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潜龙_124 仓惶逃跑

潜龙_124 仓惶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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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_124 仓惶逃跑



众神师们寻了良久,寻遍了整个神庙的每一寸地方也没有找到盗草药者的贼,甚至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瞧见。他们正暗自纳闷诧异死亡时候,一位神师突然道:“他是不可能逃出神庙的,一定藏在神庙的某个地方。但是我们找了许多地方也没有找到他,为什么呢?说到这里,想必大家也该想到了我说的什么意思了吧!”

其他的神师们面面相觑,神色不定,或是惊讶,或是愤怒。良久,其中一位神师问道:“你想怎么办?”他问的正是适才说话的神师。

只见这位神师沉吟了半晌,凝声道:“我的意思很明确,不需要再说明了吧!况且这关系到我们族人的未来,我想咱们是不应该犹豫了,即便是冒犯了神灵,神灵也是会原谅咱们的。”他顿了一下,续道:“当然,如果有怕因为亵渎神灵而受到惩罚的人可以退出,我绝无异议。至于后人如何说,那就由不得咱们了。”说罢,他当先朝神相走去。

雷鸣探出半个脑袋朝主殿看去,顿时大惊,脚下一滑,差点坠下神相,幸好他及时出手抓住了神相颈部的衣折,否则顶会摔落下去。但见神师们已然围住了神相,跪拜在地,口中吟唱着曲子,颇有苍凉悠远之意。须臾,神师们开始慢慢地靠拢神相,模样甚至敬畏,惴惴不安,都在思考着如果神相后面没有人的话,那又将如何?

雷鸣一只手滑向神相硕大的耳垂,手指勾在耳垂上的洞口,然后用力一拉,啪的一声碎响,一块手掌般大小的碎块已经握在手中了。他心中一喜,右足在神相的肩膀上一点借力弹起,避开了因为声响而被吸引来的神师,稳稳地落在地板上,跟着向前就地翻滚去,减去下坠的冲力。

神师们乍见投药贼,均是一怔,随即犹如蝗虫般纷纷相拥而至,扑向雷鸣。霎时间,人影晃晃,叫杀声不断,充斥着曾经圣洁的神庙。月光之下,神相微张着大大的阔型嘴巴,眼角微扬,泛着祥和的白色之光,仿佛是原谅侵犯他的信奉者。

雷鸣将头一侧,躲开右侧神师迎面来的重拳,慌忙中掰下神相耳垂的一块,然后一捻,就地向左边一滚,同时迅速地将手中的碎石粉散向攻向他的神师们。神师们骤见暗器,立时弹开,旋即又扑拢,速度非常之快,令人咂舌。所以雷鸣还没有来得及站起,便又被困在中央,形势十分凶险,他索性就躺在地上,好像是陀螺一样,东击西撞,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现场双方完全是以快打快,没有一点马虎,在场所有人都很清楚,只要稍有一点怠慢,人就会被打中,横飞出去是必然的,非死即伤。场中上身赤着的雷鸣面对数不清的神师,突然显得有些鹤立鸡群。此时的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淋,防守也见疲惫,空门大开,不时会挨上来自身边神师的暗拳。他手中备用的暗器石块也已用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拇指般大小了,再有一会恐怕便会用完,到那时候,他会更加危险。

啊!雷鸣痛呼一声,身体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的撞向主殿上的一根石柱。砰!一声沉闷的实音,石柱岿然不动,只是尘土扬扬,而贴在石柱上的雷鸣在喷出一口鲜红赤眼的鲜血之后滑落到地上。幽明的石柱突然多出一团散开的赤红,仿佛是冬日里雪地里开放了一朵的梅花,夺目绚烂。无形之中,使得石柱多出了一份生命力,原本沉寂的神庙也在那时喧闹起来。

众神师见到石柱上的鲜血图案,俱是惶恐不安,愣在当场,随即便又是无边的愤怒之火,熊熊燃烧,顷刻间,大火以燎原之势席卷向雷鸣。而蜷缩在地上的雷鸣浑然不觉,仿佛是失去知觉一般,没有任何声响。

其实不是没有声响,而是有声响但他却是发不出声来,张大了嘴巴,吐出无声之怒。此时的他处在生命的最凶险的阶段,稍有不慎不会玉石俱焚,永世不得超生。体内难以言喻的痛苦感觉使他根本无法得知外界的任何信息,好像是与外界隔绝了一样,他只觉的自己是一个火炉,不停的在燃烧。

三颗植物的药效在他被撞的一瞬间被激活了,一霎那,仿佛是一颗巨型炸弹在他的身体内爆炸了一样,一连串的副反应在他的身体内发生作用,快得让人难以置信,好比核裂变一样,将原始的威力逐渐化去,直到能量消失的那一刻为止,而他身体的结构形式也将在那一刻最终改变。

