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 所谓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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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所谓何故
靠的近了,也熟稔了些,玉洛这才悄悄打量了几眼南宫贵人。
南宫贵人三十六七岁的样子,别瞧着是跪坐,身姿却是挺拔笔直,看其身量总也有一米七左右,这在此时女子普遍矮小的大汉朝,南宫贵人的身高算是鹤立鸡群的了。许是礼佛的缘故,南宫贵人的脸色一片恬淡平和,皮肤也比同龄人显得细腻有弹性,半点也看不出是位年近四十之人。
总感觉这长秋宫不像是冷宫,倒像是一片远离俗世纷扰的世外桃源,滋养得人心态宁静,与世无争。
“洛儿是在想娘为何要居于这长秋宫吧?”南宫贵人显然看出了玉洛的心思,主动说起了自己,“洛儿莫要多想,娘是自己向皇上请求的恩典,才住到这长秋宫的。洛儿别瞧着这长秋宫偏僻,其实皇上半点也未少了本宫的用度,并不是外人所想的那样,被打入了冷宫。”
之后又朝姬飒疼爱地看了眼,“就是飒儿每每炙夜前来,你当皇上不清楚么?要知道,执掌宿卫宫殿门户的光禄勋杜诗杜大人,可是皇上母妃嫡亲的侄子,杜大人跟皇上可是真真的嫡表兄弟,皇上岂有不知这长秋宫动静的?”
南宫贵人就拍了拍玉洛的手臂,“所以呀,洛儿也莫要担忧,娘在这长秋宫里住着,每日只管吃斋礼佛,又清净又舒心,日子过得好着呢!”
若照这么说,岂不是好?
可玉洛觉得,事实并不像南宫贵人所说的那样。当初南宫贵人自请居于偏僻冷落的长秋宫,定然还有什么隐秘之事,不想让她知晓。
玉洛就看了眼姬飒,想起三皇子姬康与姬飒的断腿之仇,便暗自推断,南宫贵人自请居于长秋宫,定然与她的好儿子姬飒有关。
看向姬飒的眼神里,不免就带出了一抹鄙夷。
自己犯下罪孽,却令自己的母妃顶缸遭殃,无论如何,玉洛都鄙视某人。
某人显然感觉到了自家王妃的异样眼神,连忙笑着上前,将之前带进来的一个织锦包袱,送与了南宫贵人:“娘,您
看看,这是洛儿给娘的见面礼。”
见南宫贵人接了过去,又涎着脸道:“……娘也知道,飒儿的婚期紧了点,缝制大块的绣活就有些来不及,是以,洛儿才缝制了些小玩意……娘亲看了,可莫要嫌弃我家洛儿才好!”
“瞾玉,你瞧瞧,刚刚本宫说什么来着!本宫这还未看上一眼呢,飒儿就维护上他的洛儿了!真真是儿大不由娘啊!”南宫贵人一面调侃着,一面伸手打开了织锦包袱。
里面竟然当真全是玉洛的手艺!
玉洛见了,也吃惊不小。
她何时亲手刺绣了那些个娟帕要给未来的婆婆?那些个女用卫生巾倒还好说,就是那些个刺绣娟帕,她可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其实也不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是她从未记得,她有过给谁绣过,哪怕只有一片叶子的娟帕!
须知,她的女红手艺,烂得差不多世人皆知了。
这也太过蹊跷了!
便疑惑地觑了眼一旁的姬飒。
姬飒的眼风显然接收到了玉洛投来的疑问,却只回她个标志性的睒目一笑,又将目光投向了南宫贵人的手上。
“嗯,还不错,洛儿能有心就行了!也不在乎绣作的大小,一花一叶一世界,只这一方方的娟帕,就能看出洛儿是用了心的,嗯,不错,足足有十方呢!娟帕也素净,娘很是喜欢。瞾玉,统统都收起来,留着本宫日后慢慢地用!”南宫贵人细细翻看过后,就递与了瞾玉。
瞾玉一见包袱里的女用卫生巾,双眼立时放出光来:“娘娘,这可是那市面上流行的女用卫生巾!”然后,又迫不及待地接过,爱惜地翻看着。
“怎么,这个新奇的女红是叫……什么女用卫生巾?”南宫贵人显然初次闻听。
瞾玉忙不迭地点头:“禀娘娘,正是!”
又欣喜地跟南宫贵人解释:“娘娘有所不知,这女用卫生巾便是王妃殿下想出的,还有市面上没了指头的皮手套,都是咱们王妃殿下的主意。奴
婢听景福殿的香樟说起过,马贵人自从去岁起,就用上了这女用卫生巾。香樟也用过,说是好用极了,就是……金贵了些。”马贵人居北宫的景福殿,香樟便是马贵人贴身服侍的宫女。
“噢,这样啊。”南宫贵人了然地看了眼玉洛,“不怪洛儿如此,本宫知道,马贵人与西平柏氏的大夫人马氏是堂姊妹,出了这么新奇的女红,马贵人自然要尝鲜用上了。”这是在跟瞾玉解释,马贵人抢先用上的原因,同时也让玉洛释怀,她作为舅姑一方,并未有责怪玉洛的意思。
对于南宫贵人这么心怀大度的君姑,玉洛自是感念戴德,连忙感激地回看了一眼。
但心里却清楚,长秋宫的状况并不像南宫贵人所言,日子过得好着呢!最起码,连北宫宫女们都用过的女用卫生巾,南宫贵人就不曾用过!
可见,皇上所给的用度,也仅仅只是“用度”而已。
当下丝毫也未犹豫,立时保证道:“柏玉洛别的不敢说,有生之年,只要长秋宫需要,定可保这女用卫生巾的供奉!娘娘就放心好了。”
闻言,南宫贵人倒没怎么样,瞾玉却喜得跟个什么似的,双手合十,连声道着“阿弥陀佛”。南宫贵人就笑着看了眼瞾玉,道了句,“瞧你高兴的样子,至于吗!”
瞾玉就狠命地点头,抱着包袱,眉开眼笑地收走了。
见状,一旁的姬飒暗暗得意。他倒不是在意玉洛的保证,而是玉洛在保证时,无意中所流露出的子妇对舅姑的孝敬之心!
这是不是说明,对他六皇子一直心存抵触的洛儿,正在不知不觉间,敞开了心扉,愿意接纳了自己呢……
某王这一得意,便替自家王妃大包大揽起来:“娘,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洛儿说过的话,一准儿做到!”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洛儿最是说到做到了,是不是呀,洛儿?”说到最后,还朝玉洛睒了睒双目。
电光火石间,玉洛忽地忆起,那蹊跷的娟帕所谓何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