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燕赵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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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燕赵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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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柯氏见自己原本的打算均已告捷,便温声跟柏徵商量着,是否命众人退下,好让府君好生歇息。
柯氏商量柏徵时,尽量将姿态放得低低的,一副低声下气模样,给足了柏徵这个当家人的面子。柏徵自是呵呵笑着,颌首允诺,表情亦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此番回来柏坞,一贯刻板的柯氏,竟能如此的窝心贴肺,不但安排了追月服侍了他一场,又让他在一众子女面前,享尽了为人君父的权威……柯氏所做这一切,皆令他一路疲累的身心俱愉,舒爽至极,仿佛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洗了个畅快淋漓的热水澡似地通体舒泰!
投桃报李,他又岂能驳斥了柯氏?
柯氏的眼底划过一抹冷笑,却又很快敛去,抬手挥退了众人。
待一众人等退出柏义堂后,柏徵如个小儿讨要糖食般,向柯氏道:“夫人,为夫今夜想……宿在正房里,可使得?”
柯氏的眼底再一次划过一抹冷笑,却又垂首弱声道:“柏义堂都是府君的,府君想歇在何处,自然……使得……”
没想到柯氏也这么小意温柔的,今日倒令柏徵大感意外!便惊喜地拉过柯氏的手,涎着脸又央求着:“那……为夫想再泡个热水澡,要夫人亲自服侍,夫人可愿意?”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想起,方才追月服侍他沐浴时的那种旖旎风光,还有那种通体舒泰的滋味……令他不自禁地想要再来一次。
舍了一个贴身大婢,为的就是要留住这个食髓知味的柏徵,好令他与赵氏分开……柯氏心中虽然不齿自己的下作手段,冷笑连连,却还是做娇羞状,低垂着头,微微点了点。
柏徵立时扭着身子,欢喜道:“为夫就是晓得,夫人最是通情达理了!”
柯氏撩了一眼柏徵,暗暗腹议着:难怪柏徵三十几岁的人了,长得还似个面如冠玉的少年郎,却原来是保有了这样一颗童稚之心……
自此,四房的当家男人,四郎主柏徵,就快乐地宿在了柏义堂正房院子里,尽享齐人之福。
直至启程回南阳郡上任之前,柏徵都未曾离开过半步!
隔日就是年三十,柏坞自然早早地就张灯结彩,封门贴桃符,一派的喜气洋洋!
晚膳时阖府的聚餐燕饮,依着惯例,自然又安排在了柏寿堂。
玉洛领着几个贴身大婢,来至柏寿堂花厅正堂时,堂上已聚齐了各房的主子、小妻妾室,以及服侍的婢子傅母人等,郎君和小姑子们一如之前燕饮的座次,也各就各位地安坐着,静候开席。
玉洛快步来至文姜处,同榻坐好。
几位大婢也跪立在她的身后,安静地恭立着。
她此次带着四个大婢一同前来,是怀有小心思的。之前她已多次听文姜推崇过赵氏的舞技,便想着今日柏坞年三十的燕饮,指不定赵氏能以舞助兴,也就想让几个大婢跟着开开眼,见识一下当代舞后的舞姿风韵。
文姜见她如此,悄然道:“八妹今日倒是排场,竟带了四个婢子来服侍你。”
玉洛也悄声回道:“那还不怨你,谁让你一再推崇赵小夫人的翘袖折腰舞!”
文姜笑着捏了捏玉洛的手指,“就你心疼人,生怕自己的人见识不到似的!”
“那是!那可是一代舞后的舞姿,不见识一下,岂不亏死?”玉洛又笑着道。
“呸呸呸!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快呸它一下!”文姜连声催促着玉洛。
这时的人对敬事鬼神一事尤为看重,玉洛便也跟着连呸了几声,算是遮掩了过去。
果然,西平侯柏厥说了一通吉祥喜庆的话后,就宣布开席燕饮。自然地,就有人提议以舞助兴。提议的人,就是二郎主柏商。
眼瞧着面前子孙满堂,红红火火地柏氏一族,西平侯柏厥岂有不答应之理?况且今次不同以往,他的四子,南阳郡太守柏徵也回柏坞过年了,他岂能不添舞助兴,把酒言欢?
当即便命身后的绿舞
出来,给众人赏眼一舞。
绿舞应诺,很快来至堂中,腰悬玛瑙绿舞人佩,甩开长袖,翩翩起舞起来。
绿舞独舞了一段长袖舞,舞毕,众人自然捧场般地发出一片彩声。
可众人皆知,绿舞只不过是个食前开胃菜,预热而已,真正的舞技还未上演呢!
又是二郎主柏商,双眼望着对面柯氏身后,向柏厥进言,要一睹赵小夫人的翘袖折腰舞。
此语一出,众人皆屏息静气,等着柏厥示下。
因为众人都清楚,欲要观赏赵氏的舞姿,非西平侯和四郎主出面相请不可!
而其夫君柏徵,昨日刚刚于柏坞大门处,当着众人之面,上演了宠妾灭妻的一幕。如此宠爱赵氏的柏徵,又怎么能舍得赵氏当众起舞呢?
何况,如今的赵氏,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初为人母,不经世事的一介舞伎,而是吾家有子初长成的赵小夫人了。
所以,能否请得出赵氏添舞助兴,重任就落在了西平侯身上。
柏厥闻言,眯缝起狭长凤目,自是暗忖:绿舞训练的再好,舞技又岂能抵得过出身宫廷的燕赵佳人赵氏?就是那一搦纤腰的柔韧,绿舞又怎能比得过?
听闻昨夜四子宿在了柏义堂正房院子里,舍了赵氏,竟然迷上了追月!如此虚空了燕赵尤物,简直形同暴殄天物啊……
暗自可惜着,柏厥又眯了眯眼,看向柯氏的方向时,不禁替四子不值:到底着了柯氏的道,全忘了赵氏的可人可意!
却还是征询地望向了柏徵,道:“徵儿看,赵小夫人可当得一舞?”若四子也不顾惜赵氏,那就怨不得他,亦不顾惜最小孙儿柏祖的颜面了。
柏徵正自气闷着,赵氏乃他的宠妾,二兄不征求他的意思,却要向君父恳求,难不成还记恨着,他午前提起的那二十几个饼金之事?
遂赌气道:“君父,这还用问嘛!赵氏本为一介舞伎,自然当得一舞!”说着话,又用眼角余光瞟了下身旁的二兄柏商。
(本章完)