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待修改的章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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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待修改的章节:2
其他嫔妃也都在一旁看着好戏,平时在宫里就这个俪妃一手遮天,现在她终于惹祸上身,她们当然乐得隔岸观火了。
“俪妃,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难道连最起码的礼仪都不懂?还是需要哀家来教?”太后厉声道。
俪妃深呼吸了一次,似乎在努力压制住怒火。也是,向她这种任何事都要占强的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闷亏?她似乎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怒火,向我褔身道,“之前姐姐多有得罪,望妹妹见谅。”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受了她一拜却没有要接受的意思。我非常明显地看到俪妃眼里的火都蹿到头顶了,但我的行为在别人看来只不过是个不懂礼貌的疯子而已。
太后看到我的样子,有些心疼道,“蓉儿这病到底何事才能好?传太医检查了没有?”
碧琼磕了个头道,“回太后,已经传太医看了,太医说之前修养得已经快好了,可是因为这件事可能又犯了,多休养段时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太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我看着她紧凑的眉头,看来她是真的很担心我。
看了看从进来到现在一直跪在地上的碧琼,这样跪到“会议”结束还得了?不知道会疼成什么样。
“你还在这里干嘛?我不是说了我等会儿要喝古昔茶的吗,还不快点回去泡~”我看着碧琼道。
碧琼有些为难地看了看皇上和太后,这里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能算的。
见太后点了点头,碧琼才有些颤微地站了起来。自从来到妤碟宫,已经有很久没有下跪了,突然这么一长跪,还真的让她有些吃不消。
见太后也默许了,大家对我这个疯子的过分言行也没有太过在意。
“像这次的事情,哀家不希望再在宫里生。”太后说这句话的时候,瞪了俪妃一眼,令得俪妃轻颤了一下。“如果再有下次……”太后说着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修宏勉,“就算是家事~哀家也要一管到底!”
众人都低下头示意明白,我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得意忘形。怪不得后宫的女人拼了一生都想登上太后的位置,原来权利是这么好的东西。
出了燕宁宫,我见上官俪故意走得很慢,想必是有话要对我说吧,我也没有想要逃避的意思,也走得很慢。待到大家走远后,她不出意料地向我走了过来。
“你到底是谁!”不是疑问句。
我一脸茫然地望向她,我不想把完全真实的自己曝露在上官俪的面前,也不想在她面前装疯,我就这样迷惑她是最好的办法。上官俪并不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或者说后宫里并没有什么善良的女人,她只是更加狠而已。
“你不用再在我面前装疯卖傻还有用吗?”上官俪有些厉色地瞪着我。
我仍然没有说话,偏了偏头,似是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上官俪有些奇怪了,这样的阴谋,她认识的夏赫娜芙蓉是不可能想得出来的,当时自己真的非常怀疑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夏赫娜芙蓉。可是看她现在的表情……如果她真的想要设计陷害自己,那么就完全没有必要再在她面前装了啊。难道说……这一切是她的丫鬟出的主意?
“等等,等等,我还应该卖点水果之类的吧?只有这些糕点,会腻死的。”
禅舍无语地看向我,“你现在是逃离皇宫吧?怎么弄得像出游?”
我伸出一根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上次就是走得太急了,让我受了好多苦,这次一定要吸取教训,走也要走得舒适~”
和禅舍在街上买了满满三大包东西,满意地往回走着。
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人,那不是炅仁吗!
我拉着禅舍就往一边躲了开,他刚刚过来的方向……
夏赫娜府!
他该不会知道太后她们都躲在夏赫娜府了吧?
