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尽现(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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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尽现(二十六)
小蝶又如何得知,他此时已是悔恼万分,定是那碗鸡汤了,怪不得她避恐莫及,自己竟用他人威胁她,此刻怕是难受万分,本来她对他,仍是那般不确定,现在……
“可有避免之法?”紧紧的bi视小蝶,眼神十分危险。“王,王爷,你不觉得去问主子更好吗?毕竟她的情况,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小蝶有丝胆怯了,好可怕啊,真不知飞鸟她怎么能呆在这恐怖的地方这么久,守卫森严,遍地机关不说,就连这的主子都是这般可怕。
龙笙眼神一怔,缓缓收敛了周身的气势,转身朝外走去,留下满室冰凉,小蝶胡乱选了几样药材,也随着龙笙出了仓库。
龙笙轻步走至清影房门外,见到飞鸟恰好从内走出来,见到龙笙过来,她侧身让他进去,他知,她还未入睡。
进得屋来,室内简单而又不失精致,就如她人一般,飘着淡淡的梅香,每次到来,总能令他心情放松,不知是因这人亦或是这香?
佳人平躺在床,脸色平静,惟从那微动的羽睫可看出,她仍未眠。“可好些了?”冷洌纯粹的嗓音中透出淡淡的关心和歉意。
她听出来了,那语气中轻微的情绪,张开那如玉的双眸,对上他隐隐温柔的金眸,朝他轻轻点头,“嗯,我的身子我知道!”
“你能善待自己,我便放心了!”低沉且温柔的一句话,自他嘴里说出来,让她无比的恼怒。
“你没资格说我!”像赌气般,翻了个身,不再看他,也不知道是谁,三番五次的受那么重的伤,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伤到他,现在看来,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冷酷无情,对他人无情,却对自己更残酷。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得龙笙有些莫明其妙了,但见她这般使小性子,眼神越发柔和了。挨着床沿坐下,伸手执起散乱在**的乌丝,放于鼻尖,亦是淡淡的梅香,金眸微舒爽的轻轻一闭,再睁开时,却是满眼复杂,望着侧着身子,只露后背的人。
良久之后,他以为她睡着,便要起身离开,那本以为熟睡的人转过身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后身子朝内挪了挪,空出半张床来,“你也憩一会吧!”
那本欲离开的人身形一愣,望了眼空出来的地方,从善如流地除却鞋袜,躺在了她方才睡的地方,薄唇微扬的将她小心的揽入怀中,小心的避开她的肚子,鼻尖淡淡的芬芳,感受着微凉的体温,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而方才一直闭眼的人小心的睁开双目,在他怀中微微抬头打量了他一会,见他笑得如此迷人,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复又低头,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去,她却不知,那薄唇的弧度越发深了。
不知过了多久,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窗户因午时未关被风吹得啪啪作响,清影被这动静吵醒,可随后就有人关了窗,四下一片寂静,于是她又迷糊地睡了过去。
睡眼蒙
胧中,她翻了个身,随即似乎自己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人在她耳朵轻喃——“影儿……”
半睡半醒之间,肚子传来饥饿的吼声,她悠悠的转醒,缓缓支起身体,半倚在床头,身旁的人已不见踪影,唯留下温热的痕迹,心下有丝她也不甚明了的失落。
望了眼窗外天气,已十分暗了,怕是已深夜了,今夜因着雨,而无明月,显得格外漆黑,屋内已燃起微弱的灯火。
她披衣起身,将灯火挑亮了,“吱”门被轻轻推开,龙笙修长的身影划开黑暗,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什么。
见到清影,他将那碗放在桌上,“厨子都已憩下了,我方才让飞鸟帮你熬了点粥,你趁热吃了吧!”
闻着米粥的香味,本就饥饿的清影直直的走到桌边,望着色泽温泽,冒着热气的银耳莲子粥,食指大动,很快,已见底,不知为何,这顿吃得格外香甜,不知是飞鸟的厨艺?亦或是某人的关系?
“多谢!“朝着一旁一直看着她的龙笙满怀感激的道。“你该知道,我并不喜欢你对我如此客气有礼!”龙笙有些无奈的望向她,转身朝外走去,“这些明天再收拾吧,你接着去躺会吧!”
“你要去哪?”清影见他此时还要离开,莫不是如此不喜欢待在这?