如果不是他之前遭到雷劈,因缘巧合之下改变了自己的体型和体质,那么他是无法承受的起三颗草药的药效的。这正应证了那句古话: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众神师并未察觉到雷鸣的异常,以为他是不堪一击,重伤倒地,昏厥过去了。即便是这样,雷鸣亵渎神灵的罪名也无

法使他得到原谅,反而让神师们以为是神灵相助,得到了雷鸣应得的惩罚而已。这更加坚定了神师们要重重惩罚雷鸣的心。一位神师三步上前,提起雷鸣便朝一边扔去。

啊!雷鸣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身体跟着**的抽搐了两下,便又不动了。神师们大喜,认为雷鸣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凶猛,现在的他完全是病猫,只是任人欺负的像。而神师们却并不知道,就是方才的那一摔使得雷鸣减轻了身上疼痛的三分之一。这也使雷鸣发现了一个秘密,体表的疼痛可以帮助减轻体内的疼痛,所以他趁机不动,诱使神师再次上前去殴打他。

果然,神师们接二连三的上前打他,手下丝毫不留情,全凭平生所学,仇恨胜似杀父仇人。愤怒之火一直燃烧了半个小时才结束。他们围观在旁,静静地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雷鸣,口鼻溢血,奄奄一息。他们以为雷鸣会就此死去,但是令他们惊讶奇怪的是,雷鸣不但没有死去,反而慢慢地活转过来,呼吸变得均匀悠长,脸上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浓,身上的那一块块淤青只是片刻的时间便消失了。

一位神师惊道:“这是怎么回事?”眼中射出不敢置信的目光。在他的认识里,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在神庙众神师的拳头下活着来的,这是第一次。

年长的神师也不能够回答他的问题,均是摇头纳闷。

雷鸣忽然坐了起来,背对着众神师,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懒洋洋地说道:“真舒服,比推拿还舒服。唔!”众神师立即向后退了几步,骇然地看着眼前的怪物。

雷鸣慢慢地转过身来,笑嘻嘻的说道:“还是让我来回答你们吧!呵呵......这还得多亏你们的神药,如果不是它们的话,恐怕我真的会被你们打死。”顿了一下,扫视了众神师一眼,也不在意他们惊恐的目光,续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得懂你们说的话,呵呵......也搞不清楚你们是怎么办到的,拳头怎么可以出的那么快,而且那么狠。”说着,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缓步地朝外走去。脸上始终保持着和蔼慈善的笑容。

神师们见他走了过来,仿佛是被他的气势所摄,竟然纷纷的让开一条道路,供他走出去。雷鸣眼不瞬,心不跳,昂步朝神庙外走去。而他的心中却在暗自祷告:千万不要发现,千万不要发现。

原来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假象,此时他的身体虚弱的好似刚出生的小孩,任谁都可以将他拧死。只要神师稍微注意一下他的步伐便会发现,他的脚步是虚浮的,而且左右摇摆不定,一派大病初愈的表现,只是众神师摄于他的强悍外表,未能考虑罢了。

当他刚跨出神庙的大门,突然一阵风吹来,他没有站稳,一个趄趔,重靠在大门上。跟在雷鸣身后的众神师顿时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发觉了雷鸣的真实情况,神圣的心灵不允许被欺骗的他们不禁勃然大怒,口中叫嚷着冲了出来。只是眨眼间便到了雷鸣的身边。

雷鸣拼尽全力一拳轰出,趁着神师后退的刹那关上神庙的大门,然后慌不择路的朝黑暗中跑去。还没有跑出十步,神师的脚步声就在身后响起,雷鸣大骇,骂道:“去你妈的!”顿住身形,急转一百八十度向右边跑去。此时的他全凭心中仅剩的毅力支撑着他,他几乎是超负荷运行,一个小小的跌撞都有可能让他再也站不起来。幸好,他所选的道路平坦的很,比水泥道路也相差不了多少,很显然是人工修成的,只是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罢了。

听着耳后神师们怒吼的叫声,雷鸣全然不予理会,只是埋头奔跑,权当它们的叫声是自己前行的赞歌,鼓励着自己努力行进,脑海里根本不去想前方是什么地方?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

砰!雷鸣的后背受了一踢,身体横冲向前方,跌地又向前滑行了十几米才停了下来。他吐出一口鲜血,奋力的想要支撑起身体,但却是失败了,浑身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软软地,丝毫不着力。他不仍不气馁,咬紧牙关,拼尽全力试图撑起沉重似山的身体。

追在最前面的一位神师伸脚踏在雷鸣的背上,狞笑道:“跑啊!你怎么不跑了?”说着,脚迅速地抬离雷鸣的宽背旋即落下。噗!雷鸣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怎么办?”

