会太大了。
“哥……事情不是……”雨容宁才开口,便被季景涯咬着牙堵了回去:“你这个下贱的yin妇!结盟?你就是靠在父子二人中间出卖色相来吹枕头风游说的吗?”
他一出口就是如此恶毒的言语,雨容宁几时曾被人这样说过,顿时呆立当场,惊愕过后,眼泪便溢满了眼眶。
“掉眼泪?你有什么好委屈的?难道我还会看错听错?”季景涯恶狠狠地,“我顾不得等我爹完全痊愈,就急忙赶过来看你的情况。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原来你倒是如鱼得水啊,这些天我全看见了,只怕我留下来倒是碍了你的事了!”
“哥哥,你误会我了!我也没办法,我在这里无亲无故,又没有可以信赖帮忙的人……”
“我这不是来了吗?你怎么不等我来和你一起想办法?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才三个月,你就攀上了高枝,枉我那么担心你!
“是,我没权没势,不认得什么高人,家里也没钱,我就是一个从小在山上长大的穷小子!可是这一路走来,我护着你陪着你,为你奔波为你拼命、可是这些在你眼里都没有用是吧?所以你才这么轻易地就跟了别人吧?”
季景涯的语气恶狠狠地,带着自暴自弃的哀伤,雨容宁拼命地摇头,忍着泪上前想要拽住季景涯的衣袖跟他解释,却被季景涯嫌恶地挥开:“别碰我!你被他们抱过了吧?亲过了吧?这些我都见了,估计睡也睡过了。雨容宁,我没想到你是个这么下贱轻浮的女人!那傲雪堂的父子两个都是你的入幕之宾!洛子初不要你,你就随随便便谁都可以给吗?!”
“啪”的一声,季景涯的头被扇向了一边,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用手抹过被打的脸颊,抽着嘴角恨恨地瞪着手腕犹在空中轻轻颤抖的雨容宁,残忍地笑了:“原来你不仅是个**,还是个泼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