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即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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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即位(二)
皇太极和代善等人毫不费力就说服了阿巴亥殉葬只之事,而皇太极继承汗位也已成定局,至此,众人才有了心情去办理努尔哈赤的丧葬事宜。
清宁宫正殿,哲哲带着玉儿、小玉儿一进来就看到跪在努尔哈赤棺木钱的阿济格三人,哲哲她们见三人皆哭得双眼红肿,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绕过三人,在灵前磕了三个头,就恭敬地跪在一边,几人相互都未搭话,殿内一片安静,只有燃着的白烛不时地响那么一两声,与殿外众人的哭声相映。忽然自远处,一阵哭声慢慢传来,惹得玉儿不禁一阵皱眉,殿外都是一些庶福晋和一些不够身份进来的人在哭灵,这些人大都是做一做样子,没有几个是真的伤心,此时的着个哭声虽也不是很伤心,可以这么大的哭声也不是外面那些女人敢发出的,到底是谁敢这么无礼。这么一想,疑惑的目光不禁就向跪在一旁的哲哲投去。哲哲自从一进来,就感到两道眼光在不时的关注着这边,待跪定之后细看,发现不是别人,正是多尔衮在不时的偷眼看着玉儿,那眼神甚至比玉儿成婚之前更来得深情、专注。哲哲心里一叹,回头看着玉儿,果然,玉儿不但没感觉到多尔衮的目光,反而不知神游道了哪里,哲哲,无奈地叹了一声正准备转开目光,忽然发现玉儿正以一种满怀疑惑地目光看向自己,哲哲被玉儿看得莫名其妙,刚摇头表示自己不知玉儿为何所惑时,一阵哭声渐入殿内。
殿内几人本都各怀心事地跪着,此时这哭声突兀地闯入惹得众人都抬了头去看,只见一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女子穿着贝勒福晋的正装,用帕子捂着眼睛,在侍女的搀扶下,一边大声地哭着向殿内走来,进来也不看殿内众人,只自顾着朝地上一跪,向前爬了两步,哭倒在灵前,玉儿被这女子的阵势吓得一愣,再看其他人,一副见惯不怪,毫无搭理之意,玉儿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好奇,眼观鼻鼻观耳地跪着,那女子哭了半晌见无人理自己,自觉无趣,遂起来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朝着身边的侍女伸出了手,侍女见状忙上前搀扶着,那女子就着侍女的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摇摇曳曳地走到哲哲上首地位子,跪下,一扫刚才的满脸悲戚,对着哲哲开口道:“八弟妹倒是积极,来得早,我这做嫂嫂的该向你学着点了,省的让人笑话了去。”
“二嫂说笑了,我身子向来弱惯了,所以把府里的事交了一半给侧福晋,自是比二嫂一个人管着一个贝勒府清闲,这遇事也就比着二嫂要早到了那么点。”“哼,是啊,这满盛京的,谁不知道你们四贝勒府如今是次侧福晋当家啊,这可真是盛京一景啊,这知道的是你身子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贝勒爷是宠妾灭妻呢。”玉儿原本在一边听着哲哲和二福晋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斗得正凶,没成想这战火竟烧到了自己身上,正准备开口,就听哲哲说:“二嫂您有所不知,我吧,一直身子弱,比不得打扫您,一个人就把府里管得跟铁桶似的,那些侧福晋、庶福晋也都规规矩矩的,我自己不能太劳累,只能考府里的侧福晋帮着管着,不求像二嫂您那样得大家的敬畏,只要府里平平顺顺就算是谢天谢地了。”哲哲一席话说得代善的福晋脸色一变,偷眼瞧着瞅着周围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气得只差没当场跳起来骂人。
