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这居然不是意外……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这居然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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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这居然不是意外……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这居然不是意外……(1/3)

当时那铁从高空砸下,刚好击中院长的脑袋。

当即倒地,都没能撑到救护车来,便已经断了呼吸。

而她的头,也完全血肉模糊。

孤儿院的其他老师为她稍微整理了一下,但是脑袋那条巨大的伤口,依旧让人瘆得慌。

许静姝还没能接近院长,便被其他的老师给轰了出去。

其中一个厉声道:“许静姝,你还回来干嘛?院长就死在你那哥哥的工地里,你还回来干嘛?看戏吗?”

她许是伤心过度,说的话很是呛人。

许静姝记得她,她叫岑丽,是院长的远房亲戚,因为离婚了无家可归,所以便一直在孤儿院帮忙。

小时候,岑丽还总是给她好吃的呢,还经常夸她又聪明又懂事。

可现在,她看她的眼神,却仿佛看仇人一般,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许静姝恍惚地后退一步,摇头,呢喃着:“岑老师,不是这样的……”

另一个相对比较年轻的老师,搂住了岑丽低声安慰着。

而岑丽的好朋友胡芳,则是搂着许静姝,将她带到了办公室。

靳北渊站在门口,并没有上前。

这归根究底,是工伤。

他请来的施工团队,得负责任。

而他这个最终决策者,也得负责。

他在门口吩咐其他人看着孤儿院,而他,则亲自去了工地。

……

工地里,那个不小心掉了一块铁的工人,已经控制起来了。

刚开始,他一直不断地道歉,说自己是不小心的。

他根本不知道下面有人。

可当时,下面不但有人,而且有好几个人,也不知是天意还是故意。

那铁就砸中了院长的脑袋。

而且还那么精准的,就砸得脑浆崩裂,想救都救不回来。

可当靳北渊走进来,那工人却突然哆嗦了起来。

他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说自己已经按照靳北渊的吩咐做了,求他不要将他送去警察局。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话,直接懵了。

靳总做的?

卧槽?靳总要他杀人?

众人皆低着头,不敢让自己的视线飘忽,可心里,早就想入非非了。

这学校,就是靳总为了方便康星孤儿院的小孩上学所投资的。

难道靳总突然后悔了?不想投资了?

所以才让工人将院长给砸死了?

然后再安一个不吉利的借口,就能堂而皇之不建了?

“靳总,别把我送警察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求您了,别让我坐牢,我上有老下有小,他们不能没有我啊……”

那工人想扑过去,但却被拦住了。

靳北渊冷着一张脸,拿起桌上的资料。

王贵仁,只是一个水泥工,一直跟着某个工头打工。

靳北渊冷声道:“这个施工队,谁找来的?”

其中一人,颤巍巍举手:“是我……”

靳北渊转头,明明什么也没做,可那无形之中的威压,却仿佛一座大山一般,将人压得直不起腰来。

“刘通。”

他一步步向他走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整个房间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刘通更是紧张地抓紧衣角绞着,满头大汗,心里都在打鼓。

“这边,我全程交给你负责了,你找的这个施工队,并没有向我报备吧?”

“没……没有……”

刘通已经结巴了。

“那你领着这些工人来见过我吗?又或者是,我什么时候来过工地?”

“也没……没有。”

整座学校的建设,大到施工队的寻找确认,小到材料的选用,都是他全程过目安排的。

而这施工队,以及那个工人,也是他找的。

且全程,靳北渊都没参与。

可现在,他找的工人,却指控靳北渊唆使他去杀了院长。

如果他的话成立,或者是被其他外人听到的话,那么他们乐桓国际,可是要背上人命,吃官司的!

特别是靳北渊,他甚至很可能坐牢。

到底是谁这么毒,居然用人命来陷害他?

靳北渊一把将手里的纸直接砸在他脸上,语气冰冷犹若千年寒潭,让人冰冷窒息。

“呵,刘通,你请的好工人,现在酿成大祸,倒也是厉害,居然直接指控起我来了。”

刘通腿肚子一直在颤抖,说话更是磕巴到不行。

“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着急地踹了一脚王贵仁:“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陷害我们靳总?

!”

王贵仁被踹得抱头成团,不断闷哼着。

其他人看不过去,便将发疯的刘通给拉扯开。

靳北渊在王贵仁面前蹲下,掰开他抱着脑袋的手,道:“看着我,我可以听你的诉苦,只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王贵仁脑袋乱得很,仍旧坚持自己的那套说法,他就是听令于靳北渊,除此之外,别无他话。

“先关着,至于警察局那边,刘通,你该知道怎么做的!”

“知道,知道。”

刘通忙不矢点头。

“其他人,跟我去会议室。”

说是会议室,其实也只是一个简陋的铁皮房。

再加上现在是夏天,天气热得很,待在一个铁皮房,那就跟在火炉里烧着没什么区别。

即便开了空调,那也不抵热。

靳北渊擦了一把汗,剑眉紧拧,凌冽的视线扫过在座众人。

“一个个来,将最近的工程进度,以及可疑的点,全给我说一遍!”

……

此时,康星孤儿院,许静姝的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

胡芳给她倒了杯水,叹气道:“你也别怪你岑阿姨,院长是她的表亲,从她离婚后,就一直很照料她,现在院长无缘无故走了,她也是伤心过度,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许静姝紧紧地握着杯子,红着眼眶,缓慢地抬起手,仰头喝了一口。

可那水,却仿佛冰锥般难以下咽。

她甚至还被呛着了。

胡芳担心地帮她顺着背:“你这孩子,慢点喝。”

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许静姝哽咽着喉头,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如鲠在喉,半句都吐不出来。

胡芳站在她面前,将她的脑袋搂紧怀里。

“哭吧,发生这样的意外,谁不想哭?”

“大家都伤心,可伤心,也不能全倒了啊”

“要全倒下了,谁来主持院长的葬礼呢?”

“当年和你一批的孩子,能有几个还记得回来看看的。”

“静姝,你能回来看看,你哥能给这捐了一所学校,已经是很仁慈了。”

“这只是意外,哪能怪你们呢?”

可就在这时,紧闭的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尖锐而又刺耳的声响传入。

“谁说这是意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