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盘算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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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盘算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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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洛领着心慧就去了正房,拜见柏徵。
礼毕后,柏徵看了看他这个出落得愈发倾国倾城貌的嫡长女,暗暗惊异,思忖着,可惜了一副好容貌,这要是待选皇太子继妃,岂不稳操胜券!
哪里能像如今这般尴尬,自己的夫人柯氏,领着柏坞四位小姑子赴京待选,至今却悬而未决!
便有些不喜这个嫡女耍的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当他们这些长辈们都不清楚么,为了去不了京城,八姑子宁可吃牲畜的泻药巴豆,腹泻不止,也不愿待选皇太子继妃!
小小女子,倒是对自己下得去狠手。
又联想到昨日筵席之上,她这个嫡女耍的小心机,使人前去找侯常侍回禀晚膳的着落,令他这个太守君父,当着满堂的下官属吏,丢尽了脸面!
颜面尽失这且不算,还让侯常侍有了他这个为人君父苛待自己嫡长女的说辞。这要是传到六皇子耳中,岂是好说不好听那样简单?
听闻现下的六皇子心狠手辣,嗜好乖张,依着胞妹柏皇后的来信提醒,若这六皇子知晓了此事,岂不麻烦?
要知道,他这个嫡长女,可是六皇子亲自向圣上求娶的。
遂愈发不喜玉洛,冷着一张脸道:“八姑子即将成为六皇子妃,听说在西平便接到不少贺喜礼金,哪里就差了一顿晚膳的钱?即便月小妻疏忽大意了八姑子,没有搞清楚前院和外院的区分,八姑子也没有必要使人前去找侯常侍,令我这个君父面子上难堪!”
顿了下,又道:“好叫八姑子知道,我这个太守,俸禄只有二千石而已。身为君父也不怕你笑话,要不是你祖父时常接济,这偌大的太守府,人吃马喂的,光靠为父的那二千石根本就难以为继!别说有余钱给你添箱了,就是昨日款待侯常侍的席面,也是月小妻拿出自己的体己钱填补置办的。”
一想到追月红着眼睛说昨日晚膳只用了一碗甘豆羹,柏徵就心疼不已。追月可是怀了他的子嗣,却舍不得享用筵席上的美食,倒令八姑子的手下奴仆,饕餮了
一把燕饮席面,岂不暴殄天物?
而八姑子明知他的小妻怀有身孕,却只用两个饼金就打发了追月。这让他在娇妾面前怎能挺直了太守的腰杆?
便冷冷地道:“八姑子纵容手下也不是这么个使法,奴仆就是奴仆,岂可跟主子一样享用燕饮之席面?月小妻尚且怀有身孕,都舍不得享用,为的就是给八姑子撑脸面。你可倒好,只用两个饼金就打发完事,却没得便宜了一群奴仆!”
言罢,柏徵又轻蔑地扫了眼玉洛身后一直恭侍的奴婢心慧。之后,才端起茶盏,轻轻嘬了口,润了润冒烟的喉咙。
这一通劈头盖脸的质问训斥,玉洛总算弄清楚了柏徵的用意——无非是要贺喜的添箱没有,向她哭穷的意思真切。
倒与她原来臆测的一个样!
就赶忙恭谨地检讨:“君父教训的是!都怪女儿尚未及笄,耐不住腹饥,使人前去找了侯常侍,是女儿考虑不周,丢了君父的脸,还望君父消消气,莫要跟女儿计较!”
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遂了柏徵的心意,再拿出饼金给他填窟窿。柏徵虽然是这具身子的亲生老子爹,可也没有这么不知羞臊,向一个尚未出嫁的女儿哭穷讨要饼金的。
没有贺喜的添箱也就算了,想要从自己的手里再抠出一个饼金,免谈!
柏徵见八姑子道歉的态度倒也谦卑恭敬,可就是不往饼金上说事儿!
心下不免暗自嘀咕:自己这个为人君父者,都舍下脸面如是说了太守府的窘境,她这个嫡女怎地还不上道呢?难不成八姑子当真如传闻所说,时常犯呆傻……若是那样的话,今次里自己的一番自贬身价,岂不白费了心机?
思及此,柏徵的脸色当即就又冷了几分,沉声道:“八姑子何出此言!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什么计较不计较的!身为君父,岂能当真与自家女儿计较?左不过一顿饭食罢了!”
接着又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训斥道:“八姑子如今陪嫁丰厚,光是贺喜的礼金就收了几百金,哪里就短了昨日晚膳的十金二十金?为父说的可对?”
什么叫有天理没人性
,玉洛今次算是见识到了。
这个便宜渣爹还真是渣呀!
所以说,便宜的东西没好货,一点不假!
可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渣爹,玉洛站起了身,躬身施了一礼,道:“八姑子谢过君父昨日的设宴款待!既然君父昨日为我八姑子破费了十金,那今日晚膳就由我八姑子出饼金,亦设燕饮之席,回谢好了。”
也不待柏徵有何反应,立即吩咐心慧:“你即刻前去外院,传话给侯常侍,就说八姑子要回请君父这太守府的下官属吏,望侯常侍准备准备,切记席面要丰盛些,莫要舍不得花钱,关键是,千万不可丢了我君父的脸面!心慧,快去吧。”
心慧恭声应诺,头也不回地疾步而去。
趁着便宜渣爹怔愣的当口,玉洛当下又施一礼:“君父这就安心候着吧,今日的早膳,我八姑子亦出饼金请客太守府的上下人等,八姑子这就下去安排,望君父见谅则个!”
说罢,旋即转身,扬长而去!
留下了幡然悔悟,脸色铁青的柏徵!
玉洛直至行到西厢房的门口,才听见正房里传来茶盏碎裂的清脆声。
不由暗忖:得亏自己走的快,不然,以柏徵身为君父的辈分,非得被泼一身茶水,自己还无处说理去。
当即暗下决心,无论如何,明日都要让侯常侍开拔,离开这南阳府城。
若再呆下去,指不定她的腰包要瘪下去多少个饼金呢……
不过,玉洛的担心到底没能成真。侯常侍一听心慧的传话,立时体会出了八姑子的处境,亲自张罗整治了早膳和晚膳后,便于晚膳燕饮酒意正酣之际,向柏徵通传了明日早起,一行车马就要启程的讯息。
柏徵自然不能反驳奉旨出使的侯常侍,也不好再张口向自己的嫡长女哭穷讨要饼金,便眼睁睁地看着,玉洛一行人等,于隔日早起,裹挟着沉甸甸的包袱,安然地坐进车厢里,在跟他这个君父礼仪周全地道别之后,重新踏上了赴京之路。
而他事先与追月打的如意盘算,欲谋夺八姑子的饼金一事,皆落了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