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139章雁字回心字解罗衣(2)

正文_第139章雁字回心字解罗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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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9章雁字回心字解罗衣(2)

众人终究是散了去,高良辰还倚在门柱上喘不过气,面色惨白惨白的,眼睛里空空洞洞的,找不到一点精气神,奶妈惶恐得从欣月手里接过孩子,便往良辰阁内室去了。

高美景始终守在高良辰身边,杜若锦见此也稍稍放心,便邀着欣月去墨言堂小坐。

不一会,张妈带着人送来了茶点,笑着说道:“我家夫人感谢姑娘仗义出手,热别让送过来一些点心,让姑娘尝尝,并且我家夫人还说,请姑娘晚上留在高家一起用膳。”

欣月起身,淡淡说了几句,便打发张妈回去了,至于晚膳的事倒是一字未提。张妈看新月清清冷冷的态度,也有些吃不住劲,随即一撇嘴带着人回去了。

绿意见张妈走了才说道:“刚才二少奶奶叫绿意去找人,绿意倒是派人去了,可是一时半会不见二少爷和残歌回来,真真个要急死人,突然便看见欣月姑娘过来,绿意记得欣月姑娘武功是顶顶好的,便将事情大体一说,要她出手相助。欣月二话不说,一出手便拿下来秦家那个浑人,真是厉害。”

欣月听了后,没有说话,或许在她眼里,出手搞定秦冠西,还不如踩死一只蚂蚁来得简单。

杜若锦明白,欣月来高家肯定有事,所以便坐在一处静等她说话,果然,欣月说道:“妙真寺后院的那堆火药不假,而且近日已经有僧人运下来一小部分……“

杜若锦且不论欣月的话是真是假,都大吃一惊,假话也罢了,如果是真的,那该怎么办?杜若锦当下想要支开欣月,独自去锦亲王府,可是那里想到欣月却抢先说道:“兹事体大,我们最好齐去锦亲王府向王爷禀告此事……”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有些勉强得接过绿意手里的披风,正要出门之际,便碰到了刚从锦亲王府回来的残歌,残歌见到欣月微怔,随即便面色平静得站在杜若锦身后,不出一言。

欣月笑了笑,这是杜若锦第一次见到欣月笑,虽然只不过是轻笑,倒也看得出是真心无疑,只听欣月说道:“师姐果然是慧眼独具,收了一名好徒弟……”

欣月的话一出,自然是表明身份,要与残歌相认,残歌当下也不厌烦,上前行了大礼叫了声师叔,欣月看似极其欣慰。

当杜若锦说要与欣月去锦亲王府的时候,残歌说道:“不去也罢,去了也是白跑一趟,王爷不在府上,一早就去了宫里,听说今儿个都不回来。”

杜若锦倒似松了口气,当即干笑说了些闲话,将欣月送走了。

过了好一会,杜若锦才努嘴对残歌说道:“走吧?”

残歌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得说道:“去哪里?”

“自然是去锦亲王府,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鬼主意,尽是托辞罢了,只不过我既然看得出,欣月岂有看不出之理?哎,走一步算一步吧。”

杜若锦叹息着便与残歌一起出了高家,及至走近锦亲王府,欣月便出现了,站在杜若锦的身前,也不挑破残歌的谎话。

杜若锦暗暗心惊,如果是个寻常女子,早就拿着这话来挑衅,而她欣月仍旧跟没有发生此事一般,这是怎么样的深沉心机?

杜若锦当下也没有解释,不过都是些心知肚明的事情罢了,她欣月既然不恼,自己又何必去讲那些“废话”呢?

但是,锦亲王似乎真的不在,杜若锦与欣月落座许久才听下人们说,王府出府了不知道何时回来。杜若锦看了残歌一眼,残歌脸上也有些莫名的诧异。

杜若锦与欣月没有办法,只得出锦亲王府,哪成想,斜刺里便见小王爷云泽冲撞跑过来,缠着杜若锦要玩风筝,杜若锦对欣月抱歉一笑,牵着云泽的手便往后院走去。

欣月在其身后,说道:“其实,我只不过是想挽救锦州城老百姓的性命……”

杜若锦没有回身,似是没有听到此话一般,与云泽说笑着,便离开了。可是心下却是疑惑万分,这个欣月,到底是何来历?她与高纸渲关系匪浅……

云泽将杜若锦引至后院,杜若锦赫然发现锦亲王便站在廊亭石桌旁,上面放置了些茶果,看似是在等着自己了。

杜若锦笑着说道:“谁知道现在连进府都这么难,非要摆出这一道道计策来,猜的人头疼……”

锦亲王含笑不语,云泽在一旁摆出小大人的模样说道:“这是父王睿智。”

杜若锦揉了揉云泽的头发,笑道:“小小孩子家,还学会了吹捧,你家父王睿智不睿智,你能看的出来吗?等你三十岁的时候,仍旧夸你父王睿智,那才是真心话。”

或许云泽还是不会明白杜若锦的意思,但见杜若锦反驳了他的话,他有些着急,涨红着脸就要辩解什么,却看了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锦亲王后,终究没有敢出声,半是懊恼半是撒娇得瞪了杜若锦一眼,便向锦亲王告退离开了。

