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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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嫉妒了
失血过多的苏湛,终因体力透支身体虚弱疲惫地昏睡过去。花溪赋醒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一位俊逸潇洒的贵公子,优雅地侧身斜躺在**,他的脸色很苍白,连嘴唇都看不到一丝血色。他的皮肤很光滑,细致得连毛孔都看不见,摸上去特别的舒服。他的双目紧闭着,偶尔会蹙一下眉头,不知是什么样的梦境在困扰着他。他的睫毛不长也不短,只是恰到好处的刚刚好。
如蝶翼般优雅的睫毛,在白皙的脸庞上落下青灰色的阴影,突然蝶翼扑扇着,一双墨黑色锐利深邃的双眸望进花溪赋眼里。黑眸的主人在看到窝在他怀里的人儿时,眼眸瞬间柔和了下来,闪过一抹笑意。
“赋儿你醒了。”苏湛干脆一把搂过身上的人儿,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仔细打量着,“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到底是我中毒了,还是师傅你中毒了,怎么脸色好像鬼一样。”花溪赋停了一下,觉得这话说得太不尊重师傅了,赶忙又加上了一句:“就算是鬼也是世上最俊美的鬼。”
“傻瓜!”苏湛捏了捏花溪赋的脸蛋,“没良心的丫头,我这都是为了谁。”
“……”花溪赋不解地望向他。
苏湛把人拉起身,自己也在**找了个位置躺好,他现在消耗太多了,纵使内力浑厚的他,一下子失去这么多的血,要恢复如初却还是要调养个一两天的。
“赋儿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吃那南柯一梦。”
花溪赋一听,猜想着苏湛现在的状况,估计就是和为她解毒有关,遂满含歉意的望向苏湛,担忧之情无溢于言表,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
苏湛认真的听着,照赋儿这么说,花溪词那女人并不想伤她性命,只是想好好的教训她一顿。至于那个要毁赋儿容貌的男人,已从原风那里得知,他的身手不凡招式鬼魅,而且轻功极高。那人应该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那么简单,连御行裔身边都没有如此高手,何况只是一个仅得一时宠爱的皇妃。那男人和花溪歌真的只是主子和护卫的关系?看来这倒是一枚可以好好利用的棋子。既然他们有勇气打赋儿的主意,就该有为此付出代价的觉悟!
“那这和你吃南柯一梦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那是无药可解的吗?”苏湛继续问道。
他的赋儿也真是太胆大了,真该好好惩罚一顿。不过他现在可不舍得罚她一分一毫,等赋儿真正变成了他的人,他有的是办法教训她,让她好好长长记性,这笔账就先给她记下。苏湛在心里暗想。
“师傅你就别吓唬我了,本公主是什么人啊,凭我的聪明才智还能看不透其中的玄机吗?当初离谷时你给我塞了这颗药,原风居然没说什么,还怂恿我要收好了。这种药吃下去会怎么样,你我都心知肚明,所以这不可能是让我去毒人的,更何况我身上的毒药多的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到底拿了多少。所以这只有一个可
能,那便是为我自己准备的,既然是让我吃的,师傅自然是有法子救我的。”花溪赋说着还得意地冲苏湛抛了个媚眼,骄傲的神色仿佛在说:我很聪明吧,快夸我吧,夸我吧!
苏湛无奈地摇摇头,“这次就算了,下次再随便乱吃,可别怪师傅对你不客气哦。”
“我也不想吃的啊,谁知道这药有没有副作用,都怪那人要划伤我的脸,你知道我最怕疼了,与其要受这样的折磨不如赌上运气放手一搏。”
“你的放手一搏就是自杀?”苏湛没好气地说道。
“人都有懦性的好不,我是想着如果我昏死过去了,那人随便对我怎么样,我也没感觉啦,他爱咋咋样。”
“一派胡言!下次若还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我的手段嗯哼……”
“知道啦,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花溪赋见好就收赶忙双手合十信誓旦旦的保证,忽而想到苏湛现在的身体,忙上下打量着他,发现他手腕处竟有一道伤口,血已经结成疤了,干涸在表面上,样子非常恐怖狰狞。这伤口一看就是被人咬的,还咬得这么深,谁这么狠心啊。
苏湛看花溪赋一直盯着他手上的伤口,眉头紧锁一脸的纠结复杂,知道她肯定是想歪了,遂轻咳一声打断她的思路,“没什么大碍。”说着还抬起手转动手腕示意真的没什么大事。
花溪赋吓了一跳,生怕这结痂的伤口再裂开,赶忙握住他的手,小心地端详着,心里一阵阵心疼,“师傅是哪个混蛋咬的,我去宰了他。”
花溪赋一脸的义愤填膺,眼中净是**裸的心疼。苏湛心里一暖,觉得能得到她如此在意,受这么点伤也值了。
“这是我自己咬的。”苏湛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是为什么?花溪赋感觉自己脑袋好像不够用了。
“瞧你这呆样,傻愣着做什么了,还不去拿药箱过来帮我包扎伤口!”苏湛充起大爷,指使着花溪赋,谁让自己是为她受伤的呢?
