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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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生日
“阿岚,我来吧。”
柳明朗上前按住苏夙的肩膀,面不改色的对苏岚道:“去找镇定剂,我已经让保姆打电话给肖止铮,他大概再过十五分钟就到了。”
苏岚也不想去追问他怎么请到的肖止铮,忙应下跑去书房找针管,拔出棉花抽出里面的镇静剂。苏岚手忙脚乱的将放满各种药品的抽屉合上跑回苏夙房里,惊慌失措的看着柳明朗。柳明朗看着苏岚,眼里满是温柔,声音都不自觉的放柔和了几分:“我按住了她,你快些将镇静剂打进去,一切等肖止铮来了再细说。”
这两年苏岚也学会了简单的扎针和点滴,动作快速迅捷的将里面的镇静剂一点点通过针眼压进苏夙的血管中,直到最后一滴抽干,苏夙终于停止大幅度挣扎,她慌忙将针眼拔出,看着慢慢平静下来的苏夙。她的脸上还夹杂着汗液,长发有几缕黏在苍白的脸上,睡容不带防备。这是她姐姐,曾经为了护她安好,做了一切该做不该做的事情的姐姐……她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柔软苍白绝望,方才在她那无所不能刀枪不入的姐姐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她的姐姐,再也不能护她周全,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睥睨无双的神。
苏岚的眼泪在那双和苏夙极像却跟更有生气的眸子里越攒越多,终于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柳明朗心疼的抱着苏岚,任由她趴伏在他肩上,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无助脆弱。这是他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女人,两年来,无时无刻不护在心尖儿上的女人。可在这个女人心里,最为重要的,永远是躺在**的那个安静的恶魔……淡琉璃色的眸子中划过一闪即逝的狠辣。
苏夙瘫软在角落,方才的疼痛感如同要将她撕裂,那种可怕的毁灭感让她知道,如果执念太深,她将真的成为孤魂野鬼。然后,慢慢的再所有时空消失……
一股吸力传来,苏夙被迫再次睁眼的时候看到了满是向日葵花的苗家寨,她走了两步,却在看到一个紫色身影时停了下来。遍地向日葵中,紫衣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长发飞舞,姿态翩跹。两个十四岁的少女穿着一红一绿,欢快的再金黄华海里你追我赶,笑声犹如银铃。
“寨主!过些日子我们就去中原好不好?我想真真姐姐了!真真姐姐一定不知道我现在长这么大了,阿雅都没有我好看呢!”红衣小姑娘跳到紫衣女子面前,单手绕着胸前的小辫子笑眯眯的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儿。
绿衣小姑娘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看着紫衣女子时却笑得明朗欢乐:“真真姐姐过得可好?大胡子叔叔说真真姐姐很幸福呢!当初我和阿朵还愣是要把真真姐姐和大胡子叔叔凑成一对呢!早知道大胡子叔叔会和寨主姐姐在一起,我和阿朵就不乱来了!”
苏夙惊讶的看着花隐,她没死这个她是知道的,只因这一切都是苏夙设下的圈套。花隐的心脏异于常人,偏右一点。当初她们赌的,就是情急之下,冷若枫会不会拿花隐挡剑。苏夙赢了,却是建立在花隐的万念俱灰之下赢了。可她没有办法,她
知道进了那里隐约可以感觉到很多在现代的一切,那些熟悉感侵袭而来,让她不得不为花隐做好打算。即便是狠辣的一巴掌,让她认清现实。跟着冷若枫在一起,她永远都不可能幸福。倒不如现在,安稳,没有好勾心斗角。只是她没有料到,裴思远会来这里陪花隐……
花隐笑了笑,没有说话,眼里是久经风波后的沉寂,死寂一般没有欢喜悲哀。她点点头没说什么便转身走了,苏夙跟着她的步伐,绕过寨里总是追着自家孩子打的戈大娘,还有念念叨叨说着收成不好家里没有多少存粮却又总是施舍那些乞丐的莫大叔。不知走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一个院子里坐在藤椅上看着书卷,身上粗布麻衫却依旧掩饰不掉俊朗风雅的男子。他陪伴了自己五年,不离不弃。当初进了玄虚教前,她飞鸽传书给他让他帮她做最后一件事。就是从冷若枫受伤抢过花隐,带着花隐回苗家寨。他帮了,甚至帮的那么彻底,一直照顾着她。这样也好,他们互相有个照应,也除去了她的担忧牵挂。
裴思源抬眼看着花隐,唇角勾起一个不咸不淡的弧度,淡淡道:“饭菜还热着,你去吃吧。”
花隐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波澜的眼里映着他清淡的表情和疏离的气质:“我知道,若不是苏夙,你不会管我。可如今我已经伤好,更不会再去寻……那个人,你又何必勉强自己,呆在这里?”