“还用问吗?当然是抓回去,后日正好是托那的生日,顺便把他当作祭品献给托那了。”

“呵呵......说得有理。就这么办。”

月光下,众神师们围成一团,双手做着不同的手势,而且迅速的变化,默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雷鸣。其中的一位年长神师就地捉来一

只正在附近草丛中爬行的肥虫,随即又从雷鸣的嘴角取下一点还未干去的血,然后吐了一口唾沫混合于血液之中,把肥虫的头摘掉不要只将身子仍在混合液中。当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这位神师席地而坐,闭目低吟,围在一旁的神师也跟着坐了下来,将双手握成拳状指着雷鸣。

神师们此时在做的仪式便是他们族内对侵犯者的最高惩罚,移魂成僵。此法是千年前族内最出色的神师创造的一门诡异的巫术,当时是用来惩罚被捉的杀神族人,将杀神族人的灵魂移植在死去的昆虫身上,然后施以本族秘而不传的咒语和咒数,使其成为没有意识的人,再灌输本族的法义使之沦为本族的战士,听命于本族的使唤。传到后来,大多数神师认为此法太过残忍,不是宽大仁厚神主魅那的本意,于是便进行了改进,也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只是暂时封住侵犯者的神识,使侵犯者处于假死状态,使其失去威胁,不对本族的族人造成伤害,到了合适的时候再唤醒侵犯者。

但见场地中央忽然升起一圈淡蓝色的光环,慢慢地扩散,将神师们包裹在其中。神师们脸上的金色面具乍一接触上光环,霎时光华大盛,嗤嗤作响,瞬间突破淡蓝色光环射向四面八方,与周围的黑色交织在一起,绚烂多姿。而后光环的颜色又逐渐地深厚,掩盖了金色光柱,一道道美丽的流光刮过光环上,甚是瑰丽多彩。

年长的神师手捏剑诀,在雷鸣脑袋上闪电般的划过,然后指尖抵在肥虫的身上。蓦地,肥虫动了一下,身体呈波浪形的扭动起来,神师立即拿出一个盒子将肥虫装在其中,然后紧闭盒盖打上封印。

年长的神师站起身,收放好盒子,跟着吩咐年轻的神师们抬起雷鸣返回神庙,等待后日的盛典托那圣诞。

太阳缓慢地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顷刻间染红了周围的云彩,整天天空被渲染上了赤红的瑰丽色彩。就连山崖上矗立着的一座石头高台也逐渐地被染红了,山风徐徐吹来,吹皱了阳光的赤色,漾起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苦血百地域的所有部落首领悉数到场,盘膝坐在山崖之上,凝目望着不远处的高台,眼光却是像寒冰一样冷然,甚至是怨毒。高台的三面都围坐着身着大袍的神师,因为等级的不同,而大袍的颜色也是各异。越到外层,大袍的颜色越是浅淡,以至于到最外的一层是白色的。每一位神师口中低吟着,吟唱着清净之语,为躺在高台上的那位仁兄做着最后的祈祷。

良久,一位身着漆黑色大袍的神师站了起来,快速的扫视了一眼来自个部落的首领,首领们表现出来的愤怒神情是他很满意看到的,然后他朗声道:“圣洁的信奉者们,今天我们齐聚一起,目的是要处死一位亵渎我们最高神灵的外来者。”话音未落,各部落的首领叫嚷了起来,情绪激愤,指着高台之上的仁兄粗口大骂。

“因为他,我们的族神受到了最为严重的侮辱。我们也由此可能失去最为纯洁,圣洁的信仰。信仰是我们千百年来兴旺发达,唯一存活下来的理由。只有血,才能够洗净披在我们身上的侮辱,让我们重新得到信仰。”

“杀死他!杀死他!......”

“我,离神灵最接近的信仰者,将要亲自执行法度,用手中的刀劈斩侮辱获得信仰。”年长的神师说罢,从地上抓起早已准备好的刀刃慢慢地走向高台之上。

高台之上,雷鸣安详的躺着,面上浮现似有若无的温和笑意。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年长的神师举起刀刃慢慢地落下,笔直地落在雷鸣的鼻尖上,刚一触上,一滴血珠冒了出来,划过脸颊,抵在他身下的树枝上。神师并未斩下去,而是再一次举起刀刃,然后落在雷鸣的鼻尖上,如此这般的重复了两边。

忽然,年长的神师感觉怀中盒子剧烈的振动了数下,特别是刀刃触上雷鸣鼻尖的那一刹那,振动的更加厉害,几乎快要蹦出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盘旋在脑海之中,使他莫名的慌乱起来,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事情。他开始害怕,对于他来说,害怕,就等于巨大危险的出现。他知道不能够在拖延下去了,盒子的异变已经预示了危险的即将到来,必须马上处理掉刀下这个人,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年长的神师撇过脸去,深吸一口气之后,高声道:“这位罪大恶极的凶徒使我不可遏抑的愤怒,我提议,暂时免去后面的仪式,先把他杀了再说。”

台下的众首领未有丝毫反对的意思,俱高声答应。因为只有杀了雷鸣才能使他们的信仰纯洁净化,族神托那方能保护自己,使自己的权位得到长存。

年长的神师扬起刀刃,快速的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