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27知书德理亲弟弟油头粉面插银器

27知书德理亲弟弟油头粉面插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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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知书德理亲弟弟油头粉面插银器

27知书德理亲弟弟……油头粉面插银器

第四部:第二十七

老五家自从被人从大宅院里赶出来后,平日里很少来亲戚,可来往不来往的亲戚,看见他们也会躲着走,已经变成了陌生人。实内的亲戚,实在是互相需要来往,比起以前来也来往的不多。真真的到了“穷到街前没人问,富到深山有远亲”的地步。

孩子们看见姥姥来了,都围了过来,虎儿平时见姥姥多一些。有时候母亲有什么事情去不了姥姥家,就会让他一个人去看望姥姥,他问姥姥说:“姥姥!你知道我是谁?”

老太太吃着饭头没抬的说:“我知道你是金贵。”

金贵在一傍笑着说:“那你说我是谁?”

老太太看来金贵一眼说:“你是老五。”

一家人都笑了起来。

金贵媳妇没有笑,她刚听娘说弟弟们走不动,在看看娘那肿胀的脸,就知道娘家里比自己家还艰难。自己家里有三个孩子,小孩子分的粮食吃的少,家里大人还可以刮并孩子们一些。娘家里干巴巴的三个大人,分的粮食想当然就紧张的多,弟弟们都浮肿的走不动了,母亲还能走几步,心里不由的惦记起弟弟们来。

老五在一傍皱着眉头也没有笑,对儿媳妇说:“再去给你娘做些饭去,一碗饭怎么会够她吃,再说孩子们也没有吃几口呢。”

“恩!”金贵媳妇也知道娘没有吃好,但她也清楚自己家的处境,要不是指望着那些柿子面,老公爹才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家里的人还顾不得,还去顾亲戚干啥。

老五老伴和亲家搭上了话:“亲家啊!你走路一摇三晃的,在路上走了多长时候,”

老太太说:“没多大会儿,清早吃了饭我就动身,这不刚吃晌午饭我就来了。”

“这是黑夜饭,不是晌午饭呀!”

“晌午饭我还没吃。”

老五老伴怀里搂着美凤,把美凤给了老太太说:“你看看你外甥女,你一年多没见过她吧,都会走路了。”

我怎么没见过她,那天我在食堂吃饭,她做了一双鞋给我送去的。”

虎儿说:“姥姥你又糊叨叨,俺妹妹会给你送鞋,她还吃奶哩”

“你知道啥,就是你娘给我送过去的。”

老五老伴说:“你刚刚不是说你外甥女给你送过去的?”

“不给你说了咱两说不着,你婶子那去了怎么没见她,俺两个可说到一块了,说的天花乱坠牛头马面,好几天都说不完话。”

老五老伴知道亲家说的婶子是老七老伴,当年她来这里看闺女,穿一身绸缎衣服,油头粉面的头上插满了银器、什么银簪子。银别子,银花儿……骑一匹高头大骡子,担一担儿七八杂物的礼物来,来了就和老七老伴挂闲话,三天两天的都说不完。

金贵媳妇在厨房给娘做饭,这灾荒年间也没什么好饭,能填进肚里充饥就行。乱七八糟的东西放进锅里去,有干红薯叶、萝卜叶、杨桃叶……这些都是好东西,她刚要下一把小米进去。

老五老伴过来偷偷对她说:“虎儿娘!你爹让你多放些东西进去,咱们一块也吃算了,今天黑夜就不吃那东西啦!”

她会意的点点头,也知道那东西不能让娘看见,她那个嘴不知道怎么叨叨的,让她吃一嘴,备不住她见人就会说在闺女家吃过海味席呢。

老五老伴安置罢媳妇又出来和亲家胡挂六挂去了,金贵媳妇有往火里加了一把柴,往锅里又放起东西来,放了一把干猪耳朵叶,一把椿树叶、榆树叶……凡是家里有的都放了些进去,好赖饭她想多做些让母亲吃一顿饱饭。

这一天的晚上,金贵和媳妇挤到了一个炕上,把前炕让给了丈母娘,豹儿不给姥姥睡,只好把他抱到东屋去,躺倒他爷爷的脚下睡去。

躺倒炕上刚刚迷糊住的金贵,只听“扑通”一声掉到了炕底下,媳妇儿把灯点着,见金贵坐在炕旮旯里,嘴里嘟嘟囔囔的说:“这美凤越来越大了,挤得我害怕压着她,这么一个小炕,实在睡不下咱三个人了。”

媳妇说:“你就这样捏隔两天吧,

俺弟弟也是知书德理儿的人,过不了三天一定会来接俺娘回去的。”

金贵说:“你这不是说我嫌弃咱娘来咱家住着吗?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别说住三天就是半月二十天的,我也不能说什么!”

媳妇把谁在自己身边的女儿往里边移了移说:“这样可以了吧,睡吧!睡吧!别说那么多了,深更半夜的你叨叨起来没了清了。”

老太太在前炕还没有睡,嘴里说:“你们该怎么睡,就怎么睡吧!俺睡了就跟死的一样,不用管我。”

金贵对媳妇说:“对了!我忽然想起来,咱队里的羊圈里,晚上就放羊的小三一个人在哪里睡。我去给他做个伴去,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

媳妇说:“这么晚了,挤挤一晚上就过去了,可别再去打搅人家,想去明天再说吧!”

金贵说:“这么长的晚上,我在家里你也睡不安生,我要找个地方去睡,你也睡着舒服。”金贵说着一轱辘起来,穿上衣服吩咐媳妇起来把门闩上,摸黑往羊圈里睡去了。

从村里沿街走出来,一直走到村头就到了一座土崖下,羊圈就建在那里。往年里晚上是没有人看管,在这灾荒年间,也害怕有人来捣蛋,晚上放羊的就住到了羊圈里。

土崖下用乱石头垒了有一人高的石墙,圈着一片三、四分地的地方,围墙的门子用乱圪针编成,金贵来到那圪针门子前喊叫,放羊的小三还没有睡觉出来给他把门打开。

进到羊圈里走到土崖下,靠土崖有三间低矮的平房,比金贵家的房子大不了多少。房子用白灰煤渣捶的顶,土坯垒的墙,里外都没有抹泥。窗户棂子用几根圆木棍子,钉在一个不到三尺的方圆木框子上,做时那圆木连树皮都没退,时间长了树皮自己卷了下来,那木棍子上的皮见风就忽闪着。

门子是几块木板钉把到一起,一开来回的闪动,金贵他们推开门进到屋里,一盏高罩子的玻璃灯,把羊圈照的通亮。金贵说:“这天气还不太冷,羊应该在外面呆着,你把它们撵进屋里来,可别挤着把羊毛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