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就怕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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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就怕猪队友
等到落了葬,一代舞后赵氏就算是入土为安了。
婢子紫燕诚如生前忠于职守般,也陪葬在了赵氏墓地之旁。
而安葬完了赵氏没多久,就有传闻流布于柏坞各处。
传闻曰:赵氏病重并非传授舞艺劳累导致,而是吃了助兴的**,纵欲过度所致。赵氏因不堪羞辱,当夜投缳而死。婢子紫燕也是被人灌下了**,强行当作采练的御婢,而羞愤自缢的。
这样一来,矛头直接指向了西平侯柏厥!
因为,柏坞人人皆心知肚明:西平侯柏厥向来以二八御婢采练长生不老之术。
若果如此,赵氏与紫燕之自缢而死就不难理解了。非但如此,众人也就恍然明了了,西平侯为何打破常规伦理,亲自为赵氏占卜送殡,风光大葬!
原来一切皆因孽缘而起。
玉洛听到传闻时,私心地以为:若西平侯真的如唐明皇宠爱杨玉环似地——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则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儿媳为妻!左不过柏徵这个薄幸之人也不待见赵氏,将赵氏遗弃在了燕子矶……而赵氏,若有人爱慕求娶的话,本可以如二夫人一般,和离后另嫁他人。
但事实并非如此,这就怨不得传闻恶意诋毁西平侯柏厥了。
其实,传闻也算不上恶意诋毁柏厥,只是道出真相而已。
可柏厥闻言,当即发起飙来。狠戾地吩咐道:“带小骆氏进来!”
很快地,小骆氏就被传进了柏寿堂。
被禁足一个月的小骆氏,甫一听闻柏厥要传见她,内心就止不住地冷笑:到底还是要见自己,有能耐永远都不要相见才算本事!
却连忙捯饬了裙裳,擦拭了粉黛,刻意收拾了一番,这才来至了柏厥面前。
柏厥一见小骆氏那张脸上厚厚的脂粉,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你瞧瞧你自己,打扮成那个样子给谁看!你还想倚门卖笑吗?真是……为老不尊!”
小骆氏怔愣了一下,心下却禁不住嘀咕:之前自己也是这样妆扮,也不见老叟这样训斥,看样子,今次这是有火无处发泄,专找自己来撒气的。
禁不住又联想到怀上柏雍的那一次,嘴角便撇了撇:说什么为老不尊,也不瞧瞧自己那副如饥似渴的德行
,那才叫一个为老不尊呢……真是乌鸦落到黑豕身上,瞧不见自己的黑!
柏厥一直厌恶地盯视着小骆氏,自然瞧清楚了小骆氏脸上那不屑一顾的神情,当即愈发气愤,厉声道:“见了本侯,竟然连起码的礼节也忘了不成?还不快跪下!”
尽管心中连连耻笑柏厥的表里不如一,小骆氏还是不自禁地沉浸于……那日的旖旎风光。此刻,猛不丁地被一声断喝所惊吓,当即就是一哆嗦,接着,习惯性地噗通一声跪倒在了柏厥跟前。
“妾身参见君侯,君侯安!”她刚刚被禁足了一个月,这才解了禁,她可不想再惹毛了老叟,又被关起来。
她关起的月余时辰里,可是错过了露脸的大好机会……听闻赵氏的葬礼,风光得很呢!
西平侯与小骆氏也算是相处多年的夫妻了,虽然说不上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但谁肚子里的那一点弯弯肠子,还是尽皆知晓的。
柏厥见状,立马就讥刺道:“你也别做梦了,本侯这么多年不再续娶正妻,就是要绝了你那痴缠妄念的心思!你也不照照铜棱镜瞧瞧你自己,哪里配得上我西平侯正妻的身份!就你那德行操守……”
想起小骆氏心胸狭窄、嫉妒成性的本性,柏厥又摇了摇头,“别说之前你对自家长姊大骆氏的嫉恨,就是眼下柏坞内盛传的关于赵小夫人的谣言,是不是你散播出去的?说,是也不是!”
最后一声喝问,柏厥又使上了大力!
他是真被气急了,世间竟然有这样——吃着他喝着他住着他用着他,到最后,还恶意诋毁他的女子吗!?
“你也不用用脑子想想,你以为这样,就能笼络住男人的心么?屁!你就是个……蠢笨至极的女子!孔老夫子的那句话还真是应景儿,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柏厥已然气得疾声詈骂起人来。
之前,小骆氏没少为西平侯散布流言蜚语,为他摇旗呐喊。西平侯但凡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定然会找来她,耳提面命她如何如何。就比如前段日子,有关心慧那婢子鬼门大开日生辰不吉利的传闻,便是西平侯面授机宜给她,令她大肆散播出去的。
如今这赵小夫人和婢子紫燕之死,她也如法炮制地大肆传播,目的就是要毁掉赵氏的名声,以儆效尤!给欲爬上西
平侯卧榻者,和正在爬床榻者,以有力地打击!从而引起西平侯对她往日之情分的怀念,指不定西平侯念及旧情,又想起她来……
盘算是好盘算,不料西平侯这回却并不买账,小骆氏禁不住不服道:“君侯,之前心慧那婢子不也是君侯要妾身散播的谣言么?君侯既然有心绝了那些个痴心妄想之人,她赵氏只不过是个生过产的妇人,有什么好采练的!就是紫燕那婢子,也不过是个婢子罢了……竟然喝药助兴,死了就死了,又不是君侯逼迫她的,又能怎样!”
“你懂个屁”堪堪骂出口,柏厥便强行忍住了翻涌起的气血。
不禁又忆起,赵氏那柔韧的腰身于自己怀里上下摇曳着,几欲令人……欲仙欲死的滋味,遂悔恨不已:到底癫狂了,怎地就恁地把持不住,用得赵氏那样狠了呢……也怪那一枝花的药性太过阴毒了些,每每将赵氏疯魔至脱力为止……
转眼瞧见小骆氏那一张鬼画符的脸,厌恶之情顿生,没好气地道:“好嘛,你倒是不打自招!柏坞内谣言四起,你以为本侯就能脱得了干系?你也不想想,旁人会怎么看待本侯?”
一想到柏坞众人敬而远之的异样目光,柏厥清冷的眼底就止不住地涌起一丝戾色:“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这回和上次能一样吗!本侯多年积起的好名声,算是被你给毁灭殆尽了!”
想想还不解气,又猛地一拍书案,喝道:“你个蠢女人,一出来就不消停!来人,将小骆氏拖回汀兰院,永不许踏出半步!”
小骆氏哪里受得了终生禁闭?当即跪行数步,抱住柏厥的大腿,哭诉着:“君侯不看在往日情分上,也看看幺子柏雍的脸面吧!妾身总归是堂堂柏坞五郎主的生母啊!呜呜……妾身哪里又做错了什么!君侯,妾身可都是为了君侯着想啊,她赵氏……”
还不明就里,还跟他提赵氏!
柏厥旋即铁青了脸,厉声道:“住嘴!人都死哪儿去了,还不快将小骆氏给本侯拖走!”
庑廊下守着的健硕仆妇,立时上前,将哭号不已的小骆氏架了出去。
柏寿堂发生的一幕,很快又疯传到了柏坞各处,玉洛闻听时,禁不住心下嘀咕: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