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 繁体版 正文_第129章又几多故事幻疑真(2)

正文_第129章又几多故事幻疑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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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9章又几多故事幻疑真(2)

高美景说完便要往良辰阁跑去,杜若锦扯她不住,又怕她冲动惹出乱子来,只要也跟着去了。

到了良辰阁,便见到高良辰抱着高惜人坐在窗前,低低说道:“惜人,你看外面的景色多好呀……”

杜若锦看到高良辰脸上洋溢的慈爱微笑,就在那一瞬间,产生了高良辰便是高惜人的生母的错觉,难道不是吗?否则她脸上的真诚又是从何而来?

高惜人终究是睡下了,高良辰将杜若锦和高美景请进了内室,亲手给她们斟了茶,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们来找我,是不是就是为了问我身上藏着秘香的事?”

杜若锦怔住,心下却在猜想,这个高良辰果然厉害,先自开了口,倒叫自己问的没底气了。高美景藏不住话,随即发问道:“你既然知道,那么就挑明了说吧。”

高良辰轻抿了一口茶,面色倒也算是平静,说道:“我回到高家,娘是怎么看我的,你们也知道。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在高家站住脚,能够留下来,否则出了高家这道门,你们要我去哪里?”

高美景知道高良辰说的是实情,但是念于高惜人,还是急道:“惜人年纪还小,你为什么非得用那样的手段?”

高良辰起身反问道:“那么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去求娘不要将我赶出去吗?还是求文谦将孩子给我抚养?你以为她就甘心吗?她唯一的要求便是逃出高家,她也是个可怜人,正如我当年在秦家之时一样,我心里同情她,这事又与我有好处,我自然会费尽心思去做,至于后来她怎么被抓,又如何牵扯到了弟妹身上,就不是我控制得了的,毕竟我从来没有指使她陷害弟妹。”

高良辰的话明明白白得说出口,杜若锦和高美景确实哑口无言,如果异地处之,她杜若锦换做高良辰的处境,只怕做事更会比她多几分过激,杜若锦又想起那日下午,在大夫人门前听见高良辰的哭泣和低低的哀求,心下终是不忍,便没有再说什么。

高良辰面色酡红,似是有几分激动,说道:“那秘香是我秦家受辱之时,千方百计讨来的,就是不让那畜生沾了我的身子,趁着他酒醉之时便迷昏了他。现在没有想到,竟然又派上了用场,只不过昨日三弟做那番举动之时,我便料着,你们肯定是猜着了。罢了,罢了,惜人终于是我的亲人,她现在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会好好待她,那香我便弃了,从今以后,高惜人便是我的女儿……”

看见高良辰如此,起初冲动懊恼的高美景,这会又开始劝慰起高良辰来,并说道:“姐姐,你放心,只要美景在家里的一天,拼死也不会让你受屈。”

两人走出良辰阁,杜若锦见高美景驻足回头望去,眼睛里竟是盈盈热泪,杜若锦心叹,高良辰,不知道你先开口发问,到底真的是开门见山的坦诚?还是先发制人的手段?

高美景轻轻问道:“二嫂,你说大姐是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所以才做了那样的事出来?她也是怪可怜的,二嫂,这些事你不要对大娘说……”

“放心吧,我不会提起这件事的,只要她对惜人好就足够了,咱们高家任谁可怜,也越不过惜人去,哎!”杜若锦轻叹一声,突然发现前面路上一个人影闪过,于是疾呼道,“是谁?”

那人躲在暗处,本来不肯露面,在杜若锦的逼问下,终究是走了出来,原来是徐姨娘,杜若锦松了口气,心下却更加疑惑,说道:“徐姨娘怎么在这里?”

徐姨娘用手轻掸身上的尘土,说道:“我刚巧从这里路过,要去厨房看看给老太爷煨的老鸭汤到火候了没有。”

高美景冷笑道:“徐姨娘,照顾爷爷是要的,只不过可要辩的清方向呀,厨房在北,你偏朝南走……”

徐姨娘脸上红了红,似是有些恼怒,可是忍着没有发作,剜了高美景一眼便离开了。

高美景看着她背影“呸”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害人精。”

杜若锦说道:“美景,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么对待老太爷娶进门的姨娘?有失风范。”

高美景急道:“什么娶进门的姨娘?那是你摸不透实情,不过就是买来的侍妾,原本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想等着老太爷死了,从家里男人里面挑一个将她也收了房,可是高家就没那条规矩。老太爷一死,她哪里就会有活路?”

杜若锦大骇,说道:“美景,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难道老太爷一死,当真便会要徐姨娘陪葬?那可也是一条人命呀。”

高美景的神色中明显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嘲笑说道:“如果不是她当年还试图勾引过三哥,我还是会同情她的,可是就是那么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违背人伦,对三哥示好,这不是下贱是什么?”