杜若锦坐在石凳上,紧了紧披风,手里捧着一碗热热的奶茶,说道:“每次来锦亲王府,都要受这么一番“冷遇”……”

锦亲王忍俊不禁,笑道:“也算是难为你了,女儿家身子弱,确实怕冷些,不过此举为了隐密,不得不为之。”

杜若锦与锦亲王说了几句闲话后,将欣月的来意说给锦亲王听,锦亲王当即敛了笑意,说道:“她所说不假,本王让张贵带着高手去过妙真寺,那里确实藏着火药,只不过清远主持拿着的城防图是本王所绘,早已烂熟在胸,本王已经派人秘密隐在各处,就是看锦州城各处的异动,只要有挖土的,定会细细查访的。”

杜若锦见状送了口气,说道:“可是防守总归不是个办法,无论如何,清远主持不除去,锦州城的老百姓还是会有危险,而且清远主持到底是何来路?他意在何为?说要夺天下,也不能只凭妙真寺的一干僧众吧?”

锦亲王沉吟了一会,才说道:“你怎么知道他就只是一个和尚而已?而且,他要夺天下,手里还有水家三十万大军的兵权所倚仗……”

“可是,你既然能想到这一层,那么那个人难道不知?他难道没有一分忌惮?”

锦亲王脸上浮起一抹笑意,令杜若锦有些捉摸不透,只觉得这笑含着太多的意味深长,只听锦亲王说道:“那个人自是忌惮的,而本王就是要利用他的忌惮来除去清远主持……”

杜若锦没有问锦亲王的计策,这是她不该问的,即便问了锦亲王也不会告诉她,杜若锦辞了锦亲王,和残歌一起回了高家。

彼时,高家抓起来关在柴房里的秦冠西不见了。

大夫人震怒,追查下去,竟是查不出到底是谁将秦冠西放出去的,大夫人有意无意刺探了二夫人几句,二夫人当即反驳回去将大夫人弄了个没脸。

高良辰躲在良辰阁,抱着高惜人恐慌不安,生怕秦冠西再从哪里冒出来,将高惜人夺了去,杜若锦去往良辰阁的时候,高惜人已经被高美景抱走安置在美景阁了,高良辰即便有再多的舍不得,也只得放手。

第一是因为她出嫁在即,早晚要与惜人要分开,还不如早些分开让高惜人适应一下,第二就是因为出逃的秦冠西不知所踪,如果再次将高惜人挟制起来,就不会跟上次一般那么幸运了。

杜若锦对高良辰说道:“你现在不是哀怨的时候,他秦冠西闹也罢,不闹也罢,你出嫁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是调节好心情养好身子嫁到袁家吧,各家有各家的乱事,始不知那袁家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你不能跟以前那般懦弱,该挺起腰板的时候就挺起腰板,左右都是在锦州城,那袁家看在高家的家势上,也不敢小看了你。”

高良辰听见杜若锦的话苦笑道:“弟妹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就是宽慰我罢了,我如果当真了,岂不是让人笑话?我只不过就是一个下堂妇,嫁过去也只是一个续弦之妻,当初还是瞒着人家身份见过面,这些短处都在明处,叫我无论挺起腰板?我也没有别的奢望,只求嫁过去能有几分安稳日子过,那袁家的大公子是个什么性情的人,我到底是不知的,只要不跟秦家那畜生一般整日在外面青楼戏子的胡混,我也就知足了。再不济,我便给他讨两房小妾,左右都将他拢在家里,叫人不至于看了笑话去,就足够了。”

杜若锦愕然看着高良辰,说道:“原来我以为你是真傻,后来又觉得你还是有几分心机,现在看来,你还是太傻了,做女人何至于就要这般卑微?即便二夫人,她虽然不跟娘一样,可是也没有受过什么虐待憋屈,日子总归是过得下去的。而你,生怕人家瞧得起你似得,一心就要伏小作低,岂不知越是这样越不被看到眼里去。”

高良辰听了杜若锦的话,有些怯怯得问道:“弟妹也不能单说我,你是不跟我一个情况,那么我来问你,如果二弟也如秦家那畜生一般,你会如何?”

杜若锦不屑说道:“如果墨言真的是如此,那么我定会讨来一纸休书离开高家,如果他不肯放我走,我便偷偷揽了钱自己溜出去,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住下来,如果这些还办不到,那么我就杀夫,制造他酗酒或者自己出了意外的场景,左右叫人抓不住短处罢了。”

杜若锦说起这话,也不过是有些调侃的意思了,要她讨休书离家出走是可以的,真叫她去杀人,她有没有这个胆量还不知道呢。

高良辰有些惊诧得看着杜若锦,低了头半响没话说,估计杜若锦的骇人之语,是超乎她的想象了。

杜若锦劝了她几句便要离开,便见高良辰扯过杜若锦的衣袖来,望着她眼神悲切得说道:“弟妹,不管我将来是何命运,我都求你好生照看着惜人,她是个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