“你睡吧!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不久便要早朝了!”低低的对她解释道,人也走了出去,顺手为她带上了门。
屋内,烛火发出轻微的声响,清影愣愣的望着那盛粥的碗,素手抚上心口所在的地方,怎么办?她本已坚固的心石,因着他缓缓的有丝动摇了,石上已开出一道道细微的纹路,从外至内,慢慢裂开,这深入骨髂般刻骨铭心的感觉,却是再也补不回了。
次日,龙笙早早下了朝,直直朝西院奔来,远远便闻一阵琴弦之声,如高山流水,又如泉水般轻缓,缓缓流入心底。片刻之后又转得低沉婉转,扣人心弦。
龙笙进来时,便瞧见清影坐于琴案后,双手一划,按下长长一个尾音,结束了此曲。抬头看到立于门边的龙笙,朝他微微扬唇,“今儿个回来得有些早吧!”
龙笙轻轻颔首,走到她身边,“我有东西给你,进来!”随着他落音刚落,进来,一个,两个,三个,五个手捧托盘的宫女。
“你瞧瞧!”将她拉起来,带至托盘前方,每个托盘上皆摆放着一套华丽的衣裳。也不能说色泽华丽,颜色全是偏素较淡的一些色调,主要是衣上的装饰,那些本该是绣上去的花纹,却是用着贵重的珍宝镶成,整件衣裳看起来无比华贵。
“这是何意?”清影疑惑的问道。
“母后赏的!”
而一旁的飞鸟和小蝶早已兴奋起来,忙让清影试试,无奈下,清影挑了套素白的衣裳。当清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皆呆愣当场,微宽的衣领,稍到好处的使锁骨若隐若现,缀满珍玉的丝制腰带将腰身勾勒得煞人迷人,即使腹部有些微鼓,仍
不损其身姿的曼妙。宽大的广袖,袖口处用淡粉的银丝绘出一朵朵绽放的寒梅,裙摆处,颜色渐变为淡粉色,与梅为一体,稍长的裙裾处梅开朵朵。此时的她整个人就如那盛开的梅花般,冷傲,美丽,却又最是动人。
“咳咳!”龙笙冷冷的唤回了众人的神智,愣愣的看着此刻的她,后微微蹙眉,来到她身前,用素纱遮了她容貌,再将素纱垂至她胸前,方才满意的放开她。
而飞鸟有些欲哭无泪,王爷占有欲也太强了吧,不就露了点锁骨吗?至于这样挡住吗?
清影亦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举动,后来发现这些衣裳的颜色怎么都是她喜欢的?不动声色的瞟了眼龙笙,真是有心了!最后,换上件淡紫色衣裳,众人才满意,而清影已是被折腾得有些疲惫之色了。
趁时辰还早,清影偷偷的躺到**憩了会儿,不自不觉,时间慢慢流逝了,龙笙进来时,见她仍是睡得香甜,不忍叫醒她,于是,唤来飞鸟为她换了衣裳,抱着她坐进了马车,而此举动却是看呆了来来往往的路人。
昏昏沉沉间,她恍惚又到了孩童时期,娘亲亲昵搂她在怀里,温柔的问她,“你可知,人为什么要做寿?”
而那时的她有些许顽皮,指着墙外,震天的鞭炮之声的地方,笑嘻嘻的道,“因为做寿热闹!”
娘亲就会温柔的摸摸她扎着小辫的脑袋,“不对,那是因为,他是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活着,为着自己最后的时光庆祝一下!”
“所以啊,影儿,以后你就不要为自己做寿了,这样你才能活得长长久久的!”
那时的她不能理解如此深奥的道理,亦就不懂,其实她只是想让她不要记恨那人。只因,那日墙外的鞭炮声为的正是她父亲的生辰,亦是她的。
她知道,娘亲一直没有怨过父亲,却对着他有着莫名的期待,直到死也迟迟不肯放下,直到咽气时,眼光一直朝着门外的方向,期盼着那人。
睡梦中的人,缓缓流下一滴清泪,神情亦有些悲切,惊到了怀抱的主人,忙轻拍她,“醒醒!”
怀中的人微微睁开双眼,眼中此刻却是一片清明,哪有方才悲切之色。她朝四周看了看,“这是哪里?”
“马车上,你睡了许久了!”龙笙见她起身,微微伸了伸被她压得有丝麻木的双腿,似是不经意的问,“做恶梦了?”
清影头微低,避开他的视线,轻轻点点头,“梦到娘亲了!”
金眸盯着她头顶良久,搂她入怀,“笨女人,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就不许再伤心了!”低低的在她耳轻喃道。还真是霸道,乖乖的依在他怀里,缓缓平复方才的心情。
突然,马车一停,外面传来了一声,“王爷,王妃,到了!”龙笙放开清影,率先走了出去。
待清影出来时,龙笙在下方伸出一只手递给她,她将手放在他手上,被他轻轻一带,便下了马车,前方车水马龙,正是热闹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