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努尔哈赤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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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努尔哈赤之死
1626年8月,这个月的开始就比其他的每个月都要不平常许多,也不知是哪里穿来的消息,说努尔哈赤的伤情突然恶化,几乎已经到了要是无用的地步,似乎是为了验证这个传闻,该月四号起,努尔哈赤自三月以来再次罢朝,并传召阿巴亥到清宁宫侍疾。不过也有人得到上次的教训,并不敢轻举妄动,只说是努尔哈赤想除去不安分的人,于是假借病重之名,实际是在观察众人的行状,若还有和前次一样图谋不轨之人,必将处之。于是无论传言可信与否,众人都收敛了自己的动作,最起码明面上不敢有什么放肆的举动。
盛京四贝勒府,皇太极从哲哲院子里出来,径直走向书房吗,身后跟着的是贴身小厮。进了书房,皇太极示意小厮关上门,开口问道:“宫里传来的消息怎么样?”“回爷的话,今儿上午太医院医正刚为大汗诊断过,怕是,过不了这个月。”说完,小厮就低下头不敢看皇太极的表情,对于自己的这个主子,他是从来也不也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那想必就是了,福晋她们去没见到,应该是阿玛的意思了,只是这阿巴亥......”皇太极的眉头越皱越紧,“你现在传我的消息,吩咐下去......”“启禀贝勒爷,门外有一位自称姓范的人求见,自称可解贝勒爷的心头之难。”皇太极吩咐道一半,就被书房门外的声音打断了。“姓范,难道是?这个不太可能,他一直都是清贵一派,很少与满臣拉帮结伙,怎么会突然来找爷?”皇太极心里暗自猜测着,却又有一分不确定,索性不再猜测直接让手下请人进来。小厮站在书房里,看见自家主子脸色变换,阴晴不定,一时也就进退不得,此时得到主子的吩咐,忙如临大赦般地退了出去,吩咐了门外之人请客人到大厅,自己按照皇太极之前的吩咐下去传话了。
皇太极等到之前出去的小厮传完话回到书房,再次做了些补充性的吩咐之后,就带着他去了前厅。
皇太极带着小厮来到前厅,还未进去就看到里面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在端着下人上的茶水细细地品着,样子不疾不徐,一派悠闲。皇太极见了来人,果然是自己想到的,心里虽有不解,面上却并未显,依旧一副常态地
,迈着步子。“臣范文程见过四贝勒。”来客听到有脚步声,站起来转过身行礼道。“范大人不必多礼。”皇太极伸出一手略一虚扶,待范文程站起来,率先走到主位上坐下,伸手示意道:“范大人请坐。”“四贝勒客气。”范文程一拱手,做回自己的位子,端起桌上的茶继续品了起来。皇太极见范文程如此一副悠然神色,也不着急,同样端起身边的茶细品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大厅除了两人不时喝茶的声音,别无杂音,静的有些诡异。
“贝勒爷这里的茶叶果然香气四溢,皆非凡品啊。”终于,还是范文程忍不住先开了口。“范大人过奖。”皇太极等的就是范文程开口,现在他真的开了口,皇太极也就放下了手里的茶碗,“范大人这些日子一直待在阿玛的宫里,相信阿玛那里的茶叶可比我这里的好多了。”范文程听了黄太极的话,也不见惊慌,只是平淡地接口道:“四贝勒说笑了,大汗宫里的茶叶自是好,但是也并非臣等轻易可以品尝的。”“早就听人说范大人是极难得的聪明人,如今一见,果然如此。不过相信范大人今日来不会只是为了品我府里的茶叶吧。”皇太极见范文程依旧一副坦荡的样子,遂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四贝勒明鉴。”“听下人说,大人自称可以解我心中质疑。”“会四贝勒话,能不能解您心中之疑,臣不敢保证,但是臣自觉可以解这大金多数人之疑。”“哦?大人请讲,我愿闻其详。”“不知四贝勒觉得大汗此次,情况如何。”范文程稍加斟酌,开口道。“这个,我自是远阿玛寿与天齐,可是,实际嘛,阿玛如今实行宫禁,连一众福晋请安都免了,所以里面的情况我也不知。”“臣倒是可以告知一二。”“哦?范大人一向不于诸位阿哥亲近,不知今日这是......”“范文程已经在今晨被大汗下令回府休息了,如今在四贝勒府的只是一介书生范正浩。”“既是如此,就请范先生赐教。”“不敢不敢,四贝勒过奖了。”范文程知道皇太极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不过他也不在意,只是把知道的告诉了皇太极,“在下出来听人说大汗把大妃召去侍疾了,可是却发现大妃并未在清宁宫正殿出现过,只是听宫女们说清宁宫西偏殿这几日常有器物被砸碎。”说
道此处,便缄默不语了。然而只要这一点,皇太极就知道了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信息,于是拱手道:“皇太极谢先生诚心相告。”范文程边连声说着不敢,却受了皇太极的半礼。“四贝勒若是再无其他事,在下就先行告辞。”范文程见该说的都说了,也就称辞离去了。皇太极也不挽留,只是吩咐下人好生送他出去。
范文程离开后,一抹紫色出现在厅门口,皇太极抬头看去,就见玉儿带着苏墨尔出现在门口处。“玉儿来了,快进来吧。”皇太极见是玉儿忙站起来迎了出来。“贝勒爷吉祥。”玉儿在皇太极的搀扶下,硬是屈膝给皇太极行了礼,不过立即就被皇太极扶了起来,“刚才贝勒爷在姑姑房里的时候,我刚好替姑姑去煎药,这会子刚送完药,听说贝勒刚才找我,就过来看看,不想,您这有客人,没打扰到您吧。”“没事,玉儿这些日子又照顾你姑姑,又管家的,辛苦了。”皇太极携着玉儿一起坐到了里间的榻上,“我其实没什么事,只是最近一直在忙,很久没见你了,所以有点惦记。”“为贝勒爷管好内宅,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又怎么会辛苦呢,倒是贝勒爷,最近一直早出晚归的,您可要注意身体啊。”“嗯,我会的。”说着,皇太极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询问道,“玉儿刚刚看到出去的那位大人了?你觉得他是个如何的人?”“这个......贝勒爷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没事,我就是随口一问,玉儿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刚才玉儿只是远远地看见了一点,并未看仔细,所以玉儿要是说错了,贝勒爷不要怪玉儿。”皇太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想知道玉儿的看法,他就是觉得玉儿和后宅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没事,玉儿说吧,爷不会怪你的。”“玉儿觉得吧,刚才那个人肯定是个学士,而且他很聪明,肯定很懂得审时度势,而且,那个人,应该不是满人吧?”玉儿小心翼翼地说。“呵呵,果然,玉儿和其他人不一样。”皇太极听了玉儿的话,竟然一反常态地哈哈笑了起来,心里对范文程的怀疑又消了三四分。笑过之后,皇太极看着玉儿渐红地双颊,刚准备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几声钟声,随后有人来报:“大汗,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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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