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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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你再说一遍
反手握住匕首,顾以筝将匕首收回鞘里:“不识好歹。”
勾唇冷笑,苏夙偏头看着顾以筝,清冷的目光眄过来:“要不我也打断你的腿?看你还能不能客气的对我。”
“你的腿没个半个月是好不了了,这半个月好好在我身边呆着,不要妄想算计什么。”顾以筝抬眼瞥了瞥苏夙,掏出怀里的布帛擦拭着随身的寒刀。冰凉的刀光反射着他同样冰冷的漆黑瞳孔,唯剩细雪的孤寂。
苏夙抿了抿唇,正要撩起裙摆却被一双冰冷的手制住。她睨着顾以筝,他冷冷的看着她的手,忽然别过头道:“果然没有教养,男子面前随意撩裙,不知廉耻。”
封建!
苏夙蹙了蹙眉,不悦道:“你的手覆在我的手上,就知廉耻了吗?”
顿了顿,顾以筝如同丢烫手的山芋一般将苏夙的手往边一扔:“非礼勿碰。”
‘噗嗤’,苏夙忽然一笑,歪头看着顾以筝:“你这人还真是奇怪,雷霆堡出来后对我算是关怀,如今怎么又冷冰起来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莫不是你也有一颗琉璃女人心?”
抬眼看着忽然站起的顾以筝,苏夙耸了耸肩,毫不介意的撩起裙摆。在触及到腿上绑着的玄色布帛时笑了:“我说怎么不让我撩裙子呢,原来什么不知廉耻不过是你害羞的借口而已。”
“多嘴,我只是怕你死了,在荒野里招来什么野兽。”他走到洞口的身影顿了顿,微微偏头,声音冷硬更是暴露了他此时尴尬的心境。苏夙也懒得在和他多说。小心翼翼的将裤管放下,一人独自发呆。
雷霆堡的龙鳞一事她早就留了后手,怕的就是万一。如今这个万一果然出出现了,那覃貊也算是发挥用处的时候了。让他去找龙鳞,这人是玄虚左教的人,绿侬说过玄虚左教精通暗杀情报,右教则是刑堂与对外面见与江湖中人。可以说,一个是暗教,一个是明教。这样倒是跟似影山庄极像,只是似影山庄的暗庄行踪不定,位置不明。
她支走冷飞依是私心,但骗覃貊是因为龙鳞。覃貊手中有巨阙,龙鳞和巨阙是同一块陨石所铸,覃貊也算是同龙鳞有了一星半点的渊源。让他去找指不定希望会大一点。
“疼就喊出声。”忽然出现的顾以筝吓了苏夙一跳,却不等她说什么左腿便传来剧烈的疼痛。咬住下唇,苏夙揪着衣摆看着顾以筝拿着两个木棍将她受伤的小腿固定住。
“你不会轻点吗!”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苏夙粗着嗓子吼道,额上都疼出了细密的汗珠。顾以筝拍去受中的木屑,淡淡道:“不识好歹。”
“是你打断了我的腿,如今还敢说我不识好歹?”苏夙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却牵着小腿的肌肉更是钻心的疼。直吸冷气的看着顾以筝,罪魁祸首却径自转身搭着火架。
“你若自爱我怎会打断你的腿?”
自爱……苏夙单手撑在石壁上,拿起一直放在身边的剑支着身子。看了眼已经撒
入晨光的洞口,树叶被朝阳镀上了淡淡的金色,煞是好看。苏夙将石壁上的手抬起,将面颊上的散发撩到耳后:“自爱是什么?顾公子若是知道我与裴将军还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岂不是得将我侵猪笼么?”
“你说什么。”
他看着她的背影,刚搭好的火架被他失手摧毁,散了一地的木棍。月白色单薄的背影,连背影都带着遗世而立的淡泊,不同于他的冷漠。顾以筝走到她身边,偏头看着她白净姣好的侧脸,声音冰冷阴寒:“你再说一遍。”
用剑支着身子,苏夙偏过身子,莞尔一笑。淡然轻柔的笑在淡色唇角溢开,凉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说,我和裴思源有过肌肤之亲。这是不是更不自爱?顾公子是不是要杀了我?”