正当这边争得不可开交,外边一位小厮小碎步地一路跑了进来,现在努尔哈赤灵前跪着磕了个头,然后站起来对着殿内众人道:“奴才给各位贝勒、福晋请安了,大汗有令,让诸位过去西侧殿。”几人一听小厮的话,都是一愣,随即就听到阿济格的声音:“大汗?阿玛刚过世,怎么可能命令大家去西侧殿,要命令也是我额娘,你这该死的奴才,哪个给你的胆子,竟敢乱传命令。”说着,一脚就往小厮的肚子踹去,小厮不敢躲,硬是挨了这一下,只是阿济格乃是常年领兵,在军营长大的,这一脚下来就踹得小厮差点吐血,可是小厮也不敢抱怨,一边跪着嘴里讨饶,一边回禀着:“十三贝勒饶命啊,不是奴才假传命令,实在是阿敏贝勒让奴才来的,他说要是您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新汗王有英明汗的旨意要传。”“哼,阿玛刚过世,他们哪里来的胆子敢立新汗,还说什么有父汗的命令,简直是笑话,今天本贝勒就要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你们都跟我过去看看。”说着率先向西侧殿的方向走去。多铎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现在的气势,总觉得什么事要发生,赶紧追着阿济格离开,而多尔衮似是猜到了什么,深深地朝着玉儿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才离开。哲哲看着殿内发生的一切,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开口道:“既然新汗宣咱们都去,就快点别去
吧,省的去晚了失了礼仪,自从进来就没见几位贝勒,想来应该也在那边吧,二嫂,您也和我们一起过去吗?”“哼,我的行动不用你来安排。”“即使如此,那弟媳就先告辞了。”说着带着玉儿行了个礼,在玉儿的搀扶下离开了,至于小玉儿,早在多尔衮离开的时候已经跟着离开了,二福晋一看殿内只剩自己了,冷哼一声也跟着向西侧殿走去。
西侧殿,等到众人都到齐了,还没等众人问出心中的疑问,就见代善从众贝勒中站了起来,让众人跪下听旨,众人看见圣旨都恭敬地跪了下来,心思各异地代善极其郑重地开始宣读圣旨。
代善手里的圣旨可以算是两封,一封册立新汗,另一封则是让阿巴亥殉葬,初听圣旨,阿济格兄弟三人都是一脸不相信,可是阿巴亥却是极其平静地接旨,满含泪水地对着皇太极道:“既是大汗离不得我,我自是愿意与大汗相伴于地下,只是,我惟放不下这三个幼子,还望新汗和各位贝勒能帮我和大汗照顾好他们。”皇太极也带着众贝勒对阿巴亥行跪拜之礼,极其诚恳地保证道:“额娘请放心,我等自是照顾好三个幼弟。”说完众贝勒也朗声附和。阿济格三人被众贝勒的声音惊醒,扑倒阿巴亥跟前,抱着她,不愿放手,阿济格更是对着众人骂道:“尔等今夺汗位,怕我兄弟三人复仇,遂害我额娘,尔等居心何其险恶。”阿巴亥听阿济格的怒骂,惊得一把捂住阿济格的嘴,带着哭腔向皇太极和众贝勒道:“阿济格还年幼,舍不得我殉葬,然则我不舍大汗一个人孤眠地下,去意已决,只盼尔等念在阿济格三人皆年幼,饶过他们的口不择言。”“额娘请放心,别说三位弟弟,就是我等都舍不得额娘,可是额娘和阿玛情深,我等不好一味阻拦,只能帮着额娘和阿玛照顾好三位弟弟,还请额娘安心上路。”阿巴亥不愿听皇太极虚伪的话语,只抱着阿济格兄弟三人哭泣,听到皇太极催促自己上路,不舍地看了三个儿子一眼,最后叮嘱道:“阿济格,替额娘照顾好弟弟,多尔衮,你要记着,额娘爱你,舍不得你们。”说完,扶着贴身宫女的手哭泣着离开。
1626年8月,满族一代英雄首领努尔哈赤逝世于盛京,大妃阿巴亥及二庶妃殉葬,八子皇太极即位于大政殿,是为天聪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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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