他愣了愣,看着手中的书卷发呆,忽然笑了:“不单单是为了照顾你,信守我与她的承诺,更是因为,这里有我和她五年的记忆。这个记忆里,她是真真,不是苏夙,不是冷夙绾。没有顾以筝,没有似影山庄,更没有苏家……这是只有我和她的记忆,也是她留给我的唯一一件珍贵的东西……”
苏夙看着这个男子,耳边回响起初见时他邪佞肆意的笑声,暧昧不明的声音:“你是哪个小姐?大小姐二小姐还是四小姐?”
“为何没有三小姐?”
“江湖传闻三小姐性情寡淡冰冷,从不出手多管闲事,就是似影山庄的人都颇为忌惮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你虽然看着冷冰冰了些,却不像是那三小姐一般不近人情。”
苏夙执念了那么许久的不过是顾以筝当初的伤,可却从未回头看看,裴思源因为她而受的伤。她即便知道,也刻意避开,她以为装作无情冷淡,大家都会好。却不想,终究还是负了……
花隐坐在一边,看着裴思源,执起杯盏眼里攒出一点笑意:“她惯是个没良心的,爱的默默无闻,恨的默默无闻,最后就连走……都是默默无闻的……”
裴思源也笑了笑,看着天空晚霞,火红的云彩就像失了火的天空,极尽绚烂多彩。许久,他喉中溢出一声薄叹,轻声道:“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与她初见时,她看我的眼神。她以为那是极致的淡漠薄凉,其实她不知她自己眼里还带着点点慌乱羞怯,那故作镇定的样子,委实有趣。”
“她给人的初见,向来美好……”
有时候,分开了
不一定于所有人来说会是解脱,却也不一定于所有人来说都是痛苦。苏夙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的白咖啡还带着氤氲热气,她偏头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妖娆的眼线让本就深邃的眼眸衬得更为无法靠近。黑色长袖长裙,黑直长发垂至腰际,白皙修长的手指曲起有意无意的叩着桌面。
柳明朗坐在苏夙的对面,他不知道苏夙把他约出来想要做什么,可以说他们之间早就没了可以聊得话题。早在那日苏夙缓缓苏醒时,他就知道,再也没有机会可以让这个女人彻底消失。两年的沉睡,于她而言似乎只是一次涅槃,再次睁眼为的就是将他拉入地狱。
“这两年过的怎样?”
一直蹙眉等着苏夙开口的柳明朗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这么无关紧要,他放松了一般向后靠去,勾唇笑的轻蔑嘲讽:“生不如死。”
“哦?”尾音微微上扬,苏夙执起鎏金绘边的杯子抿了一口微苦的咖啡,慢慢放下,再抬眼漫不经心的看着他,眼里似乎带着笑。
柳明朗原本松下来的心再次提起,这个女人在笑,两年前的苏夙无论如何眼里都是一派死寂。如今在他面前的女人虽然笑意里带着冷箭,却仿似有了灵魂,懂了爱恨。他坐直身子,双手交握搁置在桌面上,中指的戒指在阳光的投射下闪烁着刺眼的微光。苏夙稍稍眯眼,朱红唇畔带着浅浅笑意。
“你想要什么。”
这句话柳明朗连疑问都没有,直接是不可置疑的语气,看着苏夙的表情也凝重的很,淡琉璃色的眸子划过冷冽。
苏夙顿了顿,身子微微前倾,仔细的盯着这个已然隔了一世且千年之久的男人,忽然嗤笑:“要什么?我一切的苦难因你而起,一切的爱恨也因你而起,若是简简单单杀了你,岂不是便宜?”
柳明朗不明所以的看着苏夙,她却似乎不打算跟他解释什么,只是重新坐好端着杯盏,漫不经心的摸样更是让人胆寒。
“我们还有一单生意要做,所以不杀你。不过,若是想以后活下去,就离开苏岚。”
她说的云淡风轻,如同不是一条人命。柳明朗忽然笑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不是因为苏夙不杀他,而是因为苏夙终究还是以前那个苏夙。人命在她的眼里,依旧一文不值,爱情在她眼里,依旧什么都不是。所以她什么都不懂,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袛亦或者其实就是一个魔。
“苏夙,你懂爱么?”
掀起一直不曾正眼瞧过柳明朗的眼眸,苏夙清冷漆黑的眸子中渐渐攒满了笑,她偏头看着窗外,淡淡道:“你看外面这些人,脸上的表情虽然各有不同,但眼神却是一样的。虚伪,冷漠,高傲。柳明朗,你莫不是觉着,只有这样的人才是人?其实扒了皮,不过就是一群行尸走肉而已。爱是什么,爱不过是寂寞时的消遣而已,欲望然生的那一刻产生了爱,给了人们的欲望一个很好听的名义。以爱之名,却违背了爱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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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