之前我让禅舍不要把太后她们在我府里的事情说出去,就是怕被炅仁知道了。
我仔细想过,上官俪一心对修宏勉,她不可能是奸细,太后更不可能。
但是炅仁,这个一直跟在修宏勉身边的人,他是任何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而且他的武功深不可测,修宏勉为了避开这个终日在自己身边的奸细,才会让我们出宫。
立马回到禅舍的府里,写了一封信,让禅舍想办法交给上官俪。
炅仁或许已经得知她们在夏赫娜府,那个地方就已经不安全了。
“再等段时间再走。”我的底气有些不足,自己这样变来变去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如果等会儿你告诉我,你不走了,我也不会觉得奇怪。”禅舍没好气地说道。
我抬起头,一副信誓旦旦地样子,“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变了!”
禅舍吐了一口气便转身离开了,他让我想到了啊呜,在听到我说再也不打它后的表情很像。
夏赫娜府失火!
我听到消息后心急火燎地赶了过去,房屋已被烧得焦黑,只剩下不多的残砖瓦砾。
幸好,我之前就给她们写了信过去,让上官俪带着太后和二姐她们离开。
“好戏看够了?”
后面传来上官俪的声音。
我转过头,微愕,“你们都顺利逃出来了吧?”
她冷冷一笑,“让你失望了,我们都活着。”
我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呵呵一阵冷笑,“我可真是傻得彻底,被你一次又一次地欺骗。竟然还妄想着你会来保护我?呵呵,真是讽刺。”
“我想你误会什么了……”
“别跟我说你是完全不知情,是在起火之后,才后知后觉地过来‘保护’我!”
“我……事先猜到一些了,所以立马给你写了信的啊。”
“呵呵,信?是啊,这么大的火势,什么都烧没了,就算你说你拿了圣旨,也没人能够反驳你啊。”
她没有收到吗?怎么可能?明明禅舍派了他的亲信,亲手交给了太后的啊。
我一震,我懂了,我终于懂了。
是太后!
那个一直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就是太后!
她是想像当年对付茹华那样对付我吗?
“你现在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我了吧?”我鼻子有些酸,很讨厌被人曲解。
“相信?”上官俪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夏赫娜芙蓉,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害我,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你算的!”
见夏赫娜芙雪走了过来,上官俪立马换了副笑脸,“二姐。”
夏赫娜芙雪也冲她笑了笑,“太后刚刚还在找你呢。”
“好,我这就过去。”上官俪在转身时,悄悄地对我说了一句话。
“蓉儿,幸好你当时离开了,这火势真的很大。”二姐走过来,有些关切地说道。
我感动地看向她,在这样一场大火中跑出来,她竟然最关心的是我。
“有人受伤吗?”
夏赫娜芙雪摇了摇头,“刚刚起火,就被太后的随从现了。太后带着我们大家紧接着跑了出来,现在都在客栈歇着。”
我心下一阵冷笑,有那么巧就刚好在起火时被现吗?如果不是我的信,只怕大家都会伤亡惨重了。这样一来,全变成太后的功劳了,她也太会做人情了吧。
“这样一来,你们该住哪里呢?”夏赫娜府被烧,要修葺完不可能是一两天的事情,这么多人要搬到哪里去啊。
“蓉儿不跟我们一起吗?你要走?”
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在这样聪明的二姐面前,竟然会说漏嘴。
没有办法,只好将事情告诉了二姐,当然,除却了上官俪跟我的对话。
芙雪轻轻一笑,“妹妹是否要求太高了?”
我奇怪地望向她,高吗?
“皇上乃万金之躯,人中之龙,又要为江山社稷着想,他不可能只属于你一人。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用你们那里的眼光在审视着他?”
我有些恍然,好像自始至终都是站在现代的角度看待着他。
“一个帝王,能够做到如此地步,你已该知足了。”夏赫娜芙雪一向都很了解我,“你跟他认真地交谈过吗?他现在不懂得如何去用正确的方式来爱一个人,你自己是不是也有一定的责任?”
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修宏勉的一切,确实,他作为一个皇帝,已经尽力了。
真正在逃避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禅舍的府里,在遇到禅舍的时候,我又有些犹豫了。
要怎么开口说我不走了?