高美景说完这话,突然又想起什么来似得,看见杜若锦神色怔怔得,随即上前扯着杜若锦的衣袖说道:“二嫂,我的话没有别的意思,你,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杜若锦苦笑说道:“我不往心里去,其实,不该将此事放在心上的是你。”或许是这句话声音太小,或者是高美景根本就没有听明白,两个人站在一处略有了些尴尬,便匆匆辞了各自回院落。

忙忙碌碌准备了几日,雍云楼在初八当日开业了,宾客如云。欣月依旧易装里里外外应承着,偶尔有些男人见了她这般俊俏模样,也忍不住逗弄几句,欣月不喜,脸上就沉了下来,那冷若冰霜倒真镇住了那些个男人。

高墨言陪着杜若锦坐在里面的雅座里,看杜若锦有条不紊着安排着诸项事宜,眼中多了几分赞赏,说道:“真没有料到,你竟是这么能干……”

杜若锦娇笑不语,听见门外有小二来说:“二少奶奶,锦亲王来了,就在大堂……”

杜若锦惊起,他终究还是来了,难道不顾及流言蜚语吗?还有,大堂里人多,他就不怕有刺客埋伏吗?越想越心急,便要走出去劝他回去,就见高墨言一把将杜若锦扯到怀里,在她的唇边啃咬着,紧紧箍制住她不肯放手,杜若锦失笑,说道:“你同我一起去……”

待下楼来,才发现,锦亲王是带着小王爷云泽一起来的,身边除了张贵护卫外,并无其他侍从,锦亲王看见杜若锦和高墨言手挽手而来,神色不由得黯淡了下来。

“王爷,您怎么事先不打声招呼便来了?这里人多,如果王爷在我这里出了什么闪失,只怕,只怕我雍云楼就是夷为平地,也难解皇上之恨哟。”

锦亲王和杜若锦各自寒暄了几句,便一同去外面看舞狮表演。杜若锦对这舞狮倒是不太感兴趣,云泽可是看得津津有味,在一旁禁不住小孩心性,跟着手舞足蹈比划起来,离得他近一些的狮子也做些动作逗他,众人看着有趣,都跟着哈哈大笑,可是杜若锦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与锦亲王和高墨言各自交换了个眼神。锦亲王和高墨言想出手时却为时已晚,那舞狮人掀开狮头,迅速将小王爷云泽擒住,一手捏住云泽的喉咙,望着几人狞笑着。

众人大惊失色,围观看热闹的人争先恐后跑来了,张贵拔刀上前被杜若锦拦住,杜若锦大骇之下,却用尽全身力气来平缓情绪,慢慢说道:“阁下何人?可知道手里被擒之人是谁?”

那人脸上有一道刀疤,横贯额头下巴,看起来当真是骇人之极,只见他擒着小王爷云泽往后退了几步,狞笑说道:“老子自然知道他是谁,否则又何必花力气藏着舞狮人群中?”

锦亲王喝道:“大胆妄民,你既知他是何等身份,你还出手不恭,便是罪加一等。”

那刀疤脸狂笑不已,手里又加了几分力道,便见小王爷云泽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杜若锦生怕那刀疤脸失了轻重,伤了云泽,于是急道:“阁下,有什么话好好说,你既然是早有预谋,那么必定有求助于锦亲王之事,何不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着怎么解决?”

那刀疤脸没有想到杜若锦这么客气,一怔之下又狂笑不已,说道:“你们想骗老子乖乖就范?告诉你们,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不是我家主子有令,要我……”

只听一声闷哼,那刀疤脸应声倒地,后背上赫然插着一把钢刀,刀柄齐没。

锦亲王上前接过小王爷云泽,见他只是受了惊吓,身子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抱起云泽带着张贵回去了。

杜若锦心里不是个滋味,对高墨言说道:“改日,定要去锦亲王府当面谢罪,他们毕竟是一番好心,可是小王爷却差点遭了害,只是不知道那出手的人是谁,为什么没有露面呢?出来,我们也好感谢一番。”

高墨言面色沉郁,对杜若锦的话似是不以为然,说道:“那刀疤脸说的正是关键之话,而那人只不过是怕他口无遮拦说出些不利的话来,才杀人灭口的,岂有站出来让你感谢之礼?”

杜若锦心下疑惑,那个人究竟是谁?

与高墨言携手上楼之时,杜若锦却突然发现,欣月不见了,即便是刚才小王爷出事之时,也没有见到她出现,难道那个神秘出手杀死刀疤脸的人,竟会是她?

到了下午,高墨言有事要外出,想先送杜若锦回去,杜若锦知道高墨言是看中午出了那样的事,担心自己的安全,杜若锦借故推辞酒楼有事,终是将高墨言劝走了。

杜若锦等到了傍晚,才见欣月回来。

杜若锦手里端了一杯茶,轻抿了几口,慢条斯理说道:“我这雍云楼不是怡红楼,不是你想走便走,想留便留,更不是你想要杀人,就出手杀人的地方。”

欣月微怔,随即冷笑道:“亏我从前还认为你也算是个聪慧的女子,现在看也不过是尔尔,难道你以为那匕首是我掷出去的?我才发现那人的影子,便追了出去,可是直追到城外仍是追不上那人,看来那人武功不在我之下。”

杜若锦奇道:“你果然看见了那人?他既然出了城,城外也无几处去处……”杜若锦恍然大悟般,惊道:“难道说,难道说那个人是清远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