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 欲望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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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欲望街车
细君乡公主一身嫩粉色缠枝葡萄纹陈留锦曲裾深衣,头上梳着两个包包发髻,簪戴着缠枝琉璃蝶恋花的赤金簪子,簪子下还缀有一串米粒大小的珍珠,一张稚嫩的小脸上又涂了腮红和胭脂,正小步小步,艰难地向玉洛走来。
整个一个被刻意打扮破坏了天真无邪之美的小女孩!
这是玉洛见到后的第一感悟。原本粉雕玉琢的年纪,正是无须打扮的时候,天真烂漫就是上天赋予的最好彩笔,是任何金玉装扮都无法比拟的。可这细君乡公主显然背道而驰,生生将天然之美破坏殆尽!
其实也不能说是细君乡公主自己愿意为之,瞧其谨慎细微的小小迈步,玉洛揣度,许是底下服侍之人故意而为。
目的就是要正式地,堂而皇之地,向她宣告,六皇子尚有一位嫡女——细君乡公主!
果然,面对这样一身行头打扮的女儿,姬飒明显流露出了不满:“司馔,是谁给乡公主这样穿戴的?没的污了人眼!还不快点把乡公主的头脸收拾干净了,瞧瞧这都成了什么样子,整个不伦不类!”
话音一落,细君乡公主的小脸便委屈得似要落下雨来,正在细小地迈动的步子也停止了,迟疑地回头看了看司馔。
司馔就连忙上前,蹲下身子,低声哄劝了句乡公主,又急忙就地跪倒磕头,口称:“婢子见过殿下,婢子给王妃殿下请安!”
姬飒就不耐烦地一挥手:“好了,本王问你话呢,到底是谁给乡公主如此穿戴的?”
“禀殿下,这……”司馔悄悄觑了眼主位上就坐的玉洛,支吾道:“是……是周傅母让婢子这样给乡公主穿戴的。周傅母说,咱们王府的嫡乡公主,平日里怎么随意打扮都可以,今日里是正式拜见新王妃,是以要打扮的庄重一些才好。婢子以为然,便……”虽然低头回话,司馔却又悄悄觑了下玉洛。
不知是出于兰惠所说的念旧,还是出于司馔所说的言之有理,姬飒这回倒没有驳斥司馔
,反倒赞同地颌了颌首,“嗯,周傅母所言极是,拜见王妃是要庄重些才好。”又朝细君乡公主招手:“细君,过来吧,见见你的君母!”
忍了许久泪意的细君乡公主,终究被自己父王的一声亲切召唤,勾出了泪水,抽噎着行至近前,就要给玉洛行跪拜大礼。
面对着这样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六岁小女孩,玉洛岂可令其真的向自己磕头?当即便直起了身,伸手就拉住了细君乡公主,柔声道:“你就是细君吧?我叫柏玉洛,你若是不惯称我君母,喊我娘亲好了。”其实玉洛很想说,你喊我玉洛姐姐好了。可现实显然行不通,便折中了一下。
不过这一折中,倒引来了细君乡公主悲切的伤心。细君乡公主抽噎得更厉害了,张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睛,哽咽着道:“细……细君的娘亲,细君总也见不到,细君想……想念得紧……呜呜……”细君乡公主的泪水便大颗大颗地滴落了下来,打湿了玉洛满满的一手。
一旁的司馔闻言,也跟着抹眼泪。又膝行过来,一边替细君乡公主拭泪,一边抽抽嗒嗒地哄劝:“乡公主莫要哭了!新王妃不知乡公主的娘亲乡公主再也见不到了……新王妃不是有意那么说的,乡公主若再哭泣,新王妃还以为错了呢!乡公主乖,莫要再哭了,看哭花了脸,父王该不喜欢乡公主了。”
作为细君乡公主父王的姬飒,果然一脸的不喜:“行了,细君,莫要再悲悲切切的了!父王不是跟你说过吗,细君的娘亲几年前就已升天了,细君再是想念得紧,也是没用的,细君还要好好地活着呢!来,细君,到父王这里来,父王又给细君娶回个娘亲,细君可喜欢?”姬飒便伸手抱过细君乡公主,仔细地为其擦拭着泪水。
目睹着这一切,玉洛很有一种局外人的感觉。好似她的到来,打破了姬飒与细君乡公主的舐犊父女之情。
便悄悄收回了手,暗暗用娟帕擦了擦被打湿了的手背。
跪立于酸枝梨木地板上的司
馔,便几不可见地撇了撇嘴角。
司馔不是没有听闻这位新王妃之前的名声,在那日浇水盥洗之际,她便留心观察过,之后,在同牢之礼时,她更加留意。虽然这位新王妃给她剩下了少量余食,她也感激这位新王妃对她所表现出来的善意,但无形中也表明了,这位新王妃其实并不像兰惠所言的那样,精明能干,而是果然有其呆傻之气!
呆傻就是呆傻,若没有一星半点的真相,又岂会有望风捕影之说!
司馔低垂的眼睑里,是无以言说的兴奋,和丝丝的蠢蠢欲动。
先王妃走了这几年,六殿下连正眼也未看她一下,更别说碰她了。六殿下的眼中全然被那个镝先生吸引了所有目光,哪里还能看到她这个曾经的御婢!
当初虽然只被六殿下蜻蜓点水似的触了下,她其实并未**,也并未尝试过**的滋味,可她总也是被“宠幸”了,被永久地冠以六殿下的御婢一职!对于这一点,她之内心是真心感激先王妃的。若不是周毓那个自以为大度的贤王妃,她一介媵侍,怎么可能那么快地就上了六殿下的卧榻!
尽管只是偏殿里的卧榻,可那也是六殿下的卧榻啊!
司馔的一双滚动眼珠子,便不可遏制地溜向了此间寝殿里的卧榻上。
哼,别看六殿下嘴上说得好听,新王妃如何如何,现下还不是与她一样,在这个偏殿里的卧榻上敦伦!
不过这样也好,虽说新王妃早晚都得取代逝去的周毓,可这也正好表明了,六殿下并非如传闻的那样,与镝先生有断袖之情!
这是不是也表明了,她作为御婢,先王妃之媵侍,还有机会再次被六殿下所宠幸?
要知道,这几年,她为了六殿下,可是下了血本,不惜**除瓜以就六殿下的……
此时的司馔,眼底蓦然就燃起一簇蠢动的火苗!那浓烈炽热的暗涌,似是一辆承载着不堪重负的欲望街车,呼啸而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