“如果你愿意以离开皇上作为补偿,我可以不再计较那些。”俪妃说那句话时,眼里出奇地轻松。
“如果等会儿你告诉我,你不走了,我也不会觉得奇怪。”禅舍说这句话时,眼里尽是深邃。
禅舍见我回来,眼里竟有些心疼,“他们都没事吧?听说已经在客栈休息了。”
我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太后已经将矛头指向我了。”
禅舍一愣,随即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太后是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江山社稷的,你如果能够左右皇上的思绪,太后自然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撇了撇嘴,真不希望与太后为敌,自认没有能够赢她的把握。
禅舍见我有些yu言又止的样子,“怎么?是不是不准备走了?”
我笑了笑,“我们走吧。”
待在这里麻烦一大堆,或许离开后会轻松许多,说我是逃避也好,懦弱也罢,真的不想去纠缠那些恩恩怨怨了。
坐在马车上,我又想起了之前上官俪对我说的话。
“你命中犯克,接近谁就会害了谁。”
这次是做足了准备工作才走的,车上满满一大堆的东西,我却突然失了胃口。
倦意再次袭来,不jin皱了皱眉,怎么回事?难道我现在的膳食里还是有毒吗?
一觉醒来,已睡得浑浑噩噩。
掀开车帘,天色已暗。
我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
mo了mo饿得扁扁的肚子,是否该吃点东西了?
在桌旁挑了半天,却没有食yu。
“停车!”我叫住了车夫,一同随行保护我的还有三个人。
我突然很想吃烤鸡,便让他们去猎一只来。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我做?”
“莫非朕来做?”
独自坐在火堆旁烤着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和修宏勉一起烤鸡的情景。眼里竟然不知不觉地浸满了泪水。
目光呆滞地啃着鸡肉,烤得一块焦、一块生的,确实很难吃。
“喂!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
“如果能够下咽,朕是不会丢的。”
我笑了笑,眼泪划过了脸颊。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真的只剩一个了。
鸡肉进到嘴里,被满满地酸酸的唾液包围。
以后他会忘记那次难吃的烤**,他再也不用戒鸡肉了,他会吃得很香。
他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跟他争床了,他可以睡在里面。
那山坡上的花早已败掉了吧,我竟然呵呵笑出了声。怎么会有这样笨的人,任性到这种地步,只有他才能做到吧。
突然很怀念那里的小木屋,我想我该在离开之前去看一看。
由于不知道准确的位置,我们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
这里开着满山的婆婆纳,我愣在了那里,他竟然选择种下了适合的花。
漫山遍野地蓝,让人看了,心里说不出地恬静。
走进木屋,开门后依旧闻到那股淡淡地木料香味。
一尘不染地地面,让我有些晃神,这里一直都有人在打扫吗?
桌上放着一盘须末糕,我有些颤抖地拿起了一个,是新鲜的。
是为我准备的吗?
转身走了出去,我不应该有太多留恋。
……
修宏勉骑着马,来到了这片山坡。
这里的花已经开得灿烂,她一定忘记了还有这个地方吧。
修宏勉苦涩一笑,望向那山腰的小木屋,自己的一切心思都白费了吧。
很有一股冲进木屋大睡一觉的冲动,叹了口气,掉头离开。
出来只为透透气,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我打开门,听到远远地一阵马蹄声。
一眼望过去,那人早已走远,或许就是那个打扫木屋的人吧。
回到马车里,摊开手,这是我从木屋里带出来的须末糕。
yao了一口,咽下去时竟感觉有点涩。
闭上了眼,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再去回想那些事情了。
在马车上浑浑噩噩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已不知过了多久。
伸出手,现手指已经枯瘦如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努力地打起了jing神,看来消极的情绪能够抹杀掉一个人的灵魂。
“那哪儿了?”
“回姑娘,马上就到凤山镇了。”
凤山镇是三国的交界处,由于我一直拿不定主意要到哪个国家,禅舍只好让我到了凤山镇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