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187章虞美人剑指江山情(1)

正文_第187章虞美人剑指江山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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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7章虞美人剑指江山情(1)

待到了晚间,高家设宴款待残歌,如果是从前,想必残歌还是不受待见,可是如今,高老太爷颐养天年,不问世事。高步青与大夫人、二夫人相处甚欢,而且残歌还是跟着高纸渲十年之久的人,他们这会正盼着赶快见到残歌,好问些高纸渲的事情呢。

于是,席面上热闹异常,众人七嘴八舌得问个不停,偏偏残歌也不是当年倔强孤僻的小男孩,他终日与士兵们在一起喝酒吃肉,早已将性子磨练得不再那么偏执,看见那么多双温善的眼睛,只恨不得自己将心给掏出来……

过了一会,大夫人突然问道:“美景,怎么不见惜人呢?”

高美景轻笑,说道:“惜人说身子不爽快,我没叫她过来,就早些歇了。”

大夫人说道:“还等什么?赶快叫顾大夫过去瞧瞧,你也是,先不叫个人过去瞧瞧看,万一病重了,岂不是后悔莫及?”

二夫人也有些着急,说道:“是呀,美景,我瞧你是越来越不省事了……”

“好好好,我马上就叫人过去。”高美景苦笑,不胜其烦。杜若锦也在心里暗笑,自从这大夫人和二夫人言谈愈好之后,便一直一个鼻子出气,谁指责一句,另一个人便补充五句,有时高步青也招架不住,甚至还在酒后对高墨言吐露了一句:“这个齐人之福,还真不是正经能经受的。”

杜若锦见残歌有些失神,于是给他夹了菜,说道:“多吃一些,这些都是家常小菜,可是我知道你在边关那么久,只怕是很想念了吧。还有,让墨言陪你饮几盅,别喝多了,伤身。”

杜若锦没有发觉自己的絮絮叨叨,残歌听在耳里却差点落泪,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不经意得说道:“这酒不烈,没劲。我跟三哥在边关,都是喝的大燕朝的酒,那酒喝一口第二天还有余劲呢。”

这番说起高纸渲,众人却安静了下来,也不知是大夫人、还是二夫人突然说了句:“纸渲也该成个家了……”

杜若锦的手有些颤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满饮此杯,强笑着说道:“是,纸渲该成家了……”

闻言,残歌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于是岔开话题说起从边关到锦州城的见闻来,气氛渐渐融洽,杜若锦脸色也不虞。

本来高惜情在众人谈及高纸渲的风采之时,一直在惊叹“三叔厉害”等话,二夫人于是就问高惜情说道:“小少爷,待你长大了要做什么?”

二夫人本想高惜情定当会说,以后长大了一定要跟三叔一般,当个大英雄纵横天下,谁知道高惜情放下手里的筷子,一本正经得说道:“惜情长大后,要跟爹一般,做个光明磊落的人,也要跟三叔一般,做个胸怀宽广的人,还有残歌舅舅这般,做个勤奋好学的人,惜情想,人只要有了这些品质,只怕做什么都不会差了吧。”

高惜情的话一出,众人皆有几分惊诧,唯有杜若锦面含得色,做母亲的人便是这般,自己的女儿得意,便是自己脸面上的光彩,当年大夫人不例外、二夫人不例外,她杜若锦也不例外。

晚膳后,众人散了去,杜若锦先去安置好高惜情,回到房间后,看见高墨言和残歌正在叙话,莺歌匆匆过来,在杜若锦耳边低语了几句。

杜若锦带着莺歌先自出了门,走到高家府门外,见到站在那里的凌容,杜若锦问道:“姑娘是何人?”

凌容轻咬嘴唇,说道:“凌容是冷将军的……”

凌容没有说下去,杜若锦却以为自己明白了几分,哎,也是,残歌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少年郎,他早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身旁有个侍妾,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

可是杜若锦将残歌看做弟弟,就更加看重他身旁的女人的德行,于是便问道:“你是真心待他的吗?”

凌容迟疑之下,仍旧举出左手小指,坚定说道:“断指犹如我心,凌容愿意誓死追随冷将军。”

杜若锦听见凌容的话,心里不是没有触动的,见有人如此真心对待残歌,自然感动不已,于是拉过凌容的手,便将她带进了墨言堂。

“残歌,你看谁来了?你身边有个美娇娘,你都不跟我言语一声,还私自将她一个人留在锦亲王府,你难道以为我会不让她进高家门吗?”杜若锦言语轻快,很是开心。

可是残歌却有些不自然的冷下脸来,蹙眉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凌容右手握着左手,在断指处轻轻按着,欲言又止,残歌终是不忍,上前拉过她的手,说道:“走,我送你回王府。”

未等出门,杜若锦举臂拦着,说道:“残歌,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怎么人家姑娘找上门了,你却不敢认了?”

