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165章泪珠悬难惜长孤寂(4)

正文_第165章泪珠悬难惜长孤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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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5章泪珠悬难惜长孤寂(4)

杜若锦急道:“难道就这样把她放走吗?要知道老太爷还在他们手里呢。”

高纸渲似笑非笑得说道:“如果想从她的嘴里问出实情来,只怕是件难事,可是如果是她自己将我们带过去的,那就不一样了。”

杜若锦随即明白过来高纸渲的用意,拍手赞道:“这可比我们逼问要好的多。”

当杜若锦和高纸渲从老太爷的院落中出来,进了正厅,想等高纸渲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消息。

可是才进正厅没多久,杜若锦便见高墨言走了进来,相对于高纸渲的自信,杜若锦倒是有些不安起来,慢慢站起身,想等高墨言说话。

高墨言拧眉,一脸的不虞之色,说道:“你派出去的人死在了半路上,要不是正巧被我碰见,只怕这条线索就断了,你太大意了。你该知道他们一定会防着这一手,否则就不至于将老太爷抓走,当做人质了。”

高纸渲诧异,将手中玉笛重重在桌几上一敲,说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想不到这一次,是我做了傻子了。”

高墨言接着说道:“不要急,我已经叫人过去跟着了,这个人一定不会失手。”

杜若锦知道高墨言说的这个人,定是残歌无疑,于是也松了口气,说道:“想不到短短几日,高家竟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令人难以琢磨。四弟这是铁了心要与高家作对了,那个惠婕妤也脱不了干系,”杜若锦说完,又朝高纸渲说道:“我看你还是再进宫一趟的好,告诉欣月,要提放惠婕妤。”

杜若锦知道高墨言说的这个人,定是残歌无疑,于是也松了口气,说道:“想不到短短几日,高家竟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令人难以琢磨。四弟这是铁了心要与高家作对了,那个惠婕妤也脱不了干系,”杜若锦说完,又朝高纸渲说道:“我看你还是再进宫一趟的好,告诉欣月,要提放惠婕妤。

高纸渲应声说道:“是该去一趟,她答应过我,会替我打探消息,正好进宫再问问看吧,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几个人便能扭转高家命运了。”

杜若锦欲言又止,长叹一口气,看着高纸渲离去。

杜若锦和高墨言回到墨言堂,不多会残歌便回来了,额间密密的汗珠,莺歌去拿了帕子给残歌拭汗,杜若锦找了个由头便先叫莺歌下去了。

杜若锦看着高墨言,细细说道:“你知道莺歌曾经谁的丫鬟吗?”

高墨言轻轻“哦”了一声,带着疑惑等着杜若锦藏着嘴里的半句话,杜若锦迟疑了半许,才回道:“是你的一位故人,她死了……”

或许是杜若锦说的不够直白,或者是高墨言故意隐藏了情绪,总是高墨言没有应声,可是在后面,杜若锦却分明看得出高墨言看向莺歌的时候,总是回避了眼神,不由心叹。

杜若锦知道高墨言心里还是没有过去那道坎,他心里仍旧存着愧疚,无法消除,杜若锦却陡然明白过来,高墨言这是对桑菱没有情爱的情况下,仍旧有这么强烈的负疚感,那么自己呢?

难道自己对于高纸渲,是不是也该带着这么多的负疚感呢?

杜若锦从此不再敢想这个问题……

至于今天,残歌从外面跟踪那个丫鬟回来,对杜若锦和高墨言说道:“我见那个丫鬟进了一座老宅,似是皇上赐给高砚语的府邸……”

原来,高砚语竟是在外面有了府邸,怪不得他现在越来越少回家,甚至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怕打草惊蛇,就没有跟进去,不过那个丫鬟是从侧门进去的,侧门只有两个守卫,应该是很好潜进去。那丫鬟自从进去,就一直没有出来,我怕你们着急,就先赶回来了。”残歌喝了一大口茶,天越来越惹,即便是单薄的衣衫,也汗湿了。

杜若锦说道:“残歌,辛苦你了,这几天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也顾不及你,你好歹多担待一些……”

残歌似是不耐烦听见杜若锦这些话,说道:“你该知道,我甘心为高家做这么多,就是不想见你这般忧心忡忡。现在,你说谢我,岂不是太见外了?”

杜若锦轻笑,心里大为宽慰,说道:“残歌,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高墨言在一旁轻咳一声,扭过头没有说话,杜若锦俏皮得吐了吐舌头,说道:“怎么?你这个残歌的姐夫,难道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高墨言脸上有几分欣喜,却更有几分不自然,说道:“我该表示什么?反正,我知道你们姐弟两个人,他肯为了你付出生命,你也肯为他放弃所有……”

杜若锦和残歌相视一笑,两人的感情增进了不少,一旁的高墨言长叹一声,哀怨不已,杜若锦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才叫他心里不至于那般吃味。

而高纸渲从高家出来,待到深夜才进了皇宫,这一次他没有选择直接去欣月的寝宫,而是循着上次的通道来到了欣月寝宫的密室内。

高纸渲在这密室便轻而易举听到里面人说话,也自然能够知道里面究竟有没有别人,里面很是安静,静到高纸渲以为欣月都可能不在的时候,里面传来说话声:“欣月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高纸渲断定自己没有见过此人,欣月说道:“好妹子,你原是不该进宫的,可是既然进了宫,就该遵守这宫里的礼数,万不可……”

突然欣月止住话,喝问:“是谁?”