顾以筝忽然笑了,凤眼微微眯起:“你与谁有没有什么与我何干?只要你觉得你这些算计能博得什么,你就是沦为青楼女子,我都不会搀和进去。”
“看来果真是我自作多情了。”苏夙看着顾以筝的眼睛,淡淡道。
两人的对话就此结束,顾以筝自晨起至晚上夕阳落下都未曾跟苏夙说过一句话,直到苏夙的身子越来越烫,人却一直哆嗦的时候。
看着缩成一团的苏夙,顾以筝将手搭在她的额上,竟是烫的吓人:“内伤风寒又折了腿,不烧才怪,只是你烧的未免迟钝了些。”喃喃自语的看着面颊烧的通红的苏夙,顾以筝无奈的叹口气将她拦腰横抱。
‘碰’瓷器碎裂的声音拉住顾以筝的脚步,他转眸看着地上被摔成两半色泽通透的白玉簪子,前半根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白铃兰,含苞待放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未长成的少女。费力弯身的将摔成两半的簪子收起,看着怀中的苏夙:“我只是帮你收着,等你醒了便还于你。”
抱着苏夙行了几里路,眼见着她脸色越来越红,一摸脸颊更是烫的吓人。皱着眉看了半天,忽然眯起眼看到一处跳动的隐隐火光。
惯性的轻声扣了三下木门,里面传来女子小心翼翼的声音:“谁?”
“借住的……在下……在下夫人感染伤寒,这里离城镇太远怕夫人受不住,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粗噶陈旧的开门声引出一个妇女平凡的面容,一身粗麻布衣,手上端着灯台。妇人上下打量了一会儿顾以筝,见他怀里抱着一个白衣虚弱的女子,面色正因伤寒泛着不自然的酡红。妇人立马将门敞开笑着道:“不打紧不打紧,公子的夫人病的正是厉害,快些进来吧!”
顾以筝底眼看着苏夙,须叟抬头跟着妇人的脚步进了院子:“叨扰了,待我夫人病好,定重谢大嫂。”
妇人听顾以筝这么一说,偏过头笑道:“瞧您说的,我不过给公子一个住处,这照顾人的活儿我可不会,方才公子的那一声姑娘倒是叫的我这个老太婆可是高兴的紧。”
听着这妇人唠叨,顾以筝也不搭话,只是一味的打量着四周。古朴可以说有些穷困的四合院,左边是
一个不大却满是牲口气的鸡棚,右边是一小块菜地,种的都是些家常的萝卜。
“开个门怎么用了那么久,听你絮絮叨叨的是来了什么……?”茅草房里走出来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正说到一半时触到顾以筝的目光便顿在那里,良久才用烟杆扰扰后背憨笑道:“原来真是来了客人,还是个贵家的公子小姐。”
妇人笑着将顾以筝引进内堂,有些不好意思道:“粗鄙了些,你们这些住惯大宅子的人可能不习惯,还请将就将就。方才那个是我夫君,没什么学问,说话不中听您也别介意啊!”、
“无妨,是我们打扰了才对。”顾以筝随着妇人一道进了一旁的偏房,妇人用手中烛台的火点燃内间的油灯:“这间屋子原本是给我家小子住的,前些日子官府招安便去做了壮丁,如今空着也是空着,你们先将就着。被褥什么都是我们年关新置办的,还算暖和。”
“有劳了。”将苏夙轻轻放平在**,顾以筝向着妇人点了下头,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到妇人手中。
“嗳,这银子我自然就不推脱了,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尽管招呼,这几日就唤我张嫂就好。”妇人笑着握着手中的银锭子,眼角的皱纹都带着祥和安乐的平静。
“麻烦张大嫂帮忙烧点热水,我要为……夫人擦擦身子……”略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昏黄的烛火时隐时现,遮住了顾以筝面上的别扭之色。张大嫂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临走时通情理的将门阖上,像是在默许着顾以筝的某些羞涩。
“你……倒是会说话……谁是你夫人?”
虚弱不稳的声音从**传来,苏夙费力的睁着眼看着站在床边不远处的男子。因为烧得厉害眼里所看到的只有模模糊糊的重影,额角太阳穴也凸凸的疼。
“不这么说也可,只是怕你届时名节不保要赖在我身上。”顾以筝瞥了眼**的女子,在触到她额上的冷汗时微微缩了瞳孔。
俯下身看着她,顾以筝皱着眉头用手背搁在她额上,有些疑惑道:“怎么会这么冰?”
苏夙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英俊硬朗的容颜与漆黑冰冷的眼眸。意识渐渐涣散,再次重合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薄凉的唇畔勾着漫不经心的笑,秋水桃花的眼里总是闪着轻佻和算计。
“裴思源。”
“什么……”
疑问被埋在亘古缠绵中,她攀附着他的脖颈,淡色微凉的唇畔捻转在他紧抿苍白的唇上。拗不过她的执着微微松开齿关,得到的是她放肆的侵占。他以一种无波死寂的目光看着那个沉迷在幻觉中的女子,不动声色的抬手抚上她的后脑。加深这个不明意义的亲密后在她沉沦之前将手移至她的颈项,轻轻一按……
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白衣和玄黑的袍摆纠缠,顾以筝淡淡的抚着她苍白的面颊,声音没有缓和的仿佛方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个幻觉:“为情所困,难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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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