残歌哭笑不得,说道:“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过就是我在路上救回来的女子……”

说到这里,凌容却轻轻抽泣了起来,挣开残歌的手,呜咽说道:“看来凌容给冷将军添麻烦了,凌容这就走……”

这般说着,可不是更令杜若锦误会?

杜若锦拉住她的手,说道:“残歌,你说,你究竟要对人家如何?想要玩始乱终弃的花样?告诉你,除非你从此后不肯进高家门,否则这件事我便管定了。”

一席话将残歌说的是欲哭无泪,残歌将杜若锦拉倒一旁,对她低语了几句,眼见杜若锦脸色仍旧存有狐疑之色,又急切得低声说道:“你该知道,我从来不说假话,原本她断指后我真的信了她,现在看她故意用话来误导你,我又起了几分疑心,毕竟是梁川那边来的人,我还是调查清楚了,再考虑下是否带进高家来,现在让我送她回去,是万全之策……”

虽说杜若锦还是半信半疑,不过她还是赌残歌不会跟她撒谎的,于是走到凌容面前,说道:“凌容姑娘,你看天色已晚,也没有预备出给你住的房间来,不如就让残歌先送你回锦亲王府,那边仆从多,会将你安置妥当的。如果有什么,我叫残歌过去看你就是。”

杜若锦都将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凌容自然不好坚持下去,看到残歌脸色不虞,当即说了几句寒暄话,跟着残歌离开了。

虽然不过是件些许小事,高墨言和杜若锦却渐生悲凉之意,不管是锦亲王的反意,还是高纸渲违抗旨意私自留在军中,哪一件不是牵涉众多的大事?

而高家似乎十年经营,厚积薄发,是不是具有更强更大的生存能力?

而高墨言在残歌走后,却对杜若锦说道:“十年了,我们过了十年的安逸日子,如今只怕又要陷入这博风逐浪的命运之中……我有你相伴这十年,不枉此生了……”

杜若锦走近他,轻轻环住他的腰身,说道:“墨言,我要的不止是十年,我要的是你的一生……”

高墨言轻轻勾起杜若锦的下巴,宠溺说道:“你不懂,这十年足以抵过我这一生,娇妻慧子,夫复何求?”

待次日,杜若锦起床之际,莺歌说道:“昨儿个残歌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看起来怒气冲冲的,莺歌也没敢问个究竟……”

杜若锦说道:“无妨,你去请他过来,一起用膳,今儿个我们墨言堂热闹,叫厨房多给加两道菜。”

莺歌应声去了,高墨言却梳洗完毕后,说道:“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还要去爹那边一趟,昨晚爹就说要我今儿个一早过去。”

杜若锦给他整整衣襟,说道:“你去吧,记得过会我们还要出去的事。”高墨言走出墨言堂好一会,残歌才走了过来,眉眼有些不悦之色,硬生生忍着。

杜若锦笑着问道:“什么事令你这般不开心?”

残歌没有言语,过了一会才说道:“皇上说议和的事放几天再说,看来我还有一段时日不能回到边关……”

杜若锦问道:“不能早些回去,你便在高家多呆几日,我们也好生说说话。”

残歌看着杜若锦,毫不避讳得说道:“可是三哥一个人在那里,太苦了……”

杜若锦低垂下头,拨弄着桌上的米饭,人总是有自己的死穴,而杜若锦的死穴便是高纸渲,她始终感觉欠了他的,自从他远走他乡离开锦州城的那一日开始,便觉得自己亏欠了他,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当初的因缘际会并不是她所能控制住的,一味的自责又有什么用呢?

残歌说道:“如果现在有一个女子很喜欢三哥,你待如何?”

杜若锦含笑,强压住内心的波动,含笑说道“我会祝福他们,会不遗余力的促成他们……”

残歌说道:“好,待会用完膳,你便随我来……我叫你见见那个人……”

杜若锦施施然一笑,故作轻松的说道:“也好,纸渲的婚事,有我这个二嫂出面把把关,也在清理之中。”

待用过早膳,杜若锦便唤莺歌去找高墨言,莺歌回来说,高墨言和高步青并不在房里,于是杜若锦只得随着残歌一同出了高家。

一路无言。

待杜若锦发现,残歌带自己来的地方竟然是锦亲王府的时候,有些诧异,问道:“残歌,你确信你要带我来这里吗?锦亲王还在千里之外,定然不在,难道说,难道说是云泽在府里吗?”

杜若锦正待走进去,门人并不相识,于是拦着她,还是残歌走过来,亮了令牌,那门人才去通传云泽,不多时,云泽亲自迎了出来。

杜若锦惊叹说道:“一切都敌不过岁月,看小王爷原来是小大人的模样,现在却已是真正的大人了,你父王见到你该是何等的欢喜?”

云泽浅笑,说道:“过誉了。昨晚我便师傅说去,令公子聪慧过人,是良材。”

杜若锦笑着说道:“年纪尚小,还看不出是美玉还是顽石……”

两人寒暄了几句,杜若锦转过身去,却突然不见残歌的身影,正在诧异间,便见残歌拉着另一名红衣娇艳的女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