高纸渲以为欣月是发现了自己的存在,正要犹疑着是不是要站出来的时候,便听有人持剑刺了进来,朝欣月说道:“阻我者死。本来我看你在宫内一向少言寡语,没有想到你这几日竟然连番派人来刺探我宫里的消息,指望我不知道吗?”

有女人的惊呼声,欣月安慰她说道:“不怕,你先走,记得无论今晚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装作不知道的,明白吗?”

那个女人惶恐不安,在欣月的庇护下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那个持剑的女人,还有欣月,还有藏在密室里的高纸渲。

高纸渲慢慢将密室的门开了少许的一道缝,刚巧便能看见那个女人,原来竟是惠婕妤。只不过惠婕妤的剑法实在拙笨,竟是三五招便被欣月擒住,欣月将她一把推倒在地,喝道:“惠婕妤,你欺上瞒下,作恶多端,先是诬陷御医在先,后是刺杀妃嫔为后,罪不容诛。”

惠婕妤冷冷一笑,说道:“那么你去告诉皇上呀,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又如何?他明知道是我诬陷了高御医,不是仍旧将他打下了天牢吗?”

高纸渲听见这番话,心里一惊,按捺不住怒气,正要走出密室,便见欣月有意无意说道:“惠婕妤,你以为你是凭着皇上的怜爱才得到这一切吗?”

惠婕妤一顿,说道:“你这话时什么意思?”

“你与高砚语联手排挤高家,不外乎是想得到什么权益,可是想那高砚语不过就是高家的庶子,无权无势,怎么可能受到群臣拥护?除非,除非你们背后有更大的权势撑腰……”

惠婕妤听见这话,明显带着几分慌张,说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欣月冷笑,说道:“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却知道你们背后的那个人……”

“你话说,我们步步算计好,从无出一丝纰漏,怎么可能会被你试穿?而且,而且从各个迹象中,别人只可能怀疑是大燕朝……”惠婕妤说到这里,自觉失言,将手中长剑滑落在地,快速离开了。

高纸渲突然想起先前离开的那个女子,心中一凛,急忙顺着密道往回走,幸好,如高纸渲所料,在皇上寝宫不远处,高纸渲便见到一个女子逶迤而去,高纸渲迅疾无比上前扣住那人的喉咙,轻声说道:“如果今夜你是安分回自己居所,我定不会伤你分毫,可是你如果是去皇上那里送信,就怪不得我心狠了。”说罢,手力一触,这个女子便软软得倒下了。

高纸渲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可是想到这样做也是为了欣月的安全,只要心硬起来,欣月聪慧,可是还是经验尚少,在这后宫之中,谁不是抓住被人的任何一点小把柄就极尽可能的造谣生事?

更何况,惠婕妤当时是持剑冲进来的,此事如果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欣月也逃不了干系,高纸渲累了高家,就绝对不允许自己再累了欣月。

高纸渲本想再次回到密室,却见皇上软轿已出,正是往欣月宫殿方向而去,高纸渲思略再三,还是抢先去了密室,欣月仿佛是早有所察,正在密室门口等候,见到高纸渲时,说道:“你刚才又去哪里了?”

高纸渲说道:“你放走的那个女人,她要去皇上那边告密,我便将她……”

欣月叹道:“她本来是求我一件事,我见她性子柔软从不生事,便也想帮她一把,谁知道她出了这道门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人心可畏……”

高纸渲说道:“我们来不及感慨这些,你跟惠婕妤的话,我听到了一些,你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四弟背后另有主使?可是究竟是谁会这样陷害高家呢?”

欣月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那个人便是可以与皇上一较高下的……”正说着话,皇上的脚步声已近,想那皇上未及人通传便走了进来,欣月急忙将密室门关死,用帘幔挡上,说道:“皇上,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哦,听爱妃的话,似是不希望朕来了?”

……

高纸渲迅疾出了密室,可是他哪里想到,就在他走出了密室的时候,皇上对欣月却下了一个使命,要她刺杀锦亲王,就在三日后……

……

高纸渲回到高家时,天色已亮,他没有直接回到砚语堂,而是去了墨言堂,事已至此,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看似是高家的灾难,却藏着更大的阴谋,如果再不解决,只怕会引起更大的祸事出来。

天色尚早,高纸渲见墨言堂院门虚掩,便推门而入,迎面碰上争早起练剑的残歌,残歌一见是高纸渲,便叫莺歌将杜若锦和高墨言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