花溪赋一听,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还窝在**,还是和师傅一起躺在一张**,瞬间脸上红霞乱飞,手脚并用地爬下床飞奔去找药箱。
还真是后知后觉,都同床共枕一个晚上了现在才来害羞,会不会太晚了。苏湛在心里想到。
虽说花溪赋是神医的弟子,但是这处理伤口的事情还是头一遭,就这么一道伤口,给她来来回回,包了拆,拆了包折腾了无数回还没包扎好。
苏湛静静地坐在一旁,就这么看着她折腾着自己的手腕,眼中的笑意竟怎么也挡不住。
翁柳情和原风推门进来时就看到这么个画面,两人相视一笑,轻咳一声走了进来。翁柳情放下手中的洗漱用具,接过花溪赋手中的纱布戏谑着说道:“还是我来吧,小姐只要天天呆在我们公子身边,公子就是在睡梦中也能笑醒。”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苏湛一眼。
“……”花溪赋一脸
莫名其妙地看向翁柳情,又瞅瞅原风。原风面无表情地倚在窗边,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花溪赋只好收回目光,她本就不该对那个棺材脸抱有期待,指望他来为自己解惑,母猪都能上树了。
“柳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是我误会的那个意思吗?”花溪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几分女儿家的羞涩的,心中一阵窃喜,瞬间又回落到低潮,难道她不是女儿家吗,本来她就很会害羞的好不!
“你误会的是哪个意思啊?”翁柳情打趣道。
“你几个意思啊?”花溪赋怒。
“你说的是哪个意思呀?”继续调戏。
“……”花溪赋默。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花溪赋委屈地望向苏湛寻求安慰。
“咳咳,好了柳情不许欺负赋儿,赋儿可是只能给我一个人欺负的。”苏湛一本正经地说道,还邀功地向花溪赋投来一个求表扬的眼神。
“……”花溪赋想要崩溃,想要揍人,但是她谁都打不过,只好怒瞪着翁柳情,用眼神杀死她。别问她为什么不瞪着苏湛,这不是废话么,那可是他的师父她的大表哥,她拍马屁都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瞪他。
“好好好,我的好小姐,柳情知错了,您就别瞪了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小心公子会心疼哦。”翁柳情左右看看,这里也用不上她,还是赶紧拉着原风溜之大吉,以免坏人好事。
待两人的背影都消失在视线里,花溪赋这才撅起嘴没好气地说:“师父刚才都不帮我,净是让柳情欺负我。”
“都是我不好,我错了,赋儿原谅我好不?”苏湛赶紧把人拥入怀中好一顿顺毛。
“切,现在才知错,刚才我被欺负的时候怎么没见着你这么顺着我。”花溪赋挣脱开他的怀抱,委屈地抱怨着。她才不要承认她是嫉妒柳情样样都比她好,什么都做得比她出色,连包扎个伤口都这么细致。
刚一想到这,花溪赋就瞥到苏湛手腕上翁柳情包扎整齐的伤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抓起苏湛的手,也不管是不是会牵扯到他的伤口,就把绷带一通乱拆,几下就扯下扔得远远的。然后又重新取出一卷纱布,先给苏湛手腕撒上药粉,然后一圈又一圈的小心仔细地给苏湛缠好纱布,那细心地神态仿佛对待的是一个极其珍贵的易碎宝物。
等缠绕得差不多了,花溪赋这才给打上个漂亮的活结,拍拍双手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
苏湛好笑地抬起自己被抱得和腿一般粗的手腕挑挑眉不无赞叹道:“还是赋儿包扎得好,柳情包得一点也不舒服。”
花溪赋得意地咧开嘴角,她自己也觉得包得好好哦。真棒!
苏湛看着她的样子,猜想着如果赋儿身后有条尾巴此时定是快要翘到天上去了。不过他就是喜欢看着他的赋儿这般神采飞逸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她染上了阳光,也照进了他黑暗的深渊。谢谢你赋儿,幸好你来到了我身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